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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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中也先生也很困擾嗎?時緒把書倒扣在身上,摸出了手機,打開聊天軟件和中原中也的對話框,上一條還是中原中也提醒他下雪的消息。 時緒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頓了一會兒,開始給中原中也發消息。 時緒:中也先生qaq 時緒:今天真是對不起 時緒:之后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o﹏o。) 大概過了幾分鐘,中原中也才回復了他。 中原中也:沒事。 盯著那兩個字看了一會兒,時緒覺得中原中也絕對是生氣了,正在絞盡腦汁想該怎么撒嬌回復才合適,對面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中也先生。時緒深吸了一口氣,接了起來。 沒事。中原中也沉穩的聲音在電話的那端響起,通過電流傳到了時緒的耳朵里。 他的聲音很好聽,有的人聲音好聽但是不怎么會唱歌。但是根據時緒和中原中也一起去卡拉ok的經歷來看,中原中也不僅聲音好聽,而且很擅長唱歌。如果他們的生活是anime的話,主題曲一定會是中原中也唱的那種程度的好聽。 嗯從聲音來看應該確實沒有在生氣,時緒還是有些心虛。 中原中也嘆了口氣,說道,不過是這種程度而已,你平時這樣的事還做的少嗎?我什么時候生過你的氣。 這么一說確實因為很喜歡看中也先生臉紅的樣子,時緒平時這樣的事做的確實不少,包括且不限于拿計生用品開黃腔。 中也先生,您其實是神明大人嗎?時緒回想起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忍不住說道。 你這是什么怪語氣啊。中原中也一頓,才說道,好了,現在放心了吧。我要工作了,你好好休息,不要到處亂跑。聽到了嗎? 掛了電話,時緒感覺整個人都得到了治愈,這時門鈴響了,也心情很好的去開了門。 門口站著戴著單眼眼罩的青年,十分恭敬地對他行禮,主君。 燭臺切光忠。時緒叫出了他的名字,側身讓他進去,怎么是你過來了?本丸我記得基本都是你掌勺吧。 大家覺得我最合適,所以就派我過來了來。燭臺切光忠含蓄地笑了笑。 是這樣的,我昨天稍微受了點小傷,回去的話肯定要被很多人念,所以這段時間就拜托你了。時緒對于誰來都沒什么意見,而且燭臺切光忠性格溫柔料理可以說是本丸第一,他還是很高興是他的。 受傷?燭臺切光忠立刻嚴肅了起來。和芥川龍之介一樣,他也以為時緒臉上的膠布只是行為藝術。 皮外傷,不過換藥還是挺麻煩的,還有每天出去買吃的也很麻煩,這些都要交給你了。時緒對他說道,又重新躺回了沙發上。 主君。燭臺切光忠走了過來,在沙發旁邊蹲下,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您回房間休息吧,今晚煮湯。 好。 時緒還是第一次知道,燭臺切光忠其實是個這么霸道的人。他身上有種家長的威嚴,時緒決定還是戰略性的退后一步。 * 時緒最初只是想任性一下,找個人照顧他的起居和飲食,沒想到這是給自己找了個媽,晚上十點的時候就被催著睡覺,還收手機。 雖然理論上他才是審神者,明明可以不用聽燭臺切光忠的話,但是最后還是聽話的上交了手機。 這就導致他第二天早上六點鐘就睜開了眼,冬日天亮的晚,六點的時候外面的天還是黑的。 他披了外套走出去,燭臺切mama已經在廚房里忙碌了起來,空氣中彌漫著培根和烤面包的香氣。因為知道時緒不喜歡日式早餐,所以燭臺切光忠做的都是西式。 時緒家里其實什么都有,從上次reborn來還能找到咖啡機就能看出,雖然他對家務并不怎么擅長,但是他很擅長買這樣的料理機。 早上好,主君。燭臺切光忠聽到了他的聲音,回過頭來對他笑了笑,將剛剛煎好的培根放在了時緒的面前,還有幾個,請稍等一會。 時緒釋然了,比起早餐來說,早起的那一會根本不算什么了,而且燭臺切光忠的手藝很好,不知道和士郎比起來誰更勝一籌呢? 早餐相當豐富,烤過的畫著笑臉的吐司面包,愛心形狀的煎蛋,雞汁土豆泥,蔬菜沙拉培根和芝士片以及各種果醬都單獨放在一邊任人取用。 明明只有兩個人的早餐做出了自助的花樣,時緒相當滿意地夸獎道,真是極致的技術啊,燭臺切,如果可以的話你多留一段時間好了。 我很榮幸。燭臺切光忠彎起眼睛笑了笑,說道,您喜歡就好,那么中午您有什么想吃的嗎?我昨天采購的時候買到了很好的牛rou,牛排可以嗎? 雖然在日本生活了這么多年,實際上一直都很不適應日式料理的時緒十分滿意,說道,你決定就好。 