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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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從厚重的窗簾縫隙中透了進來, 映在了青年的臉上。 黑發的青年皺起了眉,稍微收緊了手臂,就聽到懷中的少年有些可憐的嗚咽聲。太宰治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然后才伸出手打擾少年的安眠。 時緒君?太宰治伸手戳了戳他的臉, 然后被有些冰涼的手抓住了手指, 拉到了胸前壓住,不讓他繼續作亂。 再一會。時緒睜不開眼睛, 把臉往下埋了埋,聲音有些含糊。 太宰治仰起頭來, 思考了大概兩秒鐘,然后俯下了身。 清醒了嗎? 嗯。 時緒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然后把領口收了收, 這次是徹底的清醒了??赡苁亲蛱煲煌砩辖佑|的關系, 他今天的精神狀況看起來很不錯, 像前一天困得不行的情況已經沒有再出現了。 相默無言地換好了衣服, 然后出了門。太宰治并沒有多留,直接離開了。時緒到了餐桌旁邊, 埃爾梅羅二世早就坐在那里了, 面前是一杯咖啡, 手中拿著封面有些花哨的文庫本。 看到時緒出來之后, 埃爾梅羅二世看了眼手中的書的頁碼,然后合上了書放在了身前的桌子上, 觀察了一下時緒的狀態之后才說道, 你休息的好嗎? 韋伯先生是不是通宵了。時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了回去??瓷先ゾ拖裥≌f里的清冷禁'欲'系師尊的埃爾梅羅二世眼睛下有著十分明顯的青色。 聲稱自己要思考圣杯解體的事情眼, 實際上通宵看了整晚輕小說的魔術師欲蓋彌彰地喝了口咖啡, 嗯, 看來你休息的不錯。 庫丘林在旁邊的座位上,雙手抱著胸,說道,關鍵時刻還得靠我,要不是我覺得事情不對勁去把那人帶來了,現在估計我又是落單從者了。 我還想問你呢,為什么去找太宰先生。時緒聽到他的話,說不上是什么表情,看向了他。 什么啊,你們不是戀人嗎?庫丘林也是微微一怔,臉色也變了,昨天我這么問的時候他可沒有反駁。 肯定也沒有承認吧。時緒單手撐著額角,看起來有些苦惱的樣子,我和太宰先生實際上并不是那種關系算了,雖然有些麻煩,但也不是很難解決,這件事到此為止吧。 時緒其實還是很理解庫丘林的,首先他是好心,再加上對方可是太宰治,會被騙也沒什么奇怪的。 別人都是從者魔力不足,你是怎么回事啊。庫丘林嘆了口氣,說道。 不正規的御主總會出現各種問題,尤其是他原本是個普通人,就連使用魔力還需要轉變力量體系。埃爾梅羅二世說道。 時緒攤了攤手,今天我打算去士郎家,他和遠坂凜結成了同盟。另外rider那組 他像是想起了不好的回憶一樣,臉上沒什么表情冷淡的說道,我有點私怨,不過可以等事情結束之后再清算。 一旁的埃爾梅羅二世聽到「rider」這個詞時,很明顯地愣了愣,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知道rider的真身嗎? 是用鎖鏈的女性,眼睛被蒙住了。時緒沉思了片刻,我覺得她也是神話系吧,現在想來,她的感覺和caster有點相似。蒙著眼睛是美杜莎也說不定。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應該也差不多。庫丘林對于他猜名字的能力很信任,微微抬起下巴,如果對方不好相處,我也該派上點用場了。 這一屆圣杯戰爭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和諧的一場了,下四騎中的三位從者已經和他們形成了暫時的同盟。另外saber的御主和時緒是可以性命交托的摯友,想要爭取過來應該不難?,F在唯一還是未知的只有rider組了。 雖然他們達成的暫時同盟是為了組團去拆圣杯就是了。 一直到現在為止,都在時緒的預判之內。中間的過程也許稍微有些偏差,但都是運算過程中允許存在的誤差。他的目標是在士郎生命安全的基礎上,保證這座城市不被破壞。 去見士郎吧。 時緒碧色的眸中有什么沉淀了下來,他說道。 * 衛宮士郎現在也陷入了奇怪的修羅場中。 他坐在他們家的客廳中,雙手握在一起,兩只拇指不停地交換位置表現出了主人此刻不安的心態。 衛宮士郎正對面坐著他前幾天召喚出來的從者,還未曾告訴他真名,端莊秀美的金發少女。那時候他意外召喚出了saber,雖然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如同神明一樣降臨的少女讓他十分震撼。 