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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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除妖師協會一直都沒發現異樣的原因嗎?名取周一沉聲道。 嘖嘖,誰能想到神社巫女的屋底下居然藏著吃人的妖怪啊。斑嘆道。 夏目貴志皺著眉沒有說話。 他們決定先除了這只作惡多端的妖怪,再去解決那恐怕已經墮落變得邪惡的前神明。 然而沒想到的是,當他們從巫女房中進入地下時,已有人先一步痛下殺手。 兩個女生狼狽地靠坐在一起休憩,當注意到有人闖入時,她們甚至累到抬不起胳膊,不過在看清來人后,釘崎野薔薇驚訝地睜大了眼 你是名曲周一?! 誰?禪院真希虛弱地問。 名取周一??!是大明星,學姐你居然不知道嗎?!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釘崎野薔薇抬起手臂,指著脫下口罩后露出俊美外表的男人。 不認識。禪院真希嘴角一抽,所以大明星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呃,對哦,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還有一個身份是除妖師。名取周一語氣溫和地回答,他打量了下周圍的戰況就大致推測出發生了什么,你們應該是五條悟的學生吧,需要現在送你們去醫院嗎? 不用了,死不了。禪院真希拒絕了,我們休息一會就好,你們是來除妖的?這里應該不止一個妖吧,趕緊去忙吧。 等等釘崎野薔薇連忙說道,能先給我簽個名嗎? 禪院真希: 現在是追星的時候嗎?這一屆的一年級生總是在不經意間露出不靠譜的一面??! 第50章 蝴螂婦死了。 古舊的日式屋舍中, 灰白長發的男子突兀地說道。 赤西義雄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在說那只紅玉蝎妖。 作為曾經守護一方的神明,現在雖然墮落了, 無法感知整片土地,但追隨者因何而死男子還是能知道的。 他對人類的詛咒師說:有咒術師進來了。 赤西義雄一時無法從男子平淡無波的語氣中判斷他的真實情緒, 小心地斟酌道:高專早就知曉教派的存在,這里的動靜瞞不住, 但不用擔心,不過幾個小鬼而已。 男子似乎并不在乎詛咒師明知有咒術師來到橡木鎮卻隱瞞不報的事實, 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眸看不到一絲活氣, 他注視著詛咒師道:吾只想告訴你, 吾不允許有任何的錯漏,不然, 吾會讓你求死不能。 赤西義雄被這冰冷刺骨的殺意激得背脊一涼,連忙垂下眼,恭敬道:請您放心。 下去吧。 赤西義勇起身, 出門前,他回頭看了眼, 男子默然如雕塑地跪坐著,輕輕跳躍的燭光勾勒出他的側顏,分明是俊秀溫柔的線條, 然而其真實的容顏卻完全無法給人同樣的感受,相反,是可怖猙獰的, 令人望而生畏,宛如無可救藥的邪物。 中年詛咒師來到外面,木屋后面有一個已經干涸的池塘, 枯草長滿了龜裂的土地。 一個青年匆匆走來,小聲道:老師,那小鬼抓回來了。 嗯,看來我們運氣不錯,不過教派這些年找到的容器居然都沒今天碰巧撞上的小鬼合適。 青年連聲附和,末了卻有些猶疑,老師高專的五條悟白日也出現在了橡木鎮上,但入夜后我們的眼線卻失去了他的蹤跡,他真的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嗎? 赤西義勇問:你知道什么樣的人是無法阻止的嗎? 青年虛心求教。 是孤注一擲不顧一切的賭徒。即便是五條悟,也無法阻止一個神明的執念。說著,赤西義勇愉悅地笑了起來,我可太期待看到她的誕生了,籌備多年,如果能成功,夏油大人也一定會為此高興的。 * 伏黑惠有點崩潰,他沒想到自己在游行車上傻乎乎地轉了一路的圈圈后,到了神社,居然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再跳一次。 這巫女祈福舞是伏黑惠下午臨時抱佛腳學的,至于為什么是他假扮巫女首先巫女意外的高挑,女生們身高差異太大,其次在排除狗卷棘和熊貓后,他和虎杖悠仁為此進行了生死猜拳,而他輸了 當然即便如此,他也完全不覺得自己能掩人耳目!