用過早飯還不到七點,時緒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電視里早間新聞的播報員正在念著今天的天氣預報。時緒手里拿著他慣用的槍,手指靈活的拆卸重裝。 他最擅長的武器就是槍了,比起異能力,子彈有時候要好用的多。為了鍛煉自己的意識,像這樣融入日常的練習也是必不可少的。 看完了天氣預報,時緒去換了錄像帶,之前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巡邏,有很多動畫只能暫且的錄像,還沒有時間看??傊F在是休假,想做什么別人也管不到他。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剛想去開門的時緒被燭臺切光忠搶了先,于是他又坐了回去,探頭看向了門口,想知道會是什么人大清早的來這里。 藍色頭發的青年站在門口,手中拿著一束花,看起來休閑過了頭。穿著也很隨便,就像鄰居家的大哥一樣,笑嘻嘻地對著里面的時緒揮手,喂! 對準他的是黑漆漆的槍口,他雙手舉起做出投降的樣子,無奈的說,不要這么緊張啊少年,我是來道歉的。 時緒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的槍,挑了挑眉,你打傷人之后都會去道歉嗎,庫丘林先生。 就是你傷了我們主君嗎?燭臺切光忠也冷下臉來,看著他。 這倒沒有,一般情況下對手已經死了。庫丘林無奈地看著這兩個人,說道,我這次真的沒有惡意,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我就在這里說好了。 你進來吧。時緒忽然收起了槍,手中挽了一個槍花,對著旁邊的花瓶「砰」地開了槍。 那花瓶紋絲不動,完全沒有被任何東西打中。 時緒轉過臉對著庫丘林笑了笑,說道,這里面沒有子彈,庫丘林先生。我當然是相信你,請進吧。 ※※※※※※※※※※※※※※※※※※※※ 庫丘林:這也太喜怒無常了吧? 燭臺切:還行吧。至少我覺得還行。 芥川:在下也這樣認為。 庫丘林:兄弟,沒事吧? 第55章 第五十五次逃跑 橙汁還是咖啡? 庫丘林走進了時緒的家里, 和他本人有些割裂,這是個很有生活氣息的住處,隨處可見的精巧擺設, 餐桌上還有著十分新鮮的百合花束。 他將自己帶來的一小束滿天星放在了餐桌旁邊, 剛要回答, 面前被放了一杯冰水。 這些都沒有,您見諒。時緒溫柔地對他笑了笑, 臉實在是太好看了,庫丘林也忍不住給他找理由。 這個就可以了。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庫丘林原本還猜測時緒會在里面加什么來戲弄他,這居然就是普通的水而已。 放下水杯,庫丘林看向了一旁虎視眈眈警惕著他的燭臺切光忠, 對時緒說道, 可以讓那位小哥回避一下嗎。 燭臺切。時緒叫了他的名字, 用眼神示意他。 主君, 這個人燭臺切光忠自然是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十分戒備。尤其是從剛剛的對話還得知了,面前的這人正是使他們主君受傷的罪魁禍首, 他要是安心的離開才有些說不過去吧。 我要是想做什么早就做了。庫丘林說道, 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而且之前的事已經過去了, 這可不是我的風格。 去吧。時緒說道。連主君都這么說了,燭臺切光忠也沒有什么留下的理由了, 幾乎是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時緒重新看向了庫丘林, 語氣平和地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您究竟找我有什么事呢? 庫丘林的表情也嚴肅了些, 對他說道, 你對圣杯的事了解多少。 這就看你對了解的定義是什么了。時緒不喜歡說話繞圈的家伙,但是放在他自己身上,他還是會下意識的用技巧規避掉自己不利的部分。 雖然你不是圣杯戰爭的參加者,怎么說也算相關者吧。我是被派來提醒你的,有人想對你不利。庫丘林看著他說道,手指輕輕在桌子上敲擊著。 你的「master」?時緒沉吟了片刻,笑了笑,是那位言峰神父吧。 你果然猜到了。庫丘林有些驚奇地看著他,但也不怎么意外,應了下來,他說如果你猜到了就不用否認了。 圣杯戰爭的監督者,所以你才可以知道那天出現的saber是最后一位參戰的英靈,也沒有多難猜。時緒露出一個淺笑,既然知道了衛宮士郎也是圣杯戰爭的參加者,他什么都不去了解是不可能的。 雖然算是魔法側的事情,不過只要在這所城市里發生的事情總會留下痕跡。更何況他還聯系了坂口安吾,對方之前欠了他的人情,用這樣算不了什么的資料來償還人情也算是沒有虧本。 是我太小看你了,以普通人的身份查到了這么多事。