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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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戰后的旅店中到處都是刀痕,偶爾有傷員的□□與喘息聲零星地響起,其余的房門都緊閉著,靜悄悄不發出一點聲息,唯恐惹禍上身。 審神者沿著漆黑的長廊一間屋一間屋走過,偶爾彬彬有禮地入門進行一場高效安靜的殺戮,留下的尸體飛快地化沙消失,。 這樣就差不多了。 他在一間房門不遠處停住腳步,目光似乎能穿透紙門看到內里的情形, 也不能讓這些孩子太自滿,驕傲的話以后就糟糕了。 最終還是不放心偷偷跟來的審神者嘆口氣,感慨自己和跟蹤孩子第一次獨立外出的家長行為如此類似。 還差點被發現,動手的時候殺氣有那么驚人嗎? 他側耳聽了聽外面的動靜,轉身向黑暗深處走去。 接下來就等他們回家吧。 作者有話要說: 池田屋,嗯,把六圖捏在一起寫了,沒有審神者怕這個短打協小分隊早被槍爹送回本丸了 但是像之前鶴丸說他們對審神者保護過度一樣,審神者也是對他們保護過度了┐( ̄ヮ ̄)┌ 然后我要說,如果名字改成《審神者馬甲的千層套路》怎么樣?(雖然不知道會被扒掉幾層) 幫幫取名無能星人OTZ提意見的小天使請打0分,360度轉體式道謝! 感謝小天使卍展曦夜卍的投雷和Aylin的4瓶營養液! 三次元太忙的作者感動地哭了出來碼字速度也太慢了吧!感謝在20200809 17:46:10~20200811 19:16: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卍展曦夜卍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Aylin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58、醫療室 出陣隊伍回來了? 髭切在棋盤上落下一顆白子, 看著對面有些心不在焉的弟弟問。 嗯,剛剛聽見他們說要去手入室的聲音,膝丸向外張望著,有青江在, 應該不會有事。 喔, 他去了的話, 那受傷的肯定有他, 髭切笑了笑,他還挺有責任感的呢。 我聽說這次任務會遇到槍兵,膝丸看回棋盤,猶豫再三才落子,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應付的好。 擔心的話就去看看好啦, 髭切笑瞇瞇地將白子叩上棋盤,陪你一起去也可以, 有什么關系。 兄長!看見黑子被挖斷的布局, 膝丸懊惱地說,你又在等著我犯錯。 但是每回都能等到呢,髭切站了起來, 伸手去拉弟弟, 走吧, 要多與別人對弈才會進步的快, 不能總是跟著我的步調走哦。 可兄長已經這么強,足夠我學習的了。膝丸不服氣地說。 但是想要打敗我的話,就必須從別人身上學到新的東西才行, 髭切摸摸他的頭,只看著我的背影,永遠都沒法超越我走吧, 去手入室。 京墨馬上就過來了,鶴丸把大脅差放在手入室的床上,替他卸下肩甲與劍帶,然后回頭安慰擔心的不得了的短刀,所以可以放心,大家先出去吧,讓他安靜的休息。 我,我想看一下傷口!亂藤四郎趴在床邊,都怪我太不小心了,面對敵人的時候竟然愣住了受傷的本來應該是我才對。 沒關系,只是和老對手打個招呼罷了以前的接觸比這還要親密得多呢,大脅差閉著眼睛,聲線平穩地說,這種傷不算什么。 短刀固執地不起來,雙手緊緊攥著床單,笑面青江在自己面前被穿透的情景歷歷在目。 他用力地咬著嘴唇,然而那絲淡淡的血腥味在屋里顯得如此不起眼。 只是一種戰術罷了! 好啦好啦,那就看一眼,鶴丸無奈地上手去撕大脅差的衣服,可不要哭唷。 這種時候脫我的衣服,是打算干點什么嗎?笑面青江臉側流下一滴冷汗,顯然是被鶴丸的動作牽到了傷處。 