雖然準備打入敵人內部,但這計劃未免太漏洞百出了,可其他人居然一致相信他可以。 更離譜的是,直到神社中的祭祀開始后,竟無一人察覺巫女被掉包了,似乎巫女本身就是寡言少語的。 伏黑惠沉默地站在廣場中央,暗暗吐了口長氣,他安慰自己反正戴著面具別人也看不到他的臉,抱著這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他開始動作,這一次他更熟練了,十分流暢。 看不出來啊,惠居然還有跳舞的才能,學的可真快。人群之中,虎杖悠仁朝身邊的熊貓小聲吐槽,換成他肯定就不行了。 熊貓雖然覺得他說的很對,但惠估計聽了不會高興,可惜啊,咱沒機會拍下來,不知道五條老師有沒有看到。 放心,如果看到了,他絕對會拍下來的。 祈福舞結束后,神社主持就開始焚香拜神,這時候熊貓已隱隱察覺到不對勁,因為跟著游行隊伍過來圍觀的群眾居然也跟著一起拜,鎮民也就算了,那些外來的游客竟同樣一聲不吭地跪拜,整個場面就跟大型邪教現場似的或者說,這就是。 不得已,未免格格不入,熊貓他們也只能照貓畫虎混入其中,然而沒過多久,熊貓就發現虎杖悠仁似乎也不太對勁,連忙掐他,另一邊的狗卷棘見狀,輕聲朝他念了一句言靈,效果立竿見影,虎杖悠仁一下子清醒過來, 嘶他揉了揉被掐疼的手臂,小聲嘀咕,這香不對勁。 意識空間中,兩面宿儺突然嘲弄道:你再沉迷一會,這具身體就歸我了。 虎杖悠仁皺起眉,分出一半心神跟他交流:什么意思?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話雖這么問,但他也沒指望這個寄宿在自己身體里的毫無人性的詛咒之王會好心告訴他答案,可出乎意料的是,對方直接就回答了。 不入流邪神的不入流把戲。兩面宿儺依舊是那副瞧不起任何人的嘲弄語氣,迷人心竅后奪得虛假的信仰,垃圾們供奉上一半靈魂,當然若那邪神心情好,說不定會施舍一些垃圾們的妄想,代價是另一半靈魂。 虎杖悠仁卻沒有輕易相信他的話,思索了會,就直言道:不可能的吧,還是有限制的吧,我剛剛也只是恍惚了下啊,所以針對的應該只是普通人吧,規模應該也有限,你別危言聳聽。啊,等一下,你剛剛說邪神??那是什么? 兩面宿儺心道,若真能隨意奪人信仰,他可不會允許這樣的家伙出現在他的周圍,不過這種話他自然不會和這個蠢貨說。 詛咒之王冷笑一聲,直接把宿主踢出了意識空間。 漫長的祭神結束后,按理駐守在神社下的護神會現身收下神社供奉上的祭品,但即便如此,也不排除會獻祭幾個在場普通人的可能,不過主持等了會,護神卻沒有出現,就在這時,守衛匆匆過來,悄聲向他匯報了情況。 主持深深蹙眉,再次焚香跪下,口中喃喃自語,五分鐘后,他站起來,說現在啟程,去完成最后的儀式。 神社人員先行,進入了殿室之中,后面跟了上千個行動整齊如一安靜無比、仿佛傀儡的普通人,這么多人,一個殿室絕對站不下,更令人憂心的是,這邪教要這些普通人做什么?虎杖悠仁神色凝重地和同伴對視一眼,默不作聲地緊隨其后。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進入了地下,由于通道空間有限,隊伍拉得很長,因此當有兩人一貓悄悄混進來時,并無守衛察覺。 * 先行一步的太宰治和五條悟已經走到了通道盡頭,比起入口設下的帳,出口沒有任何限制,甚至沒有一扇門,直接就能看到外面的情景,不過他們沒有貿然出去,因為此刻出口處恰有一個妖怪守著,雖然太宰治能帶著五條悟悄然無聲地穿過帳,但顯然不可能繞過rou眼。 兩人在拐角處停下,太宰治示意五條悟彎點腰,然后在他耳邊說道:我去看看。 五條悟抖了抖耳朵,轉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沒有說話,可看樣子顯然是不怎么樂意太宰治獨自一人離開的。 太宰治想了想,忽然抬高手臂,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銀白色的發絲手感意外的好,乖啦,在這等我,最多十分鐘我就回來。 五條悟: 五條悟很想教訓一下這個沒大沒下的咒靈,不是因為他敢摸他的頭,而是這家伙的態度很像對待寵物的準備離家的主人當然這點五條悟是不會承認的,只不過莫名感到不爽而已,然而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說什么合適,說到底,他好像并沒有真的對此反感。 無人敢動他腦袋的注意,動過的都死了,而眼前這個 算了。 十分鐘。五條悟同樣在太宰治耳畔說道,然后松開了兩人緊扣在一起的手。 