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HHH】敬石如:今日為何不肯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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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她從牧場回了歸化,也不知是誰把她借到敬石如的消息傳了出去。 滿城傳得風言風語,而她還不知情。 倒是晉陽樓的買賣一日比一日的好,熱河收來的皮貨也都銷給了大盛魁,擔心的官府落井下石也并未發生。 大多順順當當。 如若不是她的肚子還沒有消息的話,站在父親病榻前述職的時候,路沅君會更有底氣。 算盤邊兒上有一只青瓷的碗,碗里黑乎乎的藥汁,說是什么宮廷秘方,當今太后就是喝了這個才生的皇上。 路沅君的手幾次伸向這碗,又幾次退了回去。 無他,這東西聞著也太苦了。 敬石如瞧見路沅君那幾次伸出的手,只覺得分外有趣,眼底笑意更濃。 他忽的想到了什么,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紙包,手指將那紙撥開,露出了一塊四四方方的黑乎乎的東西。 “給?!?/br> 他朝著路沅君將其遞了過去。 路沅君這幾日沒少吃補藥,瞧見黑乎乎的東西就打心底里發憷。 她倒寧愿敬石如給她介紹個風水先生,挖了路家的墳換個地方埋,也好過這會兒再吃一味藥。 “張口?!?/br> 敬石如見路沅君不曾起身,便自己邁步上前。 另一手挑起了路沅君的下巴,將那黑方塊抵在了她的唇邊。她的呼吸落在敬石如的手背上,帶著暖意。 帶著些哄騙,敬石如繼續道。 “嘗嘗?!?/br> 路沅君將信將疑,聞了聞并沒有什么令人作嘔的苦澀味道,卻還是不敢貿然吃下,只是伸出了舌頭,輕輕的去舔那東西的邊緣。 帶著奶味和淡淡苦味的甜涌上舌尖,緊接著堅果和油脂的濃郁,便開始蔓延。 路沅君從未嘗過這般新奇的味道,抬起一雙發亮的眸子,和敬石如四目相對。 “甜的!” 因著畢竟是酒樓發家,路沅君當即就曉得這并非是什么藥,怕是敬石如的駝隊從異域得來的稀罕吃食。 “朱古力?!?/br> 敬石如覺得指尖有輕輕的濡濕,不知是朱古力融化了,還是方才路沅君的舌尖舔過后留下的。 但不管是哪一種,都叫他此刻心情愉悅。 把那四四方方的朱古力放到了路沅君嘴里,剩下的指尖融化的些許,敬石如輕輕的卷在了自己的舌尖,絲絲的甜在舌尖纏繞著。 “昨兒有駝隊從伊爾汗國回來?!?/br> 敬石如說這話的時候,輕描淡寫,仿佛只是捎帶手帶回來的尋常玩意兒。 可這實際上是預備今歲送到宮里,給皇帝嘗的東西,珍貴的要命。 不過這東西入了路沅君的口,敬石如竟然一點不覺得可惜。 還有些沖動,想要立刻讓駝隊出發,去伊爾汗國再尋一些回來,討她的歡心。 “還有么?” 路沅君咽下后,仍覺得意猶未盡,舔了舔嘴角,看向敬石如。 敬石如攤開手,搖了搖頭。 “小氣?!?/br> 路沅君不曉得這東西珍貴,只覺得這一小塊實在不合大盛魁的派頭。 她低頭瞧見敬石如的袖口上綠瑩瑩的一顆,明明他衣衫上的扣子都是翠玉,竟然只帶給自己一塊朱古力。 眉頭不由得蹙在一處,路沅君看向小氣的敬石如,真切的求問,希望他這次不要藏著掖著。 “你敬家人丁興旺,是有什么秘訣?” 敬石如聞言眸子一暗,唇角不由得就勾起淺笑。 “是祖墳埋的巧妙?還是吃了什么藥?” 路沅君可真是好奇極了。 歸化城不缺商號,但敬家走這條危機四伏的古商道二百多年,還枝葉繁茂,實在是讓人羨慕。 然而敬石如并未回答,他推開桌上的算盤珠子,將那碗黑乎乎的補藥也放到了一旁的矮桌上。 將賬本整整齊齊的找了處空摞好,紅木的雕花桌上不留任何礙事的物什。 敬石如撈起路沅君,將她放在了桌上。 右手一顆顆的去解她領口的紐扣,左手則桎梏著她的腿,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路沅君曉得他要做什么,攔下他脫自己衣裳的手,假意去看賬冊。 可惜下一刻就被他扭著下巴轉了回來。 “看我?!?/br> 敬石如的醋意上來,連賬本也不放過。 他近來不知從何來的手段,明明初次相見時局促的要命,現下去摸路沅君的時候,掌心游走起來簡直是如魚得水。 先是用指腹摩挲她的唇,然后指尖點著下滑,按在了路沅君的胸前。 察覺到路沅君的呼吸開始紊亂,酥胸的軟在他掌下起起伏伏,他才滿意的停下揉弄的動作,向下繼續去了。 然而不知為何,路沅君今日就是不肯全脫。 他只能隔著一層衣料,敬石如的手在路沅君的腿間不輕不重的摸著,才剛貼上腿心,便觸到了些許的濕意。 于是他就著這塊水意按壓,指腹轉著圈的攪動,讓路沅君喘息的聲音更嬌。 濕滑的水意潤了他的指,很快的,敬石如只覺得自己下腹開始酥麻,血氣直往那里沖撞。 “那賬本有我好看嗎?” 敬石如的呼吸灼熱,落在她耳后。 卸下了路沅君攏著頭發的簪子,讓那些如同黑墨般的發,順著她的脊背和肩頭流淌下來。 路沅君雙腿被分開,夾著他的腰,綿軟的臀坐在硬的木桌上,而敬石如的性器正隔著衣衫,危險的抵著她。 “明兒要和大掌柜的對賬的?!?/br> 即便已然箭在弦上,路沅君還是有些不甘心。 敬石如聞言停了手中愛撫的動作,他耐著性子的討好,沒得到這冤家的回應。 就只有你要對賬嗎? 大盛魁各個號上要和我對賬的掌柜都能從路家大門排到旗里的牧場了! 敬石如不再解她的衣衫,也不再親吻她的唇。 帶著點不悅,他解開自己的腰帶,將挺立等候已久的性器,直入到了她的甬道里。 下體堪堪納入一半,敬石如察覺有些吃力,他便用雙手掐著她臀上的豐盈,朝著自己的方向拽近。 一下下的,在白皙的臀rou上留下了五指的痕跡。 平日里赤裸相對,今日還未褪盡衣裳。敬石如衣冠楚楚的,面上也嚴肅著,只顧著發狠的頂撞。 如若不是下半身緊緊的交迭,他看起來可真正經極了。 幾次蜜語碰了壁,敬石如這會兒帶著氣,不怎么顧忌此刻是在桌上,而非軟的床榻。 他次次齊根沒入,入得又深又底。 半藏在衣衫里的性器粗長得有些猙獰,才稍稍抽出些許,又迫不及待的頂進深處。 “你不是問我為何敬家人丁多?” 接著他低下頭,湊在路沅君的耳邊,神秘中帶著點惡意。 “是因著我敬家的男人,腰上有力?!?/br> 語畢,他捂著路沅君的口不讓她叫出聲,猛地嵌入更深,加快頂弄的頻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