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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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怎么睡到審神者床上這個謎題已經解開了,是他自己要來的。 為什么會變小的記憶也想起來了,很好,有頭有尾,接下來是中間。 中間總之,先跳過那些不太重要的,一期一振竟然騙自己叫他一期哥哥,這個他記住了,然后就是那個人渣,這個也記下了,然后 撒嬌啦抱抱啦摔跤啦之類的畫面紛沓而至,還有鶴丸要親親!、被親親了就會高興啦!、親親可以治療傷口!之類的宣言也爭先恐后地在記憶里彰顯著存在感。 無論如何跳不過去的部分在腦海里回蕩,太刀絕望地趴倒在床上,不愿意去想他到底親了多少人。 ?。ㄆ埔簦?/br> 鶴丸國永,社會性死亡。 還有那個長大了的約定 太刀翻身把自己整個裹進被子里,在黑暗里捂住自己通紅冒熱氣的臉感謝髭切比自己高一厘米,感謝五條國永,感謝源滿仲,感謝時政! 我再也不嫌棄自己不到一米八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有聲音傳來。 鶴先生? 燭臺切的聲音響起,隨后就是開門聲。 該起床了喔,早飯還是要按時吃的。 等下,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小光,怎么說這也是審神者的房間,就這么直接開門進來不太好吧? 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世界的鶴丸只能弱小無辜又可憐地抓緊了被子。 醒了啊,那就不要任性,吃完早飯可以出去玩哦,太刀的聲音已經離的很近了,三日月在等你,不想一起玩嗎? 三日月,你是怎么坦然面對這種地獄般的局面的?該說不愧是天下五劍嗎? 陷入社交恐慌的鶴丸國永絕望地想,總之,不能讓他們這么快就發現自己想起來了,先像三日月一樣裝作還是小孩子,然后再說,就這么辦。 再這樣我可要動手咯。 四周大亮,燭臺切光忠掀開了鶴丸國永的最后防線。 我平時都是怎么做的,快,來一個天衣無縫的偽裝!首先,像平時那樣甜甜地笑一下 鶴丸緊張地抬起頭:小、小光? 嗯燭臺切看著臉部抽搐滿眼絕望的鶴丸沉思了下,鶴先生,難道說你記憶恢復了嗎? 一秒就露餡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大長章!快夸我! 髭切他平靜地黑化了又平靜地恢復了,大概只有審神者和膝丸發現了吧~ 青江說的話是在二十八章里提到的,那時候哥哥切還以為難審神者為樂趣呢 有了改變真是可喜可賀ww 鶴丸他心智恢復了,然后無比敬佩泰然自若的三日月 喜聞樂見的后悔橋段哈哈哈 下一章京墨就會吃了! 最后感謝小天使:仙女本仙、暴食的卡西卜、liu、春花秋月 投的地雷! 愛你們呀~ 101、幼年 小光, 你會為我保密吧。 會的,畢竟鶴先生都那樣求我了嘛,回想鶴丸一臉馬上就要化灰的表情,燭臺切笑著回答, 不過你自己說漏嘴我可不負責哦。 我不會的, 鶴丸看看自己的小爪子, 抬高和燭臺切擊了個掌, 只要給我兩天時間就好,畢竟大家都那么期待他變小的樣子嘛。 那這兩天的時間鶴先生想用來干什么? 當然是驚嚇啦,鶴丸眼神發虛地亂瞟,還有就是得讓大家適應一下。 變小的感覺怎么樣?燭臺切很感興趣地問,對之前的事情都有印象嗎? 頭腦一片混亂, 記得不是很清楚了,鶴丸搪塞道, 對了, 藥研回來了沒有啊,我還想知道修行的情況呢。 剛剛回來,燭臺切看看起居室的方向, 不然就不會是我來叫你起床了。 藥研在清晨回到本丸。 早起用餐的幾名付喪神與審神者坐在一桌上, 閑話現世的風俗人情。 說到秋天的話, 就是七五三節啦, 堀川國廣很認真地講述著這個自江戶時代大肆風行的節日,三歲的小孩子,五歲的男孩和七歲的女孩在這一天換上成人裝束前往神社參拜, 與家人合影留念,然后吃千歲糖,是一生一次的盛典哦。 七歲的女孩暫且不論, 五歲的男孩子現在不是有嗎?