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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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踩著碎石一步一步往上攀爬,忽而手邊傳來了嘶嘶聲,沈燃微微一頓,目光立刻落在了山巖石壁上冒出的一個蛇頭,蛇頭呈三角模樣,身上布著黃黑相間的花紋,一看便知是毒蛇。 別動。察覺到身后的白赦微微動了一下,沈燃立刻出言制止道,三花響尾蛇,毒素很強,即便是修者被咬上一口,都得遭罪,若是□□凡胎,更是死路一條。 不如林兄將我放下吧,不然堵在這里,你我二人都跑不了。白赦顯然也知道這蛇,道,這種蛇不會獨居,一般都是群居,出現一條,就代表這里有無數條。 似乎是為了印證白赦的話,一旁的滕蔓處都伸出了蛇頭,蛇瞳豎立,緊緊的盯著白赦二人,若是往日這點玩意沈燃自然不會放在眼里,可今時不同往日,他背后還有一個拖累,流光劍也不能動用,就連自身實力都得壓著,著實憋屈。 等會我會用靈力化刃,斬斷它們,你抓緊我,別被咬著了。沈燃低聲說道。 這樣風險太大,更何況你沒法一次性斬斷全部,就會被它們報復,于你而言,實屬危險。 白赦有些不同意這樣的做法,黑灰色的靈力在他的指節間纏繞流轉,沈燃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他微微垂眸,卻什么都沒看到,白赦早就撤回了靈力。抱緊我。丟下這句話之后,沈燃手中的靈氣便化為了刀刃,紛紛斬向了正在盯著他們的三花響尾蛇。 * 若說心狠手辣,玄一宗的宗主擔得起這四個字?;遗廴顺霈F在了懸崖邊,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白衣女子,走過去垂眸看了眼這女子的脖頸后,哼笑了一聲,一劍封喉,果真厲害。 大人。一旁也出現了幾個黑衣人,這和之前的匪徒分明不是同一撥,有黑衣人上前跪在了灰袍人面前,道,已經解決了那些賊匪。 做的很好?;遗廴顺读顺睹弊?,他踢了踢腳下白衣女子的身體,把她丟下山崖,還有其他的人,都一起丟下去。 是,那沈燃黑衣人看了一圈,也沒看到沈燃的身影。 沈燃?他可是玄一宗宗主,怎么可能死在這些雜魚手里?;遗廴松钗艘豢跉?,師尊殺徒弟,殺徒證道這種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他可就名譽盡毀了,也難怪要斬草除根呢。 他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眼底滿是陰沉。 * 林兄! 白赦眼看著沈燃被毒蛇的毒牙刮到了手側,臉色頓時一變,可沈燃卻并未理會,快速踩著凸起的石塊,身形一轉,手緊緊攥住了一旁的樹枝,掌心被斷枝劃傷,鮮血便順著手腕往下淌,將他的袖口染得通紅。 沈燃好不容易爬了上去,他將白赦小心翼翼的放了下來,白赦便立刻攥住了他的衣袖,查看傷口,臉色有些難看道,這就是你說的沒事? 沈燃掌心鮮血淋漓,被斷枝和碎石劃傷的地方還殘存著一些碎石頭,看上去格外猙獰,衣袖處已經沾滿了鮮血,本來一塵不染的白袍也被弄得有些臟污了,沈燃見狀收回了自己的手,不在意道,等會洗洗就好了。 你白赦似乎想要說什么,最后還是偏過頭什么都沒說,只是問道,為什么這么拼命的救我?如果懸崖處一塊碎石松動,你我都會陷入絕境,如果有蛇咬到了你,你也會性命堪憂 不是早就說了嗎,你我同行,我自然不會丟下你不管。沈燃隨手扯了一塊碎布將自己的傷口纏了幾圈,而后又準備查看白赦的傷勢,見他腿骨折斷的樣子實在是不忍直視,你這是走不了的,先去鎮子上吧,處理一下外傷,然后上玄一宗。 沈燃所說的,也正是白赦的打算,早知道會拖累沈燃至此,他就不把自己弄得這么凄慘了,但如今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也只能繼續走下去了。 沈燃背著白赦走在林間,白赦問道,你是自己掉下山崖,還是 去找你的。沈燃頓了頓,道,農戶是誆我的,我去的時候沒找到人,就知道是中計了,一回來你就不見了,被褥上都是血,我只好順著留下的腳印尋來,誰知還是晚了些,只得看到腳印停在了懸崖處,便預料你大概是掉落懸崖了,只得下來尋你。 沒遇到其他人吧?