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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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比鐘女士還讓人心折,這讓人落淚的面容】 【和鐘女士類似的眉眼!是我們的儲君沒錯了??!】 帝國的觀眾們陷入了狂喜,他們的儲君如此優秀,靠臉都可以征服整個星際! 一般這個時候聯邦人都會出來冷嘲熱諷,但是他們此時卻驚人的一致,沒有說出什么失禮的話。 片刻的沉默過后,這個直播間被刷滿了禮物。 【恭迎儲君殿下??!】 而十分狗里狗氣的欄目組深諳營銷策略,見好就收的手段被他們玩得是爐火純青。 「歡迎帝國的儲君殿下到來,經過一天的休整之后他將進入比賽。桂冠將落入誰手?敬請期待!」 直播在冉策笑著揮手的時候戛然而止。 星網炸了鍋,此時搜索欄的十個熱搜被冉策占了九個,另外一個是「無名大佬奚宴腳踏帝國軍校上位」 【靠靠靠!我要被殿下迷暈了!】 【請問這個殿下是不是繡花枕頭?】 【樓上你但凡有腦子也不會問出這種話如果儲君沒有能力,那帝國怎么會付出積分清零這么大的代價,只為了換上一個領導人?】 星網吵吵嚷嚷,冉策此刻見到了總導演,兩個人在進行了一番友好親切的會晤之后,總導演親自把他送回了行宮之中。 沒錯,皇帝陛下為了帝國的排面搞了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 冉策笑著提了一個要求:我想見見帝國原來的小隊長。 這個要求按理來說有些過分,畢竟現在賽場上的比賽還在進行中,這個時候把人叫出來難免不太好看。 總導演猶豫了片刻,還是答應了下來。 他滿臉堆笑:這是自然沒問題的,如今帝國的積分被清零了,當然在其他方面要得到一些補償,完全沒問題。 冉策頷首,整個人就是如沐春風這個詞的具象化:那就麻煩你們了。 總導演都要哭出來了,這么好說話!這么溫柔! 要知道那個二皇子來的時候見到他也全程冷臉,要凍死個人了。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那是二皇子,總導演都想讓他接受社會的毒打了。 冉策送別了導演關上了門。 行宮中是有反攝像的設備在,而此時行宮里也只有那個不怎么起眼的內侍在。 冉策:聯系鐘家,做好準備。剩下的人也可以開始了。 內侍微微點頭,離開了房間。 此時的行宮變為了真正的空蕩,但冉策知道輔星大氣層外有著一整支軍隊把這里層層封鎖。 冉策無聲的笑了笑,在外一直溫柔的笑眼此時盛裝的卻是凌厲和堅決。 他試過放棄一切,但放棄一切也換不回來想要的人和物。 既然如此。 那他要自己去拿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長了一個幣!叉腰! 第四十四章 冉瀟收到節目組的消息時,他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什么叫做他們組的積分即將清零?什么又叫做帝國的儲君來了? 因為這條消息總導演只發給了他,所以小隊里面的其他人對此還毫不知情。 冉瀟咬住了后槽牙,他這張平時就冷若冰霜的臉,現在看起來更是可以直接當做冰箱的制冷器了。 旁邊隊友的眼神充滿了好奇,但又不敢直視自家小隊長,生怕被他發現。 而更讓他憤怒的是,冉策居然還要見他。 不過節目組給他的時間不多了,還有十分鐘過來接他出去的人就到了。 冉瀟:之后我要出去一下。小隊的管理權交給副隊長。所有人原地待命,注意小心周圍環境。 其他人對他下達的命令都沒有什么意見。 當他的身影消失在叢林中,其他隊員才松了一口氣。 他們大多都是帝國軍校的學生,本身實力和心理抗壓能力已經十分強悍了,但就算如此,面對任肖小隊長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后脊一涼。 有幾個人閑聊中不免把自己的態度說了出來:和他一起共事真的是太辛苦了。 