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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演技和臉皮厚度都讓在下甘拜下風?!?/br> “丫的怪不得要給老子布置作業,原來就是懶得畫符吧?” 是的,季文淵拿出來的那些正是覺醒者們這十二天上交的作業。但他之所以拿出來,可不是因為他自己偷懶,畢竟以他的本事,就算花兩分鐘隨手亂涂都比這群小崽子十二天折騰出的磕磣成果好。 但一來他親手繪制的符箓威力過高,若是要刻意迎合應山子白在劇情里的戰斗力那只能故意弄出點差錯,這么一來就有點麻煩了;而且事實上他檢查過這些小崽子交上來的作業,其中一大半都是毫無效果的鬼畫符,另外一小撮也不過效果寥寥……他之前沒說什么,就是打算在之后的實戰里給他們親自瞧瞧自己的“學習成果”。 可惜,那群小家伙目前還沒能領悟到季文淵的良苦用心,還在傻乎乎的吐槽著,一點不知道自己即將在同伴面前丟臉的悲催未來。 季文淵正盤算著,突然感覺到窺天鏡被它的另一個主人給招走了。他也沒有阻攔,任憑韓陽皓去玩。 這會兒寧恒帝瞧見那么多符箓,又對上了季文淵那張一看就大公無私的正直臉,瞬間心里的懷疑又消去了大半,反而覺出了幾分尷尬。不過畢竟當了多年皇帝,他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誤會錯了人,于是十分淡定地轉移話題開始詳細詢問收妖計劃。 季文淵全程對答如流。 他覺得這皇帝實在是太好忽悠了,當然肯定也有他不了解這些神神鬼鬼的事的原因。不過就橫向比較的經驗而言,寧恒帝的智商和警惕性也在他見過的帝王里排不上號。 另一邊窺天鏡則在不斷上升,片刻后便停在了書房屋頂的高粱之上,被突然變幻的直播畫面驚住的覺醒者們這才發現這御書房梁上竟不知何時被人布置了個簡陋的收音陣法,而一只十分眼熟的墨色狐貍正安安靜靜趴在那里。 “這好像是之前掉到大佬屋里的那只?” “什么情況?” “大佬想讓我們觀察這只墨狐嗎?“ 墨狐瞇著眼睛看了看那些彈幕,一張狐貍臉上竟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一群菜鳥覺醒者全都看得傻眼。 然而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墨狐突然開口打招呼:“同志們好啊,歡迎來到拆套路直播間,我是今天的主播兼解說韓陽皓?!?/br> 觀眾:?。?! “好的,現在讓我們往下看?!蹦鼡Q了個姿勢將自己的腦袋和下方書房的場景全都照了進去,“顯而易見,無知又無恥的皇帝正在用刁難季先生的方法來掩蓋自己的心虛?!?/br> 觀眾一臉懵逼:什么鬼?難道不是那個皇帝在被大佬忽悠得像個傻子?這偏心也偏的太明顯了吧? 不過這個他們是不敢說出來的,于是只見片刻后有反應過來的人問:“等,等等,韓前輩是墨狐?那那個國師是誰?” 墨狐交疊著前爪,語氣高深莫測:“也是我啊,你們是這么活到現在的哦,難道連身外化身都沒聽過?不知道?那傀儡術總知道吧?“ 觀眾:=口=原來還有這種cao作的嗎????! 突然有個覺醒者靈光一現,心情激動地發言:“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自己多使用幾個身份進入世界來破壞劇情?自己相互合作默契配合,那破壞劇情豈不是更簡單了?” 韓陽皓的眼神已經帶上了看智障兒童的憐憫:“你怕不是以為覺醒者前輩全是傻子吧?要是這個方法真能用,會沒人提?” 以為自己發現了新大陸而踴躍發言的覺醒者:委屈.jpg “我現在cao控著不止一個身體,但其實只是一心多用?!表n陽皓說道,“若是要在世界意志的眼皮子底下這么干,那你該怎么解釋幾個不同個體只見莫名奇妙出現的靈魂聯系?就算徹底切斷兩者間的聯系,那你怕只會得到兩個殘疾人?!?/br> 聽了解釋后那個發言的家伙半晌沒再冒泡,多半是被說得害臊了。 韓陽皓也沒再管他:“好的,我們言歸正傳。這次皇帝接見應山子白后,劇情就要步入正回了。目前鶴仙院里加上國師一共有五名道士,應山子白既然要和他們共事,那燭龍的事肯定瞞不了多久?!?/br> 他說到這里突然意味深長地感嘆一句:“啊,平靜而和諧的生活即將一去不復返了呢?!?/br> 觀眾:雖然不敢說話,但是還是莫名想笑啊怎么回事! 事實證明小狐貍看著遠比季文淵軟萌好說話,即使一只狐貍的表情他們也看不太出來,但下意識放松神經的傻白甜們還是漸漸又開始冒泡。 “劇情不完整?對啊,這個單元的重點本來就是渡過第一死亡節點,我覺得這些劇情就夠了啊?!?/br> “要不要拉攏朝臣抵制國師?我覺得不行,國師看著就不像個好人,他怕是會對阻礙自己的人下黑手?!?/br> “破壞劇情的方法?我覺得直接弄死國師是最簡單的,不過因為太簡單了,所以現在在展示的是‘當第一方案失敗后的搶救方法’?!?/br> 觀眾:……前輩你這么黑自己真的好嗎? “為什么就應山子白沒有道號?” 韓陽皓眼尖地瞧見了:“哎,這句誰說的?這是根本沒認真看劇本吧,嗯?” 某手欠的覺醒者:……這都能被看出來? 韓陽皓懶得解釋,順著感應撕開一條空間裂隙直接甩了一塊畫好關鍵句的玉簡過去砸到那個小白癡臉上。是的,關于應山子白的道號他其實早就寫過了——他的道號就是“應山”。他無父無母,自幼被云虛道人收養,因此也不記得自己的姓氏。于是在他及冠之后,云虛道人便為其取字“子白”,并以從小相隨的道號“應山”為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