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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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坂獨步是個上班族,每天都在加班加班加班中拼命,旁邊的金發帥哥和他是幼馴染,職業是牛郎,做的一手好菜,兩個人現在是同居的狀態。 獨步先生,一二三先生。時緒很有禮貌的跟那兩個人打招呼,這兩個人個子都很高,他必須仰著頭才能與他們對視。 時緒觀音坂獨步抬起手來揉了揉后頸,他眼睛下面有著很重的黑眼圈,語氣也有些軟弱,似乎不知道該怎么對待他才好,你已經收拾好了嗎? 是,現在就可以時緒說了一半,忽然被伊弉冉一二三攬住了肩膀,對方十分熱情的用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發頂。 小時緒今天過的怎么樣?伊弉冉一二三說道,他笑嘻嘻地問道。 和往常一樣,在讀書,還練了會兒琴。時緒回答道。這就是他平時的生活,讀書是他了解外界的方法,彈鋼琴是個人興趣吧,寂雷醫生很喜歡聽他彈琴,每次都能被琴聲撫慰到入睡。 還是這么無趣啊,小時緒。金發的牛郎夸張的嘆了口氣,問道,難道先生沒打算送你去學校嗎? 我之前去過學校,不過沒幾天就被建議還是適合私人教育。時緒被他摟著,表情卻沒有任何的波動,就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而且學校教的東西,我只要看書就可以了。 可是學校里可以交到很好的朋友哦,我和獨步親就是從學生時代的摯友!伊弉冉一二三說道,旁邊的觀音坂獨步對他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醫院準備接先生下班吧。 這個提議自然沒有人會反對,三個人一同下了樓,離開了寂雷醫生的公寓。 他們停在了新宿綜合性醫院門口不遠的位置,很快,那位被很多人尊敬著的神宮寺寂雷醫生從醫院里走了出來。他一頭銀紫色的長發,身材也很高大,坐進了伊弉冉一二三的車里,稍微顯得有些擁擠了。 看到坐在后排的時緒,寂雷醫生先與他打了個招呼,時緒君,看到你真讓人高興。 我也很高興見到寂雷先生。時緒對他點了點頭,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是他這些日子一直在偷偷練習的成果。 果然,寂雷醫生愣了一下,輕輕嘆了口氣,溫熱的掌心撫了撫他的后背,對坐在前排開車和副駕駛座位上的隊友們說道,多謝你們去接來時緒君了,一二三君,獨步君。 小事小事。開著車的伊弉冉一二三擺了擺手,說道,用十分可愛的語氣說道,而且小時緒是先生的養子嘛,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事。 嗯,先生不要說這么客氣的話。觀音坂獨步也說道,他語氣稍微有些羞澀,拿出了手機說道,我預約了餐廳,菜的味道可能沒有一二三做的好,但是慶祝的話還是要去餐廳比較有氣氛吧? 當然啦!伊弉冉一二三說道,沒有穿西服外套的他性格十分的活潑,不過之后我想在家里做菜,再請先生一次,這次還是要有點儀式感,畢竟我們可是獲得了冠軍! 嗯,你們說的有道理。神宮寺寂雷溫柔的說道,不論他們說什么都答應下來,時緒安靜的坐在一旁,并不參與他們的對話。 不過說起來,小時緒沒有想過要參加drb嗎?一二三問道,他從后視鏡看向了坐在后面的黑發少年,盡可能的想要讓他參與進他們的話題。 我是異能力者,催眠麥克風對我來說沒什么用處。時緒一句話就堵死了繼續說下去的所有可能,旁邊的寂雷醫生卻笑了起來。 時緒君對于唱歌這件事,稍微有些苦手呢。寂雷醫生笑著說道,所以我覺得,就算時緒君沒有異能力,應該也不會去參加drb。 是這樣嗎?觀音坂獨步有些驚訝,然后接收到了時緒的視線,他連忙說道,因為時緒做什么都很好,我還以為沒有你不會的事呢。 我當然也會有做不到的事情,獨步先生。時緒的聲音稍微提高了些,他看向了車窗外,問道,這是要去哪里? 周圍的路他不認識,看起來好像要往郊外走去了。 去餐廳,嗯因為上次遇見了入間君,他說那里有家很好的餐廳,而且離東京也不是很遠,我就選了那里。觀音坂獨步稍微有些緊張,解釋道。 他的性格比較謹慎,就算對于年紀小了很多的時緒也沒有絲毫敷衍的意思,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時緒搖了搖頭,說道,說起來,我以前在橫濱住過一段時間。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得知時緒并不是不高興,觀音坂獨步松了口氣。 不過,如果是時緒的話,如果能讓他不高興,說不定反而會好一點。 觀音坂獨步有些擔心地想著。 