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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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屋子里的素雪童子看見謝霧雨進來,忍不住擔憂地說道們不會打起來吧。 只見謝霧雨將待在自己肩膀上的山雀放在了鳥架上,然后又給山雀換了水和糧,這才對素雪童子道在這兒,他們應該會換個地方打。 啊這!素雪童子一臉驚訝。 去忙吧,他們已經走了。謝霧雨揉了揉素雪童子的腦袋。 好!我去給你泡壺熱茶。說完,素雪童子便跑了出去。 等素雪童子離去后,那架子上的山雀化作了人形,然后抱住了謝霧雨的腰道兄,我不是山雀,我不想吃鳥糧。 謝霧雨把葉靈鈞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拿開,然后道想吃鳥糧,我就讓素雪童子給你捉蟲子去。 師兄欺負人。葉靈鈞小聲嘟囔了一句。 謝霧雨聞言微微勾起嘴角,伸手用銀簽子撥弄著香爐里的香料,葉靈鈞只覺得房間里的香味又濃了幾分,很香但卻不濃烈。 靈鈞,變回去。謝霧雨輕聲道。 話音落下,葉靈鈞迷迷糊糊地變回了山雀,回到了鳥架子上吃起了鳥糧。 真乖。 說完,謝霧雨放下了手中的銀簽子。 在吃完素雪童子帶來的點心喝完素雪童子泡的熱茶后,謝霧雨終于等到了回來的裴清。 白發散亂,白衣染血,裴清的狀態看起來不太好,然而柳深沒有來,這就意味著贏的是裴清。 謝霧雨勾起了嘴角,然后道尊,我不想當劍尊的道侶。 裴清聞言半跪在謝霧雨面前,伸手輕輕摸著謝霧雨的臉道本來就不是。 謝霧雨笑了,然后抓住了裴清放在自己臉上的手問道尊想娶我嗎? 我裴清的眸子一瞬間睜大。 而謝霧雨則是繼續問道道師尊不想娶我嗎? 還是說,師尊不想讓我永遠都屬于你?謝霧雨輕聲說著,如果我不嫁給你,很有可能被其他人搶走哦。 柳深、紀清嘉、謝元以及對我虎視眈眈的域外天魔,他們都可能將我從你的手中搶走。 師尊難道忍心看著我離開你? 裴清面對謝霧雨的問題,他敢又不敢,理智告訴他不應該越過這條線,一旦越過,那層紗便被扯破,他和謝霧雨之間的師徒關系注定要被打破。 霧雨,我 謝霧雨低下了頭,黑發散落,然后裴清便聽見謝霧雨道然如此,我便自己離去。 我娶你。裴清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口。 謝霧雨抱住裴清,嘴角微微勾起,他道師尊可要用伏羲琴作為聘禮娶我。 好。 謝霧雨笑了起來,目光落在了吐著香煙的香爐上。 第30章 即便曾經裴清說過會愿意將伏羲琴給他,然而謝霧雨卻信不過裴清說的話。畢竟伏羲琴為神器,是乾元仙宗所有,即便裴清是乾元仙宗的太上長老,也不可能隨意將伏羲琴交給別人,而用來作為聘禮向裴清要倒是個極好的選擇。 說好了,伏羲琴是給我的聘禮,師尊不要食言。謝霧雨看著裴清,然后開口說道。 我答應你。話音落下,裴清的一個吻落在謝霧雨的眉心,極盡纏綿。 謝霧雨輕輕低著頭,看起來有幾分害羞,然而他的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裴清并沒有在謝霧雨的房間停留多久,既然要在這個時候娶謝霧雨,那么裴清注定會開始忙碌起來。 等裴清離開后,謝霧雨站起身來將窗戶全部打開,溫柔的夜風吹進來讓人心里瞬間舒暢,那室內的暖香也被驅散了許多。 而謝霧雨則是輕巧地走到香爐旁邊將里面燃著的熏香滅掉,等暖香徹底消失后,鳥架子上吃著鳥糧的山雀看著面前的鳥糧頓時愣住。 謝霧雨像是發現了什么一般,他看著圓乎乎的山雀道么了?是鳥糧不好吃嗎? 下一刻,葉靈鈞抱住謝霧雨可憐兮兮地道兄欺負人。 說完,葉靈鈞便使勁吸了一口謝霧雨身上的冷香。 謝霧雨低著頭,看著這個抱著自己腰的少年,伸手摸了摸葉靈鈞的腦袋道果你不對我這么信任,這爐香是迷不到你的。 其實謝霧雨點這爐香本來就是試試,然而他沒想到裴清居然這么信任他。 既然如此信任,那他不要辜負了才好,于是他順理成章地向裴清要伏羲琴作為聘禮。 可我就是信任師兄。葉靈鈞看著謝霧雨,然而低聲道,如果師兄要殺我,我也會幫師兄遞刀。 說完,葉靈鈞便拉著謝霧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笑著對謝霧雨道顆心永遠是屬于師兄的,只為師兄跳動,如果師兄不喜歡了,那么師兄就捏碎這個心好了。 