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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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顧若太瘋狂, 姜新染的嘴角都被她咬破了,舌頭也被她嘗得過度,每一個味蕾都仿佛遍布了細小的傷口。 姜新染吃面時只能每次挑起兩三根, 小心翼翼地吃, 以免不小心嘴張得太大, 扯著唇角的傷口, 而且剛出鍋的熱湯面也太燙了, 即使吹溫了,還是燙得舌頭疼。 姜新染苦著臉, 勉強吃下去半碗,肚子填了個七八成飽,就把碗推給顧若, 我不吃了。 顧若一直用余光注視著姜新染,早瞧見她揉著嘴角, 嘶嘶地抽氣。 這傷從何而來, 顧若心里比誰都清楚, 懊悔著,點點頭道:要是餓了就叫我, 我再給你做。 你做了我也不想吃了。姜新染有些氣悶。 怎么了? 姜新染瞪著她, 你還好意思問怎么了?不都是被你咬的么, 都出血了!你屬狗的吧牙齒這么尖? 這些話只在自己肚子里發發牢sao就行了,不好意思說出來, 姜新染臉紅了半晌, 憋出一句:嘴疼! 顧若嘆了口氣, 隔著桌子攥著她的手, 低眉順眼, 我下次輕點兒。 還有下次。 姜新染頓時太陽xue扎疼。 不得不說顧若作為一個新手, 手藝還是相當到位的。也不知她怎么那么了解姜新染,每一個姜新染沒有說出口的地方,都被她細心周詳地照顧到了。姜新染初次快樂到說不出話來時,連腳趾都蜷縮到了極致,瀕死一般強烈的感覺,第一次就讓姜新染帶上了哭腔,在顧若肩頭留下三道抓痕。 腦中一片白光,接著就筋疲力竭,癱在顧若懷中。 后來的幾個小時里,全身的肌rou都這樣,驟然緊繃忽然松弛,再驟然緊繃忽然松弛。 如此往復,比在健身房運動量還大,難怪她今早起來,連骨頭縫都是酸的。 快樂是真快樂,累也是真累,全身都像被大卡車碾過一遍。 而且還很痛。 在當時,這點痛反而帶來了更多的快樂,等到后果顯現,姜新染才意識到后悔。 姜新染一起床就被顧若拉到餐廳吃早飯,吃過早餐后才去刷牙,終于有機會從鏡子里看看自己。 她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設,踏進浴室里,對著鏡子扯開睡裙的圓領,還是避免不了頭皮發麻。 耳朵、下巴、脖子和鎖骨上,吻=痕和咬=痕,重重疊疊,原本白白嫩嫩的肌膚,現在紅一塊紫一塊,找不到巴掌大的好皮了。 可憐姜新染最得意的就是自己又白又細的長脖子,經常被人夸是天鵝頸,瞧瞧現在這一片狼藉,就是給她十個臉她也不好意思把這叫天鵝頸了。 看得心煩,不如不看。 姜新染匆匆洗漱完,走出浴室。 和顧若撞了個照面,她才后知后覺,剛才自己大咧咧地頂著一脖子的痕跡,和顧若面對面坐著吃早餐,還毫無察覺。 姜新染眼神不安地閃了幾下,低著頭,雙頰突然發燙。 太羞人了。 腦中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 一室綺麗,也一室混亂。 姜新染模糊的記憶里,后來顧若還哄著自己,說了很多出格的話,她現在想起了一些,不免咋舌,感覺昨晚的自己中邪了,要不怎么說出那么多不知羞的話來? 她幾乎就是個任顧若擺布的木偶,顧若讓她說什么,她就帶著淚,乖乖服從。 顧若平時看上去冷硬清傲的一個人,怎么看也不像能教她說出那些話來。 可她就是教了。 而且顧若就像被打開了什么開關一樣,和平常判若兩人,熱情得讓姜新染吃不消。 你你去哪兒?姜新染被顧若堵著,怦怦地心跳,啞著嗓子問她。 顧若說:回房間收拾收拾,把床單被套拆下來洗洗。 為什么要洗? 答案不言而喻。 姜新染臉上更燒,手指都掐紅了,別著眼睛道:大年初一不能拆洗,不吉利。 那就放在那兒,等過了元宵節再洗。 姜新染尷尬地腹誹,過了元宵節,那床單還能要么? 也不用等那么久,明后天應該就沒關系了。她訕笑,把顧若支開,你去客廳看會兒電視吧,我昨晚好像把手機落你房里了,我進去拿。 顧若深深看了她一眼,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只好轉身往客廳走。 