他是寂雷醫生的病人,偶爾也會見到時緒,從那時起,他就沒見過這個少年除了冷漠之外的任何表情,不會微笑,不會哭泣,也沒有發怒過,似乎一切事都與他無關。 而且他還是寂雷醫生的養子,這么多年來,寂雷醫生都沒能改變這個現狀,就連他也忍不住關心這孩子。 汽車停在了一家裝潢華麗的餐廳前,是會有服務生幫忙停車的豪華程度,四個人一起進入了餐廳。 麻天狼獲得了drb的冠軍優勝,除了一些政治方面的特權外,額外還有一億元的獎金。寂雷醫生將這份錢分成了三份,這次就是用這筆錢請客的。 說到獎金,獨步露出了十分沮喪的表情,屬于他的那筆獎金,在坐新干線回家的時候落下在了車里,他直接拿了個寂寞。 因為酒店里還有女性服務生的緣故,有恐女癥的一二三在進入餐廳前,就穿上了他的西裝外套,轉換成了牛郎模式。 有著牛郎狀態的一二三,他們的餐桌上還是很熱鬧的。時緒基本上算是湊數的,并不怎么參與他們的話題,或者說這樣會讓他更輕松點。他也知道自己問題,有時候想要與他們聊天,必須要仔細想該怎么說,才不至于讓他們過于擔心。 不過因為他總是這樣,反而讓他們更擔心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時緒稍微打斷了他們,說道,其他人當然沒什么意見,就讓他離開了座位。 時緒站起來的時候,就有服務生上前詢問他是否需要幫助了,在他說完要求后,服務生就引著他去了洗手間。 這家餐廳建造的時候,一定花了很多很多錢。 時緒站在金碧輝煌的洗手臺前,忍不住這樣感嘆道。而且這樣的配色,一點都不顯得俗氣,設計師也一定花了很多錢。 他其實并不是想解決什么生理問題,之所以離開那里,是因為他們之間的氣氛太過融洽了,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多余。 無論是寂雷醫生,還是一二三和獨步,都是很好的人,他們也很關心他。并不是因為同情,只是因為喜歡他才會愿意關心他,沒有其余的目的。 但正因為如此,在氣氛如此舒服的時候,時緒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出現比較好,他的反應一定會冷場的。就算他不怎么理解感情,破壞了這份融洽,他也會覺得有負罪感的。 時緒將手伸到了感應水流的下面,用涼水洗了一?臉,抬起頭的時候,水滴輕輕的從臉頰滑落下來,額前和耳邊的碎發也被水沾濕,貼在皮膚上。 這是旁邊伸出了一只手,手上放著兩張紙巾。時緒順著那只手臂看過去,袖口里露出了白色的繃帶,然后是黑色的袖子,看見了一張笑著的臉。 是位個子很高的青年,在很能撐場面的西裝下也能感覺出他的瘦弱。能露在外面的皮膚,除了手掌和臉都纏滿了繃帶,就連蓬松的黑發上也纏了些,?右眼遮住了。 從外表只能判斷出來,這人的家境應該很好,無論是大衣還是靴子都是一看就很貴的奢侈品,在外套上,搭了一條暗紅色的圍巾。 謝謝。時緒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他將臉上的水擦干,那位青年卻仍然沒有離開,站在身邊饒有興趣地觀察著他。 沒錯,是觀察。 時緒并不是對他人目光很敏感的人,但是這個青年的視線直接到了連他都能察覺到什么地步,就像在觀察什么特別的東西一樣。 時緒將使用完的紙巾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箱,對那青年微微點了點頭,打算繞過他離開,那青年卻再一次伸出了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請等一下。青年開口了,聲音十分的好聽,就像夏日的冰一樣,帶著微涼的氣息,還對他笑了笑。 有什么事嗎?被這樣攔下來,時緒也只能停下來與對方交談,他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可以被這樣的人圖謀的,倒是不擔心。 我叫太宰,太宰治。那青年彎起眼睛對他笑了笑,手心朝上對他伸出了手。 時緒看著這只手,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如果握手的話,應該是豎著手才對,這樣的動作很像舞會的時候,對女伴的邀請。 太宰先生。時緒最終還是伸出了手,主動將他的手轉了過來,輕輕搖晃了兩下,達成了握手的成就,但是想要收回的時候,卻被對方緊緊的按住了。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那青年的聲音有些委屈,說道。 時緒輕輕嘆了口氣,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太宰治這樣的人,卻也不知道為什么對他難得的有耐心,說道,我的名字是御代時緒,先生。 時緒君。太宰治叫了他一聲,聲音帶上了些欣喜,即使已經是青年的年齡,這一瞬間表現出來的情緒甚至比對面沒什么表情的時緒還要像個孩子。 