謝霧雨愣住,葉靈鈞的心跳很穩也很有力,他很難想象有這么一顆心是愛著他的。 最后,謝霧雨緩緩收回了手,轉過身道,你最好說到做到。 話音落下,葉靈鈞就像聽見什么甜言蜜語一般。 師兄,今晚我陪你睡吧,我給你暖床。葉靈鈞高興地說道。 嗯。謝霧雨任由葉靈鈞滾上了自己床榻。 而他則是看了一眼窗外,然后將所有的窗戶關好和葉靈鈞躺在了一起。 葉靈鈞沒有說話,而是握緊了謝霧雨的手,靈力如溪流一般朝謝霧雨的體內涌去,讓謝霧雨覺得冰冷的身體忽然間暖了起來。 師兄可以抱緊我,這樣會更暖和。說完,葉靈鈞伸手抱住了謝霧雨。 那一瞬間的溫暖讓謝霧雨幾乎舍不得推開葉靈鈞,最后謝霧雨在葉靈鈞的懷里閉上了眼睛。 謝霧雨從來沒有親近過誰,就算是他帶大的葉靈鈞和謝元,也總是隔著一層距離,讓旁人觸碰不到他。而他所謂的摯友紀清嘉也不過是被他當做一個很好的聽琴人,彈完琴和紀清嘉閑來無事走一走便沒有其他的話可說。 摯友,也不過是紀清嘉一廂情愿。 黑夜中,葉靈鈞借著月光看著謝霧雨的睡顏,然后輕聲道兄的心可以更靠近我一些。 說完,葉靈鈞便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乾元仙宗的所有峰主長老都被召集到了大殿上,而乾元仙宗的掌門見此心中頓時有了不妙的感覺。 昨日,他將謝霧雨的蹤跡告訴了柳深,本想借此讓柳深將謝霧雨帶走,然而現在謝霧雨依舊停留在月華峰上。 對于謝霧雨,乾元仙宗的掌門總覺得看謝霧雨是霧里看花,永遠看不清謝霧雨的想法,既然可能對宗門有威脅,殺不了謝霧雨那么他只能選擇將謝霧雨送走。 乾元仙宗的掌門憂心忡忡,柳深沒能將謝霧雨帶走只有一個原因,那么就是裴清阻止了柳深。 現在裴清又說有大事宣布將他們集中在大殿之中,這讓乾元仙宗的掌門更加焦慮。 于是當裴清從大殿外面走進來的時候,乾元仙宗掌門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而其余幾個峰主長老也都把頭低了下來,在乾元仙宗中太上長老地位超然,裴清便是整個乾元仙宗的定海神針。 師叔。掌門不安地開口道。 只見裴清冷冷地瞥了掌門一眼,一雙如冰雪般冷清的眸子仿佛看透了一切一般。掌門的身體不由僵了僵,心里明白裴清已經察覺到了他做的事。 見過太上長老。十二峰主與各峰長老行禮道。 裴清淡淡地掃過這群人一眼,然后道要娶謝霧雨為妻。 這無疑是個炸彈,但是在除掌門以外的這些人心里,謝霧雨已經死了,難道太上長老要抱著牌位成親,而且謝霧雨是劍尊的道侶,這要怎么解決。 師叔不可!掌門連忙勸道。 其余人也接連道師兄是您的徒弟,這樣傳出去不好。 他們都知道裴清收過很多與謝霧雨很像的徒弟,但這些人的身份卻僅限于徒弟,如果讓裴清娶謝霧雨為妻,那么這層遮羞布被打破,乾元仙宗的名聲,修真界之首的名聲還要不要? 師父對于徒弟來說就是如同父親一般的存在,裴清娶謝霧雨這不是在自毀聲譽嗎? 謝師兄不僅是您徒弟,還是劍尊道侶,況且他人已死,太上長老何必 話還沒有說完,裴清手中的琴弦便冷冰冰地落在了這名弟子的脖子上。 一瞬間,整個大殿都陷入了寂靜。 霧雨沒死,伏羲琴我會作為聘禮送給霧雨。 說完,裴清收回琴弦這才轉身離去。 等裴清遠去之后,大殿之中頓時亂成了一團,伏羲琴是用來對付域外天魔的神器怎么能夠隨意送給別人。 況且,這個謝霧雨究竟是真是假,若是域外天魔假扮的呢? 掌門看著這群爭吵不休的人,最后問道們中可有與謝師兄相熟的人? 話音落下,大家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他們都只遠遠地看過謝霧雨,并沒有真正地接觸過謝霧雨。 掌門嘆息,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勸得了謝霧雨嗎? 月華峰的主殿中,謝霧雨正坐在書案前擬著所要邀請客人的名單,柳深、謝元、紀清嘉潔在名單之上。 裴清看著這份名單忍不住伸手抱住謝霧雨道是準備讓他們來搶親嗎? 只見謝霧雨笑了起來,他開口問道道師尊怕了嗎? 謝霧雨低頭,自然不是讓他們來搶親的,而是讓他們看著自己是如何將裴清打入深淵的。 第31章 月華峰主殿外,梨樹的花瓣鋪滿了整個走廊,謝霧雨望著那棵又被迫用法力強行催出的梨花的梨樹有些怔然。 