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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連細節都描繪得淋漓盡致,入陣容易,出陣難。 謝霜華攬著洛月明往墻面上一撞,二人毫無任何阻隔地從墻面上穿過,本以為如此這般就能逃出幻陣,沒曾想無論他們走到哪里,柳儀景的哭聲就跟陰魂不散似的,在耳邊全方位的縈繞。 這一回比方才更絕,也更加不可描述。 柳儀景好似特別喜歡編故事,并且淋漓盡致地發揮在他設下的幻陣里。 只聽“啪”的一聲清響,有什么東西摔在了地上,洛月明尋著聲兒望去,就見自床頭柜上,掉落在地一本書。 不偏不倚翻開了,正對著他們的,卻是一幀幀春宮圖冊,要不然怎么能說柳儀景這個人非常細致呢。 他可能在設下此幻陣前,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在幻陣里如何如何欺辱越師兄,如何如何將越師兄玩弄個通透,遂連幻陣里的春宮圖冊上交織的身影,也是兩個大男人。 不僅如此,那春宮圖可謂是畫得栩栩如生,連任何一條猙獰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洛月明看得面紅耳赤,心臟都撲通撲通亂跳,手心都熱了起來,趕緊把臉偏轉過去。深呼口氣,默念著非禮勿視。 暗罵柳儀景簡直就是個瘋子,忙活了一場,最終還把自己的女身給賠上了。 那紅帳里無力地垂下一只纖細白皙的手,很快又被一只大手緊扣住壓在床榻之上,很快又傳來了異常沙啞的嗚咽聲,還伴隨著越發清晰的低喘。 洛月明和謝霜華都沒臉去看兩個人是怎么折騰床榻的,無論他們往哪里跑,這房間一直形影不離地跟著他們。 才踏出一個房間,立馬又進了下一個房間,每間房里都會傳出柳儀景隱忍的低泣。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眼前的場景總算盡數消失了,洛月明忙揩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深呼口氣,低聲罵道:“瘋了,簡直瘋了,幸好沒讓徐憶軒那個小姑娘進來,否則恐怕會給她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br> 謝霜華也有同感,進來前二人雖然有所準備,隱隱知曉柳儀景會行出什么惡事來,但怎么都想不到幻陣里柳儀景會恢復成了女身,還被越清規給欺辱了。 更加沒想到,柳儀景由于靈力不濟,根本沒能察覺到有人擅自闖陣,甚至都沒辦法結束幻陣。 這幻陣好似無休無止了,柳儀景也在這場滅頂一般的情愛之下,漸漸沉迷于此。 眼前的場景很快又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一次總算不是激烈的情愛了。 柳儀景看起來很虛弱,渾身上下僅著一身雪白的里衣,披頭散發地靠在床頭。唇角都毫無血色,還干裂出了血溝。 雪白的衣襟下,隱約能瞧見拇指大小的紅斑,幾乎覆蓋了玉頸。女子的身形格外曼妙,撐得衣衫有些緊繃。 越清規坐在床邊,手里端著碗烏漆麻黑的東西,穿著一襲竹青色的長衫,束起了長發,作出了一副從未有過的裝扮,與記憶里天劍宗的三弟子截然不同,當真有那么幾分青衣書生的意思了。 而柳儀景此刻,的的確確就像是個終日湯藥不離口的病秧子,眼窩通紅,臉色發青,唇色寡淡,精神也很差,失了神智一般,雙眸空洞。 “來,你身子虛,喝點安胎藥,大夫說了,你的病是胎帶的,受不得冷風的,待天氣好了,我帶你去郊外騎馬,好不好?” 此話一出,洛月明滿臉驚愕,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什么?安胎藥?這么快的?昨個才成親,今個就有了?一次就有了?一次?” 謝霜華抬眸瞥了他一眼,薄唇微微抿成了一條直線,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儀景置若罔聞,仿佛連魂兒都沒了,一聲不吭的。 “來,我喂你喝,小心燙?!痹角逡幉还苁窃诨藐噧?,還是在幻陣外,一如既往地溫柔,將安胎藥吹溫了,才細心體貼地往柳儀景的唇邊送。 柳儀景這才恍如夢醒,猛然一把將越清規的手推開,安胎藥就潑了越清規一手,他就跟發了瘋似的,用女子的聲調,厲聲道:“我不喝!我一個男人,我喝什么安胎藥?原本不該如此的,不該的!老天對我不公!對我不公!” “茵茵,你又在說胡話了,你是男是女,旁人不知,難道我還不知么?”越清規隨意挽起了衣袖,抬眸望著柳儀景,溫聲細語地哄他,“茵茵,我原先不知你是女子,成親那夜,你又給我下了那種……那種東西,讓你受苦了?!?/br>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柳儀景惱羞成怒,一掀被子,往越清規的身上一踹,怒聲道:“我讓你不要再說了!” 越清規隨意一把抓住了那只白皙的玉腳,滿目溫柔地將腳塞回了錦被里,抬眸問道:“你當真不肯喝安胎藥么?” “不喝!我死都不會喝的!待我恢復了靈力,我第一個就殺了你!” “既然你怎么都不肯喝,那我只能如此這般了?!?/br> 洛月明還沒反應過來,越師兄要做什么,就見他端起剩下的半碗安胎藥,徑直往自己嘴里一灌,然后起身往柳儀景身上一壓,不顧他的反抗掙扎,以口渡藥,盡數將安胎藥喂至柳儀景的口中。 “啊,越師兄好會啊,越師兄好會??!” 洛月明驚得睜大了眼睛,下意識捶打著謝霜華的胸口,失聲驚叫道:“越師兄這也太會了!想不到越師兄居然這么無師自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