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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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狐貍快樂地點點頭。 為什么? 對方四處張望了一下,似乎想要找些什么但又不想離開一步,最后打開了手腕上的小機器。 這個他有印象,昨天那個人也是用這個放圖像給他看。 機器投出的光影像是鏡子一般反射出自己的面龐,幼年京墨發現自己的嘴角也是上翹的,看起來 是個笑容。 廊下的付喪神們目睹了小狐丸從僵硬掛在窗口到翻進房間的整個過程,那種檸檬樹心情簡直無法言表。 幸好這檸檬它后味還有一點點甜,不然真是沒法維持人形了。 拿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的話語自我安慰了一下,付喪神們選擇推腳步聲最輕的藥研上去聽聽發生了什么。 然而短刀什么也沒聽到,屋子里安靜的就像沒人存在一樣,他猶豫了一會,最終輕輕叩了兩下門。 總不能是因為擅闖大將臥室被斬了吧,也沒聞到血腥味啊。 頂著身后因為太想知道結果已經呈團子狀從一樓蠕動到二樓的大群付喪神目光,短刀忐忑著推開一條門縫。 隨后他就面無表情地把門開大了點。 小狐丸那張有點可惡的臉出現在視線范圍里,他把下巴支在床邊,眼也不眨地盯著床上仔細觀察花朵的幼年審神者,就差搖起尾巴了如果他有的話。 氣氛很平和,簡直像是審神者還沒變小的時候。 以往這個時候總是想要沖上去的長谷部這次卻出奇的冷靜,他哼笑了下,將手揣在和服袖子里向樓下走去了。 不論是變大還是變小,他所效忠的人果然是沒有變的。 兩天里愈演愈烈的焦慮在這時出奇地平靜下來,就像是這場雨一樣,敲在落葉上的沙沙輕響帶著秋日特有的寧靜之美。 只要我們的主人內心平和寧靜,我們也就會安定下來,只要能感受到你,就是我們最好的撫慰。 審神者將目光移向門口,不出所料地看見了熟悉的面孔,但是那上面不再帶著隱隱的焦急,而是松了一口氣的神色,在他轉頭來時不躲閃地露出自然笑容。 自己的心里,也輕松了。 真是奇怪的關系啊,我們是在互相影響著嗎? 幼年審神者壓住自己的胸口,迷茫地想著。 小狐帶你看看本丸好嗎?大狐貍眨眨眼睛說,也許還有其他沒有發現的花喔。 大將下去吃一點東西好嗎?藥研溫和地問,燭臺切又做了新的,嘗一口也可以。 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時候溜進去的鶴團子驕傲地說,他們都不知道,這是只會和你分享的秘密。 那個山姥切緊張地不停把大俱利向前推,被推的付喪神回頭怒瞪他,然而對方完全沒有注意到,社障二人組推推搡搡地說:有秋千等雨停了,想蕩秋千嗎? 人家有好酒好痛! 你對這么可愛的孩子想要干什么啦!加州清光收回刀鞘,主人和我去玩吧,我有很多珍藏,可以讓人變得特別可愛喔 你才是,想要對主人干什么啊 幼年審神者看著這些試探著入侵他領域的生物,卻沒有覺得任何不快,甚至連最后一絲煩躁感也消失殆盡了。 他安靜地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死線 趕上了 所以,審神者是和付喪神互相影響的,不論是快樂也好難過也好都會有一個雙向的反饋,這就是他們羈絆不斷加深的原因啦~ 這個加班啊真是考驗QAQ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liu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卍展曦夜卍 17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心上人 32瓶;鄭如夢令 20瓶; 愛你們~愛大家~ 104、敵襲 雖然愿意吃東西了是很好, 可是 大家憂心忡忡地看著板著臉坐在餐桌前的幼審。 左邊是流水一般出現的空空盤子,右邊是燭臺切一整天在廚房發憤圖強源源不斷端出來的菜品。 