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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來的人是容芷,現在反過來安慰他的也是容芷。 一時之間,心里的煩躁更甚。 “你可以不要跟著我嗎?”我冷著臉看著面前的人:“我就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br> 聽到了我的話,容芷收斂了自己臉上所有的情緒,似乎也是生氣了。 “好?!?/br> 一直持續到回了房間,以往上床睡覺前,容芷都要動手動腳耍弄我一番,如今也是老老實實地背對著我。 本來還有些愧疚,現在只剩下滿腔的委屈,以及小性子生起的怒氣。 雖然一開始騙人的我是不對的,但是后面我也帶著對方去看星星了;而且我本身就恐高,對方跳下來的時候我還不顧自己恐高就是為了救她。 結果這人倒好,哄了一點就不哄,現在反而還生起了我的氣。 我決定了,我不要搭理容芷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主動去叫了路白一同下去,而容芷一個人孤零零地下來的。 容芷下來時整個人的臉色如常,沒有什么變化,只是身上的氣壓很低。 哼,我不管,反正我也在生氣。 裝作跟路白聊天,實際上偷偷地看著容芷;見對方的臉色不斷地下沉,我就更加的生氣了。 我說我生氣,她就不會來哄哄我嗎?憑什么她生氣要我去哄她,這是什么鋼鐵直女。 今天是跟仙盟那邊約好的日子,路白跟我講了許多需要注意的事項,等我吃了差不多的時候就帶了我們過去。 走了許久的路,只見在一座山腳下,路白亮出自己的令牌便領著我們進去了。 “山中有禁制,若是沒有令牌開啟的話,是進不來的?!?/br> 同時這話也告訴了他們,他們沒有令牌也出不去。 踏入階梯的第一步時,我便感覺似乎有人正看著我,身上突然就多出了好幾重的壓力。 不是吧,這些人這么小心眼的,剛來就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嗎? 不知道是不是背后之人學藝不精,這幾重壓力雖然給我重量感,但是我還是沒有什么太大的負擔,不至于說被壓了下來走不動道。 只是這樣的重量對于我而言,還是有一定的影響。 重量來源于肩上,就像是有一只大掌正想要將我往下壓;想起昨晚容芷跟自己說的話,下意識我又開始運氣,運轉了一個小周年后完全調動了體內的鬼氣撐在肩膀處,將肩上的力量頂了回去。 然后我的肩上就輕松了下來,那股威壓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說起來,這還是多虧了昨天那一遭我才會知道這個,否則我就要頂著這身壓力上山,就算無事也會累個半死。 但是…… 瞥了容芷一眼,我又冷哼了一聲。 我才不要原諒這個臭女人呢。 在路白的帶領下,上山穿過一道長廊,穿過后就進入了一個大堂。 好家伙,里面都是人。 雖然穿衣的顏色深淺不一,可是大多數都以淺色為主;在上座的幾個模樣中年,看樣子就是各大門派聚集而來的長老。 這些人看著我的眼里都帶著戒備,還有一些青年的眼里是不露痕跡的厭惡,一下子就掩蓋過去。 “青峰上尊,弟子領命將鬼城城主請了過來?!?/br> 仙盟盟主以五百年為一任,由各大門派輪流坐擁。 如果高座正中正是現任的仙盟盟主青峰上尊。 搜尋了一下我的記憶,當時書中對于這位青峰上尊的描述并不多,可由于對方是現任仙盟盟主,鬼城在打探外頭的情況時,對于這位也摸清了一些。 雖然修為并不突出,但是為人勤懇,腳踏實地地修煉,即使天賦并不出眾,但是經歷了幾千年后依舊達到了元嬰三階的水平。 元嬰三階是什么水平???我又是什么修為? 我有點好奇,畢竟我空有一身修為卻不知道該如何去測。 雖然這幾個人面帶微笑,看上去很和善的樣子,可是我能感覺到,剛剛給自己的威壓是源于這幾人的身上。 只是我不喜歡,這些人明明滿眼的厭惡,卻還要做出一副容易親近的模樣。 難怪原來的鬼見愁不喜歡他們。 我也不喜歡。 要不是見他們對鬼城有點用處,我才不來。 當初邀請我過來的時候,條件之一是給鬼城一個進入太虛之境的名額。 太虛之境是目前仙盟發現最大的一個秘境,里面的資源豐富到讓人難以想象;而且這么多年過去了,幾次開啟太虛之境,那么多人都進去過,卻始終沒有把太虛之境搬空,甚至是沒有探尋完。 由此可見太虛之境炙手可熱的程度。 這次來也是為了從太虛之境多搜刮一些資源給鬼城;畢竟鬼城也有許多鬼要修煉,單單鬼見愁之前的那個山洞是養不起那么多鬼的。 為此我還特地多拿了幾個乾坤袋,就是為了盡量多塞一點。 我一定要像鬼子進村一樣掃蕩太虛之境! 作者有話說: 容祉:別氣了,我就是想試試我在你心里多重要。 鬼鬼:哼,我就生氣了。 容祉:是我不對,是我作死。 鬼鬼:哼,我現在的目標是,太虛之境(垂涎) 我想到我剛跟s在一起那一會,就是我生氣,但我不說,問就是沒生氣;s又是個嘴笨的,我說沒生氣,他知道我生氣,但不會哄,就說一些很奇怪的話把我惹得更生氣,然后變成兩個人一起生氣(絕了,不愧是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