我也覺得,精神壓力真的太大了。 我都有點希望換一個小隊長了。 做夢呢不可能。 【哈哈哈哈哈,這里有個預言家,快來人刀了他?!?/br> 冉瀟一路上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他不知道他這個已經叛逃帝國兩年多的哥哥怎么又突然出現了,看起來還聲勢浩大。 明明是他不要了一切的權勢,為什么這個時候還要回來? 不過不管他如何的心如亂麻,終究還是走到了行宮的面前。 鐵質的柵欄自動打開,一條幽深而沒有燈的路將他引向了一個無名之地。 他打開了最后一道門,見到了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兄長。 即使他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認冉策似乎就是那個永遠光彩照人、永遠處于所有人視線中心的那個人。 此時此刻冉策一身便裝,也依舊會讓他感受到自己內心深處的難以啟齒的羨慕于嫉恨。 你居然回來了。冉瀟冷冰冰地說道。 冉策看著眼前和那個令他作嘔的男人長相極為相似的異母弟弟露出了一個堪稱溫暖的微笑。 但他說出的話卻并不是這樣溫暖:是的,我想了想感覺該走的是你。 冉瀟: 冉策除了突然離開這件事之外,一直表現的十分溫和無害。他曾經對冉策這個態度的時候冉策一向笑笑就過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正面懟了回來。 你!你一個叛逃皇室,背棄了帝國榮耀的人,有什么臉面再回來? 冉策笑瞇瞇地舉起了手中的玉劍,一寸一寸抬起,順著他的胸膛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一個叛逃皇室的人?,F在要了你的性命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冉瀟僵直在原地,他從這個過去溫柔,從不與人發生爭執的哥哥身上感受到了□□裸的殺意。 不是鬧著玩的那種。 更像是淬了毒的利刃出鞘一般。 看著他僵硬的表情,冉策笑了一下,像是發現了什么好玩兒的東西一樣。 你也是怕死的。當初怎么就敢做出那種事? 冉瀟:我說過了,皇后的死和我無關,那只是個意外和巧合。 冉策興致缺缺的收回了劍:是的,所有的證據都是這么說的。不過你猜我信嗎? 冉瀟攥緊了拳頭又松開。 冉策轉過身有一搭沒一搭地擦拭的玉劍:這次呢,就是通知你,帝國軍校的小隊由我接管。 他不經意的抬頭,正巧對上了冉瀟難以置信的眼神。 不可能! 冉策露出了一個不無惡意的微笑:怎么會不可能?你的表現已經差到了讓皇帝陛下難以忍受的程度。換上我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冉瀟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光彩,所以他一直異常執著于來自父親的評價。 他努力變得更好,不僅對自己要求嚴格,對小隊的成員也同樣如此。 但現在告訴他,他居然讓父親失望了。對他來說這不亞于一個驚天霹靂。 而冉策還沒有放過他,鋒利的薄唇拉扯出一個兇狠的弧度:所以你自己選吧,是留下來當我的隊員還是現在就滾回帝國做你的二皇子去? 親愛的弟弟,無論你做出什么選擇,我相信你都一定會后悔的。 冉瀟不信,他打開自己的光腦,果然收到來自父親的郵件。 用詞好委婉。但的確是失望無疑。 他的臉煞白了一片。 冉策好整以暇:對了,如果你選擇滾回去,那你記得幫我和克里斯蒂娜阿姨帶個好。 告訴她,等我忙完就去見她。 冉瀟猛然抬起頭:你要對她做什么?我警告你,離我母親遠一點。 冉策微微偏頭。 真有意思。仿佛我才是那個惡人。而你們都是無辜的。受害者。無辜二字被他加重了。 冉瀟惡狠狠地盯著他:我選擇留下來。 冉策露出了一個遺憾的表情:那真可惜。 他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記得服從命令。 