初步判斷盤子也用了五六十個吧,更可怕的是燭臺切和歌仙現在還在廚房里。 幼審基本上是來者不拒,只要端到面前他就面無表情地嚼嚼吃掉, 絕不是囫圇吞棗的敷衍態度, 是很認真地在品嘗味道, 但進食的速度快得驚人。 在吃到喜歡的東西時會不明顯的眼睛發亮一下。 目前來說是rou、rou還有rou。 為了能哄審神者吃一點, 廚房里的兩振刀簡直是使盡了渾身解數,但凡會一點特色料理的付喪神也紛紛挽起袖子扎進廚房,剩余的那些則是默不吭聲地接受了未來三天全吃剩菜的命運。 只要他有那么一兩樣愛吃,就算值得了。 但是現在看起來也許是未來三天都要陷入食物短缺的境地? 臉好累。 幼審面無表情地摸摸自己有些酸痛的腮幫子,吃是吃不飽的, 只可以解解饞這樣子,但是稍微有點咬不動了。 還有多少呢?長大的我說, 不可以辜負對方的心意, 所以還要再堅持一下。 原理不明,但確實隔著時空完成腦波對接的幼審很認真地端起了下一盤食物。 等到廚房里的歌仙與燭臺切終于帶著一點忐忑心情出來的時候,迎接他們的是一臉絕望的山姥切和麻木的圍觀群眾們。 式神們端上的最后一盤菜剛好被吃完, 幼年審神者松了一口氣, 放下筷子。 原料堆起來比審神者還要高兩個頭的菜肴被一掃而空, 而獨自完成這項壯舉的小生物面色沒有絲毫改變, 好像就是吃了一碟開胃沙拉那樣輕松。 一個人、都吃完了?歌仙有點驚慌地問,不夠嗎? 問出這種明顯思緒混亂問題的他居然收到了回應,身材高大的太刀完全是下意識地點點頭, 同手同腳地轉身回答:那么我再去做一些來好了。 當然很快就被阻止了。 這怎么看都很不正常啊和泉守兼定自認為隱蔽地挪到了歌仙的身邊,我還沒見過這么能吃的人呢。 是人類!絕對是人類!時刻提心吊膽觀察別人表情的山姥切光速移動了過來,一把抓住和泉守兼定的手大聲強調, 絕對是人類,只是吃的多一點而已! 他連自己擋臉的白布掉下去都沒發現,只是殷切地看著對方,試圖將審神者是人類這個概念深深刻進對方腦子里。 是這樣嗎,國廣?和泉守被對方眼里的認真震住,下意識地詢問自己的搭檔。 這很明顯啊,兼先生。脅差模糊地回答。 那、那是我想多了,打刀一臉自我懷疑地說,我知道了,被被不用這么大聲。 唉 人群中響起沒能看到好戲的嘆息聲,但更多的人選擇了默默偏過頭,對這慘不忍睹的詐騙現場表示基本的尊重。 燭臺切倒是很快收拾好了心態,對他來說,審神者是什么都無所謂,反正已經見怪不怪了等等,難道以前也是一次都沒吃飽過嗎? 他坐在幼審身邊的椅子上,微笑著問出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 你喜歡哪種口味呢? 又等了一會確定再沒有食物端上來,幼審不動聲色地舒了口氣,聽到問題后很快速地指了指一些空著的碟子。 真是好大一排。 連配菜用的香芹葉也被一并吃干凈的程度嚴重阻礙了燭臺切的判斷,幸好提前就開始做審神者觀察筆記的龜甲給他提供了一點寶貴資料。 趁著他們都忙于記錄空盤子的時候,京墨跳下椅子,冷冷地表示:不要跟來。 隨后就快速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拐了好幾個彎,在一處很少有人經過的走廊夾角,幼審坐到廊邊,蹬掉襪子,將赤腳伸出去感受涼涼的雨滴。 廊下長長的草葉柔順地彎倒,避開雪白的皮膚,廊檐上的雨珠滴滴答答落在他的周圍,將遠處的人聲遠遠隔開。 這里是我的,他們也是我的。 十分快樂地小生物想,雖然要花很多時間來吃東西,但是好悠閑啊。 不過敵人在哪里,什么時候才會來? 會飛嗎,還是抓不住實體,又或者能變得超級巨大全是觸手呢? 快點出現吧,然后撕碎你們,不論怎樣的強,都比不上我哦。 小生物彎彎眼睛,忽略心底的一聲嘆息,隨后臉上的異樣感提醒了他跑出來的最初目的,他不情愿地伸出小短手,開始揉自己酸痛的臉頰。 搓著搓著他忽然感受到什么,警覺地扭過頭,結果看見長谷部正用=口=的表情遠遠看著他。 潛意識覺得這種動作似乎不能在付喪神面前做,幼年京墨手保持著揉臉的姿勢僵住了,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幼審迅速放下手,長谷部則是快步上前蹲下,接替了揉臉的工作。 