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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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宣布前往西伯利亞分公司主持大局的趙總,竟然悄無聲息回國。 再度出現在眾人視野,連標題都格外勁爆 《黑星太子好事將近?頻頻與一女出入公司?!?/br> 《單身貴族攜手神秘美人,網紅、明星還是豪門千金?》 葉少揚視線從手機屏幕掠過,頓時愣在原地。 他也算是見過不少世界名模、絕世美人的平臺總裁,卻沒想到趙遲深身邊的神秘美人,身姿婀娜,顧盼生輝。 而且、而且她怎么好像 虞衡,快來看! 葉少揚拿過經理手機,語氣盡是詫異。 思思和她好像! 畢竟是代替老父親養過兩星期好女兒的葉叔叔,見到美人的瞬間,掌握到了柔弱級美人的共同點。 虞衡盯著手機屏幕,一看就知道是緒眠。 想不到她高調出鏡,絲毫不在乎被人拍到,走在人來人往的商業街,身邊還有趙遲深殷勤打傘遮陽,保持著女王蜂的魅力。 比起葉少揚的驚鴻一瞥和片面認識,虞衡可對她熟悉多了。 他無情點評,一點也不像。 虞衡看向皺著眉數落葉振南的小崽子。 那種頤指氣使的姿態,冷漠決絕的薄唇,湛藍澄澈的眼眸,獨一無二。 嗯,明明更像安德烈,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霸道總裁。 虞衡說不像,葉少揚說像,立刻成為了籃球慶功宴的新的賭注節目。 人手一張思思照片,點開就能和神秘美人比對。 瞬間將黑星集團趙遲深帶著美女逛街的消息,傳遍了金戈鴻業。 我女兒眉毛更細,嘴巴更薄,以后肯定比她更漂亮! 老父親拿著手機照片,指著粉粉嫩嫩長假發的可愛崽崽,義正辭嚴糾正其他人錯誤觀點。 你們不能見到美女,就說思思和她像。小公主會生氣的! 南宮猙很絕望。 他不知道為什么吃一頓火鍋也會成為虞衡炫耀的籌碼,視線盯著葉少揚背影,散發著我和你沒仇吧叔叔的深邃哀怨。 葉振南拿出手機,搜出了趙遲深身邊的漂亮女人。 黑發、黑瞳,噙著笑意,一看就優雅禮貌有內涵。 但是一點也不像可愛的思思,只像一個他無法品味的成熟jiejie。 老大,你說,思思長大之后是不是和她一樣? 南宮猙撐著下巴,乜了葉振南一眼,你做夢吧,思思怎么可能跟她一樣。 只會跟我一樣好嗎! 一頓火鍋結束,虞衡收獲了趙遲深和女王蜂的現狀,帶著南宮猙和趙騁懷回家。 小崽子眨著蔚藍眼睛,盯著副駕駛的壞哥哥,有苦說不出。 壞哥哥是有員工宿舍的,爸爸都會好好維護家庭的溫馨,很少允許壞哥哥在家蹭住。 怎么有的人手一摔,石膏一打,坐上副駕駛就那么理所當然。 還不下車! 目的地越來越近,南宮猙鼓起勇氣問道:爸爸,壞哥哥為什么跟我們一起回家。 因為今天是壞哥哥犧牲了他的右手,拯救了爸爸。 虞衡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教育機會,認真說道,所以我們做人要知恩圖報,照顧他。 南宮猙覺得哪里不對。 當時爸爸摔在地上,也不會怎么樣,為什么壞哥哥傷了手,就必須知恩圖報了? 一想到明天睜眼,不僅要面對跳級到初二的慘烈未來,還得面對壞哥哥住進家里一百多天的殘酷事實。 南宮猙忍不住伸手,抓住虞衡的手臂撒嬌。 爸爸,給我講個故事吧,不然我睡不著。 虞衡一身醫院擠出來的汗水,混雜了火鍋味,實在不好聞。 他說:那我陪你洗澡的時候講故事,洗完你就睡覺好不好? 雖然爸爸不能陪他到睡著,但是南宮猙想了想,覺得很劃算,連連點頭,從趙騁懷身邊奪回了自己的老父親。 南宮猙的一舉一動,都在趙騁懷視線范圍內。 小崽子依然沒有學會隱藏心思,以至于帶著虞衡進浴室的那刻,還故意露出我贏了的笑容。 幼稚、愚蠢,大約是趙騁懷對南宮猙的全部評價。 