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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洛月明此刻神志清醒,必然會羞憤交加到恨不得撞墻而死,可壞就壞在,他此刻意識不清。 而狐妖本性輕浮yin蕩,那妖丹的主人,又是個公狐貍,天生便精通幾分魅惑之術。 一旦嘗到了甜頭,就死不肯撒手了。 眼睛上的發帶已經被解了下來,露出一雙哭紅的眼睛,洛月明低頭看著尾巴,不住地啜泣道:“沒洗干凈,把尾巴尖尖好好搓搓,毛都不白了,臟了?!?/br> 謝霜華耐著性子給他洗,聽罷便抬眸道:“本來就不白,這是條紅狐貍?!?/br> “不管!反正就是臟了!”洛月明不依不饒,狐貍耳朵噌的一下支棱起來,“必須要洗得白白的才行!” 謝霜華:“……” 本來就不是白狐貍,洗肯定是洗不白的。 遂又搓了幾下,便起身道:“洗得很干凈了,別哭了?!?/br> 洛月明皺著眉頭,死死盯著根本不白的狐貍尾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腦子就這么一抽抽,噗通一聲撲到水潭里。 他水性不錯,在水里游了一陣,不一會兒就叼來半截樹藤,對著謝霜華歡快地搖著尾巴。 謝霜華抬手接過,斂眸問道:“做什么?”“尾巴會臟,用這個堵住,尾巴就不會臟了!” 謝霜華:“……” 一把將半截樹藤丟開,冷著臉道:“胡鬧!” 洛小狐貍被罵了,好委屈地把腦袋探到水底下,咕嚕咕嚕吐了幾個泡泡,而后身子一扭,又繞著水潭游了一圈。 這回他叼回來一根柳條,滿臉興致勃勃地望著謝霜華。 等謝霜華抬手接過,洛小狐貍便道:“那用這個呢?大師兄用這個一探我的深淺好不好?” 謝霜華:“……” 反手將柳條丟開了,他又沉著臉道:“胡鬧!你快上來!” 洛小狐貍一直被罵,哪里肯上岸,覺得自己本來就是只狐貍啊,作為一名合格的狐貍精,就是得想方設法地吸取男人的陽氣才行。 于是這次他又游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居然把策問叼來了。 謝霜華:“……” 策問很興奮,整個劍身流光璀璨,顫個不停,仿佛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么,還發出了高亢的嗡嗡嗡。 謝霜華接過長劍,斂眸問他:“你想如何?” “大師兄,我聽人說,法器都是有靈性的,法器與主人本就是一體,策問是大師兄的命劍,我也想當策問的主人?!?/br> 洛小狐貍從水潭里爬了上來,主動攀在謝霜華腿上,月色下,小臉紅撲撲的,一對狐貍耳朵擺個不停,滿臉期望地看著他。 仿佛別人只要拒絕他半個字,他就要立馬哭出聲一般。謝霜華的眸子赤紅一片,在這一刻,竟什么都顧不得了,一把將狐貍按倒,攥著手中長劍,雪亮的劍刃倒映出他此刻的形容。 無比的瘋狂。 翌日,謝霜華醒來時,頭痛欲裂,緩緩坐起身來,好半晌兒才想起來昨夜跌落懸崖的事。 轉身一瞥,便見小師弟背對著他睡得正熟,懷里抱著一條蓬松的大尾巴。 謝霜華見自己衣衫齊整,暗暗松了口氣,抬手抓起策問,觸手溫熱。劍身嗡嗡作響,莫名其妙的興奮。 就在此時,旁邊傳來一聲嚶嚀,轉頭一瞥,洛月明緩緩醒來。 醒來的那一刻,頭暈目眩不說,后腰疼得要命。 扶著后腰緩緩坐起身來,洛月明疼得齜牙咧嘴,滿臉郁悶地望著謝霜華道:“大師兄,你是不是趁我睡覺的時候,揍我了啊,我這后腰疼得要命了?!?/br> 謝霜華道:“怎會如此?你昨夜失足跌落懸崖的事,你忘了?” 洛月明聽罷,心道也是,大師兄才不是那樣的人,于是就暗罵柳宗師欺人太甚,居然還敢偷襲,簡直不要臉。 忽然想起什么,趕緊一摸腰間的乾坤袋,結果一摸之下,居然沒了。 他急得顧不得腰疼了,大聲道:“我乾坤袋呢?我那么大一個乾坤袋哪兒去了?” 謝霜華四下逡巡一遭,余光一瞥,驚見自己腰上多了個乾坤袋,便取下來道:“這個可是你的?” “就是我的,啊,多謝師兄!”洛月明道了聲謝,很快又察覺到事情不太對頭。 為什么自己的乾坤袋,會跑到大師兄那里? 很快,兩個人都發現事情不太對頭了。 因為不僅乾坤袋系錯了位置,就連二人的發帶都系錯了。 二人同時問:“你頭上的那根發帶?” 而后雙雙一愣,又齊聲道:“那是我的?!?/br> 洛月明:“……” 謝霜華:“……” 場面一度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片刻,洛月明道:“無妨,只是條發帶而已,沒什么要緊的,我這就取下來還給師兄……哎呀!” 他低頭一看,他娘的,尋常穿身上的淡藍色褻褲怎么褪色了,居然雪白干凈,伸手一摸,布料還挺好的。 洛月明驚道:“這褻褲瞧著好眼生啊,我分明記得,我穿的是藍色的?!?/br> 一邊說,一邊偷偷望著大師兄的下身,試圖瞧瞧二人的褻褲是不是也穿錯了。 哪知謝霜華寒著臉道:“月明,你在看什么?你我怎生會穿錯衣服?” 洛月明也納悶得緊啊,為什么發帶都能系錯,昨晚他就記得自己變成了狐貍精,而后就撩撥了大師兄幾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