就在此時,素雪童子捧來了喜服高高興興地說道子,整個乾元仙宗好熱鬧啊,所有弟子都聚在了一起,主峰的大殿上也掛上了紅綢。 其實修仙之人結契并不一定要與人間的規矩相同,然而裴清卻仍要用這些俗禮來娶他,目的是什么,謝霧雨不用猜也知道了。 陵陽劍尊,杏林醫仙都來了嗎?謝霧雨頭也不回地問道。 來了都來了,修真界的大人物全都來了。 不僅陵陽劍尊和杏林仙人,魔尊和法華宗的玄一大師也都到了。素雪童子面帶笑容地說道。 說完,素雪童子便將手里的嫁衣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對謝霧雨道子,來試試喜服吧。 謝霧雨聞言勾起了嘴角道。 乾元仙宗之中,法華宗的玄一大師不安地數起了佛珠,自從謝霧雨不告而別后,他便一直覺得有什么大事將要發生。 結果謝霧雨離去不出一月,乾元仙宗便傳出了足以震動修真界的消息乾元仙宗的太上長老將要與自己的徒弟謝霧雨結為道侶。 師徒相戀,是為背德,一時間所有不理解的目光全部都投向了裴清。師父強娶徒弟,裴清當真是準備不要名聲了。 若玉宸仙尊真的要娶自己的徒弟,我們還怎么能夠相信一個品德有瑕疵的人帶領我們對抗域外天魔。說話的是個體修,他一臉煩躁地將自己的斧頭放在了地上,引起了不小的動靜。 眾人聞言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 師父強娶徒弟,這叫什么事呢? 我記得仙尊大徒弟謝霧雨是琴仙,琴仙不是陵陽劍尊的道侶嗎? ??!這不是奪人愛妻嗎? 若是這種人帶領整個修真界怕不是會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毀了整個修真界。 我看吶,修真界怕是要完。 我聽說,玉宸仙尊求娶琴仙的聘禮是神器伏羲琴。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這樣的修真界領首不要也怕! 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多,肅穆的主峰大殿竟然跟菜市場一般。 乾元仙宗的掌門冷眼看著這些來客,這些人平時可不敢說乾元仙宗半點不好,就連玉宸仙尊的名諱也不敢多提,如今裴清未到,他們便先吵成了這樣。 法華宗的玄一大師見此不由念了一聲佛號,一瞬間眾人只覺得被晨鐘敲醒,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不由后怕不已,這可是在乾元仙宗的地盤,當著主人家的面說別人壞話,怕是想死了。 只見坐在眾人中間的玄一大師站了起來道彌陀佛,域外天魔本體雖然已經被趕出這個世界,但依舊有手段cao控人心,還請各位靜心。 說完,眾人不由松了一口氣,連忙道才是我被域外天魔cao控,這并非是我等的本意,還請原諒。 乾元仙宗的掌門看了這些人一眼,懶得同他們計較,發自真心還是受到蠱惑,他自然知道。 而等待在大殿中陵陽劍尊和其他人不同,他握緊了自己的劍,今日無論如何他都要把謝霧雨從乾元仙宗帶走。 至于紀清嘉他微笑地看著所有人,津津有味地聽著這些人的話,仿佛心思并不在之后的那場婚禮上。 月華峰的主殿中,謝霧雨已經換上了那身紅色的衣服。 喜服上用金線繡著鸞鳥的花紋,栩栩如生得仿佛將要振翅而飛,謝霧雨也因這身衣服在眉眼間顯露了幾分艷色。 站在一旁伺候的素雪童子一時不由看呆了過去,片刻后才回過了神,這才慌亂地拿起了梳子道子,我給你梳頭。 這一次,素雪童子梳的發型要比平時里復雜很多,桌子上擺了很多發飾,多得讓謝霧雨以為自己是個女子。 鑲嵌著紅色寶石的發冠被固定好,發髻的兩邊又插上了步搖,接著便是各種裝飾的物件。等素雪童子弄好之后,接著便用胭脂往謝霧雨的眉心一點,只見玉肌雪膚的眉心有一顆如血一般的紅痣,襯得謝霧雨那張寡淡的臉顯出十分的艷麗來。 公子真美。素雪童子低著頭小聲地感嘆道。 謝霧雨看著鏡子中有幾分陌生的自己,忍不住垂眸道是比與柳深結為道侶的時候更加繁瑣。 話音落下,素雪童子不由愣住。 謝霧雨看向窗外,然后對素雪童子道去吧,時間到了再進來叫我。 謝霧雨說完以后,素雪童子站在原地沒動。 謝霧雨回頭,看著素雪童子輕笑著道怕我跑了? 素雪童子輕輕搖了搖頭,然后道子好好休息,時候到了我來叫你。 說完,素雪童子便安靜地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