十五分鐘后,太宰治回來,在原地找到了已經盤腿坐在地上的五條悟。 太宰治在他身邊蹲下來,兩人繼續說悄悄話。 你遲到了。這是五條悟開口的第一句話。 太宰治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明明是陳述事實的語氣,可也不知是不是音量過小的緣故,聽起來卻莫名像是埋怨和撒嬌,太宰治心中為自己這個聯想生生打了個顫。 繞了點岔路,也沒多久嘛。他說。 五條悟看起來是放過他了,轉而問:都看到什么了? 太宰治拿出先前帶走的手機給五條悟看他拍的照片,后者自然而然地伸手摟住了他。 邪教的老巢果然隱蔽在大山之中,四周都彌漫著霧氣,且氣場特殊,屏蔽了電子信號,天空也看不到星星,完全讓人摸不著具體的方位。 有個古樸的木屋,太宰治沒靠近,但里面亮著燭火,除此之外有個空曠的場地,中央設有一個石臺,臺上是神龕,石臺前有一塊纏著連繩的巨石。 場地邊上堆列著十個鐵籠,籠子里是分別關著十個人類小孩,年齡看著都在十歲以下,有人在看守。 除了木屋的內情無法探知外,在外面的人員并不多,總共只有4人,為首的應是一個中年男人,想來就是那個詛咒師了,而妖怪只有通道出口的那只。 五條悟翻著照片,太宰治在旁給他解說,末了還道:我順便找到了一個絕佳的觀戲地點哦。 五條悟收起手機,扯了下嘴角:原來這就是你遲到的原因。 嗯嗯。 五條悟肯定他有所隱瞞,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太宰治若沒有在他心里預期的時間內回來,他就直接出去砸了這里。 第51章 那妖怪走了。五條悟探頭看了眼, 說。 那我們趁現在去觀眾席吧。太宰治道。 嗯。五條悟沒有異議地起身,再度牽了他的手,這次太宰治沒說什么, 因為外面全在敵人的掌控之下。 木屋之中,灰白長發的男子說道:時間差不多了, 讓他們去準備吧, 莯你看著。 被叫做莯的妖怪卻沒有動,他是男子僅剩的唯二追隨者,不過比起張揚的、喜吃人的蝴螂婦, 他看起來沉默而內斂。 怎么? 莯猶豫了瞬,還是開口道:主上, 我們真的要那么做嗎? 男子冷笑了聲, 你幫紅玉獵殺了那么多人類,難道還有憐憫之心嗎。 不,并非如此, 我只是不信任那個詛咒師。萬一 沒有萬一。男子冷冷打斷他,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莯知道勸不動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偏偏在這時候勸, 只是剛剛內心突然有點心悸, 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不太好的預感,然而事已至此,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半小時后, 從神社來的人抵達了目的地,上千人密集在空地上,神社主持親自舉行了最后的儀式,沒過多久,就有金色的光點從人群上方浮現, 然后涌向了神龕。 這陣勢是要干什么?藏身在緩坡中的五條悟對下方發生的一切還處于一頭霧水的階段,到目前為止,他沒有發現任何咒靈的氣息除了在他身邊的這一只。 這金色的是信仰嗎?太宰治好奇地問。 嗯,但這玩意對任何邪祟都是克制的,也沒哪個神會冒著背上業障的風險去接收騙來的信仰。 那對我也克制嗎?太宰治像是來了興趣。 不同于咒力靈力妖力等等力量,信仰之力是一種很玄乎的存在,它源于人類,卻不能被人類掌控不是做不到,而是不能,因為凡是不懷好意刻意去搜集信仰之力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它必須是人們發自內心的心愿向往。 比起那些因人類信仰而誕生的神明,同樣因人類而出現的咒靈更像是一種失敗品。 五條悟雖然帶太宰治去找過神道,但卻沒有嘗試過信仰力,也嘗試不了信仰之力可都是有主的,直接開口問高天原的那些神要,豈不是砸人飯碗,可現在,眼前居然就有。 對太宰治有沒有用他還真沒法確認。 你想多了,有用我早就給你用了。五條悟面不改色地說,暗道等下找機會就把那神龕毀了。 與此同時,躲在人群末尾的名取周一神色很難看,這種奪取信仰的邪惡祭祀完全是以透支生命力為代價的,短時間還好,時間一長就會危及性命,但幕后黑手明顯還沒出現,他不確定要不要現在就動手打斷,就在這時候,儀式突然中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