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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都買了,哪里還有拿回去的道理,你幫我給她吧,我暫時不想和她說話?!?/br> “好的?!?/br> 管家笑著離開了房間,拿上祁喻聞特意買的禮物走到于九的面前。 “于小姐,這是我們大小姐特意買來送您的?!?/br> “哦?” 于九接過來打開,里面是一個精致的女士手表,是一個十分高端的品牌,沒個幾百萬下不來的那種。 “送我這么貴的手表,真的假的?” “我們大小姐不缺錢的,更何況是送您呢。大小姐本來就因為誤會您軟禁您有些內疚,便買了禮物來向您道歉。但您也知道我們大小姐的性格,何況剛剛還跟您吵了架,就更不敢親手拿來送您了,便由我代勞了?!?/br> 管家長相斯文,語氣溫緩和煦,就算于九對祁喻聞有很大的意見,也知道管家現在在和稀泥,可聽了這套話術還是禁不住飄飄然起來。 “那我就勉強收下了?!?/br> 于小姐拿出手表,熟練地扣在自己的手腕上,竟然意外的適合,仿佛這個手表是為自己量身定制的。 恰好,祁喻聞下樓來了,看見于九笑著戴上自己送的手表,剛剛的壞心情也跑了許多。 于九聽見聲音轉頭看去,白了她一眼語氣很差地說了一句:“謝啦?!?/br> 祁喻聞撇開頭不答話,只是冷冷地對管家說:“唐叔,我們走吧?!?/br> “好的?!?/br> 祁喻聞和管家離開了,于九還盯著那扇門看,右手輕輕婆娑左手手腕質感頗好的手表,沒頭沒尾地呢喃一句:“太別扭了,不行不行,我還是得繼續自我防爆?!?/br> 晚上,于九讓人買了一個音箱放在臥室,然后家里開始了讓人san值狂掉的音樂。 家里的煮飯阿姨倒是很愛聽,一邊做家務一邊跟著哼哼,但放歌的當事人捂著額頭十分痛苦。 “媽的,好土,這到底在禍害誰?這精神污染,我滴媽?!?/br> 于九咕噥了很久,直到從窗戶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停在樓下,過了一會兒,一個熟悉的人從車里走出來。 “這么快就來了,我詞還沒記住……” 祁喻聞本來是不想過來的,但內心在驅使著她,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已經到這邊來。 她靠在座椅上,眼前似乎已經能看見還在家里的于九,明明和于九的回憶幾乎是爭吵,但她就是像一個受虐狂一樣忍不住去想。 祁喻聞嘆口氣下車去,一推開大門入耳的就是聽不清歌詞的音樂聲?,F在家里沒有其他人,看來放音樂的就是于九了。 “這是什么奇怪的歌?” 祁喻聞一步一步走上樓,歌聲越來越大,直到她推開于九臥室房門,看見她站在床上一邊搖花手一邊嘴里喊著麥:“驚雷!這通天修為天塌地陷紫金錘……” 祁喻聞:“……” 于九咧嘴一笑,跳下床赤著腳走到祁喻聞身邊,“這是我新淘的歌,好不好聽?” 祁喻聞突然想起一件事,記得管家曾經說過于九搖花手。當時的她完全無法想象那個場景,如今終于見到了,視覺沖擊真的不是一點點…… “你自己覺得很好聽嗎?” “好聽啊?!?/br> 于九臉上帶著壞笑,又抬起手開始搖,“紫電!這……” 祁喻聞捂住她的嘴,不想再聽于九唱這么土的歌詞,“夠了,我給你的脖子上藥,澡洗了嗎?” 于九眨眨眼,她差點忘了上藥這一茬,果然土味的精神污染太強,都讓她忘記了脖子上的痛覺。 “我自己上藥就行,不用你?!?/br> 祁喻聞見于九不答,干脆湊到于九的脖子上輕嗅,沒有藥膏味,只有淡淡的香氣。她低垂眼眸抿了抿唇,做了極大的克制才沒有吻上去,咬上去,甚至是舔上去…… 于九推開祁喻聞,摸了摸脖子,終于感覺到火辣火辣的疼痛感,還有祁喻聞呼吸拍打在上面的瘙癢。 “你是狗嗎?有什么好聞的,我自己會上藥?!?/br> 祁喻聞無動于衷,自顧自說著自己的話:“看來是洗過澡了,我給你上藥?!?/br> 祁喻聞趁著于九還沒開口,立刻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邊,伸手一推。 “等等等等!” 于九從床上爬起來,就被祁喻聞的手摁了回去! “你干嘛?祁喻聞,大半夜又要跟我打架是不是?你別以為我現在沒有電鋸就治不了你了!” “我說,我幫你上藥?!?/br> 祁喻聞的臉徹底沉下來,她從沒主動幫人上過什么藥,這次她倒貼還要被嫌棄? 意識到祁喻聞態度的強硬,于九便不和她爭了,況且她自己上藥也不方便。 “行行行,你上你上,那我得先關音樂,不然我會情不自禁變成竹蜻蜓搖起來?!?/br> “……” 于九見自己背上的力量松了,便爬過去把音響關了,后又乖乖回來趴在祁喻聞的身邊。 祁喻聞不由得一笑,臉上滿是笑意,伸手拂開于九的頭發。 于九的臥室總是開著暖光燈,在這樣的環境下能讓人心境平和,看著自己有欲望的女孩乖乖趴在自己的身邊,挽起的頭發讓脖子毫不保留露出來,祁喻聞的心跳動得很快,想著想著便失了神。 祁喻聞一直沒反應,于九扭頭一看,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真是求人不如求己,居然還發呆,不靠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