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出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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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安侯府上下氣氛壓迫冷凝,琉璃院這廂,燕懷瑾卻不緊不慢地剝開順路給她買的糖炒栗子。 裴筠庭就著他的手咬下栗子,鼓著腮幫子道:“要走了?” 他目光平靜無波,修長的手指重新將替她剝好糖炒栗子送至嘴邊,點頭。 沒想到這么快就定好時間了,裴筠庭心下驟然緊縮:“什么時候?” “明日晌午?!?/br> “那你還來找我?” “怎么,大齊哪條律法規定,出征前不能來看意中人了?!?/br> “油嘴滑舌?!?/br> “死鴨子嘴硬?!?/br> 燕懷瑾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接著解釋道:“過會兒我會同侯爺商量些宜,你說我若跟他討價還價,班師回朝后提親下聘,他會答應么?” 裴筠庭白他一眼:“你這純粹是找死?!?/br> 他繼續賊心不死道:“出征前,總要作些承諾或約定,有了信念,才好在戰場上無往不利——二小姐何不賞個臉,待我回來,娶你為妻?” 裴筠庭往他嘴里塞了顆栗子,沒好氣道:“你若沒法完好無損的凱旋,我便是嫁給周思年也不嫁你?!?/br> 燕懷瑾頓時樂不可支:“我立刻派人把周思年帶走?!?/br> 糖炒栗子吃多了,難免讓人覺得口干舌燥,裴筠庭趁他說話的空隙,順手端起茶盞一飲而盡,發髻上那支白玉嵌紅珊瑚珠的釵子閃著微光,恰如她唇間的一點紅。 “裴筠庭?!?/br> “干嘛?”聽他突然連名帶姓地喚自己,裴筠庭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后頸仿佛有千百只只螞蟻爬過,掀起一陣酥癢。 “我能親你嗎?” 她尚未反應過來,就被俯下身的燕懷瑾禁錮在懷中。 他高高豎起的馬尾垂到臉側,緊閉雙眸,撬開牙關,游走于貝齒間。裴筠庭則怔愣片刻,被他捏起下巴,瞧著近在咫尺的少年郎,心跳如鼓。呼吸交織纏綿,周身濕冷的空氣都變得潮熱。 這人心眼多,如今是越來越會了,每每肌膚之親,裴筠庭都覺得自己隨波逐流,不自覺由他帶著走。 正想著,他卻倏然松開裴筠庭,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抽出她頭上的釵子:“來不及了,你爹爹應已結束,我得先趕過去,晚些時候再過來看你——但如果實在太晚,便不必等我了,先行歇下罷!” 說著徑自推開門跑了出去,徒留裴筠庭獨自發愣。 良久,她才后知后覺,曾聽娘親提起,將士之間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出征前的戀人或夫妻,存有一種贈別的習俗,是以女子將頭上的釵子分為兩半,一半贈予對方,剩下那半則留在自己身邊,待他日重逢,再將釵子合并。 釵有兩股,一分為二。詩人亦作“寶釵分,桃葉渡,煙柳暗南浦”。① 其中倒還有另外的意思,簪為孤單之意,釵卻隱含成雙的溫暖,倒也難怪他當初會送自己這支釵子。 待理清這一切,裴筠庭啞然失笑。 他究竟從哪學的這些? 燕懷瑾此番離開,便是足足和裴照安在書房里關了四個時辰有余。 裴筠庭同家人聊過一陣后,便又回到屋里,本想寫幅字靜靜心,誰知越寫越急躁,只好頓住筆尖,目光仿佛要把最后那“臨”字燙個洞出來,使筆畫的余燼落在心底。 日落西山后的殘影,不知盡頭在何方,也許是跌落海里,并著潮汐起伏蕩漾開橘色的爛漫,抑或是融進地里,心甘情愿地讓路于寂空之上的星月,共白晝同眠。 雖然他特地囑咐過,時辰過晚便不必再等,但裴筠庭是鐵了心要守著他回來。 畢竟重逢的時日遙遙無期,明日晌午過后,他便要率兵出城了。 而再過不久是她的生辰,燕懷瑾定然與此無緣。 愈往下想愈覺心煩,裴筠庭撂下筆起身,正準備喚人更衣洗漱,身后窗欞忽然大開,冷風灌入衣領,驚起一片雞皮疙瘩。 回首,就見少年提著兩壇酒,笑容恣意張揚,半點瞧不出疲倦:“裴綰綰,陪我喝一壇?” 她并未反對,任由燕懷瑾跳下窗臺,將酒壇塞進手里。 拔塞的那瞬,一股濃醇的酒香彌漫而出,裴筠庭揚眉:“玉壺春酒?” 燕懷瑾邊飲下第一口邊答道:“喲,你竟知道這個?沒錯,正是玉壺春?!?/br> 她凝望壇身,目光幽暗,沉聲道:“燕懷瑾,喝完這酒,你是不是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嗯?” 當下他尚未來得及深究裴筠庭話里的意思,手中酒壇便被人接過,喉結處隨之落下一道溫潤的觸感,他耐不住敏感的試探,身下起了反應。 月光穿過發絲的間隙,照亮她霧靄的雙眸:“燕懷瑾,你喉結邊長了顆新痣,之前沒有的?!?/br> “是么?!彼ひ羲粏?,“許是被你親出來的?!?/br> 燕懷瑾今夜確實有意留宿,原先只與她單純的同床共枕,和衣而眠,可眼下裴筠庭非動手動腳,引誘他做一次。 “別鬧”他嘴里說著拒絕的話,手卻朝下四處游走。 頃刻間,暗涌的沖動,交鋒的試探,皆浮出水面。 長指輕車熟路地尋覓至花xue,浮現又吞沒,仿佛誤入藕花深處。 裴筠庭脊背抵在圓桌邊緣,手扶著他寬厚的肩膀,朱唇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長發折散于頸窩,順著圓肩一點點滑落。 “沒人會來,乖一些,莫要白白浪費了時辰?!闭Z氣昵狎溫柔,魂消意盡,正如他的愛意,皎潔和煦,如沐春風,穩穩托起心臟。 燕懷瑾將人抱至床榻,輕解羅衫,勾出幾道銀絲。 指節微微泛白,與此同時,青筋自手背攀至臂上,格外有力。 被抽插的脹感格外強烈,裴筠庭整個人似在潮水中浮浮沉沉,快意上頭后,花核便忍不住地痙攣,鼻尖一酸,桃花眼中泛起瀲滟水光,琥珀般的淚珠源源不斷地往外涌。 相比往日的抵死纏綿,現在的他幾乎極盡溫和,只想讓裴筠庭舒服。 反觀裴筠庭,從頭到尾在哭。 實在拿她沒辦法,燕懷瑾輕啄她的側臉,調侃的同時動作未停:“裴綰綰,今夜為何如此濕潤,還夾得這般緊?枕頭都被你哭濕了,從前怎么不見你這么能哭,嗯?” 一語雙關。 燕懷瑾俯身,吻去她眼角掛著的淚珠,嘆道:“你這樣,要我如何安心地離開?!?/br> 少女渾身力氣皆被高潮抽干,下半身泥濘不堪,上半身卻恍若處于灼熱干涸的沙漠,水火難融,哪怕存了嗔斥他的心,最終也只得有氣無力道:“燕、燕懷瑾!” 他低低應了聲,解開腰帶: “筠庭jiejie,你疼疼我?!薄?/br>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