長谷部和藹地微笑,雖然大家都覺得有點冷,不如我們也來過一過吧。 千歲糖的話我可以試著做,歌仙接話道,一生一次,又正好機緣際會,確實十分風雅呢。 聽說除了正裝,還有穿洋服的流行趨勢,燭臺切將早餐放在桌上,我認為既然是盛典,就一定要聲勢浩大,不如多訂一些衣服,等到鶴先生和三日月恢復之后也能有美好的回憶。 本來沒想到的付喪神們紛紛表示這是個好主意,(只要不是自己的)一生一次,絕不可錯過。 審神者也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這個計劃,餐桌上的氣氛頓時歡樂起來,太郎太刀也矜持地表示,聽說三日月有一套只穿過一次的小黑貓裝扮,他非常感興趣。 正在討論即將飛躍底線的時候,審神者突然比了個噓的手勢,在剎那安靜中微笑起來。 他起身走出房間,剩下的人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放下碗筷跟上去。 稍有改變但依舊熟悉的氣息雀躍著接近了,審神者走到門口不遠就停下腳步,大門無聲地打開,終于回到家的短刀在看到迎接他的身影后腳步輕快地像飛一樣。 久別重逢的擁抱沒有任何改變,溫度和氣味都是記憶里的樣子,藥研藤四郎閉上眼睛安靜地吐出一口氣。 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他可惜地松開了手,后退一步。 一張符咒化成的蝴蝶正在這時飄飄蕩蕩地飛了進來,審神者已經很熟悉這樣的東西,那是外出修行的孩子寄回的家書,在靈力下幻化出美麗的外形。 就在蝴蝶要飛到收信者身邊的時候,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纖細手指準確拈住了它的翅膀,然后將顯出的紙箋放入懷中。 收回書信的短刀單膝跪下,仰臉看向自己的主人:藥研藤四郎,修行回來了同以前一樣,請多關照,大將。 那封信不打算給我嗎? 審神者微笑著提醒短刀。 沒想到它竟然回來的比我還慢,藥研藤四郎坐上了餐桌,面前擺放著熟悉的菜色,這樣的話大將有什么疑問就干脆當面說吧。 其實在寫信時覺得怎樣都可以,但當面被拆開信的話果然還是會不好意思。 等到晚上偷偷放在大將的書房吧。 修行中有什么樣的收獲?審神者似乎是看穿了他,轉而問另外的事。 怎么說呢,回到過去看清一切后,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對自己的心情也更明白了,短刀一邊吃早餐一邊回答,人類的情感啊之類的果然是很重要的呢。 藥研臂甲上的裝飾是什么?燭臺切忍不住問,修行回來后的藥研換了一身盔甲,出陣服明顯與以往不一樣。 啊,這個是紀念品,如果在現在穿著母衣那也太難看了,短刀抬了下手臂,所以就穿上了這身鎧甲是那個人給我的。 雖然我去了安土,他抬頭看了眼長谷部,但是果然還是如同歷史上那樣什么都沒能阻止,寫第二封信時使用符咒的樣子被看見了,雖然他嘴上沒說,但內心還是懷疑的吧。 所以去京都的時候拒絕了我的隨行。短刀輕描淡寫地說,這就是歷史呢,想的再多也無濟于事,是不可能因為個體的遺憾就改變的東西。 早就該明白這一點了。長谷部嗤之以鼻,而且那個男人的命運就會終結在那一天,這是無論如何不能被改變的。 短刀聳了聳肩。 那么用完早餐好好放松吧,前田他們都很想念你,審神者沒有追問,修行的事情之后再說。 好啊,短刀四處打量了一番,我看見了照片,鶴丸也變小了嗎? 是,正在賴床,審神者笑了,再過不久我也得吃一點,很快時政會有特殊的任務下派了,不能總讓三日月維持這個狀態。 那么我回來的正是時候,短刀捏了捏拳頭,我可是變得很強了哦,大將,守護你的工作就盡管交給我吧。 當鶴丸草草吃過早餐跑進起居室的時候,藥研正在和巖融扳手腕,并且是那個即將要贏的一方。 巖融加油!今劍緊張地握著拳,不要輸呀! 哦! 薙刀的臉色都漲紅了,一點點將傾倒的手腕向回扳動,然而藥研微笑了一下盡管有點艱難,還是在下一個瞬間將薙刀的手壓在了桌面上。 哈哈哈,輸了輸了!你真的是變強了許多??! 