嗯。時緒應了一聲,努力抽了下手,卻仍然沒有抽出來,他試探性地問道,我可以離開了嗎,太宰先生? 如果時緒君愿意與我交朋友的話。那青年笑了起來,好像在撒嬌一樣地說道。 時緒聽到這話,完全愣住了。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說這種話,像他這樣的人,一般都同齡人都會躲著他,甚至很多成年人也不喜歡跟他說話。 之前寂雷醫生想要送他去學校,就是希望他可以交到可以說話的朋友,可是也失敗了。 可以說,朋友這個詞對他來說十分的陌生。 時緒讀過很多書,里面的主人公往往都會有一個可以性命相托的摯友,就連福爾摩斯那種性格糟糕的家伙都有華生不離不棄,他其實很羨慕。 可以嗎?時緒抬起頭,看向那個青年,我是個很沒意思的人。 我就是為了你而來的。太宰治松開了他的手,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彎起眼睛笑了起來,從交換手機號碼開始? 時緒回到座位的時候,那三個人都能感覺到他好像變得心情很好。 他坐下沒多久,專門為他點的芭菲也送了上來,時緒將最上面的草莓叉了起來,塞進了嘴里。 三個人互相看了看,還是由觀音坂獨步問道,時緒,剛剛遇上什么好事了嗎? 時緒點了點頭,將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才對他們說道,交到了朋友。 誒?在洗手間嗎? 觀音坂獨步知道自己現在不該說這種話,但是實在太想吐槽了,還是沒忍住說了出來。 嗯,是對方先跟我搭話的。時緒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點頭說道,拿出手機晃了晃,我們還交換了號碼。 是同齡人嗎?伊弉冉一二三也問道,難得正經起來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帥氣。獨步覺得一二三平時總喜歡裝傻,只有在遇見更令人擔心的時緒的時候,才會稍微正經一些。 是社會人,他說他是一家小公司的社長。時緒知道他們在擔心,主動說道。 他并不排斥這樣的問題,有種正在被關心著的感覺。 那也很不錯,恭喜你了,時緒君。寂雷醫生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語氣溫柔的說道,不過想要跟他出去玩的話,一定要提前告知我。 我知道了。時緒聽話的答應下來,補充了一句,我們還沒有要好到可以一起出去玩的程度。 因為還帶了十六歲的時緒原因,原本打算去一二三的牛郎店再續個場喝酒的三人,就這樣散了。時緒其實很會喝酒,但是寂雷醫生身為醫務工作者,堅決反對這樣的事。 偶爾的話喝點紅酒是可以的,其他的,比如說去專門賣酒的地方絕對不行。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時緒收到了太宰治發來的消息,看上去十分熟稔的語氣,讓時緒感覺有點高興。 「看窗外,月亮很好看」 時緒下了床,拉開了窗簾,抬頭看向了天空。深色的夜幕中掛著一輪明月,是只有一半的上弦月,確實如同對方所說的,很好看的月亮。 他還沒來得及回復,就看到對方的消息又發了過來,「我現在正在與時緒君看著同一個月亮呢」。 時緒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他回復點開對話框,回復道,「真沒想到您居然是這樣浪漫的人?!?/br> 對方的消息變成了正在輸入中,然后又全部消失了,很快,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擁有這個號碼的人不多,其中一個正在隔壁房間睡覺,另外的兩個人也是剛剛與他分開,所以只有一個可能了。 太宰先生。時緒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完全沒有猶豫地叫了對方的名字。 我還以為你已經休息了。太宰治的聲音從聽筒的另一端傳了過來,通過電流的中轉,稍微有些失真,還能聽到他的輕笑聲。 我的休息時間要更晚一點。時緒回答道,他還在窗邊看著天上的月亮,手指輕輕的敲了敲窗臺,白天有很多時間可以休息。 我也更喜歡夜晚,可以做很多事。太宰治笑了起來,不過我白天沒什么時間休息就是了。 您的工作很忙嗎?時緒問道,他學著寂雷醫生的話,說道,就算再忙也要休息,長期下去的話,身體會吃不消的。 既然時緒君都這樣說了,我會試試看的,早點休息。太宰治說道,他嘆了口氣,拖長了聲音,睡不著呢。 睡不著的話聽古典樂試試?時緒稍微想了想,努力提出了建議,寂雷先生有時候也會很疲憊,聽我彈鋼琴的話,很快就能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