在他的左手邊是黑發雙馬尾的遠坂凜,成績優秀長相漂亮品行良好的完美美少女,舉止優雅又溫柔,就連士郎對她也有些憧憬的意思。不過幾天前,他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圣杯、從者、令咒,他還與遠坂凜成為了盟友。 右手邊是紫發的少女,穿著國中部的水手服,是他的朋友間桐慎二的meimei。他去年因為手受傷,間桐櫻來他家照顧他,然后熟識了的女孩子。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遠坂凜率先打破了寂靜,她的性格稍微要強勢一些,她看向紫發的少女,這段時間可以請你不要來士郎家嗎? 紫發的少女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毫不示弱的說道,那么前輩你也不可以來。 我是有充分的理由的。遠坂凜頓了頓,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可來不及保護你。 間桐櫻看向了旁邊的saber,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才說道,我自己可以保護我自己的,不需要前輩。 遠坂凜看向她的眼神變得有些復雜,似乎有些不忍心,干脆問旁邊不斷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士郎,你說呢? 前輩。間桐櫻也看向了他,眼神十分的堅定。 saber覺得呢?士郎兩邊都不好選,清了清嗓子,問坐在對面的saber。 金發的少女一怔,冷靜地回復道,士郎你才是御主,你來決定就好。 衛宮士郎沉默了下來,就在這時,門鈴聲拯救了他。 那個,我先去開門。真奇怪,這個時間會有誰過來呢?士郎明顯地松了口氣,掛著「得救了」般的表情,站了起來。 他幾乎是一路小跑去開門的,在門外看到了自己好幾天沒有見過的好友時,忍不住扶著他的肩膀長嘆了口氣,我要死了 時緒看著他,腦袋旁邊出現了一個問號。 帶著時緒回到房間時,之前緊張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些。時緒環視了一周房間內的人之后,哇哦。 士郎感覺他好像在嘲笑自己,但是他小伙伴明明不會出現這樣的情緒,一定是他的錯覺。 你遠坂凜忽然站了起來,看著時緒的神情十分嚴肅,有些戒備的樣子。 不用這么緊張吧,遠坂。士郎擺擺手,笑著說道,時緒又不是敵人。 那可未必。遠坂凜皺了皺眉,自言自語了起來,他身上有很強的魔力波動。不應該啊圣杯都已經選中了御主,怎么會出現這種事? 是意外。時緒回答道,他一邊將左手的手套解開,一邊說道,我姑且還不算是敵人吧,當然這要看你們的意思。 少年的左手上有著十分清晰的三道紅色的痕跡,在場的人都很清楚這是什么。 saber看著這個方向,但是自己的御主并沒有命令,她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另一邊,遠坂凜的從者,archer甚至都沒有現身,就像在躲什么。 衛宮士郎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張了幾次嘴,什么話都沒有說出來。 解釋起來好麻煩啊。時緒有些苦惱,他對著外面說道,韋伯先生,可以拜托你嗎? 有著黑色長發的青年在時緒出聲后,走了進來。太過嚴肅的表情讓所有人都有些緊張。他也看遍了在場的人選,只有在看到saber時稍微有些驚訝。 時緒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他的身份,這是英國時鐘塔的講師,埃爾梅羅二世。 騙人的吧?時鐘塔?在場的人中,凜十分清楚這個名詞代表著什么,她的反應十分激烈,時鐘塔要干涉遠東的圣杯戰爭嗎? 在場的各位都是相關者嗎。埃爾梅羅二世沉聲問道,凜和士郎同時看向了櫻,紫發的少女跪坐在座位上,聽到這話時抬起了頭,冷靜地說道: 我是間桐家的參加者,rider真正的御主。 她話音落下時,紫色長發的女性出現在了她的身邊,證實了她的話。 啊。時緒忽然出了聲,引得很多人都看了他一眼。 rider順著看了過來,對他點了點頭,似乎思考了兩三秒才說道,她不知情。間桐慎二的行動她也沒法決定。 慎二?慎二對你做什么了嗎?聽到了這個名字,士郎皺起了眉,他知道時緒肯定不可能回答,干脆直接問了rider,慎二做了什么? 就是 rider剛要開口,被時緒打斷了,他能對我做什么,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 你這樣的反應更可疑了。士郎并不退讓,說道。 韋伯先生是官方從英國請來的,為了解體大圣杯。