白赦問道。 這倒是沒有。沈燃面不改色的扯了個謊,若是說遇到了,他還真沒法解釋自己是怎么逃脫的,只得道,我去的時候,只看到腳印。 幸好沒遇到白赦低聲道,那是我師尊派的人,師尊怕我死不了,還特地派了人來斬草除根 白赦的聲音里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難過,沈燃頓住了腳步,他壓著心底的詫異,平靜道,你師尊?你怎么知道是你師尊派來的人? 在我墜下山崖前,追殺我的人說的,這倒是很符合師尊殺徒證道的做法。白赦笑了一聲,大概也只有我看不透了。 【沈燃:這是什么鍋?】 【999:人在道上走,鍋從天上來?!?/br> 雖然沈燃的確是重傷了白赦,也有過斬草除根的念頭,但是他絕對還沒付出實際行動,這是誰在背后給他扔了這么大一口鍋。 可能是別人栽贓嫁禍給你師尊的。沈燃繼續往前走,他道,還是別輕信他人所言比較好。 師尊修煉絕天道是真的,想要殺徒證道也是真的,他們說師尊雙手沾滿血腥,屠人宗門,是個十惡不赦的偽君子,若是往常我定然不相信,可如今卻不知道要如何辯駁了。白赦嘴里滿是血腥,他趴在了沈燃的后背,隱隱總覺得沈燃的身形有些眼熟,且氣息和一個他不敢想的人極為相似。 不知為何,他腦海里忽然閃過之前白衣女子曾說過你怎知宗主沒有親自前來呢?,這句話在他的腦海里不斷的徘徊,白赦的目光落在了身下的沈燃身上,這氣息是真的很熟悉。 之前他未曾注意,此刻離得太近,聞得也就清楚很多,這樣一想,似乎這莫名相遇的林兄和他的師尊身形相仿,氣息相似,也是白衣勝雪只是白赦的目光落在了沈燃腰側的被布條包裹起來的配劍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柏澤、賀恒、楚木:請停止你危險的想法。 白赦:你們一定是想害我,我不會上當的。感謝在20210223 23:57:47~20210224 22:52: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0431886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8章 殺徒證道的反派師尊(7) 沈燃手背上被蛇咬到的傷口, 毒素被他用靈力逼了出來,背著白赦去了玄一宗山下的小鎮子里面,找了一處最好的醫館為白赦醫治傷口。 你怎知道來這里?這是這里最好的醫館了。白赦笑著說,仿佛不經意間提到的, 之前林兄說從未來過, 怎么知曉這里的? 這醫館有些偏僻, 若不是常住在這里的, 還真不一定找得到。 沈燃腳步稍稍停頓了一下,而后笑道,剛剛進來的時候便聽到有修士說準備來這個醫館,于是便來了,也是誤打誤撞。 原來如此。白赦低聲應道,而后又問,多謝林兄了。 沈燃帶著白赦進了醫館, 大夫立刻過來為他診治, 見到是白赦, 頓時一驚,這不是宗主的 不等大夫說完,沈燃便已經打斷了他的話, 道,大夫快看看他的傷勢,其他話日后再說。 被沈燃這么一打斷, 大夫也立刻反應過來,上來查探白赦的傷勢,白赦躺在床上,看上去著實凄慘,大夫查探了一圈后, 不住的搖頭道,不成,不成,這金丹被毀了,修為是沒法恢復了,且全身大大小小多出骨折,內傷極重,只怕性命堪憂,老朽只能醫治皮外傷,暫時保住公子的命,其他的只怕還得去玄一宗一趟了。 多謝大夫。沈燃道,勞煩大夫為他醫治。 白赦勉強起身,他拽住了沈燃的衣袖,道,大夫也為林兄看看吧,他被三花響尾蛇咬了一口。 一聽三花響尾蛇的名字,大夫也驚了一下,道,快給我看看,三花響尾蛇的毒素,即使是修者都不敢與之對抗的。 沈燃面色略微一僵,他早在來的路上就用靈力將毒素給排了出去,否則他哪有力氣將白赦背到了這里,只怕在路上就撐不住了 林兄修為尚未大成,御劍飛行都尚且不行,只怕這毒素也未能排出吧?快給大夫看看。白赦一副十分關心的模樣,著實讓沈燃有些上不上下不下的難受,只得道,不用了,我只是被毒牙刮到一點,此刻已然無恙了。 這也不行啊。大夫根本不知道沈燃在想些什么,他焦急道,這毒素對于低修而言,甚至是會要了命的,高修才能將毒素排出唉,你啊,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這三花響尾蛇的可怕之處! 百般推諉之下,沈燃只得解開了布條,露出了掌心的傷口,傷口雖然猙獰,可大夫查探了一番,的確是沒了毒素,不由得有些稱奇。 