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番外:天降竹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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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讀,燕懷瑾頂著雙黑眼圈,昏昏欲睡。 連鄰桌男生笑話他滿臉縱欲過度,也充耳未聞。 下了早讀,他拿上懷里捂了好久,卻因猶豫沒能第一時間送出的甜牛奶,在裴筠庭桌前駐足,后知后覺發現教室里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裴筠庭表情由訝異轉為平靜,銜接得天衣無縫:“同學,你找錯人了吧?” 四目相撞,雖明白她不滿這自作主張的行為,但他更愿意遵從本心。 風風雨雨,躲不掉,一起扛就是了。 “沒找錯?!痹频L輕地說完,又低聲用彼此能聽到的聲音說,“以后不要躲。我不怕被罵,你也別怕我被牽連?!?/br> 少年對認定的事情從來一腔孤勇,擁有獨屬于這個年紀的桀驁不馴。 “你” 那之后,班里私下討論得熱切。課間竊竊私語的說話聲,聽著很像早餐攤上剛下鍋的油條。 其實早有聰明人嗅到端倪——裴筠庭和燕懷澤那么熟,燕懷澤與燕懷瑾又是兄弟,說他們是陌生人,怎么看都不合理吧? 前來打探的人絡繹不絕,相比起裴筠庭的不適和如坐針氈,燕懷瑾對此表現得大大方方,來者不拒。 “是,早就認識?!?/br> “問那么多干什么,查戶口???” “對,所以別在我面前講她壞話?!?/br> 這個“爆炸性新聞”在班里持續討論了一上午,漸漸也沒那么難以接受了。 午休放學,燕懷瑾追上裴筠庭,提議一塊吃飯,怎知她會不假思索地拒絕:“我有約了?!?/br> “誰?” “說了你也不認識?!?/br> 說曹cao曹cao到,一個樣貌斯文的男生朝裴筠庭奔來,上氣不接下氣,插進二人中間:“學姐抱歉,讓你久等了?!?/br> “這就是你要等的人?”燕懷瑾臉色沉下去。 她沒否認。 “行?!彼h首,咬著牙倒退幾步,頭也不回地離開 傍晚七點半,薄暮未昏。裴筠庭換下被汗浸濕的校服,提上冷藏過的草莓蛋糕,臨出門又欲蓋彌彰地扯了張卷子,敲響燕家大門。 燕懷澤依舊不在,衛婉鳶聽了來意,慈愛地笑笑:“乖孩子,他在里面呢,去吧。等你們討論完,再出來一起吃?!?/br> “好?!?/br> 房門沒鎖,她進去時,燕懷瑾正和班上男生組局打游戲。 走近一瞧,游戲剛剛開始,麥也開著。 森森冷氣漫出狹窄的小口,悄然掀起肌膚上的雞皮疙瘩。 惡作劇心理作祟,她湊近輕咳一聲,恰好被話筒捕捉。 語音頻道靜了一瞬,有人率先起哄:“喔——燕懷瑾,你跟女朋友在一起?” “我靠,啥時候談的???” 他淡淡瞥了眼,否認:“沒,我一個人?!?/br> 看樣子還在因為早上的事生氣。 裴筠庭可沒錯過他閉麥的小動作。 “我帶了蛋糕,出去一起吃?” “沒胃口,你們吃吧?!彼^也不抬,“順便幫我帶個門,謝謝?!?/br> 真是活見鬼,有朝一日還能聽見燕懷瑾對自己說謝謝。 “行?!彼餍宰诖惭?,翹起二郎腿,“早知道帶盤餃子來了?!?/br> “”聽懂弦外之音,燕懷瑾臉頰微熱,仍不肯搭腔,默默把剛開的麥又關上。 偏偏這時她玩心大起,毫無顧忌地跨坐在他身上,吻喉結、吻下巴、吻唇角。 