時緒干脆另外起了一個話題,果然這話一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轉移了過去。 其他的參與者都已經同意了,只要你們點頭,這次圣杯戰爭就可以結束了。 魔術師的事情時緒是半路出家,但是他帶來的埃爾梅羅二世是這方面的專家,并且有過參加圣杯戰爭的經驗,由他來解釋之后,就連執著于圣杯完成遠坂家夙愿的凜,都似乎認命了。 圣杯如果已經被污染了,就算我得到了圣杯也無法達到根源遠坂凜嘆了口氣,看上去有些沮喪,她趴在桌子上,將頭埋在手臂里,別人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士郎本來就對得到圣杯并沒有特別強的執念,唯一的問題是saber,他與saber單獨出去了,應該是要仔細商量。 另一邊的櫻看上去有些猶豫,但是在問她的意見時,還是很干脆的同意了。 如果你們有人有興趣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埃爾梅羅二世對于這幾個孩子,心情都有些復雜,最后還是對著櫻和凜說道,你們兩個在魔術上都有著很高的天賦。 時緒聽到了這里,覺得事情已經不會有太大的變動了。聽了一腦袋魔術相關的知識,他現在需要出去清醒一下。 時緒走到走廊里坐了下來,有些冰冷的風撲面而來,沒有使用異能力阻隔,卻打了個冷顫。 一件外套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后出現了一個紅色的身影。 謝了。時緒收緊了些領子,然后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對方坐下來。 那人猶豫了片刻,才坐在了他身邊。 時緒這才抬頭看向他,你后來長了這么高嗎? archer忽然笑了出聲,喂,你見我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嗎? 我對你說的第一句話應該是「士郎」才對。時緒對著紅色的弓兵彎了彎眼睛,沒有問任何問題的意思,很自然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躲著我呢。 躲你也沒用吧,你連暈過去的事都記得。archer嘆了口氣,說道。 兩個人坐成一排,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尷尬的氣氛。過了一會兒,archer忽然開口道,有個問題困擾我很多年了,時緒。 嗯?時緒轉過頭,看向了他。 你當初為什么會選擇我呢?archer斟酌了一下用詞,我看上去很普通吧,你為什么會選擇我做朋友呢? 士郎。時緒看著他搖了搖頭,語氣帶著一絲笑意,普通人不會說自己是普通人的。 archer嘆了口氣,無奈地笑了起來,居然拿我的話來堵我,真是壞心啊。 埃爾梅羅二世帶著另外的幾個人去為解體大圣杯做準備了,時緒對這件事不感興趣,干脆在中途就跟他們道別了。 他最近在這件事上耗費的時間太多,已經很久沒有回港口黑手黨了。還有之前說要去找彭格列的雷之守護者 時緒翻了一下手機的聯系人,彭格列雷守的名字也在其中,但是他從來都沒有跟他聯系過。 時緒和雷之守護者也見過,藍波和他同歲,但是看到他似乎有些發怵,就算他主動跟他交談都有些緊張的樣子。 所以還是從彭格列的十代目那邊聯系嗎?時緒自言自語地說道,最后還是撥通了藍波的號碼。 可能是因為通過電話,沒有真的見到他,藍波的情緒很穩定。在聽了他的請求之后,滿口答應下來,六道骸找我說過這件事,你等兩天,我拿回去重新設置一下功能,你過來取就行了算了,我給你送過去吧,十年火箭炮使用起來還是挺麻煩的。 麻煩你了,藍波君。時緒頓了頓才繼續問道,你是在怕我嗎? 怎么可能??!我可是藍波大人嗚嗚電話那邊的聲音變了,藍波的聲音帶上了哭腔,終于再也忍不住,出現了一聲巨響。 時緒把手機拿遠了些,揉了揉耳朵。 時緒。 電話對面的聲音十分的低沉,時緒重新拿近了手機,問道,十年后的藍波君? 啊,真是沒辦法,十年前的我還是不夠成熟啊。青年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對他說道,你也是,不要太欺負十年前的我啊。 我才說了一句話。時緒為自己辯解道。 是是。藍波無奈地說道,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樣,對了,正好見到你了,十年后的時緒有話要帶給你。 結束了和藍波的通話之后,時緒在自己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中記下了跨越時間傳來的訊息。而對于其中的含義他現在并沒有什么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