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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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悠從一旁湊過來,瞥著黑夜中漸行漸遠的兩個人:他還沒感受到嫁出去后,不能天天回家的苦難。 林mama長吁短嘆,口中呢喃: 我生的可是兒子啊。 林歲安開開心心地和嚴溯回了家,這里房間大,隔音效果做得好,兩個人在房間里膩歪了半天。 若是在去年,兩個人的過年一般都是孤零零的,沒什么知心說話的人。 嚴溯抱著林歲安在床上翻滾了一圈,兩個人雙腿碰在一起。 林歲安踢他的小腿:哥哥,你太重了,起來一點。 嚴溯正要說話,外頭傳來了敲門聲音,這個時間點多是管家叔叔來送夜宵。 嚴溯問過林歲安,起身開門對管家說不吃。 管家站在門口欲言又止,非常小聲地說:少爺,我看歲安總是睡不好,你讓他好好休息幾天。 管家看到臥室里頭,林歲安正穿著嚴溯的襯衫坐在床上,一雙眼睛好奇地往這邊張望。 嘖。 老管家心道林歲安也是年輕人,但體力明顯沒少爺好,這幾天走路都打顫。 瞧瞧都困成什么樣子了。 嚴溯懂他的意思,大晚上抱著林歲安使勁地親了好幾口,最后把燈一關就開始睡覺。 林歲安還有些不太習慣。 那什么今天晚上睡的這么早? 第二天清早,嚴溯先醒了過來。 他的生物鐘會讓他在六點半醒,平時不會使用鬧鐘,害怕吵醒林歲安。 嚴溯洗漱完畢換好衣服,打好領帶穿上大衣之后,再趴到床邊喊林歲安起來。 歲歲 林歲安伸出手勾住嚴溯的脖頸,含糊地說:還早。 不早了,九點要正式出發,你昨晚上讓我七點二十喊醒你的。 林歲安眼皮子都有些睜不開,勾住嚴溯的脖子不肯撒手,把人往床上帶。 一邊帶一邊喊哥哥。 林歲安本來沒有賴床的習慣,但是這幾天睡得太晚了,加上冬天七八點還不一定大亮,他就不太想起來。 嚴溯被他勾的一個踉蹌,雙手撐在林歲安兩次。 嚴溯把被子掀開,林歲安冷了一下。 他還穿著嚴溯的襯衫,嚴溯的襯衫是大,但身高上兩個人并沒有太懸殊,所以只堪堪遮住了大腿根。 林歲安覺得有點冷。 嚴溯無奈地看著睡懶覺的人,嘆了一口氣,威脅道:不起來,那你等會兒就起不來了。 嚴溯算是看出來了,林歲安不一定是賴床。 他是害怕今天的拜年,要一家家去看嚴氏的親戚,還有嚴溯mama那邊的親戚。 算是新入門的媳婦要去見人,所以覺得不好意思了? 嚴溯看著林歲安修長的兩條腿,眼神暗了下來,不起來也沒關系。 大不了不去。 不過林歲安這么勾著自己脖子也不放開,嚴溯喉嚨上下滾動,眼神幽暗起來。 兩個人八點半才正式下來,嚴溯又重新換了一條褲子,林歲安雙腿有些打顫。 他在回想剛才的事情。 自己神志迷糊,被嚴溯給弄醒了,一開始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雙腿都被托住打開,不方便用力,內褲被掛在右腳腳踝上,在空中搖晃。 林歲安倒也沒有生氣,因為嚴溯一直在親他。 親到林歲安不好意思。 在正式出門前,嚴溯又用力地親了他一下,讓他不要害怕。 出門時挺害怕,不過等溜達一圈回來后,林歲安也沒那么恐懼。 并且手上還多了很多個紅包,全是長輩給自己的見面禮。 大過年的,第二天晚上,林歲安就坐在沙發上數錢,嚴溯旁邊看著加幫忙記賬。 余下的幾天,林歲安基本就是和嚴溯每天換著花樣吃美食,湯圓,元宵,餃子,甜酒 外頭的雪太大了,不方便出去游玩。 一個春節下來,嚴溯感覺自己也要跟著林歲安一塊長rou了。 春節過去之后,就要開學。 春暖花開的日子,嚴溯本不用去學校的,他都大四了,論文他早就準備好了,至于答辯內容他也胸有成竹。 不過家里有個大二的學生。 林歲安還得老老實實去報名,然后努力選課,云大選課的網站只能用校園網進去。 嚴溯開車送林歲安去報名,一到學校里,大家齊刷刷地看著他倆。 嚴溯原本想幫林歲安去報名加選課,但林歲安說不用。 嚴溯只能坐在車里等。 