大夫,我的傷倒是沒有什么,你快為他治傷吧,不然不等到玄一宗,我怕他就沒命了。沈燃說道。 大夫點頭,你們這啊,還是得快點去玄一宗。 白赦的傷勢著實不輕,大夫用了不少辦法,才堪堪讓白赦的傷勢好轉了一點兒,沈燃繼續背著他去玄一宗,想要趁著天尚未全黑,快點趕路,誰知還沒出門,便遇到了幾人來找事,這幾人皆是穿著玄一宗的弟子服飾,只是臉生的很,沈燃根本不認識他們,身邊的白赦開口道,都是外門弟子。 沈燃常年在修煉,就連內門弟子都尚且認不全,更何況是外門弟子。 只是這些外門弟子卻一眼認出了白赦,立刻上前道,這不是白赦師兄嗎?師兄怎么在這里? 正準備會玄一宗。白赦看上去十分虛弱,他靠在了沈燃的身旁,宗主呢?宗主可在宗內? 宗主?宗主好像還沒回來,昨日長老還在說宗主這幾日都沓無音訊,準備派人下山來尋。這外門弟子倒是聽話,不過近日宗門大會即將開始了,玄一宗山下也來了不少新面孔,大多都是不認識的,長老們派了我等巡視,以防有魔修混入其中。 知道了。白赦低低的喘氣,沈燃順勢將他護在了懷里。 師兄怎么傷成了這樣,莫不是在來的路上遇到了魔修?可宗主不是和師兄一同出去的嗎?按道理有宗主在身邊,且師兄修為如此之高,怎么會傷成了這副模樣?外門弟子也很疑惑,不如我們幾人先送師兄會玄一宗吧。 不必了,你們繼續巡視,我和師尊半路便分開了,遇到了魔修,這才傷重至此,你等也得小心,。白赦搭在了沈燃身上,勉強站起來,若有急事,立刻知會宗門。 是,師兄。眾外門弟子紛紛應道。 待沈燃扶著白赦走了出去,身后外門弟子見他們走遠了,這才竊竊私語起來。 白赦師兄在年輕一輩里幾乎無人匹敵,就算是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怎么會成了這副樣子? 對啊,而且白赦師兄是宗主座下唯一的弟子,盡得宗主真傳,天賦極為罕見這難道這次的魔修已經厲害到了這個程度了嗎?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到過一個傳言。有人說道。 什么傳言? 宗主在修煉絕天道,便殺徒證道。這人壓低了聲音,小聲道,而且這次宗門大會,已經有小道消息在傳宗主的往事了,宗主在還未當上玄一宗宗主之前,在外面的名聲可不太好。 別胡說了!這要是被人聽了去,我等都得死! 聲音越來越遠,但是以沈燃的修為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他面不改色的扶著白赦,到后來還是干脆將這人背在了身上,往玄一宗趕去。 此次回宗門,宗門的長老必然會問起來,白兄準備如何應答?且你師尊很有可能也在,你要如何面對?沈燃背著白赦一步一步的走著,道,若是你師尊還要殺你,你要如何? 我不知道。白赦笑了一聲,他低聲無奈道,我知道此次前去,可能是沒命回來了,可是若是不去,不問清楚,我便不會甘心的。 只是問清楚嗎?沈燃問道。 嗯,只是問清楚。白赦低咳了兩聲,溫潤的鮮血溢出,他死死咬著牙,仿佛自嘲一般道,不然我還能如何?我已然是一個廢人了。 而就在這時,沈燃忽然頓住了腳步,他低聲道,有人。 他一停下,跟著他的人便知曉自己已然暴露了,也不躲藏,笑著從樹林里走了出來,白赦,別來無恙啊。 這人帶著一只眼罩,他死死的盯著白赦,仿佛要將白赦扒下一層皮。 陳望。白赦一眼便認出了這人是誰,他嗤笑道,手下敗將。 是,我是你的手下敗將,但是如今你已經成了這副模樣,還跟我說什么?不如現在就跪下求饒,說不定我還能放過你一次。被稱為陳望的人走到了沈燃跟前,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沈燃,心下有些忌憚,可再看到白赦時,眼里只剩下憤怒和仇恨,當初你廢了我一只眼睛,如今你修為盡失,果真是報應啊。 宗門大會,擂臺之上,你使用暗器,我只是將你用的暗器還給你而已。白赦眸光微冷,可如今我卻覺得,當初就該直接殺了你。 可惜了,當初你沒殺我,現如今我要殺了你了。陳望本沒指望找白赦報仇,他們兩個的修為差距太大,大的令他絕望,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白赦竟然修為盡毀,這還真是讓他欣喜若狂,道,天助我也啊,你現在半分靈力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