冉瀟扭頭就要走,大門在此刻自動關上了。 冉瀟回頭怒視:你要做什么?放我離開。 冉策很友好的笑了笑:某些事情還沒有說完。雖然很不愿意,但是作為你的兄長還是要給你一些提點。 他劃開了自己的光腦,選中了一個視頻點擊播放。 上面赫然是他們小隊從一開始到現在的失誤集錦。 這里看似說隊員能力不足,實則是你指揮失誤。那么明晃晃的埋伏的線索你就這么錯過了? 還有這里,明明在此時,你們最佳選擇并不是用大口徑的武器去轟炸獵物。我真的不懂,在戰場上浪費能源是一件多么令人驕傲的事情嗎? 還有你看看你沿路所錯過的那些補給。怎么,眼大漏神? 整整八十多件失誤集錦,每一件都和他這個小隊長脫不了關系,證據就在這里。 冉瀟的臉色從紅變白,又從白變紅,最后轉為鐵青。 你在羞辱我嗎?冉瀟怒視。 冉策把玩著手中的玉劍,聞言驚訝地抬起頭:怎么會呢?羞辱是指通過的欺詐或者恐嚇的方式貶低一個人的自尊和傲氣。我之前所說的一切有欺詐或者恐嚇的成分嗎? 冉瀟: 冉策愉快極了:我只是在幫助你正視自己。對此你居然不表示感謝,還污蔑你兄長對你進行了羞辱?要是皇帝陛下看到了你這幅表現大概要更加失望吧。 被從里到外狠狠地打擊了一番的冉瀟此刻再也沒有初見時的傲氣,但依舊憤怒的眼眶通紅。 冉策慢悠悠的打了個哈欠,小聲嘟囔了一句:這么差勁,不想著趕緊補習,只想著記恨別人。太有出息了。 行了,不跟你耗了。我要去睡覺了,你自便吧。說完他就上了樓,頭也沒回。 冉瀟深吸了一口氣,又羞又怒。 那些失誤的確是他的身為領導者所忽視的,如果今天換了任何一個人來教育他,他都不會有如此的痛苦??善褪侨讲?。 偏偏就是冉策。 他似乎永遠也不會逃離這個人所帶給他的陰影。冉策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向他證明自己究竟是有多差勁,再怎么努力似乎也永遠趕不上冉策。 冉瀟有一瞬間,很恨自己并不是皇后所生。那基因上的鴻溝似乎是他這一輩子的努力都沒有辦法填滿的。 冉瀟壓抑著自己的怒氣轉身離開,門口的侍衛隊上前攔住了他。 對不起二皇子。儲君殿下吩咐過了,不允許你離開。侍衛把頭低的很低,但是手中的劍卻盡職盡責地攔在冉瀟的身前。 你們難道不是受命于父皇?冉瀟說道。 侍衛的頭更低了:頭更低了?;实郾菹?,讓我們聽令于儲君殿下。 冉瀟看了一眼他們手中已經上了膛的武器:很好。 他轉回了行宮。 所有的房間門都被鎖上了。 他今天晚上只能在客廳過夜。 而客廳已經被收拾的干干凈凈,別說一張毯子,一個被子,一張沙發了,就是連一塊兒桌布都沒有給他留下。 冉瀟: 他只能委委屈屈的找了個墻角。 * 儲君表現如何?皇帝透過視頻詢問著本次的侍衛長。 侍衛長的存在基本上只是為了監視和控制。 侍衛長低頭把冉策所做的過分的行徑說了一遍,沒有一丁點的隱藏。 視頻對面的皇帝陛下朗聲大笑:果然他心中還有著氣呢。這樣才好。發泄出來了就好了。 他全程沒有多問一句關于二皇子。 做好你該做的工作,如果在我給了你20萬軍隊的情況下,還讓他給我跑了,那就別怪我軍法處置。 侍衛誠惶誠恐的應了一聲。 視頻掛斷。 他抬頭望了一眼行宮的二樓,殿下的身影在窗邊一閃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 冉喵在外重拳出擊,在家唯唯諾諾 (補昨天的,二更有,幾點不定) 第四十五章 第二天冉策換了一身便于運動的套裝,同樣是純黑色的,胸口有一個星河的徽章。 他下樓的時候,冉瀟就站在門口,看起來精神有那么一丁點的萎靡。 這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嗎?冉策問完了之后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對了,忘記給你開這里房間的權限了。 冉瀟:何必惺惺作態。 冉策笑著,但眼神極冷:不過讓你嘗試了一晚上冷硬的地板。這就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