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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勝利在望,魂rou相融。 一直到第三日傍晚,許是洛月明的勸慰終于起了作用,亦或者是道宗罡氣籠罩,以及宗門在設下的招魂幡起了作用。 原本扶搖散得跟雪花片似的殘魂,居然當真開始聚攏起來,又有洛月明和謝霜華從旁施法相助,扶搖即將重獲新生。 誰曾想就在這種節骨眼上,道宗出事了。 為了不被閑雜人等打擾,長情老早就將門中弟子驅散,親自在洞府外守著,周圍設了結界,就等洛月明等人大功告成,破陣而出。 竟不曾想,柳儀景挑什么時候不好,偏偏在這種緊要關頭,強行闖山。 一幫牛鼻子小道長都跑去山門抵御外敵,整個道宗上空都籠罩著一層宛如實質般的結界。 柳儀景此番恢復了法力,報仇心切,打聽到洛月明等人去向,連夜揮師南下,來勢洶洶。 不僅用鬼術召喚出方圓百里的兇尸助陣,還擒來在外游歷的小道士,將人高懸至木架之上,強行破山門而入。 彼時,柳儀景一身玄衣,已經恢復了男身,御劍踏在半空,一手執著一管玉簫,漫不經心地轉著。 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底下眾人,冷笑道:“今日,我只要洛月明和謝霜華!交出二人,饒你們滿門不死,倘若不交……” 話音一頓,柳儀景眸色越發泠然起來,用那玉簫一指身后烏泱泱的尸群,以及懸掛至木架上的無辜道士,語氣越發冷酷無情:“我身后的兇尸大軍,即刻就踏平道宗!至于這些道士,也將被撕成碎片!” “豎子猖狂!你究竟是什么來歷?又與我道宗有何仇怨?竟敢來道宗撒野?豈有此理!”玄道真人怒道。 “你老眼昏花,自然不認得我。但很快,這整個修真界都將匍匐在我的腳下!而我,終將腳踏修真界,主宰著修真界!” 柳儀景哈哈大笑,身形一錯,一抹月牙白的身影自其背后緩步走來。 玄道真人驚見此人,怒道:“這宗袍……你們是天劍宗的弟子?” “不錯!這正是我心愛的好師兄!”柳儀景把玩著越清規的玉簫,毫不避諱兩人之間的關系,親膩地抬手撫摸著越清規的臉,笑著道:“這是我的師兄,我的道侶,爐鼎,奴隸,也是這個世上最愛我的人,他是我手中最趁手的殺人工具,能助我一劍斬魂……不比任何人差!” “那么你是?” “柳儀景,你們的主人?!?/br> “柳儀景?天劍宗豈有這號人物?” 柳儀景笑容未減,并不出言解釋,只是步步緊逼道:“我沒什么耐心的,再說一遍,把洛月明和謝霜華交出來,否則……” “絕無可能!本道不管你是誰,但兩位師侄既在我道宗作客,老道就絕無將他們交出來的道理!” 洛月明體內有當年那只狐妖的內丹,道宗終究是對那狐妖有愧的。倘若洛月明死了,那狐妖就連最后存在于世的痕跡,也被抹掉了。 不僅如此,兩人正閉關設陣,助扶搖重生,對道宗有恩。 倘若今日將兩人隨隨便便就交出去了,日后傳揚出去,仙門百家該如何非議,道宗豈還有半點立足之地? 聽罷,柳儀景收回手來,神情頗為倨傲,極其傲慢地側眸瞥向越清規,嬌嗔道:“師兄,我嫌臟,你下去幫我斬殺那些死道士……” 他的聲音極盡柔媚,蠱惑著越清規為他殺人,肆意cao縱,將其當作手里的利刃,一個可以睡的工具。 越清規聽罷,點了點頭,二話不說就飛身落下,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手起劍落。 噗嗤一聲,一劍將其中一個小道士捅了個對穿,然后在玄道真人的暴怒聲中,隨手用劍將人挑飛至尸群中央。 那些兇尸一聞到血腥味,當即就發了瘋,張牙舞爪地撲過去,不一會兒便將那無辜的道士撕扯成了碎片。 鮮血混著rou沫濺了一地。 “你竟敢動道宗弟子!老道今日饒你不得,受死!” 玄道真人暴怒,飛身而起,狠狠一拂塵沖著越清規打來。 柳儀景見狀,忽然呵了一聲:“師兄,回來!” 越清規現如今對他言聽計從,微微側身就躲開了那拂塵,聽罷,并不戀戰,飛身就躍至了柳儀景身前,提劍將人護在身后。 “豎子,你敢跑!” 玄道真人一拂塵未能得手,怒氣更盛,他并非不認得越清規,只是對之印象并不深罷了。 眼下見其形容,隱隱察覺越清規是被cao縱了。心里正驚疑,不知天劍宗到底出了什么變故,怎生門中出了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孽徒。 哪有師弟追打到其他宗門,氣勢洶洶地擒師兄的。 就聽柳儀景笑道:“我不同真人打,我這師兄,尋常我寶貝他寶貝得緊,師兄的修為自然不如真人的。但不知真人可受得住這個!” 話音未落,柳儀景雙手結印,周身靈光四溢,玄道真人只覺得眼前登時亮如白晝。 待再緩過神時,眼前一片白茫茫,焉有柳儀景的身形。 玄道真人敏銳地察覺到,這必定是一種詭異的幻陣,心里暗驚柳儀景年紀輕輕,竟將幻術修得如此爐火純青。 正欲強行破陣,忽聽身后傳來一道輕柔的女音:“小郎君?!?/br> 他一愣,整個人無比僵硬地頓在原地,直到又聽見一聲“小郎君”,玄道真人才不敢置信地轉過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