庫丘林直白地夸贊道,單手撐著臉說道,我還挺欣賞頭腦好的人。雖然這次是那個家伙讓我來的,但是如果可以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吧。 庫丘林的語氣毫不掩蓋對言峰綺禮的厭惡,像這樣痛恨卻依舊要聽命于對方的情況并不少見,時緒也沒有對此表達什么。 我還挺強的,你要是看的上我的話,殺了言峰綺禮,我跟你簽訂契約如何?庫丘林看著時緒,忽然笑著問道。 按照我們黑手黨的規矩,要先讓叛徒咬住臺階,踢打其后腦勺致下頜破碎,然后把因為劇痛而不斷掙扎的叛徒翻過來,朝著胸口開三槍。時緒瞟了他一眼,說道。 哇嗚,好恐怖。庫丘林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訕笑著擺了擺手,我不過是說說而已,把普通人牽扯進來本就是錯誤,我還以為你會想幫那個紅發的小子呢。 他說著,看到時緒忽然就不說話了,良久,他看到時緒轉過頭來,語氣自然地問道,在名額滿了的情況,只能殺了前任御主才可以參加圣杯戰爭嗎? 庫丘林: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庫丘林說有人會對他不利,但是時緒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在庫丘林離開之后,他讓燭臺切光忠去了衛宮士郎家,傳達他的關心。 雖然他說沒有問題,還是拜托你去看看。時緒說道,他一邊系領帶,對著身后的燭臺切光忠說道,需要幫忙的話就在那幫一下他,要是一切如?;貋砭涂梢?。 燭臺切光忠雖然知道時緒這是故意支開他,但身為屬下完全沒辦法拒絕他的要求,嘆了口氣,答應了下來,是。不過您也請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時緒拿起了衣架上的風衣,對燭臺切光忠笑了笑,不用擔心。 時緒出了門,冷空氣一瞬間包裹住了他。在這樣的天氣中,他的異能力隔絕出的空間甚至要更冷些,還不如就這樣承受著。 幾乎是一出門,他就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他了。 時緒嘆了口氣,他家的位置原來可是機密,現在感覺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了,以后要是有人再過來,他一定要收門票了。 隱匿的人緊緊地跟著他,有時候時緒覺得那個家伙甚至在他的耳邊輕輕吐息,但是完全沒有任何人的存在。 他用了之前學過的隱匿技巧躲進了人群,但是被盯上的感覺依舊沒有消失。 真難纏啊。他小聲抱怨了一句,終于抬腳朝著小巷里走去。脫離了人群,終于可以放開手去做了。 時緒站在深巷的表層,雙手插在口袋里,身上的風衣隨著不應該會出現在巷子里的風飄動著,他對著虛無的前方說道,出來吧。 沒有任何的回應。 那我就走了哦。時緒笑了笑,抬起腳來做出要離開的樣子,就在這時,一條鎖鏈破空而來。 銀色的鎖鏈在空中重新分成了六根,從四面八方朝著時緒襲來,原本想要用異能力擋下的時緒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并沒有反抗,任憑鎖鏈將他綁了起來。 有人從他的身后過來,他學過判斷的技巧,只聽聲音就可以大概判斷出來人的性別身高和體型。來人是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性,像蛇一樣攀住了他的雙手,被繞在身后動彈不得。 為什么不反抗。女性的聲音低沉又冷酷,問道。 小姐對我并無殺意,而且我也很好奇到底是誰對我有這么大的敵意。即使有些狼狽的被綁起來,時緒也沒有任何的局促,聲音還帶著些笑意。 愚蠢。女性冷哼了一聲,抬手朝著時緒的后頸劈了下去,在陷入昏迷之前,時緒隱約聽到了她的聲音,還不算討厭。 * 時緒是被一杯涼水潑醒的。 在一個廢棄的、四面透風的殘樓中,他冷地打了個顫,水滴順著臉部的輪廓落了下來,他抬起頭來看到底是誰做了這樣的事,居然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長得可以說帥氣,但是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的藍色頭發的少年,手中拿著一本什么書,充滿高傲的看著時緒。在角落里站著一位身材高挑的紫發女性,從她手中散開的鎖鏈,最終在時緒的身上重合起來。 間桐慎二。 時緒有些沒想到居然會是他,雖然他跟間桐慎二也算是當了幾年的同班同學,但是完全不熟。如果不是衛宮士郎的原因,他甚至連間桐慎二的名字都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