下次讓他們做些軟滑可口的食物來吧,長谷部一邊揉一邊認真地問,您意下如何? 看起來好像是路過的,所以不算違背我的命令。 壓在臉上的手不輕不重,按的位置也恰到好處,幼審被呼嚕的一臉愜意硬生生忍住了,他看看嚴肅認真的打刀,繃得緊緊的臉軟化下來。 對方尊敬的態度讓他稍微有一點放松,就算之前露出一點破綻,但也沒造成影響對吧? 于是幼審用搖頭來回答對方的問題,今天只是運動過度產生的酸痛,和食物的軟硬沒什么關系,如果需要的話,金屬也可以隨便咬咬就咽下去。 他微微張開嘴,驕傲地顯擺了一下自己的小白牙,然后又迅速將自己的有力武器藏起來。 臉上的手有輕微的一滯,隨后又溫柔地動起來。 過了好一會,審神者才微微后仰,示意不用再按了。 幫您把襪子穿上吧,長谷部將廊上散落的白襪撿起來,入秋已經很深了,也許您不怕寒冷,但還是要好好著裝。 打刀看了看審神者身上的裝扮,依舊是幼鶴的小小和服,是剛才他自己躲進衣柜里換上的,本身就穿的不太好,現在因為跑來跑去已經不太成樣子了。 給您再送些衣服過去,以備于隨時更換,長谷部走下長廊,半跪在泥地里為小生物穿好襪子,換下的衣服請隨意放置,我們會收拾整理的。 盡管只做過一次,幼年京墨還是很熟練地為對方驅散了雨帶來的濕意,順帶還有和服下擺上的泥點。 他們好像不喜歡雨,可是我喜歡。 你們想要什么?小生物軟軟地問。 只要您平安快樂,就是我們的無上幸福,長谷部微笑著說,并沒有什么想要的。 你有想要的東西,黑曜石般的杏仁眼睛盯著他,不允許欺騙我,誠實地說出你的內心。 這帶著命令的口氣已經很久沒聽到過了,通常情況下,這個語氣都是從自己口中說出來。 驕傲地長谷部卻并沒有覺得不快,反倒是很想笑一下。 抱歉欺騙了您,他微微勾起嘴角,是的,我有想要的東西。 小小生物清澈的眼睛里寫滿了果然兩個字。 我想要的是您,他們已經不能再一次的失去主人了,而我不能失去您。 宗三,幫個忙可以嗎? 什么事?粉發打刀側頭問。 拜托去看一下長谷部,就在他房間后面不遠的地方,竹子假山旁邊,陸奧守吉行撓撓頭,咱看他一直在那站著,不知道是怎么了,你們不是關系很好嘛,去問問吧。 你為什么不直接問呢?打刀憂愁地說,我并不想管他,反正又是什么奇怪的理由吧。 因為他狀態不對你們不是同為織田的刀嘛,咱這個人粗枝大葉的,說錯了話可怎么辦啊哈哈。 呵,現在還要提醒我曾經屬于那個男人的身份嗎?打刀輕盈地走開,明明都有了新的主人 所以說咱不懂你們這些刀的想法啦! 宗三遠遠就看見了長谷部,并且大概理解了陸奧守拜托他來看看的原因。 因為看起來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穿著羽織和服的打刀在廊邊喃喃自語,額頭抵在冰涼光滑的柱面上這動作不是山姥切經常干的嗎? 幼年的主果然和想象中一樣可愛,不,比想象中更可愛! 長谷部心滿意足地想,竟然用我狹隘的想象去局限主的魅力,這完全是大錯特錯啊。 小生物聽完他的話之后,并沒有立刻就說什么,當然,長谷部說出這句話也并不是想要一個回答,只是發現梗在心底的話在面對突然變幼的容貌時能非常順利地吐出來。 說完有一點后悔,但也沒那么嚴重,反倒是挺輕松的。 所以打刀又笑了笑:需要我送您回去 可以,我允許了。 您說什么? 我說允許了,小生物并不覺得自己是在給成年審神者挖坑,只是爽快地拍板決定,我會一直做你的主人,期限可以到你死掉為止。 從來沒想過能得到這種承諾的打刀過于震驚,連幼審后面說了什么都記不清了,只是印象里長長的黑發拖在廊上遠去。 今后主要走的地方就禁止一切生物踩踏好了。 呆呆的打刀腦子里不著邊際地想。 然后平時總是嚴肅的臉微微泛起笑意,盡管這個承諾像是趁人之危騙來的,但他依舊想將之悄悄珍藏。 不論主以后還會不會記得這句話。 宗三遠遠觀察了他一會,大概判斷出來這家伙其實是在高興,只是不想表現出來所以在這里冷靜一會,嘴角抽搐什么的大概是在忍笑吧,只是看起來很猙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