能干的事可多了,保準給你一個驚喜,鶴丸國永將大脅差鎖骨斜下方被穿透的傷口亮了一下又很快擋住,沒有傷到肺部,可以放心了吧? 短刀臉色蒼白,完全不是放心的樣子。 亂,讓笑面休息,現在懊悔也無濟于事,藥研伸手捂住兄弟的雙眼,把他帶了出去,不要再讓大家擔心你了。 除了你都沒怎么受傷,這和我的預測差的有些遠,人群散去后,鶴丸整理了下大脅差散落于枕的頭發,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發生嗎? 他今天出過門嗎?大脅差輕聲問。 京墨?我今天沒怎么見他,好像是在寢室里補眠,鶴丸說,我回去問問小光,看他中午有沒有用餐。 在池田屋里,我好像感覺到了他的存在,大脅差困倦地闔著眼睛,但是并沒有見到人。 我可以保證時間轉換器今天沒人使用過,鶴丸背靠著床坐下,不過他之前有沐浴過,這和以往的習慣不一樣。 你可真關注他呢大脅差輕輕地說。 因為他身上藏著那么多的謎團,能一個個解開想想都令人覺得興奮,鶴丸將手背在頭后面,輕快地說,猜對了心滿意足,猜不對也有驚喜,有什么理由不做呢? 那你要認真想才行。 審神者開門走進來,后面跟著源氏兄弟。 你聽到了?白鶴單手撐地跳起來讓到一邊,理直氣壯地說,偶爾給點線索會更有趣,小小的幸福累積起來也會變得很耀眼哦。 審神者笑著搖了搖頭,手上卻毫不遲疑地為大脅差開始治療。 鶴先生總是去陪伴傷員手入呢。燭臺切單開一口小鍋準備為笑面青江準備些食物,平時不怎么接近廚房的亂站在一邊幫忙,眼睛稍微有一點紅。 因為他剛來本丸的時候傷得很重,藥研以做科學實驗的嚴謹態度向鍋里放進一小勺鹽,連續進行了很久的治療,他大概是最懂那種疼痛與煎熬的吧。 說話可以分散注意力,這樣傷口就沒有那么痛了,這是他說的原話,藥研又摸出一個滴管,怎么看都不太像是要做飯,所以我猜,他是用自己的方式來幫大家減輕痛苦吧。 鶴先生也有這么溫柔的一面啊。燭臺切笑道,總不能以貌取人是對的。 本丸不是又多了一位嗎?不能以外在下定論的人。 三日月,明天早上早點起床,輪到我們去修整田地了。石切丸不放心地叮囑三日月,穿得稍微輕便一點要不要我們來幫你? 相處了一陣子之后,就算同為三條刀派,大家也不得不說,三日月在生活常識上非常、非常的貧乏。 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種,但是和鶴丸他們有著非常明顯的區別。 作為一個已經在別的本丸中度過一年多的付喪神,他居然不太會用終端購物,吃到巧克力舒芙蕾之類的西式點心會覺得很驚奇,會打花札卻沒見過撲克牌,閑暇時會津津有味地看以自己為主角的奇怪小說。 讓人感覺 哦哦,就是明天了嗎?姿態嫻雅正坐著的太刀笑起來,哈哈哈,做農活想想就覺得有趣哪,我會的我會的。 對,讓人懷疑他之前其實是在深山老林的哪個廟里被供著,而不是在本丸生活。 但他對紙片式神也很陌生,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可說是全神貫注地看著式神從庭院這頭移動到那頭,刨根究底地讓小狐丸解釋了一遍這是什么。 所以說被供著也不像。 那么明天見。大太刀道別之后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實在想不起來就做罷了。 三日月,你熱不熱? 石切丸看看太陽又看看手持鋤頭肩上搭著毛巾的三日月,感覺自己就是cao心的命。 是有些熱,太刀用鋤頭轉了個劍花,學著石切丸的樣子繼續挖歪歪扭扭的壟溝,哈哈哈,不知道怎么有些頭暈呢。 雖然外面穿著簡樸的短衣,但手腕腳腕那里神奇地露出來一截針織底衫,仔細看看還是高領的款式。 為什么在內務服下還穿著衣服呢?大太刀折返到小半天才挖了十米的三日月身旁,失禮了。 他伸手試了一下衣服的薄厚,嘆了口氣。 現在正是夏天最熱的時候,穿這樣厚勞作容易患暑熱病,去換掉吧。 