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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完了上一個采訪,兩人又馬不停蹄的開始趕下一個。 車門關上后,齊逸寒就開始耍賴,抱著林宜安的腰不撒手。 他閉著眼睛,把頭窩在林宜安腿上,聲音里全是不滿,“怎么還有啊,好累,不想錄了?!编洁洁爨斓哪媚槻鋪聿淙?,“我們回家吧?!毕褚恢蝗鰦傻男游镆粯?。 前面的陳文松和楊柳青對視了一眼,陳文松先把頭轉了回去,悄悄做了無聲的嘆息動作。楊柳青跟著扶了扶額頭,用手蓋住了眼睛。 這個時候他們就是聾子和瞎子,什么也聽不見,什么都看不見,他們也早就練就了免疫功能,不然還能怎么樣,等著齊逸寒瞪他們嗎? 林宜安薅撈了一把齊逸寒的頭發,臉上掛著很溫柔的笑,聲音軟軟綿綿的,“你乖哦,還有一個就完了,再堅持一下嘛?!?/br> 再堅持一下嘛,那個‘嘛’字的音調讓作為自家人的楊柳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尷尬的都快能摳出三室一廳了。 陳文松也沒好到哪里去,要不要臉,矯情不矯情,那么大的人了跟個幼兒園小朋友不愿意上學還得家長哄一樣一樣的,人家幼兒園小朋友都比你成熟。 丟人,真丟人,以前也沒見這樣,工作還是都認真完成的,現在反而越活越倒數了,一丁點兒工作就要撒嬌求安慰,有人疼就是不一樣呢。 人家倆人一個愿意作一個愿意哄,倒也是天造地設。 “為什么要堅持,我不想堅持?!饼R逸寒‘哼’了一聲,“有什么好處嗎?” 好處你妹啊,要點碧蓮好嗎,楊柳青驚恐的張大了嘴,快忍不住想要罵出聲了。 是你的工作,你的事業,你賺錢,憑什么問我們要好處啊,憑什么??! 楊柳青的憤怒快要破肚而出了,她在忍,她覺得自己快成忍者神龜了。陳文松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同情很明顯。 楊柳青的憤怒和不甘并沒有被對她無情對臭男人有情的老板感應到。 林宜安‘噗嗤’笑出聲,“怎么跟個小朋友一樣,還要好處呢?” 就是就是,一把年紀了還裝小朋友,老黃瓜刷綠漆,楊柳青心里偷偷樂。 沒等楊柳青樂完呢,林宜安又開口,“那你想要什么呀?” 楊柳青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不想聽不想聽,臭情侶,戀愛的酸臭味,誰管你想要什么。耳朵卻很誠實的支愣起來想聽聽那人到底能說出什么更不要臉的話,盡管那人每次都能刷新她的底線。 結果一直沒等到回話,楊柳青從后視鏡瞄了一眼,原來并不是沒說話,只是人家倆人在悄悄咬耳朵,說著只有倆人才能聽到的私密話。 淦。 齊逸寒趴在林宜安耳朵上,用手擋著,一字一句的說:“想、要、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晚點還有一更~ 第62章 ‘想要你’三個字從齊逸寒口中以低啞性感的形式呈現出來, 直接敲擊著林宜安耳膜,林宜安的臉隨著他噴過來的呼吸一起變紅、變熱。 如此直白的視覺體驗,楊柳青就算聽不到也能猜到說的大概是什么sao話, 她后悔為什么要看那一眼, 讓你瞎看。 “可以嗎?”齊逸寒故意呼氣, 用溫熱的呼吸去燙他, “哥哥可以嗎?” 他們之前也有過比較親密的行為, 但都比較克制,頂多是用手或者其他互相幫助, 一直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 倒也不是林宜安不愿意, 和愛人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他只是有些害怕和惶恐,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以后談戀愛的對象會是男的, 也不知道該如何和男的發生親密關系。 和齊逸寒在一起之后, 他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 但可能是出于羞澀或者逃避的心態,他并沒有去刻意了解過這方面的內容, 總感覺還有時間,或者就是船到橋頭自然直。 雖然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發生, 但真到了眼前,各種未知的感覺和情緒席卷而來, 心情很復雜。 “可……可以?!绷忠税驳吐曊f, 說完了又覺得很羞恥,把頭低下去, 手指摳著自己的衣服,視線都不知道該放在哪兒了。 沒有什么可拒絕的,沒人不想和自己的愛人更進一步, 更加親密,齊逸寒想很正常,他即使害怕也不想拒絕。 “害怕?”齊逸寒輕聲笑了一下,握住他的手,包在自己手里,用拇指摩挲他的手指,“別害怕,我會輕點,不會讓你痛的?!?/br> 聞言,林宜安抬眼看他,眼神很是一言難盡。都是男人,男人的劣性再了解不過,這句話是真是假,有幾分真假再清楚不過,真把他當成不諳世事的少女了。 齊逸寒使勁往后仰,與他拉開距離,“為什么這種眼神看我?” 林宜安懷疑的看著他,“你會?” 男人最不能忍的就是被人說不會,不行! 這句‘不會’成功讓齊逸寒變得寒氣逼人,周身縈繞著危險的氣息,他瞇著眼睛,“你說呢?” 在危險來臨之前,人永遠不知道將要面臨著什么,林宜安自然也不知道,或許是知道,只是他偏要皮一下,“你是不是問錯人了啊,我怎么知道?” “哦?”齊逸寒笑了起來,“問錯人?” 保姆車內的簾子突然被拉上了,聽到響聲楊柳青和陳文松一齊通過后視鏡往后看,只看到暗灰色的簾子吧后面的情景遮的嚴嚴實實。楊柳青撇撇嘴,要拉不早拉,誰還怪想看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