忽然車窗被輕輕地敲了一下,他放下來,窗外的是連臣。 遇到你好巧,正好和你說一下,不是要畢業了嗎?我和蘇悠幾個人商量一下,幾個老同學要不要搞一次畢業旅行? 去嗎?以后就沒這個機會了。 嚴溯擺擺手,不了。 嚴溯側頭看著他,說:我和歲歲商量好了,先舉辦婚禮,領證等他滿年齡再說?;槎Y的時間就定在我畢業那一個月。 先擺席再領證的事情,也不算少。 連臣沉默了小會兒,別人畢業是從學校里拿著畢業證走向社會,嚴溯是從學校領了個老婆。 嚴溯反提出邀請,他神情輕快:到時候記得過來。 連臣嘴角直抽抽,說:你心情怎么這么好? 嚴溯瞇了瞇眼睛,怎么說?每天醒來都抱著對象,每天都能親熱,那種有個人愛著自己的感覺 心情能不好嗎? 第110章 110 就在這個功夫,林歲安正好弄完了一切從樓上下來,遠遠地招了招手。 林歲安背著書包小跑過來,神情興奮:我都弄好了。 他勾起嘴角,而后略微一側頭看到了旁邊的連臣,嘴角抽了抽,瞳孔定住。 哈? 這個人怎么可能會在這里呢? 那個,連會長,你好。林歲安雙手緊張地放在身子兩側,微微鞠躬道謝。 連臣尷尬地回了一個笑容。 自己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畢竟現在的林歲安和嚴溯才是一對。 他問兩個人婚禮的事情籌備了怎么樣了? 林歲安望著嚴溯,眼神示意,這件事情和他說了嗎? 得到嚴溯肯定回答之后,林歲安不好意思地開口道:其實當初開訂婚宴會之后,我們倆就悄悄地商量了一下這件事情。 當時是在籌備婚禮,開始為一年多后的婚禮謀劃,但林歲安當時還沒想到要提前舉行。 還是過完年之后,兩個人一合計,如果放到林歲安大三快結束了的時候舉辦,勢必會影響到林歲安學業。 整個大三都要為這件事情煩惱。 林歲安是大四上學期就要正式定論文稿子,下學期答辯。 那么他在大三的時候就要確定好論文題目,然后給導師看,再進行修改,這個過程可長可短。 林歲安不清楚別的學生情況,反正自己是打算用整個大三來忙。 他又不喜歡同時做兩件事情,心情會變壞。 林歲安想到這里,對連臣說:所以說,我們的婚禮就放在嚴哥畢業那一個月,具體時間還要和長輩們商量。 大人們覺得要選個好日子。 至于這么短的時間,會不會籌碼不過來? 這個不用擔心,嚴溯舍得砸錢,別人婚禮需要準備半個月一個月的道具或者場地,他至多兩三天就搞完。 連臣聽完了之后,臉上的尷尬停不下來了。 呵呵挺開心的啊。 認識嚴溯這么久了,自己還有其他認識嚴溯的人,還以為這家伙會孤獨終老呢,還想著以后要不要給他牽線搭橋認識認識對象。 連臣想給自己來上一巴掌。 呸,自己真是多管閑事了。 還嚴溯會孤苦伶仃?別可憐這個有錢有對象的嚴總了,可憐可憐自己還差不多。 在嚴溯提出要送連臣時,連會長立馬表示了拒絕。 嚴溯帶著林歲安去了1208宿舍,這學期兩個人都不住在這里了,臨時做的決定,所以才開學了才過來收拾東西準備。 在1208宿舍里,嚴溯沒有什么東西留在這里。 他當初是沖著林歲安才住在這里,本身就是想小住幾天,沒想到 倒是林歲安的東西不少。 上學期他往宿舍里陸陸續續添置了不少東西,大件的他就不搬了,留個后面的同學。 房間里的小玩意,還有拍攝用的道具,支架,打光板收納了好幾個箱子。 林歲安在給箱子做標記,一號箱放書,二號箱子放拍攝用品,三號箱子放自己和嚴溯比較貴重或者看重的物品。 收拾東西的時候,林歲安看到了用透明亞克力盒裝著的干捧花。 這是當初自己送個glass的那個。 嚴溯特地讓人給弄成了干花,又特地放在了盒子里。 林歲安坐在椅子前,他將盒子放到了書桌上,而后枕著手臂望著那束干花。 自己之前喝醉酒找嚴溯要回自己的捧花,后來不了了之,他還以為這束花枯萎被扔掉了。 干花失去了水分,但還保留著鮮艷時的美貌。 沒有絲毫改變,和嚴溯送給自己的時候一模一樣。 林歲安目光溫柔起來,在嚴溯走過來的時候,指著干花詢問:我可以碰碰它嗎? 嚴溯示范著打開蓋子。 當指尖觸碰到的時候,并沒有林歲安想象中的易碎,不過當花瓣在空中晃蕩了一下,還是把他嚇了一大跳。 