姜新染暗松了口氣,趕緊擰開顧若的房門,打開一道縫,靈活地鉆了進去,然后把門反鎖上。 看到臥室里的慘狀,姜新染臉上瞬間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衣服散落一地,東一件西一件。 尤其枕頭邊那塊粉色的小布料,一眼就認出了是什么。 還有床頭臺燈上掛著的,細帶子上有精致漂亮的花邊。 輕薄的蠶絲被早就皺成一團縮在床腳邊了,酸菜一樣皺皺巴巴的淺灰色床單上,基本只剩邊邊角角還能看出原來的顏色,以正中央為圓心往外擴散,全部都是干涸的水漬,畫地圖似的,形狀不規則。 像極了不懂事的小孩半夜做夢找不著廁所,然后尿了床。 姜新染感覺自己的臉都快被烤熟了。 細想起來,昨晚她好像真的 這一刻,姜新染只想把頭縮進肚子里。 她二十多年都不知道的另一面,顧若僅花了一個晚上就找到了,而且發掘得很徹底,不留一絲余地。 別想了,也別看了!趕快把那些羞恥的記憶趕到腦海外面去! 姜新染眼睛緊閉到發疼的程度,越是如此,記憶就越清晰。 等她終于紅著臉從顧若的臥室里走出來時,臉已經紅得要滴血了,正眼都不敢看顧若。 發燒了?顧若瞧她火燒似的額頭和耳朵,警惕起來,向姜新染走去,是不是昨晚不小心著了涼? 她伸手去探姜新染的額頭。 真沒事。姜新染抓住她的手腕,把它從額頭拉了下來,我就是就是姜新染搜腸刮肚,找不到一個貼切的詞來形容此刻的感受,只好垂頭喪氣,太丟人了。 顧若松了口氣,笑開,歡歡喜喜地摟著姜新染,把她帶到客廳,抱在自己腿上坐著,到底怎么了? 姜新染被她環在臂彎里,心情好些,可還是有些郁悶,歪頭靠在她肩膀上,紅著一張臉說:我昨晚簡直就像那什么一樣 顧若愣了下,沒懂:像什么? 像像姜新染扭扭捏捏,咬著嘴唇,內心掙扎了半天,不好意思大聲開口,只好抬起下巴,嘴唇往顧若的耳根子邊靠了靠,像婦一樣 那個字雖輕,顧若也聽得明白。 她聽完先是一怔,然后忍俊不禁,下巴磕在姜新染肩膀上,意味深長:我喜歡。 染染,你不知道你昨晚,讓我多高興。 你喜歡?姜新染不信,用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撩她。 顧若被瞅得喉嚨發緊,趕緊屏息凝神,蹭蹭她頸邊的香氣聊以慰藉,愛到骨子里了。 一點用沒有,不但不得解脫,反而連呼吸都粗了。 顧若的一句話,比什么都管用,頃刻消解了姜新染所有的自我厭棄,她一顆心軟軟地放下來,傲嬌地噘著嘴,沒察覺自己的笑容在嘴邊漾開,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還是假?沒準是哄我開心。 當然是真的。 姜新染一句戲言,顧若卻認真起來,緊張地看著她的眼睛,染染,我對你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這人怎么開不起玩笑呢姜新染笑吟吟地摸了摸顧若的腦袋,像摸一只大狗。 一個姿勢窩久了,有點不舒服,她想在顧若懷里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扭了扭身子,不小心扯著肌rou,五官頓時痛得皺成一團。 疼? 嗯。姜新染眨眨眼,輕輕地應了聲,又小聲說:都怪你,無法無天的。 哪兒疼?顧若溫熱的掌心覆上姜新染的腰,我給你揉。 哪兒都疼。姜新染勾著她的脖子撒嬌,腰也疼,腿也疼。說罷,蹬了下小腿,踢在顧若的膝蓋上,都怪你。 顧若瞇著眼不做聲,一心一意地幫懷里的人按摩放松。 只不過 手下是她想了六年的人,雖然昨晚滿足了,但一晚怎么夠?食髓知味,只會餓得更厲害。 于是這會兒,又心猿意馬起來。 顧若低頭,瞅了懷里的人一眼。 姜新染享受著顧若的服務,愜意極了,昨晚累得夠嗆,又睡眠不足,不一會兒就合上了眼,靠在顧若胸前打鼾。 看著她睡得正香的模樣,顧若于心不忍。 但胳膊不聽使喚。 給姜新染按小腿的手,很快上到了膝蓋彎。 還要向上,姜新染警覺地支棱起耳朵,立馬制止住,別 染染,我給你揉。顧若咬著姜新染的耳尖。 姜新染縮了縮脖頸,支支吾吾,你、你別亂來,我還疼著呢。 顧若狡猾地一笑,所以得揉一揉才能好。 姜新染登時臉羞紅,囁嚅,那地方是能隨便揉的么? 說罷縮了縮膝蓋,并攏起來,低頭咬住嘴唇。 