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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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守衛如一枚果實般,被封印在了土地之中,約翰雷卻知道,這個封印不會長久,地牢總有被攻克的一天。 不過他本就沒想這么放著,同周圍依舊紊亂的心靈網絡就知道,鮮血守衛即便是被封印,它的部分能力依舊沒有影響。 約翰雷用土牢所建立地牢,從根本上來講,只是限制了鮮血守衛的行動,而沒有做到封印它的能力。 于是淡金色的魔紋從果實上浮現,猶如精美的雕花,富有堂皇之美。 約翰雷當然知曉自己的能力,他使用土牢,是因為在當時的情況,只有土牢這種限制技能,可以瞬間將鮮血守衛困住,等這家伙被控制住了,自然生死由他。 隨著魔紋的增加,連接這枚果實上下的土莖變得粗大,逐漸向石柱轉變,等石柱完全成型,也就意味著‘土牢’轉變為真正的‘封印’。 只是,真的能如此輕松的封印鮮血守衛? 約翰雷將靈覺開到最大,做好了應對變數的到來。 空氣變得越發濕熱起來,還帶上了淡淡的腥臭味道,這種味道約翰雷曾經聞過,那是一個山洞,那是內臟散發出來的氣味。 地面發生著輕微顫動,原本的土壤變為了滑膩的血rou,白中帶紅。 約翰雷神情凝重的看向自己封印的鮮血守衛,那里同樣發生著驚人的變化,原本用于連接上下的土柱變為了血脈,外部由筋rou包裹,不斷向著中心的rou球中輸送著營養,約翰雷能清晰看到rou球中似乎在孕育著什么,如羊水中的胎兒,時不時的游動。 淡粉色的rou球表皮上不免了毛細血管,在變大過程中被撐得透明,可以看到黑色的大眼球在里面對他眨眼。 ‘所以說我討厭眼球?!?/br> 約翰雷心中嘀咕了句,果斷放棄了就要完成的封印。 他倒是沒有亂,眼前的情況雖然超出他的預料,卻不能干擾身經百戰的他。 約翰雷經歷過太多事情,不會因出現在眼前的事物就變得手忙腳亂,他已經成長起來,不是那個面對魔鼠撲擊都感到手腳冰涼的毛頭小子。 話說,約翰雷遇到的敵人,不是老鼠就是狼群,要不就是青蛙,這真是夠了。 確認自己沒有中幻覺一類技能,也確認自己不是產生靈視,約翰雷感受著周圍的環境,此時的通道已經變成了一團蠕動的血rou腔室,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確確實實的,他被轉移到了另一個地點。 瞇起眼睛,約翰雷的靈覺告訴他,這里的確是現實世界。 ‘既然不是我被轉移走了......’ 約翰雷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對比記憶中的通道,很快就發現了很多相似之處,盡管他被油膩的組織液和各種形態的rou塊惡心的夠嗆。 ‘那么真相只有一個!’ 約翰雷想著,不是他被轉移走了,而是這里的土地被‘替換’成了血rou。 “‘概念’的轉移么?” 約翰雷疑惑的叨念了句,越是不想去破壞眼前的rou球了,他不知道當他破壞這枚rou球的時候,是不是就是這只鮮血守衛解封之時。 可是如果不進行破壞的話...... 約翰雷看著在他停手之后,那兩條粗大的血管,依舊源源不斷的為中央的rou球輸送著養分,就有著深深的危機感。 這是來自他靈覺上的預警,說明如果讓這團東西繼續成長下去,他將有生命危險。 鮮血守衛可沒那么大的眼睛,rou球里面似乎孕育著了不得的東西! “等等,是我弄錯了什么?” 約翰雷努力回想著一系列經歷,從樂博發現第四小隊被偷襲算起,直到有小隊成員逃脫,他最先想到的當然是救人。 于是就直接跑了過來,然后通過小隊成員留下了火藥氣息,一路追蹤到鼠窟,炸毀了鼠窟中的孵化池,引來了鮮血守衛的攻擊。 為什么鼠窟沒有察覺他的入侵? 即便約翰雷擁有偽裝技能,可他終究不是盜賊這類擁有隱身技能的非凡者,就算他了解地鼠的習性,可在這種通道之中,難免有氣味留下。 要知道地鼠的嗅覺可是非常靈敏的,這是它們在地下活動的本錢,地鼠的視覺已經退化得差不多了,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感光器官而已。 為什么對于鮮血神殿最為核心的孵化池沒有守衛,正常情況下,孵化池周圍應該布滿了地鼠才對,起碼有地鼠奴工為孵化池運送養料,將幼年地鼠叼出來送到培育室吧?為什么這些統統沒有? 為什么鮮血守衛在孵化池被毀滅后才姍姍來遲,在受傷后又沒有地鼠來為它補充,更是除了這只鮮血守衛之外,就沒有其他地鼠追來攻擊他? 蟻多咬死象可不是可玩笑的,起碼這個擁有‘集眾’能力的世界,確確實實可以以軍團形式,將更高等級的強者斬殺! 屠神(舊神)這種史詩可不是只有英雄才能做到,很多時候,一個軍團(騎士團)就可以做到這點,這種載入史冊的事件可不能作假,并且不是個例。 “是不是有些太巧合了?” 約翰雷自問,他不是沒察覺到異樣,只是沒往那方面去想,敵人消滅就好,不會因為敵人的陰謀詭計就停滯不前。 任你有千般算計,萬種想法,我自以力破之。 這就是約翰雷原先的想法,誰也不會考慮敵人的算計,只要毀滅不就完了,那用考慮那么多? 只是現在不考慮似乎就中了敵人的算計,讓約翰雷不得不多想一想,他已經受夠了被人當槍使的生活,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卻不能反抗。 “不是用親情就是用利益將我捆綁,說好聽一點是共贏,我還能接受,可你算什么東西,把我當槍使?是有隨時能毀滅我的力量,還是能給我足夠的好處,或者讓我去還欠下人情?” 約翰雷“嘿嘿”冷笑起來,他想到了一個可能,如果襲擊第四小隊的地鼠和這里鮮血神殿的鼠窟不是一路的話,很多事情就解釋通了。 這是一起蓄謀已久的栽贓陷害,不管是誰來處理這次的事件,只要人到了這做鼠窟,就算完成了任務,接下來就是利用這頭鮮血守衛,來孕育出什么東西吧? 不這個人,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