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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明道:“沒錯,我贊同老徐的觀點。我們在現場那把刀上,采集到閆國俊以及吳玉玲的血液。而在刀柄上,只采集到了閆國俊的指紋?!?/br> 陸凌風定定地看著徐謹嚴,問:“在閆國俊體內有沒有檢測到任何藥物成分?” 徐謹嚴點點頭?!霸谒?,腸道以及胃內均檢測到了過量的伊博格堿?!?/br> 一聽到“伊博格堿”四個字,大家都有一種熟悉感。稍回憶,就想到了上一起案件中,死者霍婷芬體內也檢測到了這種藥物。 姜閻開口:“上起案件中的受害者霍婷芬死前也服用了‘伊博格堿’,不會這么巧合的,兩起案件發生的間隔僅一天,而且案子中都涉及到了藥物,還是同一種藥物。這是不是意味著,這兩起案子可以串并?” 陸凌風搖了搖頭,“雖然兩起案件之間存在某些相似點,不過僅僅靠這種藥物就串并案件,哪有這么容易?!?/br> 這時,森予突然開口。 “如果加上這個呢?” 說話間,森予將兩個物證袋放在會議桌上,陸凌風一凜……他就坐在森予左側,抬手拿起那兩個物證袋,仔細觀摩著袋中的東西。 “這是…你在現場找到的?”陸凌風問。 森予淡淡道:“你的觀察力以及反應能力又比之前遲鈍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啊,提醒下小天使們,我12點前發了一次,不過是沒修改的。要是看到更新時間是0.16,,那就是修改過的。 感謝在2020-06-0107:00:41~2020-06-0223:56: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_木子言_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睢綠、姼兒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1章 降頭術十五 森予揶揄的語氣很明顯,陸凌風手下的幾個崽兒聽了,不敢笑出聲,都掩著嘴在悶笑。 一向不茍言笑的法醫部老大,徐謹言,此時臉上也浮現一抹清朗的笑意。 陸凌風象征性的給了森予一個冷眼,只不過心里倒是有些感激他。能在氣氛如此壓抑的專案會上,用他那一向刻薄的言語取悅了某個人…要知道,平時他想要這個人笑,這簡直他媽的比偵破一起案子還要難。 森予繼續道:“這東西分別是從兩起案子的現場找到。上面有人血,不過我認為這些血不屬于這兩起案件中任何一個死者所有。這點也不影響它成為串案的依據。畢竟這種東西,日常中很難得到,要是突發性的案件,不可能存在如此多的契合點?!?/br> 陸凌風將這兩塊布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上面的人臉畫像盯得久了,讓他心里不禁有些發毛。這時,他腦海里突然跳出之前破獲過的一起案件的細節。 他放下手中的東西,開口說道: “這玩意兒倒是讓我想起三年前的一件案子。老徐你應該還有印象…在那起案件中,當時你從死者胃里找到一些碎紙片,后來將這些碎片拼湊之后發現,上面有手抄的小段文字,還是從圣經中摘取的片段。案子后來破了,兇手是一名基督教徒。 既然這兩樣東西是從神龕里找到的,很大程度上也是跟宗教有關?!?/br> 說著,陸凌風看向孫弈博,將物證袋遞給了他?!澳闳ゾW上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這些圖案符號的出處?!?/br> 森予:“這件事不用他來做,我已經交給了林葳?!?/br> 陸凌風瞥了坐在一旁角落里的人,林葳似乎很專心地在忙自己的事情,雙眼盯著電腦屏幕,置身事外。 回到案件上。 孫弈博:“我調查了閆國俊以及他妻子吳玉芳的人際關系。先說吳玉芳吧,她是一家美容院的老板,所以人際關系比較復雜,平時跟許多人打交道。不過我從她幾位關系比較好的朋友那里打聽到,吳玉芳平時待人都很不錯。雖然又是闊太太又是女老板,但人前任后都沒太大架子,沒見她跟誰紅過臉。 相比于吳玉芳,閆國俊的人際關系就簡單多了。平時只跟公司里的人以及一些生意上的合作商打交道,也沒什么仇家。我還順道查了下他們的兒子,閆明皛。和一般的富二代不同,閆明皛從小成績優異,在國外上學還勤工儉學,也沒跟人結仇?!?/br> “繼續查,看看吳玉芳和閆國俊在外面是否有情人,還有…查一下劉炳延和閆國俊,這兩人是否有交集?!?/br> 說著,陸凌風話鋒一轉,“在吳玉玲體內沒檢測到伊博格堿嗎?” 徐謹言:“沒有?!?/br> “老嚴呢?你那里有什么發現?” 嚴明打開投影儀。 這是他的一個習慣。每次在敘述證物檢測結果以及結合現場證物、足跡、DNA等重要線索分析案情時,他喜歡邊敘述,邊配合現場拍攝用于取證地照片,代入感很強。 “剛才老徐提過,死者生前有過性行為,而我們痕檢科在死者臥室紙簍里發現一團衛生紙,在上面檢測到了男死者,閆國俊的jingye?!?/br> 說著,嚴明打開幾張血泊特寫照片。 “這是在死者別墅樓梯拐角處的走廊上拍攝的,我在走廊的地面以及一側的墻面上發現了三種不同形態的血跡分布。墻面上有兩處甩濺狀血跡,而走廊紅木欄桿上也有幾處噴濺狀血跡。通過血液凝固程度可以推斷,閆國俊和吳玉玲就是在此處先發生短暫而激烈的肢體沖突。接著,死者吳玉玲被推下樓。而閆國俊在看到吳玉玲墜樓之后,有過短暫的停留,最終失足從走廊上墜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