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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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把他們叫回來吧?燭臺切詢問自己的主人,天色也完全亮了。 他們很快就會自己回來的,京墨搖搖頭示意不必,馬上就要走到結界邊緣了。 結界? 燭臺切有些疑惑,結果下一秒他就知道了審神者如此篤定的原因。 隨著鶴丸邁出一步,他身上的白衣瞬間一展,整個人如同飛起來般向斜側方飄去。 誒?誒誒? 被狂風灌了一嘴直打哆嗦的白鶴感覺腳下的摩擦力一下消失了,本就清瘦的體型在這毫無預兆的狂風中簡直毫無還手之力,連著退了三四步都止不住去勢,眼看就要被風掀翻進火山口 長谷部在危急時刻扯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拉將這只白色人形風箏拽回了平靜的地方。 長谷部關鍵時刻果然很可靠啊。差點被風刮走的白鶴心有余悸地說,然而手下卻依舊好奇地試探著隔絕狂風的邊界,看不見的力量在山頂隔出一片雪地游樂場,但到火山口就終止了。 高處自然風很大,審神者走了過來,差不多了就回去吧,雪地里玩是很愉快,但也要小心凍著,什么時候再來都可以。 他左邊手上是只雪捏出的狐貍,右邊肩頭則是一只缺了耳朵的雪兔。 回揚屋吧。 作者有話要說: 打雪仗的起因: 小狐丸:雪!興奮.jpg! 鶴丸:打雪仗!興奮.jpg! 三日月:哈哈哈,雖然算我輸也可以,但就你的水平? 于是不動手還等什么呢?尤其是鶴丸在挑釁這件事上還非常有心得 打雪仗送給穿的溫暖的像個飯團的極化鶴!換了衣服后請盡情享受冬天吧~ 感謝在20210119 19:40:09~20210121 19:06: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卍展曦夜卍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皮神最萌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45、常識與紅葉屋 很痛呢。 回到揚屋后, 打雪仗的后果開始逐顯現出來,對受傷流血司空見慣的付喪神們這會看著通紅的手指略顯驚奇地抱怨起來。 看不到明顯的異狀,為什么會覺得疼痛? 手指完好無損, 并沒有偶爾在人身上見過的潰爛創口, 但針扎般的疼痛也不是可以隨意忽略的感受, 連換衣服都顯得不是那么方便。 應該是不嚴重的凍傷, 回暖之后就會好。 依據自己淺薄的常識, 白鶴將目光投向了屋中的暖爐。 黃銅的小巧暖爐中盛著炭火, 看起來非常, 非常溫暖。 讓滾了身雪的付喪神們先回屋收拾儀表, 自己則去安排事情的京墨正含笑應付著老板娘的試探,身份來歷概無可奉告, 至于早上干了什么才讓自己的家臣出了身汗卻又將臉頰手指凍得通紅需要熱水洗浴就更不會說明了。 難道是傳說中用冷水潑身以達到強健體魄目的的武士鍛煉方法嗎? 老板娘心里嘀咕著。 對于這群客人昨夜從何處知道了朧的名字她并不在意,或者說隱隱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只是這個要求由眼前人提出總有淡淡的違和感。 聽聞這里有位朧君極擅琵琶,我的位家臣也算是個中好手, 不置可否有機會與她相談樂道呢? 日常抱著電吉他致力于發出各種奇怪效果音的鶴丸完全不知道自己多了個風雅屬性, 但可喜可賀的是終于有了完成任務的契機。 老板娘略等了下,見對方再沒有說話的意思才退下。 也許是大名拉攏臣下方法的種, 不過就和這些人樣,身上充滿了謎般的感覺。 異于常人的外貌并不是什么問題,那不常見的打扮與發型并不難看前幾代的將軍府不是還有番邦武士嗎?而是他們彼此相處的姿態,介于貼身侍從與家臣之間又或者之外的感覺讓老板娘連這些客人彼此之間的關系都難以判定了。 先通知藤姬,然后再去試探下朧, 最好讓藤屋和紅葉屋的游女們都過來,吉原需要場盛大的聚會來讓人們遺忘吉良上野介,不妨借此cao辦起來, 反正他們看起來有的是錢。 讓式神送去匣小判以備下午的花用,京墨轉身向屋里走去,只是到半就不得不換了目的地。 你確定這樣子沒問題嗎? 大狐貍感受著手上的刺痛問身邊臉色凝重的鶴丸。 應該沒錯,就是這樣將手放在熱的東西上方回暖,手指完全沒有好轉的白鶴有些遲疑地回答,而且記憶里也有人直接烤火,所以不是太熱的原因。 確實有這樣的見聞,三日月雖然姿態依舊從容,但嘴角的弧度都不知不覺間平了下來,但看起來沒有好轉的跡象哪。 也許是時間不夠吧鶴丸提出新的猜想。 于是三振平安太刀忍著疼痛又將手靠近了暖爐些。 這樣只會更痛。 推門進來的審神者時不知該怎么說,只能先揮手滅掉暖爐中的炭火,避免這群不算小的傻瓜引發更嚴重的后果。 怎么說呢,因為玩雪而導致手入毫無疑問屬于審神者的失職,從起因到結果都樣。 三日月飛速將手收進袖子里動作比聽話地舉起雙手回頭的大狐貍要快得多,鶴丸則是呆了下才不相信地摸摸那個立刻就變得冰冷的暖爐。 審神者嘆了口氣,走近將兩振太刀已經開始發燒的手合掌握住,用體溫幫他們慢慢緩解疼痛。 不會覺得疼嗎?