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微h】夜半丟下敬少東家,去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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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叁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事兒在官場上是明擺著的。 沒做官的秀才窮的都快當褲子了,一旦中舉進了衙門,那銀子便嘩嘩的往家里涌。 歸化這地方山高皇帝遠,道臺便是頂大的老爺了。 加之歸化青城是古商道,站在席力圖召廟門口丟一塊土坷垃,能砸到十個山西大財主。 所以歷來此地的道臺大人,個個賺的盆滿缽滿。 上一位道臺大人叫朝廷抄家的時候,把京城來的大官都給看傻了,想必一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多金銀珠寶吧。 可這新任沉道臺,大概志存高遠,有要做大官的念頭。 上任也快一年了,愣是清廉的如同海瑞一般。 除了讓眾商號捐錢蓋戲臺子之外,沒收過一分銀子。 聽官府里的差役說,道臺大人吃的都是清粥小菜,大rou都不怎么見,飯桌上整日綠油油的。 不是菇,就是湯,不是清蒸,就是水煮,炒菜的時候連葷油都不用的。 牛rou羊rou,更是半點不沾。 城中百姓都說,怪不得道臺老爺瘦呢,口袋里沒銀子,肚子里沒油水,能不瘦么? 路沅君的事敬石如一貫上心,隔天夜里來時,他就帶回了答案。 “沉大人什么都不要?!?/br> 各個商號的掌柜他都問過了,得到的都是這個回答。 “什么都不要?” 路沅君聽到后,一臉的不敢置信。 敬石如點點頭,他再叁同各號的掌柜們確認過,沉度確實什么都沒要過。 金銀珠玉不收,書畫琴酒也不受。 有人買了年輕貌美的女子,也叫沉度給轟了出去。 是個軟硬不吃的主。 “什么都不要?!?/br> 敬石如重復了路沅君的話,只不過換了個調子,從疑問轉到陳述,直轉而下。 窗外夜色正濃,屋內燈光繾綣。 敬石如想著,便無須再談什么沉度了。 他和路沅君 ,還有更要緊的事做。 心中是這么想的,他也是這么做的。 敬石如走到床榻邊上,明明今晨才離去,一白日的功夫,眼前的人就叫他想念極了 要說他對路沅君的情意,來得實在太過洶涌,還毫無緣由。 如若真有一見如故的說法,那為何路沅君對他遠不似這般的沉溺呢。 隔著一層衣衫,他用手掌描摹著路沅君的雙乳。 掌心的觸感像是一團彈手的棉,但這衣料比起路沅君的肌膚來說,似乎差了些細膩,少了些柔滑。 “明兒我叫人給你送些錦緞來?!?/br> 怕路沅君嫌棄不收,敬石如加了一句。 “可不是王大頭那綢緞莊里的尋常貨色?!?/br> “要送也該是我送你呀?!?/br> 路沅君捉住他的手腕,解開了自己幾道口子,順著縫隙將他的手塞入了衣裳里。 “你喜歡什么?” 借新郎是路沅君在占敬石如的便宜,以敬少東家的身價,路沅君這一宿得花不少銀子。 溫熱的乳一下子落在了敬石如的掌中,即便他手掌夠大,卻仍舊一把握不住。 他試著揉捏了兩下,怪路沅君說不中聽的話。 嘉峪關往北,誰敢調戲敬石如,路沅君算是頭一份兒了。 于是敬石如沉默不答,他臉皮子薄,說不出喜歡你這種話。 只是拉起路沅君的手,往自己腹下按。 路沅君的掌心被他的rou莖和欲望滿滿,性器隔著衣料在她掌心中跳動,叫囂著它的主人的澎湃欲求。 他發出些輕緩沉溺的聲音,任由她的手將自己擺弄,可幾次之后,連番數回,敬石如覺得這樣不夠盡興。 他想更近她一步,像是之前的每個夜里,坦誠相見,赤裸相纏。 偏偏事與愿違,敬石如發現路沅君似乎心思不在自己身上。 饒是敬石如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上,路沅君仍舊念著沉大人,心里頭發慌。 路家現下處處危機,光是顧著買賣就夠她焦慮,如若還要日日憂心官府落井下石,可如何吃得消啊。 想到這兒,路沅君收回了撫弄他性器的手,將掌心落在了敬石如的胸膛上。 能感受到他此刻心口跳的極快,也能聽到他呼吸急促,顯然正是情濃。 “石如,打住?!?/br> 路沅君的聲音不大,但語氣冷靜,不容質疑,倒真有些東家的氣勢了。 燭火昏黃,敬石如還以為她在說笑,俯下身來親了親路沅君的嘴角。 “打不住……” 語氣里笑意濃郁,平素開口便是生殺,今次卻是床第間的撒嬌。 這種時候,箭在弦上,如何打得住呢。 然而路沅君這會兒卻沒心思同他調笑,緊接著便直接扯了件衣裳,翻身下床。 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響起,敬石如愣在原地,歪過頭向她看去。 “你這是?” 敬石如不明所以。 路沅君添了一盞燭火,在屋內的箱子里翻找了起來。 半盞茶后,她手中提著一件金光閃爍的東西,朝著敬石如走近。 敬石如在看清她手里拿的東西后,手心里出了一層薄汗,無聲的用眼神發問。 路沅君雙手捧著,朱唇微啟,顯然已經打定了注意。 “你今夜就先回,我得去會會他?!?/br> ———————— 首發: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