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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火一聽,立馬要嚷嚷。洛月明一團黃符塞他嘴里。 謝霜華搖頭:“我沒有那種東西?!?/br> 也是,大師兄平時那么正派,怎么可能有那種東西? 于是洛月明的目光就往旁邊飄去。 裴玄度:“看我做甚?我怎么可能有?” 越清規苦笑道:“我也沒有?!?/br> 柳茵茵左看看,右看看,忽然舉手道:“問我,問我!” 洛月明一見她這架勢,還以為她有,登時滿臉驚訝地問:“小師姐,你有?” 柳茵茵理直氣壯道:“我也沒有!” 洛月明:“……” 好吧,既然沒那種玩意兒,那暫時就控制不了流火??偛荒芤恢崩χ思?,睡覺上茅房都不離開半步吧? 誰料謝霜華又道:“但若是控制人心神的符咒,我倒是會畫?!?/br> 洛月明一聽,趕緊催促道:“畫畫畫!” 而后大師兄就取出空白的黃符,隨意畫了幾筆,然后遞了過去:“一張塞入他的口中,一張你貼身收好。倘若你的那張符咒未毀,他就無法傷你半分。你不想讓他說的話,他也說不出口?!?/br> 洛月明道了聲謝,暗想大師兄就是比親哥哥還要靠譜。 至了晚間,溫長羽果真設宴為眾人接風洗塵。 還準備了歌舞,那些個舞姬不知道打哪兒找來的,一個個身披紅紗,赤著雙足,雪白的腕上還系著五色的小鈴鐺。 洛月明其實不太喜歡這種宴會,吃也吃不好,玩也玩不好。尤其大師兄還坐在他的旁邊,時不時地偏頭看他一眼。 可能還是上回在夢境里,被大師兄欺負得太慘了?,F在洛月明一看見策問,那處就麻酥酥的癢了起來。 狠狠灌了杯酒,洛月明氣得牙根癢癢。 忽聽對面席位坐著的溫長羽道:“洛公子,你怎生能喝酒?是我思慮不周了,來人,給洛公子換上酸梅湯來!” 不對,等等,為什么自己不能喝酒? 還有啊,自己身下坐的軟墊,也跟別人不太一樣。 為什么大師兄他們坐的軟墊,大概只有大拇指那么厚,而自己坐的,足有三根手指并攏那么厚。 不僅厚,還軟綿綿的,人一坐上去立馬就想睡覺。 見有人過來要更換酸梅湯了,洛月明趕緊道:“別動,等會兒,為什么別人能喝酒。我卻不能?蒼墟派未免也忒小氣了!” 溫長羽面露難色地望了流火一眼,見他一直暗暗用手指抵著嘴,心里了然,便道:“洛公子的身子骨弱,體質……體質也較為特殊,實在不適合飲酒……來人,還愣著做什么?還不換酸梅湯?” 這么一說,那洛月明就更郁悶了。 不知道溫長羽是不是眼里進驢毛了,打哪里看出自己身子骨弱了? 身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誰還不是一夜七次的小能手? 為了證明自己的身子骨不弱,洛月明一把舉起酒罐子,起身一腳踩在桌面上,當著眾人的面,噸噸噸地灌了一氣。 而后才在溫長羽滿臉驚愕的目光中,啪嘰將空酒罐摔了個稀巴爛,冷哼道:“你方才說誰的身子骨弱?” 溫長羽先是一愣,而后訝然道:“洛公子,你這么喝酒,真的,真的沒關系?” 洛月明打了個響亮的酒嗝:“沒關系啊,我還能喝!”他的手還沒摸到酒罐,就被人從旁按住了。 謝霜華搖頭道:“月明,喝酒誤事?!?/br> 洛月明就想喝點小酒壯壯膽子的,鬼才知道大師兄有多變態。 不喝醉了,怎么去破大師兄的無情道??? 流火急得滿頭大汗,又沖著溫長羽比劃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示意他別再說了。 溫長羽看了,便道:“洛公子,烈酒傷喉,你可還好?” 流火:“……” 他急得直擺手,暗示溫長羽千萬別再說了。 哪知溫長羽非但沒住口,反而面露憂色地又道:“洛公子的身子骨委實好,但還請為……咳,為流火著想幾分才是!” 洛月明更疑惑了,自己喝酒關流火屁事,男子漢大丈夫的,喝個烈酒怎么了?便覺得蒼墟派自上而下都有病,還娘們唧唧的。 轉頭一瞥流火,見他目光躲閃,幾乎把腦袋都鉆桌下面了,當即便道:“我為他著什么想?我又不是他爹,他又不是我兒子。貴派的手,未免也伸得忒長了,管天管地,還管我吃飯喝酒?” 溫長羽一聽,忙正色起來,開口便要再說什么,便聽流火從旁道:“師兄,師兄,別說了,讓他喝,他想喝多少喝多少!管夠!” 如此一來,溫長羽便又露出那種莫測高深的笑容來,當真不再多言。 酒過三巡,眾人皆有幾分薄醉,洛月明的酒量實在讓人不敢恭維,沒一會兒就醉了幾分,謝霜華一直暗暗攥他手腕,給他輸送靈力,要不然小師弟早就一頭扎地上了。 待宴會差不多快散了,謝霜華借口送洛月明回去休息,遂同眾人打了個招呼,半扶半抱地帶洛月明離席。 二人才繞過一條長廊,周圍光線昏暗,唯有青黛小道邊掩著星點長燈。 洛月明的醉酒,多少是有點表演的成分在。畢竟穿書那么久了,他與大師兄連點實質性的進展都沒有。 急,很急。 正好借著酒勁兒,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大師兄身上,一路將人拐到自己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