審神者語氣較平時嚴肅了不少,帶著些微的責備之意,急劇的溫差能讓鋼鐵都變脆,你們怎么會覺得□□能夠承受? 他向三日月伸出手,太刀愣了愣,并不是沒考慮過用笑聲糊弄過去,但在目光的壓力下,天下五劍還是乖乖交出了自己的爪子。 不過這樣加進來,審神者的手就顯得不太夠用了,發現這種方法比暖爐有效多的白鶴默默把手鉆進了審神者的袖子里,尋找更大面積的接觸,三日月思考了秒鐘之后,有樣學樣的將手向更溫暖的地方伸過去,然后眼睛微微彎起。 除去斬擊與切割,與人類肌膚相觸的感覺意外地不錯。 體溫和靈力的雙層作用下,疼痛迅速舒緩了不少,看到太刀們恢復慣常的神色后或多或少帶著絲不自然,審神者松開了手:沒有去問問青江他們該如何處理凍傷? 大脅差毫無疑問是非常有經驗的類型,將自己做出來的雪兔送給審神者后就開始搓動雙手,回到揚屋時已經看不出來有什么不適。 笑面看見了奇怪的東西,還沒到房間就去追了,長谷部也是,白鶴老實交待,小光去安排熱水和早餐,走之前有提醒我們將手搓熱再干別的。 那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審神者帶有詢問意味的目光并不算很嚴厲,但是太刀們還是難以克制地心虛起來。 無論是搓手太慢還是有損形象還是天性想嘗試不樣的方法聽起來都不是能拿出手的合理理由。 在我印象里,人們就是這樣驅除寒冷的影響,白鶴終于還是忍受不了好奇心的驅使,向審神者提問并變相承認了自己這么做的動機,為什么我們不行? 那是因為他們沒有長時間接觸冰雪,審神者拎起六只爪子,挨個檢查上面有沒有出現紅色印痕,只是暴露在寒風中小會可以通過烤火來恢復溫度,你們的程度要更加重些,人的形體在極限上面要比刀差得多 審神者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泛出些微不明顯的笑意:藥研的醫療室你們都是???,就沒有在里面靜下心來看看書嗎? 這也是個有趣的現象,總因為各種意外不想手入而進到醫療室的刀劍中,越古老的去的就越頻繁,同時太刀又在所有刀種中占的比例最高。 并非如此,小狐丸立刻否認這項指控,有些驕傲地說,小狐很少去藥研那里,不過三日月應該非常熟悉才對。 不論是主動還是被動但真的去了很多次的天下五劍看著他動來動去的耳朵覺得手癢癢的不行,很想用力去拽拽。 前科更重的白鶴則立刻開始轉移話題:笑面他們已經去了好會,怎么還不回來? 他們看見了什么才追去這么久? 嗯說實話,我什么都沒看到,鶴丸回憶了下回答,該說不愧是脅差嗎?眼神也好的過分了吧。 小狐也沒看見,大狐貍若有所思地說,當時我與他并排前行,他走之前好像很驚奇,說看不到嗎?就向竹林追去了。 真是猝不及防哪,三日月也補充道,竹林掩映看不真切,但他們路翻過圍墻追了出去,對方似乎不是普通人。 以大脅差的身手,如果是普通人類的話必然是跑不多遠就會被抓住,更別說后面的長谷部跟上去時對方居然能越過圍墻逃走。 哦?審神者稍微來了點興趣,他剛剛并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這通常代表對方沒有敵意也沒有威脅,但笑面他們花費的時間卻不這么說明。 是有什么意外情況嗎?還是說,提前遇到了那個關鍵點呢 笑面 啊,我明白,會幫你保密的,長谷部,放心♂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 面對脅差臉我都懂的表情,打刀挫敗地低聲怒吼。 他們兩個現在坐在間裝飾樸素的小房間里,拉門外總有許多好奇窺伺的目光,那當中隱藏的意味絕不算尊敬,這令打刀惱火又不知道該如何呵斥這些無禮之人。 不過,真是可疑呢,大脅差看看四周最簡單不過的裝飾,還有那些在庭院邊邊角角里拙劣隱藏行跡的人們,四周有這么多人的話,我們追的那條蛇能躲到哪? 在揚屋的竹林里,笑面青江看見的是條巨大的蛇,或者說準確些,半條。 粗大的蛇尾泛著青色磷光向竹林中滑去,速度并不算很快,但身邊的小狐丸卻對此視若無睹,這理所當然地勾起了大脅差的好奇心。 別人看不見,抓回來可以養的話也挺有意思的。 但察覺到他的動作,蛇尾速度下子加快了不少,在靠近圍墻的時候更是徑直穿了過去,讓他和隨后趕來的長谷部吃了驚,但隨即就覺得更不能就此罷手了。 早晨的吉原并沒什么人走動,這讓街道小巷里的追蹤變得簡單起來,青色的蛇身在陰影中若隱若現,然后鉆進處庭院后就失去了蹤跡,值得提的是這里也種著不少竹子。 就在他們打算商量下步該如何做的時候,主屋的拉門輕輕響,名女子清麗憂愁的面容出現在外,隨即不敢置信地睜大了雙眼。 是您? 盡管語氣中飽含感情,但長谷部并無探尋的興致,他隨意看了女性眼,記住長相后轉身便走,打算天黑之后再來查探這奇怪的竹林。 請留步!女性慌亂地高喊起來,您又要留下我離開了嗎? 這個又字成功地拖住了大脅差的腳步,他側頭看了長谷部眼,面上的笑容立刻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這聲音成功地驚動了庭院中的人,衣袂摩擦聲、腳步聲和拉門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有很多人正向這里趕來,走了之已經不是合適的脫身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