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書迷正在閱讀:拳打娛樂圈2、穿進虐文里做攪局者、美人師兄絕不可能入魔[穿書]、和草原之主和親后、小狗狗能有什么壞心眼、男朋友超愛吃醋怎么辦[娛樂圈]、原來我拿的是白蓮花劇本[快穿]、被宿敵強娶壕奪后、誰人不愛謝德華、我養的小白花不對勁
辦公室的門是關上的,窗簾沒拉嚴實,南徹看見那天在校門口和南恕針鋒相對的男人,此時滿臉怒氣,對面站著一個人,似乎是助理。 “去問清楚誰做的這份合同,立刻辭退,扣除盛澤華兩個月的工資以及獎金!” 許酩說完后朝助理擺了擺手,轉身看見站在門外的南徹時愣了一下,南徹走進去把門帶上,許酩對于他的出現有點意外:“你哪位?” 見他剛才訓員工的模樣,南徹猜到他在時知遠的公司地位應該不低,想必他就是他爸所說的一直以來給予時知遠幫助的人。 南徹沒容許自己想太多,答道:“南徹,南恕的哥哥?!?/br> 許酩頓了會兒,瞇了瞇雙眸:“有事?” 南徹開門見山道:“我找時知遠?!?/br> 許酩突然笑了,南徹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聽見他說:“這你要問你那親愛的弟弟了?!?/br> “……什么意思?” 許酩目光暗了暗,嘲諷般的笑了聲:“你告訴南恕,我是看在時知遠的面子上才沒有選擇動手,如果他再不把時知遠送回來,我讓他下輩子也不會好過?!?/br> 傍晚時南徹終于打通了南恕的電話,得知南恕做了什么后他滿胸腔的怒氣,沒壓住火,對他吼道:“南恕,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發了瘋一樣想回到A市,為了考進A大你高中那幾年怎么過來的你忘了嗎?你一點都不珍惜嗎?還有,時知遠在哪?你把他怎么了?” 電話那邊很安靜,只有車輛的鳴笛聲,南恕一直不說話,南徹揉了揉眉,冷靜了下來,道:“……你在哪,我去找你?!?/br> A市太大,找到南恕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南徹喘著氣,看見他的身影時才松了一口氣,他看見南恕坐在繁華大街的路旁,出神地望著某一處,不知在這里待了多久。 像是察覺身邊有人走近,南恕沒有看他,他的眼神充滿著留戀,似乎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中。 “以前他最喜歡來這個地方,這里有很多他喜歡吃的東西?!?/br> 南徹無奈地看著他:“南恕,不管你做了什么,停下來吧……還來得及?!?/br> 南恕嘴角蕩漾著笑,好像沒有聽見,只是自顧自地說:“他接我放學后就會來這兒,你看,那家日料還在?!?/br> 南恕給他指了方向:“小時候我哥經常帶我去,那兒老板都認識我們了,但我上次去了一回,好難過啊,老板已經不記得我了?!?/br> “他很挑食,我居然從未發現?!蹦纤⌒θ堇锒嗔艘唤z苦澀,“我現在做的飯他好像不愛吃,每次都吃得很少,我一點辦法也沒有?!?/br> “我去買了他喜歡吃的西班牙菜,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愛吃了,把它們狠狠砸到了地上,我買來食材自己學著去做,好幾次都沒有做成功?!蹦纤《⒅约旱氖?,上面是被油濺出來的傷,他喃喃著,“好不容易做出來一道像樣的菜,也被他扔掉了,我覺得他可能真的不喜歡了,可那時候的他只鐘愛那一道菜,讓我以為永遠都不會變?!?/br> “人為什么要長大呢?”他沒有在問南徹,也不知道在問誰,更不知道什么樣的回答才算是這個問題的最佳答案,他聲音小小的,被風一吹幾乎聽不清,“不長大的話,有些事就不會發生變化,有些人就不會離開我們了對嗎?” 南徹看出他的狀態反常,像極了剛去C市的那段時間,瘋了過后的冷靜令人悚然,如一灘死水,如一灘爛泥。 “南恕,別再去想了……” 南徹感到心慌,他居然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南恕了,在C市的那五年他沒少試圖讓南恕對他打開心扉,可每一次都是在做無用功,在南恕的眼里,在南恕的世界里,時知遠占據了他整片天空。 他做了很多,可他無能為力。 “對不起,南徹?!蹦纤≌f,“我一直記得在C市的那幾年,因為那是僅有的他不在我身邊的五年,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所以對不起?!?/br> “是我抱著僥幸心理,以為過了這么久他對我的恨會淡一些,以為在我想他的日子里他也會思念我,我不敢相信那么愛我的他居然真的會狠下心來不要我,我不想看到他對別人那么好,那些明明都是曾經屬于我的?!?/br> “小時候那家咖啡店做活動,我哥買到了限量版的布朗熊送給了我?!蹦纤〗K于轉頭看他,朝他笑了笑。 “我囚禁了我哥送給我的布朗熊?!?/br> “正如我現在囚禁他一樣?!?/br> 作者有話要說: :) 第9章 第9章 秋也許喜歡攜帶著雨降臨人間,十里安別墅位置偏僻,靠近山和大海,窗外的風涼得刺骨,南恕把每一扇窗都關閉了。 他守了時知遠一天一夜,直到他身上的溫度歸于正常。 時知遠面容蒼白,一天的高燒令他渾渾噩噩,中午南恕把他叫醒,喂他吃了些飯,吃完藥后看著他再次陷入了睡夢中,他下身沒穿衣服,只有一件純白襯衫穿在身上,扣子扣了幾顆,胸膛上的吻痕清晰可見。 南恕默默看了他很久,伸手撫摸他的臉頰,他日思夜想的哥哥如今就在他身邊,可是他卻一點都快樂不起來,他想對時知遠好,但好像總在讓他受傷,他試圖用這種方式回到過去,到頭來只不過是自欺欺人,他似乎親手斷送了他與時知遠之間那微弱的可能,他再也沒了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