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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你?點滴打完再說。再說了,于九都說不會躲你了,只是不住一起,你那么激動干嘛?” 祁喻聞抿著唇低下頭,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戈今羽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重了,便柔下語氣輕撫祁喻聞的背,“雖然你很慘,我也很心疼你,但你冷靜冷靜,于九說她不喜歡你把她綁在你身邊,但是她又不躲你,你說這意味著什么?” “什么?” “她現在在盡力消除你們之間的隔閡,想要和你在舒適的條件下交往??!” 于九可能沒那意思,那戈今羽自己想的是這個意思。安慰朋友,當然要往好了說。 祁喻聞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戈今羽見她情緒控制下來了,便把桌子上的一份檢查報告拿起來,“有一件需要你來解釋一下了?!?/br> “什么?” 戈今羽眉頭輕佻,將檢查報告翻過來,“你懷孕了?!?/br> “……” 戈今羽一臉黑人問號,“喻聞,你為什么會懷孕?why!” 祁喻聞拿過那份報告看了起來,果不其然,自己是懷孕了,呢喃著:“不可能……” “喻聞,你和哪個狗男人□□了?!” 祁喻聞面露兇光,將報告摔在戈今羽身上,氣得大罵:“我沒有!” 戈今羽捧著檢查報告死命看,明明已經看過無數遍了,還是難以置信,“那你怎么會懷孕?你上一次生理期是什么時候?” “四月?!?/br> “四月……” 戈今羽掐著手指算,卻想起祁喻聞月經紊亂的事情,“我真服了,你生理期沒來也能中一個孩子,這什么鬼概率。先去做一個彩超,看看孩子多大了,你再好好想想那段時間你和誰做了?!?/br> 祁喻聞全程垮著一張批臉,不情不愿地做完彩超后,就見戈今羽捂著一張臉,“好小啊,看這樣子你應該懷孕一個多月,你六月……六月?!” 戈今羽眼睛差點貼到彩超上,六月不就是祁喻聞被于九上了的時候嗎? “喻聞,你六月有沒有和哪個男人接觸過?” 祁喻聞沒有回答,反而是就戈今羽的問題自個兒琢磨起來了……她六月只和于九有過性/行為,并沒有其他男人。 “于九,只有于九?!?/br> 戈今羽搖搖頭,“不,雖然當時你被打了A6,但你是注射方,身體也沒有查到A6的口服藥水。而于九身上也沒有任何藥物殘留,不管怎么樣你都不可能會懷孕,你再好好想想?!?/br> 祁喻聞徹底火大了,戈今羽這是什么意思?非要覺得她出軌了不成? 她把桌子上那個醫生小人一巴掌扇開,暴躁地大喊:“我想什么想?沒有!除了于九,我沒有和任何人接觸,不管是男的女的!” 戈今羽被嚇得瑟縮在角落,這是什么可怕的壓迫感? 接著祁喻聞就像被鬼追了一樣走了。 戈今羽無奈地搖搖頭,還好昨晚沒給她換病號服,不然跑都不順暢。 祁喻聞讓人查了查,發現于九現在在于家,并不在林家,便第一時間驅車過去。 現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她還沒弄清楚,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也沒有任何證據,不能就這樣貿然和于九說。 但改變不了她現在迫切想見于九的心。 彼時于九已經醒了,正和于老爺子在后院下棋,兩人都是下棋的一把好手,本是娛樂局,竟打出了正經賽事的感覺。 連祁喻聞來了,兩人都抽不出時間去管她。 祁喻聞也不打擾,于老太太也是一個和善的人,給她拿了一條椅子,祁喻聞道了一吉謝就坐到于九的身邊,仔細地看了棋盤后,在于九耳邊說:“走這里?!?/br> “哦,對!” 于九聽了耳邊的話,走了這步棋,僵局的棋局瞬間明朗起來,于九得意地笑笑,“姥爺,我要贏了?!?/br> 于老爺子紅了著臉說:“這還不一定呢!” 于九笑了笑,看了幾眼棋局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一轉頭就見到一張熟悉的臉。 “臥槽,祁喻聞!” 祁喻聞抬眼看她,面色平常,一點也不像昨天晚上剛哭到暈倒過,“怎么了?” “你怎么在這里?” “想你了?!?/br> 于老爺子走了一步棋就開始催于九,“小九,到你了,快點快點!” 于九現在哪有心思,祁喻聞便代她下了,沉迷于棋局的于老爺子沒有發現絲毫的不對勁,直到輸了棋才恍然意識到剛剛和他下棋的是兩個人。 “祁家小娃娃,你怎么在這里?” 祁喻聞直起腰,溫淑有禮地回答道:“我來找于九?!?/br> 于老爺子不悅地搖搖頭,“來歸來,但希望你搞清楚,你現在和小九是姐妹關系,我不管你們之前是什么關系,今后只能是姐妹?!?/br> 祁喻聞避而不答,“還來嗎?” “來!怎么不來?我不信我玩不過兩個小娃娃了?!?/br> 祁喻聞用手肘頂了頂于九,“來?!?/br> 于九覺得祁喻聞的情緒真是多變,情緒調節的能力也很優秀。 這到底是一副多么無敵的心理素質,難怪會是祁子童欽點的繼承人,這舍她其誰??? “你身體好點了嗎?” “身體不好,你對我也不好?!?/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