林歲安生怕這花碎了。 這可是嚴溯特地留的東西。 當時一堆人瘋狂的搶這束花,偏偏嚴溯搶到了。 他接到后,又故意放開手任由那束花落到自己的懷中。 林歲安想到這里,忍不住淺笑起來。 也不知道嚴總當時心里是怎么想的,搶花的都是一些年輕小姑娘,至于自己這個男的在搶花隊伍中 自己當時是被表姐還有幾個親戚喊上去的,那叫做盛情難卻。 嚴溯當著大家的面上去 林歲安覺得要是自己,估計要當場社死了。 林歲安歪了歪腦袋,大家都說搶到捧花的人會下一個結婚,還挺靈的。 嚴溯略微抱起失神想事情的林歲安,而后自己坐下來,再將林歲安放在自己的腿上。 只是抱著嚴溯也不老實,他喜歡觸碰林歲安的身體。 林歲安被他摸的不自在,再摸下去要摸出火了。 別摸了,我在想事情。林歲安特地調轉了一下身體,漲紅著臉和嚴溯面對面親昵地碰嘴巴,來轉移嚴溯的注意力,不許他一直摸自己。 林歲安的腦海中靈光乍現,眼前一亮:嚴哥,我想到婚禮上用什么捧花了。 就用這干花,本來當初結婚的表姐這干花設計,自己也出了力,設計上自己很喜歡。 而且這手捧花如今還有不同的含義。 林歲安勾住嚴溯的脖子,笑著搖晃了一下:嚴哥,用這干花當手捧花吧。 嚴溯點點頭:哥哥都聽你的。 * 一個學年的下半學期實際讀書時間,會比上半學期斷不少。 加上大四的要畢業,學校里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 一些人忙著告白,一些人則是在這個時候分手,至于嚴溯在想著自己和林歲安的婚禮情況。 他沒有心思管別的。 也沒有多少人想趕時間勾搭上嚴溯這個男神了,他不僅僅是名草有主,他還是英年早婚。 而且對象還在學校里讀書。 林歲安這一學期開心了不少。 他不在學校住宿,有時候是嚴溯來接自己,嚴溯沒有空了就司機來,不過天氣好的時候他會選擇自己踩著輪滑回去。 只是到了藍園外面就放棄了。 藍園的主建筑區和外面大門的距離遙遠,而且一個在山腳,一個在半山腰。 說是山其實不太合適,反正高度是有的,林歲安心道自己要是溜上去估計大半條命都快沒了。 他還是得等人把自己接上去。 至于蘇悠說要是以后吵架了,自己都跑不出藍園,這林歲安不得不承認。 不過自己可以滑下來,上去難,這下坡嗖嗖的。 天氣逐漸變暖后,春天的藍園,滿目嬌艷欲滴的鮮花,陽光斜穿過花叢、樹葉,落到綠草地上。 微風從樹林中游蕩,拂過發絲,穿梭其中的人的發梢被陽光染成了淡淡的金色,亮到變成了白色。 林歲安再去了當初的花圃,比當初宴會的那個晚上,景色更加迷人。 秋千上爬滿了藤蔓,園丁為了不讓蕩秋千時吧藤蔓給扯斷,特地將幾株藤蔓的根系挪到小花盆里,而后掛在了秋千地步。 林歲安也特別喜歡園藝,跟著園丁叔叔阿姨,還拉著嚴溯一塊學了點皮毛。 嚴溯第一次種花,跟著林歲安從放下種子,而后開始松土、澆灌、施肥,會根據植物的特性選擇陰涼還是陽光燦爛的環境。 在炎熱的夏天即將到來的時候,兩個人給一些植物剪出了大部分枝丫,幫助它們順利過夏天。 這些花朵很是絢爛無比,嚴溯看著那些植物 心緒恍惚。 插花,是很多大戶人家會學習的一種技藝,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交際需要。 嚴溯小時候也被逼著學習過插花,但他一點都不喜歡。 藍園有很多花,他看得多了,看的煩了,也不喜歡別人來指揮自己的人生。 以前的自己也不覺得這種事情有什么樂趣。 但 嚴溯看著那些在風中搖曳的花朵,看著林歲安特地和工人們修建了一堵花墻。 墻并不大,當初工人特地用了很多架子架起來,鏤空,方便放花盆。 而早前移植過來的爬山虎經過好幾個月的努力,已經在上面安家,只是葉子還不太茂盛。 那些自己和林歲安一起養出來的花就按照林歲安的喜好擺放在上面。 嚴溯站在墻的不遠處,看到墻背后正在捯飭花朵的林歲安直起身子,似乎要探出頭來。 他的預判沒有問題。 林歲安抱起一盆花,踮起腳尖越過花墻看向嚴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