他站在浴室門外,聽到里面隱隱約約的講故事聲音,就覺得虞衡始終樂意南宮猙保持這份傻乎乎的稚氣。 忽然,他手機震動起來。 趙騁懷抬著石膏臂往陽臺走去,在夏季清涼夜風之中,用左手輕松的拿出手機,接通電話。 一點也沒有吃飯時候笨拙的模樣。 緒眠的聲音永遠溫柔平靜。 她說:艾利克斯,塔西婭辦事不利,希望你可以原諒她 趙騁懷嗤笑一聲,抬手放在陽臺,輕輕敲著石膏。 那就讓她先彌補自己犯過的錯,再來求我。 短暫的通話結束,趙騁懷回到浴室旁,隔著關上的門都能聽到水聲、童聲、虞衡說話的聲音。 他還在繼續著一個哈士奇和薩摩耶雪橇雙傻的故事,講述著不通人性的犬類,怎么像人一樣懂得友誼,珍惜聒噪的朋友。 南宮猙卻不高興的反駁道:傻狗不配有朋友! 大概是虞衡出手教訓了小崽子,只聽到哼哼唧唧的叫聲。 半晌之后,南宮猙才奶聲奶氣說道:知道啦,哈士奇那么可愛,一定愿意和薩摩耶做朋友。 能屈能伸,見虞使舵。 趙騁懷靠在墻邊,對南宮猙無限鄙夷,又無比羨慕。 他視線垂落在石膏上,他付出了這么慘烈的代價,是不是應該收取多一些的回報? 大約二十多分鐘,南宮猙的黑色短發,被虞衡吹成了雞窩,傻乎乎的走了出來。 心滿意足的小朋友,不僅有爸爸幫忙洗澡,還聽到了睡前故事,心情相當愉快。 可惜,他的愉快只持續到走出浴室。 門口站著的壞哥哥,目光慈祥的從他頭頂掠過,落在了虞衡臉上。 虞衡。 趙騁懷揚了揚顯眼的石膏臂,笑著說,我也想洗澡。 作者有話要說: 虞衡:那你還要不要聽故事? 趙騁懷:我要聽付費頻道。 虞衡:??? 第86章 虞衡肩負了成年人的重擔。 一身火鍋味,還要付出辛勞的汗水,洗完小崽,接著洗弟弟。 好。虞衡抑揚頓挫的答應他,拍了拍南宮猙的肩膀,我送了猙猙就過來,你先等等。 壞哥哥的石膏臂苦rou計效果良好。 南宮猙一臉懵逼的回到房間,可憐兮兮的抓住虞衡,爸爸,可以再給我講個故事嗎? 如果沒有趙騁懷,虞衡非常樂意。 畢竟南宮猙小朋友向來獨立自主,性格霸總冷厲,每次撒嬌賣萌,他都會感受到強烈的成就感。 可惜,壞弟弟的石膏臂堅硬慘淡,直戳虞衡的良心。 他耐心給小朋友蓋上夏被,說道: 乖,你是個成熟的小朋友了,早點睡覺,明天爸爸幫你去辦跳級手續,以后葉哥哥天天給你講故事。 南宮猙: 這不是講故事,這是在跟他說鬼故事。 南宮猙捏著被角,頂著蓬松亂發無語凝噎,目送虞衡關燈關門。 一片漆黑的房間,只有空調呼呼的聲響。 南宮猙翻身坐起來,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白、短、瘦,既沒有葉振南抽條似的黝黑骨感,也沒有趙騁懷的結實有力。 沒有任何優點,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朋友。 壞哥哥要在家里住到傷好,也就說明未來一百多天,他都要面臨沒有睡前故事,目睹老爹給壞哥哥喂飯洗澡換衣的景象。 他眉頭緊皺,感受到強有力的危機。 仿佛穩定的父子相依為命,插入了一個第三者,地位還遠高于他! 不就是傷了手么! 南宮猙不服氣的屈起右拳,稍稍用力的敲在床板,發出悶悶一聲響。 算了。 小崽子想象了那個畫面,當場放棄,蜷縮回被子里好好睡覺。 太痛了。 壞哥哥根本不是人。 不能比。 虞衡走進浴室,就發現趙騁懷坐在浴缸邊沿發呆。 見他進來,一雙眼睛深邃玩味的看他,似笑非笑。 你怎么不脫 話還沒問完,虞衡意識到了石膏臂最大的困難。 趙騁懷仍舊穿著藍色籃球隊服,短袖款,袖口松散的垂在緊實的手臂,卻沒有寬闊到足夠傷患單手脫衣。 看起來,這個夏天你都不能穿有袖子的衣服了。 虞衡惋惜道,轉身往外走,我去找把剪刀。 無法作亂的壞弟弟,沉默起來乖巧又可憐。 剪刀金屬的觸感,順著汗水黏濁的皮膚,一點一點剪開布料,帶著遲緩的折磨。 他視線一挑,就見到虞衡專注垂眸的模樣。 虞衡穿著籃球隊服,短發凌亂散在額間,帶有汗水的痕跡。 濃密漆黑的睫毛,隨著剪刀剪開衣服的頻率微微顫動,似乎一下一下的掃掉了趙騁懷靈魂里的灰塵。 