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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祁總想見您?!?/br> “我是她想見就能見的嗎?” 彪形大漢脫口而出:“是的?!?/br> 于九:“……” 真不給面子。 另一個彪形大漢微微一低頭一副恭敬的模樣,說:“請于小姐和我們走一趟?!?/br> “這話說的,好像我犯了什么事似的?!?/br> 于九在心里暗罵祁喻聞真是陰魂不散的晦氣玩意,就因為自己長得和她那個白月光像,就這么糾纏自己,難道她沒發現自己是個社會人嗎? 這樣的人都看得上?什么破眼光。 “不去,別影響我打工,趕緊滾!” 于九從冰柜里舀出一勺冰塊潑向那兩人,那兩人一動不動,甚至有一個冰塊卡在領子和脖子那塊也依舊不動如山。 于九愣了愣,隨后對后面負責制作奶茶的同事說,“我跟你換一下?!?/br> “???我怕……” “怕什么,出事我給你兜著!” 同事:“……” 你要是兜得住,還用和我換崗位? 但于九是個社會人,同事只好顫顫巍巍站到于九站的位置,一抬頭就是兩個彪形大漢,嚇得她額頭冷汗直流。 “你們二位如果不點單,往,往旁邊讓讓好嗎?擋到客人了?!?/br> “我們后面沒人,擋不到?!?/br> “……” 要不是因為你們站在這里,至于沒有客人嗎?! 同事低著頭不再說話。 于九雙手抱臂背對著所有人,越想越不得勁,看來自己不和他們走一趟,那兩個傻大個真的得在這里站一天。要是老板知道了,不把自己開除那都得是圣母轉世級別的慈善家。 “我跟你們走?!?/br> 于九脫下自己的圍裙,對同事說道:“等會老板問起來,你就說我有急事?!?/br> 同事忙不迭地點頭,“你快去吧,老板那邊有我呢!” “靠譜哈?!?/br> 于九說完就斂起笑容看向那兩個傻大個,不耐煩地輕哼一聲便走了出去。 “于小姐,祁總在車里等您?!?/br> 于九抬眼看向路邊,的確有一輛豪車停在那里,窗戶緊閉看不見里面的情況。但光靠想象,就能知道祁喻聞一定坐在里面裝逼…… 畫面感太強了,于九的腳趾已經開始工作了。 于九快走到祁喻聞的車邊時,保鏢快步上前拉開了車門,入目的就是祁喻聞手肘撐在扶手上,靜靜地坐在那兒的樣子。 看起來十分高冷又不失優雅。 于九猶豫了一會兒才坐上車,等車門關上后,她故意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她手臂上的小豬佩奇。 “有什么事么?” 祁喻聞側頭一看,視線立刻被于九手臂的小豬佩奇吸引,靜靜看了一會兒后,才說:“你手臂這是什么?” “紋身啊,看不出來?沒聽過一句話嗎?小豬佩奇身上紋,掌聲送給社會人?!?/br> 于九鼓鼓掌翹起蘭花指墊在下巴下,又嗤笑一聲,不屑地瞥了一眼祁喻聞,“你真土,一點都不fashion?!?/br> 祁喻聞:“……” 開車的司機拼命憋著笑,祁喻聞不懂,他可懂。要不是跟著祁喻聞多年培養了他專業的表情管理,他現在肯定就笑飛了。 “我不管你這是什么社會紋身,你去洗掉,不好看?!?/br> 祁喻聞看了看時間,還不算晚,對司機說:“去紋身店洗紋身?!?/br> 于九一頓,拍著扶手對司機說:“不許去!我不洗,這是我的紋身跟你老板沒關系?!?/br> 祁喻聞沉聲說了一句,語氣不容置喙:“去?!?/br> 司機畢竟是吃祁喻聞飯的人,當然是聽她話,“是,祁總?!?/br> “臥槽!” 趁著司機還沒開車,于九便想去開車門,但車門已經被鎖,她壓根打不開,氣的她揪住祁喻聞的頭發:“給我開門!我不去紋身店!” 這要是去了,不就如了祁喻聞的意了嗎? “嘶——松手!” 祁喻聞的頭發被扯得生疼,卻沒有在面上表現出來,只是冷下臉用警告的視線盯著于九。 “我不松,那個司機,你不開門,我就把你老板整個頭發薅下來!” “于九!” 祁喻聞咬著牙,一邊讓司機開車,一邊用手去拉開,“你快給我松手,誰給你的膽子這么扯我的頭發!” “哼——” 于九一使勁,手一脫力,低頭一看,見自己的手上抓著一綹祁喻聞的頭發。 祁喻聞整張臉徹底黑了,一邊揉著自己的頭皮,一邊死死盯著于九,像是下一刻就要把她送進牢里了一般。 于九心里一咯噔, 這本書真的有坐牢這個梗,這可怎么辦? 薅頭發算故意傷害嗎?應該不算吧…… 祁喻聞目光陰沉地看著她,似要用眼神凌遲了她,“于九,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阿嚏——于九!” 怎么會有人把頭發往人鼻孔里塞的?! 于九淡定得像是沒干過壞事一樣,又把頭發掛在祁喻聞耳朵上,“少用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跟我說話,頭發還你?!?/br> 祁喻聞惱怒地抓下那撮頭發丟在地上,踹了一腳司機的座椅,“開快點!” “是,祁總?!?/br> 司機立刻踩下油門,腦袋上冷汗直流,生怕祁喻聞再次把怒氣遷到他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