并不生氣的巖融用另一只手摸摸抓著他手檢查的今劍,爽快地笑起來:什么時候我也得要踏上變強的道路,不能讓你把我們拋在身后了! 在你前進的時候,我也不會在原地不動, 藥研甩了甩手腕,好,下一個是誰? 我我我!陸奧守馬上沖了過去。 毫無疑問的勝利。 看得出來,出門修行一次,各個方面都有成長,作為裁判的審神者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對上這里的任何一個都不會落下風了。 長谷部不服氣地看了一眼,但他也是剛剛落敗大軍的一員,甚至還是第一個,所以并沒什么可反駁的。 沒有挑戰者了嗎?短刀看了一圈,并沒有人想要再試試看,他勾起嘴角笑了下,推開椅子站起來走到審神者身邊。 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他想干什么的時候,短刀眼疾手快地一把將審神者抱了起來,當然,公主抱。 我一直都想測試一下自己的力量,現在終于可以放心了,面對審神者詢問的表情,短刀笑了下,帶一點小小的得意,這樣的話就算你想要戰斗到筋疲力盡也可以,我會負責之后的工作的。 說完他將審神者放在地上,這時四周一片寂靜,沒對這出乎意料的場景做出應有的反應,直到五虎退弱氣地說話。 藥、藥研哥好棒! 石化的眾人才動了動自己咔咔作響的身體。 太棒啦!亂反應過來,快樂地抓著藥研的手轉了個圈,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然后興奮的粟田口孩子們一擁而上將他們的藥研哥給淹沒了。 不明所以的審神者后退了半步,正好聽見身邊的小狐丸不甘心地咕噥了一句: 太狡猾了 沒錯,太狡猾了吧! 眼睜睜看著一切發生的鶴丸捧著下巴做無聲吶喊狀。 如果他不是這個樣子肯定能說點什么制止這件事發生的! 然后他這崩壞的表情還來不及回收,就被修行歸來眼神比平時又好了兩倍的短刀抓了個正著。 鶴丸? 短刀遲疑著問。 然后眾人的注意力都轉向了這邊。 藥、藥研哥哥!無論如何也不想被發現的鶴丸一咬牙,做出了一生中的重大犧牲上一次還是差點碎刀的時候。 燭臺切差點沒繃住臉上的表情。 嗯? 不妙,冷汗好像出的有點多,會因為這個露餡嗎? 鶴丸國永頂著刺人的視線痛苦地甜笑了下練習了一陣子之后看起來不再像臉抽筋了,勉強也算是合格,成功地騙過了大部分付喪神,然后鶴丸繃著僵硬的笑容向審神者懷里一撲,又讓另外一部分移開了視線。 嘻嘻。三日月抬起袖子掩住臉,優雅地嘲笑了一聲。 同時,在場的人中有四個以上都意味深長地笑了下。 這是想嚇一下別人嗎? 審神者不太明白地看著用小爪子緊緊抓住自己衣服不抬頭的鶴丸國永,推測出了最符合對方性格的原因。 那就暫時替他保密吧,不過自己測試果實效果的事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多少要留點緩沖時間。 于是審神者晚餐時端出了一碟果實,把它像是佐餐水果一樣放在自己餐具旁邊,波瀾不驚的表情讓大家都懷疑是自己看錯了。 下一輪的近侍由髭切和太郎太刀擔任,在用餐接近尾聲的時候,審神者宣布,和山姥切、歌仙一起,如果這過程中造成了什么不愉快的話,也請你們多包涵。 呀,突然說這個是要干什么?髭切眨眨眼睛問。 幼年時期的我,并不是個招人喜歡的孩子,審神者看了看三日月和鶴丸,嘆了口氣解釋起來,比較好動不過身體一同變小的話,我想你們應該能夠應付,同時也不太會和他人交流,但這個過程持續的時間不會很長。 如果覺得實在難纏,就不要再管我,審神者又看向歌仙和燭臺切,不用餐也沒關系,我會自己找到維持狀態的方法。 那怎么能行?歌仙下意識地說,保護你的健康喜樂也是我們的工作,不吃飯可稱不上是健康的生活。 審神者放棄解釋,只是又嘆了口氣:你們只要記住我的話就好了。 這時在場人員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們期待了很久的時刻就要來了,甚至有人站了起來,椅子和地板摩擦發出一聲尖響。 審神者不由得笑了笑,臉上的嚴肅神情也放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