哪怕浴室彌漫著尚未散去的兒童沐浴液氣息,趙騁懷也能清晰聞到他身上若有若無的清香。 混雜了汗水的獨特成熟男人的味道,越發引得他屏氣凝神。 好了! 大功告成,隊服報廢。 虞衡反手把剪破的布料扔在臟衣籃,又去廚房拿來一堆保鮮膜準備給壞弟弟防水。 再進來,趙小爺竟然真的不打算自食其力,視線黑沉的等待服務。 虞衡將手上的剪刀捏得咔嚓響,威脅道:褲子也要我幫你剪? 趙騁懷一點兒也不怕他伺機報復,長腿跨開坐在浴缸邊沿。 嗯,剪吧。 畢竟虞衡不是什么魔鬼,放下剪刀立地成佛,親自幫壞弟弟寬衣解帶。 熱氣蒸騰的浴室,趙騁懷享受了祖宗一般的待遇。 他閉上眼睛,半躺半靠的依在浴缸里,根本不介意虞衡的視線,更沒有任何尷尬。 二少爺發育健康,小少爺過于優秀。 虞衡視線掃了好幾圈,多次生出惡膽,考慮要不要趁此機會下次狠手,叫壞弟弟知道自己的厲害。 卻又任勞任怨,皺著眉,一邊洗弟弟,一邊念叨:以后不要這么沖動了。我摔下去好歹是屁股朝下,你手這么一攬,一百多斤的沖擊力撞在地面,右手報廢了怎么辦? 廢了就廢了。 趙騁懷懶洋洋的掀開眼皮,在蒸汽氤氳里看他。 我也沒什么非得右手去做的事情 虞衡猛然拿起花灑,對著趙騁懷的臉頰一頓猛沖,打斷了他無所謂的話。 熱水從頭上澆下來,令趙騁懷眉梢微挑,抬手擦掉水澤,無辜的問道:你干什么? 提醒你愛惜自己。 虞衡輕哼一聲,仗著他無法動彈,花灑到處游走,讓壞弟弟立刻變成花灑落湯雞。 不要表現得那么消極! 浴室里南宮猙洗澡之后的熱氣未散,似乎虞衡對待趙騁懷的態度,都帶著老父親對兒子的寵溺。 趙騁懷覺得新鮮。 傷了手之后,見到的虞衡如此親切溫柔,也讓他升起了一絲試探。 浴缸的熱水漸漸蓋住了他的腰際,趁著虞衡放下花灑,帶上南宮猙專用搓澡手套,幫他擦背的時候,趙騁懷任性說道:我也要聽故事。 但我不要聽哈士奇和薩摩耶的。 他還點單。 虞衡嗤笑一聲,進行著重要的背部清理。 想得美。他無情拒絕,只有哈士奇和薩摩耶! 勤勞的老父親,對自己改編的哈薩故事十分滿意,甚至不介意給小崽子、壞弟弟說兩遍。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誤入宴會的哈士奇。他在狼圈里長大,和宴會里的兔子、松鼠、狐貍格格不入,既沒有漂亮的絨毛,也沒有聰明伶俐的口才。哈士奇非常自卑,正打算悄悄離開這里,忽然,一只雪白的爪子摸了摸它的頭。哈士奇一轉身,就見到了這世上最為陽光燦爛的笑容。 虞衡親自講給他聽的故事,和他站在浴室外偷聽,完全是截然不同的體驗。 趙騁懷盯著腿邊汩汩流水的花灑,感受著背上虞衡認真的搓洗,只覺得笑容燦爛的薩摩耶一定擁有虞衡一般的眼眸。 兩只雪橇犬的相逢,讓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亞,都變得溫暖。 趙騁懷伸出左手,捏住花灑。 忽然覺得,如果他十年前就在宴會遇到了虞衡,那么一切都會變得格外不同。 緊接著,薩摩耶說,可愛的哈士奇啊,我們一起 沉靜在故事里的虞衡,突然被澆了一頭的熱水! 啊,抱歉。趙騁懷的道歉根本沒誠意,我想自己沖背而已。 虞衡憤怒的奪過趙騁懷手上的花灑,對準罪魁禍首的后背一頓沖洗。 壞弟弟,你故意的吧! 嗯,故意的。趙騁懷永不辯解,衣服都濕透了,貼著不難受嗎? 虞衡: 其實,我們可以一起洗。 虞衡抬手捋開濕發,沒好氣的看他一眼。 你以為自己是猙猙,不占地方?浴缸就那么小,怎么一起洗 他話音未落,趙騁懷伸出手用勁一拽,他就失去了重心。 下巴和上身砸在溫熱軀體上的感覺,撞得他頭暈眼花。 花灑落在浴缸里,他整個人落在了趙騁懷的懷里。 你確定,浴缸??? 趙騁懷眼眸深邃,說話的熱氣順著虞衡濕透的耳畔脖頸,一路灑在隊服短褲緊貼的身軀。 浴缸沒虞衡想的小。 卻也沒有兩個大男人隨意施展開雙手雙腳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