內番服一次也沒有穿過呢,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當然是要穿全套感受一下,三日月用鋤頭撐地,抬頭望向高藍的天空,沒想到,農活也是不認真對待就會很快被看出來的事 三日月! 大太刀超常發揮一把拉住緩緩向后倒去的三日月衣領,搶救了一下天下五劍的后腦勺。 輕微中暑。 藥研看著本月接待的第三個三條成員宣布。 穿這樣厚去干活前是在想什么呢?短刀一邊讓助手式神去拿一壺檸檬鹽水過來一邊疑惑地問,本丸里總是出現奇怪的病癥,是不是該開一堂教育課??? 消化不良、吃東西燙傷、中暑平安時代的刀都這么缺乏生活常識嗎? 正散開三日月內務服腰帶的大太刀無言以對。 藥研看了眼眼睫微動的太刀,體貼地建議:我去取點東西,讓他把里面的衣服脫掉效果會比較好。 然后他就避了出去,留下空間給里面的人。 小狐丸和今劍都在外面等著,看樣子已經從里面的交談了解了前因后果。 非常感謝。 兩個人一起鄭重行禮,弄得藥研有點不自在,連忙還禮。 一會式神送來的檸檬鹽水慢慢喝完就好,今天就在通風陰涼的地方休息吧,短刀推了下眼鏡框,最終還是無奈地說,記得給近侍說一聲調整內番。 我明白了。小狐丸猶豫了下,站起來跟在藥研身后,有件事還想要請教一二 兩人轉過長廊,行走了一陣后太刀才開口詢問:我聽說刀劍付喪神在心境不穩的情況下會患病,是靈力也無法治愈的,您知道這件事嗎? 是有這個說法,但是定義非常模糊,短刀停下腳步回答:我查閱過相關資料,由外力引起的傷病不在此列,但像中暑、感冒或者暴飲暴食這種就不好說了。 如果自身足夠強大的話,就不會輕易被病魔侵襲,我們雖然很像人類,但并不是人類,在這一點上還是很幸運的。 不過三日月確實穿得太多了,我想這會占很大的比重,短刀有意讓話題走向輕松些,常識教育為主啦,常識教育。 是嗎?我會多關注他的,再次感謝 大將,本丸里另設一間醫療室怎么樣? 手入室之外嗎? 審神者看著憂心忡忡的短刀問。 是的,用來安置生病而非受傷的人,藥研抽出手臂里夾著的書,我想在里面放些常備藥品和簡單的醫學知識書籍。 我原本擅長的也只是些外傷包扎急救之類的知識,但是現在已經有些不夠用了,短刀嘆口氣,今天早上三日月因為中暑暈倒了,我想至少要讓大家都學會一點保護這個身體的方法。 可以,你想把醫療室設在哪里? 就放在起居室的隔壁,不需要很大,因為里面得裝書架和藥品柜,所以我想是不是要設計成洋式風格。短刀提出自己的構想,順便從書里抽出了一張設計圖遞過去。 圖紙畫的非常簡單,有些地方只是用文字標注了需要的東西:藥品冷藏柜、休息椅、診療臺之類。 藥研醫生以后要經常在這里坐診嗎?審神者抽出筆在上面修改了幾處,笑著打趣短刀。 大將就不要取笑我了,我還是更喜歡戰場上的拼殺,藥研笑了笑,不過最近,稍微想要學一點人類的心理學,更多的了解你和我們自己。 雖說不是人類,但有時候我覺得,內心還是會想要變得更接近你,人類的憂愁、苦悶和悲傷,就讓我充分了解之后來解決吧。 短刀語氣平穩堅定地說,低沉的嗓音聽起來很有小小男子漢的感覺:想要成長成與你相比也不遜色的模樣,希望不會讓你覺得我太自負。 光芒耀眼的你,早就不會遜色于我了,審神者笑著搖搖頭,但是還要繼續努力,走到更遠的地方去讓我在離開時也不得不動搖 嗯?大將?短刀聽不清后面半句低聲的呢喃,下意識地追問。 沒什么,審神者將修改過的設計圖遞回給他,大人的自言自語,不要放在心上,三日月早上暈倒了? 大概是眩暈了一會,短刀委婉地為太刀逃避內番的行為進行了解釋,不過,以我的了解來說,這樣已經足夠不尋常。 你和他之前相熟嗎? 我們曾同為足利寶劍,亂也和他認識,藥研笑起來,后面的事我不清楚,雖然并非同主,但他們也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什么心情不好,但有同為三條家的陪伴,又在這個本丸里,應該很快就會改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