游戲音效嘈雜,他慌得手抖,僅靠肌rou記憶胡亂攻擊、走位。 “別鬧?!?/br> “還醋呢?”裴筠庭小聲詢問。 “我——唔?!?/br> 話音未落,她舌頭便靈活地鉆進來,酥胸緊緊壓在身前,曖昧靡靡。 燕懷瑾下意識托住她的腰,認真回應這場纏綿繾綣的深吻,耳邊依舊充斥隊友們絮絮叨叨的說話聲。 半晌過去—— “草,燕哥你網卡了?” 少年如夢方醒,剛準備松開,裴筠庭卻突然追著向前一寸。她身穿一條及膝半身裙,上身是吊帶,沒穿安全褲,軟rou隔著內褲薄薄的棉布料,在襠口磨蹭。 他一面分神點屏幕,吃兵線,一面扣住裴筠庭的腰肢,有一搭沒一搭地吻。 很快,黏膩的津液聲逐漸蓋過游戲音效。 終于熬到第一波團戰,本以為她會暫時放過自己,余光卻見她徐徐撩開頭發,一顆一顆,解掉襯衫紐扣。 手一抖,大招就歪了;她一動,呼吸也急促了。 趁死亡冷卻的十幾秒,她拉過燕懷瑾的手往下探,輕聲耳語:“好濕,你摸摸我好不好?!?/br> “不行,我媽在?!辈⑶译S時可能推門而入。 “我鎖了門,衛姨進不來?!迸狍尥ハ癯榱斯穷^,軟塌塌倚在他懷中,眼尾濕漉漉的,我見猶憐,“你摸摸我嘛?!?/br> 他極力忍耐,嘴唇咬得泛白,耳根燒得正沸。 未見答復,她便自顧解開褲頭的繩子,撫上腫脹的欲望,眼底倒映那支起的小帳篷,笑意盈盈。 “你別這樣?!?/br> 死鴨子嘴硬。 裴筠庭直接挑破:“燕懷瑾,你是不是喜歡我?” 此刻空氣仿佛凝固,他無所遁形,在幾近逼問的注視下艱難開口:“誰告訴你的?” “很多人都這么說啊,周思年、溫璟煦、還有”裴筠庭語氣輕松,“還有些是我自己瞧出來的?!?/br> 濃稠的黑幕,化作一層薄如蟬翼的水汽,堆積在少年眼底。 良久,才聽到微不可察的回答: “嗯?!?/br> “喜歡我?” “嗯?!?/br> 喜歡你,很喜歡你,只喜歡你,最喜歡你。 手機早就黑屏,游戲是輸或贏,已經不重要。 她遲遲未答,就好似在燕懷瑾頭頂撂了把刀,懸而未決,聽候發落。 繼續撫慰翹起的yinjing,指腹偶爾劃過前端guitou,他便情難自禁地顫起來,喘息亦加重幾分。 清晰感到腰間收緊的手,裴筠庭扭了扭腰肢,邊擼,邊靠近他,輕聲細語:“你好硬?!?/br> 燕懷瑾渾身熱得難受,下腹像蓄了團火,她每taonong一次,便總有暖流緩緩向下。 究竟哪學的? 只是尚未來得及深想,突如其來的快感龍卷風一樣卷走思緒,腦袋一片空白,接著將jingye悉數xiele出去。 “我還沒濕透,你怎么就射了?!惫媚锩难廴缃z,氣吐芳蘭,“這么喜歡我???” 在射精的快感中無聲緩了許久,他問:“從哪學的這些?” 她張合五指,觀察銀絲牽連手指的模樣,漫不經心:“看片和看文,又不是你們男人的專屬,女生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我只不過比別人懂得早,懂得快罷了?!?/br> 掌心包裹她的柔荑,抽了幾張紙認真擦拭,和顏悅色:“沒有質問你的意思,你知道如何保護自己就好?!?/br> rou莖還未軟下,裴筠庭抽出手,再次taonong。 青澀的吻技,他們皆是如此,卻絲毫不妨礙舌尖撬開牙關,雜亂無章地糾纏。 “唔呃啊哈” 一吻畢,他埋在裴筠庭胸前,鼻尖充斥清香,其間突兀夾雜幾分yin靡之色。 上半身像詩人,下半身像流浪漢。 最終他被磨得無法忍耐:“我想cao進去,可以嗎?” 情到濃時,做什么都不足為奇。 “好啊?!彼龖盟?,“求我?!?/br> “求你?!?/br> 解開內衣的同時,問:“叫我什么?” “寶寶?!?