真答應了,估計姜新染一條小命都得交代在新年伊始了。 大年初一,電視里節目不多,都是昨晚的晚會重播,調了幾個臺,一模一樣的節目,乏味無聊。 電影頻道倒是在播電影,不過為了應節慶氣氛,播的是合家歡的動畫電影,歡快的配音,搞怪的肢體動作,還有明亮繽紛的畫面色彩。 姜新染興致缺缺。 她在顧若懷里瞇了一會兒,此刻神清氣爽,又享受著堂堂顧總的私人按摩,心情放松,眼珠子亂轉,不一會兒就重新轉回顧若臉上。 盯著她那張姣好的臉蛋,姜新染想起來一個問題,顧若,你昨晚是不是只顧著我了? 嗯?顧若給了個疑問音。 我是說,姜新染從顧若懷中直起身子,兩腿分開,跪在顧若的兩側,雙手按著她的肩膀,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昨晚,你是不是沒有 顧若腦子一轉,就明白了姜新染要問什么。 沒關系。她抬頭望著姜新染,笑得溫柔,拇指摩挲在她臉龐,我也得到快樂了。 怎么得的?姜新染一愣。 你不記得了?顧若反問。 姜新染坐在顧若腿上,支著腦袋想了想。 是有點印象。 她的手被顧若帶著動作。 耳邊是顧若緊貼的唇。 還有她從牙縫里漏出來的聲音。 壓著的,很悶。 越是壓抑,越是撩人。 姜新染有些懊惱,可惜那時我已經記不清你的表情了。 這么重要的時刻,之前已經告誡過自己,一定要清醒,不能迷糊。 可后來還是被顧若弄得暈暈乎乎的,什么都記不真切。 沒關系。顧若勾了勾唇,咬著她的耳朵說:最后一步,我給你留著呢。 真的?姜新染眼睛一亮,打了雞血似的,登時精神百倍。 顧若抵著她的額頭,看著她的眼睛,笑著:我從不騙你。 姜新染心情大好,把顧若壓在沙發上,痞笑著,一根細白的指頭挑起顧若的下巴,調=戲似的問:那你什么時候也讓我弄一次? 那小表情,嬌俏又得意。 仿佛前一秒還在喊骨頭疼的人不是她一樣。 顧若雙眸瞇了瞇,眼角水潤蕩漾地勾起來,放松靠在沙發上,扶著她的腰,隨時可以。 姜新染被她翹起來的眼尾嫵媚一勾,魂兒都沒了,不忘湊近了她,擦過她的鼻尖,壞笑: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哦?顧若挑了挑細直的漂亮眉頭。 她長臂一撈,按住姜新染的后腦勺,歪頭,薄唇碰著她的嘴角,吐氣如絲,可我喜歡你直接一點。 第五十八章 教化 雖然顧若許諾了, 姜新染也躍躍欲試,無奈她全身的酸痛癥狀還在叫囂,實在有心無力, 只好作罷, 等身體養好了再說。 春節是一年里最輕松的日子,吃了睡睡了吃, 再沒別的事干。 顧若正月里有不少應酬,都推了個一干二凈。她的冷性情名聲在外,倒也沒人說什么。 只有姜新染知道了, 揣著些擔心:你們這些做生意的不都要應酬么?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酒喝到位了合同才好簽, 你這么不留情面地推掉那些邀請, 不怕明年沒生意做? 顧若看她憂慮的小表情,愛到心里, 眼中流露著笑意,拉著她坐到自己腿上,抬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半笑半真地問:擔心我破產? 呸, 大過年就說這種不吉利的。姜新染捂住她的嘴, 我是好奇, 你這種不講人情的性格, 怎么會有人愿意和你做生意? 生意靠的是利益往來,不靠酒,簽合同是在談判桌上, 也不是在酒桌上。顧若抱著姜新染, 耐心地解釋給她聽, 那些所謂推不掉的酒桌應酬, 不過是參與者用來哄騙家人的謊話,那些人沉溺酒色,又不愿承認自甘墮落,只好用身不由己來自欺欺人,如果不愿意,難道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 姜新染聽了,頗覺有理,細琢磨了一會兒,贊同地點頭,也是,真要不愿同流合污的,就算有漂亮姑娘主動往他身上貼,他也只會如臨大敵地推開,怎么可能半推半就接受了呢,分明是內心里早就存著壞心思了。 她分析得認真,顧若的眼中卻只有她的水潤紅唇,一張一合,誘人極了,顧若沒忍住,勾著她的下巴送到嘴邊,自己的唇也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