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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面前的祁喻聞…… 于九抬眼看她,原劇情的祁喻聞霸道專/制無理,現在成了一個愛哭,時而還有些任性的人。 現在還給自己裝失憶。 祁喻聞也抬頭看于九,她的眼中充斥著一種審視的意味,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怎么了?” 于九搖搖頭,眼睛逐漸帶笑,“隨便看看?!?/br> “嗯?!?/br> 于九笑著單手支著自己的臉頰,想看看她還想怎么裝。 祁喻聞側頭看向窗外,一直想著于九在醫院時說的話,心跳至今未緩,余光時不時要瞥一眼于九。 從于九那句“我喜歡的人”開始,祁喻聞便一直忍著淚意,鼻尖都憋到通紅。 本以為她還有很長一條路要走,沒想到于九在她意想不到的時候,笑著遞上了一支玫瑰花。 祁喻聞垂下眼眸,忽而覺得自己假裝失憶是一個很好的主意,她也想被于九“伺候”一次。 兩人各懷鬼胎,直到上菜,又吃完結賬了,都沒有說過話。 走出餐廳后,于九打了一個嗝,小指勾住祁喻聞的小指晃了晃,“我們回家吧?!?/br> “好?!?/br> 兩人回到家祁家后,便走進了祁喻聞的衣帽間拿睡衣準備洗澡。 “之前家里的仆人就把你的衣服都放進來了,不過我不知道放哪里?!?/br> “沒事我找找就是?!?/br> 兩人的穿衣風格差很多,于九很快就找到了專門放置自己衣服的地方,接著她看到了自己的睡衣…… 又是白色襯衫和黑色短褲的搭配。 釣祁喻聞必備的睡衣套裝。 祁喻聞也看見了,抿著唇裝做不知情。 于九拿上衣服就走,一句話不多說。 祁喻聞探頭看著于九離開的背影,心道不好,從別墅拿回來的睡衣又被仆人放進自己的衣帽間來了。 兩人各自去洗澡,于九腦袋有傷不能洗頭,所以她出來得早,走到祁喻聞的房間跳上床,撲在軟軟的大床上。 “好無聊,我手機呢?” 祁喻聞就在臥室里自帶的浴室里洗澡,于九扯著嗓子問一句:“死人!我的手機在哪里?” 再次聽到死人這個稱呼,祁喻聞有點恍惚,過了半晌才回答:“你的手機在車禍的時候報廢了,你要用手機用我的就好?!?/br> “好?!?/br> 于九找到祁喻聞的手機,人臉通過不了,密碼也不知道,此時心里起了一個主意。 她看了一眼浴室,就往那邊去,干脆利落地推開門,就看見祁喻聞躺在浴缸里,泡沫覆蓋于鎖骨之下,正用驚訝的眼神看自己。 于九走過去半蹲下,左手摁住自己的領口不讓自己走光,隨后用祁喻聞的臉解了鎖就轉頭出去,獨留祁喻聞在浴缸里發愣。 “她這是在做什么?” 想解鎖手機,為什么不問密碼,而是特地跑進來用人臉解鎖? 于九存了小心思,祁喻聞不是要裝失憶嗎?她便要一步一步擊垮她的心理防線,讓她裝不下去。 祁喻聞的手機簡簡單單,沒有什么多余的軟件,唯一比較特別的就是壁紙是兩人在醫院的合照。 剛剛看祁喻聞在浴室里的狀態,估計還要很久才能出來,于九就下載了一個自己經常玩的音游玩了起來。 等祁喻聞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于九坐在床邊玩游戲。因為長期住院,于九比之前更瘦了幾分,脊骨能清晰地從衣服外看到。 于九特地把手機音量調小,祁喻聞一出來她就知道了。 “洗完啦?” 于九沒有玩完這一局,一直沒有間斷的bo被她放棄,直接退出了游戲。 “嗯?!?/br> 祁喻聞故意沒有吹頭發,上次祁喻星生日的時候,她就留了一個遺憾,這次一定要于九給她吹一次頭發。 于九沒有說什么,十分自覺去吹風機出來,“你坐,我給你吹?!?/br> 祁喻聞得逞地笑了笑,拉了一條椅子坐在插頭附近。 于九插上吹風機,站在祁喻聞身后替她吹頭發。 祁喻聞的頭發比較長,而且為了護理頭發,吹頭發也比較講究。 之前于九吐槽過她事兒多,但眼睛還是學會了祁喻聞吹頭發的程序和手法。 吹完頭發后,于九的手發酸,甩了甩自己的右手就拿著吹風機走了。 祁喻聞有些不安,于九剛剛出院也不知道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竟然就讓她給自己吹頭發。 好像有點過分了。 等于九再次出現在眼前,祁喻聞朝著她招招手,“于九,你過來?!?/br> “怎么了?” 于九一走近,右手就被祁喻聞拉住,溫熱的手從手腕慢慢揉捏到大臂。 “沒事,不用揉了,吹個頭發而已,去睡覺吧,很晚了?!?/br> 于九轉而牽住祁喻聞的手,拉著她上床,等會還有事情要干。 祁喻聞剛枕上枕頭,臥室的燈光就被關掉,陷入了一片黑暗。 心跳忽而加快,耳邊聽到旁邊發出的窸窣聲,更添了一分緊張。 正想開口問于九怎么還不睡的時候,于九突然翻身坐在她的跨上,“祁喻聞?!?/br> 祁喻聞的呼吸一窒,抿了抿唇故作鎮定,“怎么了?” 于九在黑暗中笑得狡黠,這次她要看看祁喻聞能裝多久,居然敢跟她玩唬人那一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