/br> “不對?!?/br> “那叫什么?!?/br> “叫jiejie?!?/br> “jiejie?!?/br> 倆人間有關情愛的事,從來是愿者上鉤。 她支身,撅著屁股,扶穩rou莖往蜜xue送。等小口含入guitou,便學著黃漫里的臺詞:“cao壞我,好不好?” 燕懷瑾骨節分明的手順著她脊背攀升,掌心摩挲蝴蝶骨,溫溫熱熱的。另一只手無處安放,索性四處作祟——一會兒蹂躪奶子,夾夾奶頭,一會揉揉股瓣。 起初,節奏很慢。畢竟經驗少之又少,這個姿勢進得又太深,頂開媚rou時裴筠庭腳趾都蜷了起來,待一坐到底,就幻覺一般,發現小腹鼓出的一點模糊輪廓。 小心翼翼的伏動顯然無法令人滿足,于是燕懷瑾雙手扣住她的腰,頂胯,整根沒入,重重往里撞,讓yin水一股股往外涌。 “嗯唔嗯”她爽得頭皮發麻,一個勁往他懷里縮,感覺身體要從中破開。 嫩rou伴隨cao弄的節奏縮合,恰到好處的取悅著rou莖,導致欲望愈漸脹大,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幾乎將白濁搗成白沫。 然而碰上彼此黏稠熾熱的目光,卻刻意放慢抽插速度,細細觀察她的反應。 為不發出呻吟,裴筠庭緊咬下唇,閉著眼,耳畔唯有rou體的拍打聲,以及他欲罷不能的喘息。 恰恰因為特殊環境的刺激,她今夜極有感覺,夾得緊,水也多,順yinjing流淌而下。 “嗚嗚要到了,你快一些”接近于撒嬌的語氣。 “叫哥哥?!?/br> 果然很記仇。 “哥哥,哥哥,燕哥哥嗯啊啊” 頻速加快的最后一下,他們彼此相擁,裴筠庭挺起腰,情不自禁地喚出聲。歡愉散去,才驚覺自己在燕懷瑾肩上留了道牙印。 “其實那個學弟是我為搜集證據特意找來的,我們壓根不熟?!?/br> 他滿頭大汗,聞言嗤了聲:“那你不說?!?/br> “我今天挺想解釋的,但你給過機會嗎?”她戲謔道,“某人臉陰成那樣,我哪敢說話?!?/br> “燕懷澤呢?” “我和他?”裴筠庭意外愣了一秒,險些沒反應過來,“你聽到了?” “嗯?!?/br> 這就有些麻煩了。 她抿著唇,極力斟酌用詞:“先說明,我拒絕了告白——雖然拒絕的方式比較委婉,但他肯定聽懂了。我一直把阿澤,呃,燕懷澤當作親人,希望他出國后能盡快走出來吧?!?/br> “嘁,有云妙瑛在,輪不著你擔心?!?/br> “還生氣呢?” 燕懷瑾沉默著撇開臉,一副不知在想什么的樣子。 她拿腔拿調,故作可憐,掏出顆跳蛋:“那我明天塞著這個上課,隨你掌控,好不好?” 隨即目睹他整張臉迅速紅透:“你別” 裴筠庭開懷大笑。 如此,也算和好如初了 翌日,清北班眼睜睜看著前一天還裝不熟的兩人,肩并肩往小賣部走,途中有說有笑。 誤會已解,接下來她另有安排,自然不再躲藏。 燕懷瑾挑了瓶水,順手又拿了兩條巧克力,獨自站在門外等她,人群之中格外扎眼。 零食貨架前,裴筠庭還在糾結薯片口味,就聽有人低聲議論:“清北班那個轉學生怎么越看越帥啊,你有朋友在那兒對吧?能不能替我要個聯系方式?” 女生的朋友勸道:“別了吧,燕懷瑾這人太明顯,腦門上就印著幾個大字,知道是啥嗎?” “什么字?” “名、草、有、主?!?/br> ——————— BGM 那么驕傲——Bell玲惠 燕懷瑾: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哥哥。 還是燕懷瑾:裴筠庭,叫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