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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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想要問我的就問吧?!彼f。 周五。 已經認識易世整整七天了。 小組聚會選了一家秦淮菜系的餐廳。 餐廳環境優雅而安靜,處處透著江南水鄉的氣韻,同事們坐在其中的一間雅致的包間里。 在公司里和齊倩說完了話,她們就一起坐上同事的車來到這里,車上大家說著工作生活的瑣碎,還有這幾天假期過得多么精彩紛呈。齊倩好幾次目光和她相遇,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在腦海里想好了措辭,等同事們都進了餐廳,她拉住齊倩留在門前。 齊倩看著她,張了張嘴:“我又能問什么呢...我明知道問了你也不會跟我說真話,我又有什么必要問呢?!?/br> 她被噎了一下。 “二組長,”齊倩的眼里透著真誠,“我們共事也一年多了,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跟你說這樣的話,真的,你有沒有去看看心理醫生呢?” 這個問題和她想的差的太多了,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齊倩碰了碰她的高領:“這里,不是自己弄傷的嗎?而且你現在狀態看起來很糟糕。你的自虐傾向還是沒有減輕嗎......” “自虐?”她愣住了。 齊倩有點心痛的看著她:“我真的不知道你發生了什么事,大家問你你也不說,老大也很著急?!?/br> “什么事?”她的腦袋徹底僵住了。 齊倩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我就跟你直說了吧,一個多月前,有那么一周的樣子,你偶爾在工位上發呆,而且還會用圓珠筆拼命地扎自己的手臂和手背,扎到流血。老大害怕你是工作太辛苦精神壓力太大,還跟你談過話,可你每次都含糊過去了。但是你不犯病的時候工作效率依然正常,而且那一周之后也再沒這樣做過,大家都不敢再跟你提這件事。這次也是老大怕你再犯病,也怕咱們組其他人年紀輕輕的,都是畢業之后開始工作,幾乎都沒怎么放過假,承受能力會變差,想著調整一下我們的工作和生活,才給了我們兩周的假期?!?/br> “所以今天你必須得來,不然老大看不到你,真的可能會去‘家訪’你。而且馬上過一個多禮拜,咱們又要開始一個大項目,老大今天見見你,估計也是想著看看你的狀態,要不要讓你去做,或者是交給別的組......” 齊倩說完了之后等了一會兒,發現她一直沉默著,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組長?” 她回過神來,看著齊倩:“倩倩,你們都想做那個項目嗎?” 齊倩點了點頭:“嗯,因為和咱們一年前的一個創意很像,老大也是首選咱們組接的?!比缓笏孟穹磻^來了什么:“啊不過我不是為了這個項目才把你拉過來的,我們真的都很擔心你?!?/br> 她笑了。 “我知道,”她摸了摸齊倩的頭,“你放心吧,我的事情馬上就結束了,肯定能好好工作的?!?/br> 然后她們有說有笑的一起走進了餐廳。 她臉上在努力的微笑著,可是胸口好像被人刺穿了一樣,痛得喘不過氣來。 那個人,那件事,那個痛苦到要自虐的一周。 又被人無意的提起了。 那些太過痛苦的回憶,她一刻都沒有忘記過。 因為這些記憶,對自己的唾棄,想要贖罪的心情,才讓她在這幾天從易世的折磨中一次又一次的堅持下來,忍耐下來。 她的罪在那個人心里永遠贖不清了,但是死黨苑鳶說,只要把自己的罪在自己心里贖清了就夠了,來到協會,讓自己被折磨,被虐待,終有一天會發現,原來已經還清了。 她不知道那一天在哪里,但是她覺得快了。 因為她最近幾天太痛苦了。 第一次見面時對于未知的激動,初夜的快樂讓她片刻忘記了初衷,而面對這幾天越來越陌生越來越粗暴的易世,她無比的痛苦和疲憊。 陌生嗎?她又有多了解易世這個人呢?怎么能用第一面和第一夜來評定一個人呢? 她本該一開始就像這幾天一樣痛苦,這樣她就不會有些什么可恥的期待。 哦不,正是因為最開始的甜蜜讓她有了期待,所以后來的反差才會更痛苦 就像那個人,和那件事一樣。 所以冥冥之中,這就是上天給她的懲罰。 宴席上她偽裝得自信而正常,和老大談著對下個項目的構想,和同事們開著玩笑,只有胸口被無形刺穿的部位在沒人看得到的地方滴著血。 她知道自己做得很好,因為連齊倩都好像忘記了她身上的傷,和大家一起起哄勸著她的酒。 直覺告訴她不能喝酒,可是那鮮艷的酒精似乎在誘惑著她 她想,喝吧,也許喝了,一會兒就不會那么痛了。 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忘記了時間,甚至真的短暫的忘記了所有讓她痛苦的事。 只記得她撐著最后一絲神智,告訴出租車司機師傅,去東都大酒店。 她來了 她踉蹌著走進那個酒店,那間屋子, 走進屬于她的阿鼻地獄。 ============ 她恢復意識的時候,覺得有點不對勁。 身體似乎保持同一個姿勢太久了,四肢發麻。 醉酒后的她頭痛欲裂,到酒店之后的記憶慢慢回復。 她記得她推門進來看到易世鐵青的臉,那時候天都黑了,是的,她后來開始喝酒,就忘記回易世的消息了,自然也忘了之前他說的下午要回來。 回憶起來的她打了個寒戰,但是當時酒勁上頭的她卻好像并不怕易世。 她不怕死的抱著易世,說了一堆胡話,她已經想不起來是什么了。 只記得易世一把把她從身上拉下來,扔到了浴缸里,浴缸里的水似乎存了有一會兒了,凍得她打了個激靈。 然后她就泡在浴缸里睡著了,失去了意識。 “阿嚏”她打了個噴嚏,她覺得現在可太糟糕了。 她想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陽xue,可是手好像被拴住了一樣無法動彈,她的酒猛地醒了過來,看清了自己的處境。 全身赤裸,躺在一張冰冷的桌子上,身子下面還有沒干透的水跡,可能易世直接把她從浴缸里撈出來就放到這張桌子上了,這似乎是桌子。 桌子兩側,也是她身體的左右側,各有一個木板,每個木板上有兩個銬環,她的左手左腳被扣在一塊木板上,右手右腳被扣在另一塊木板上,身體和四肢被拉伸成“工”字,私處被大方的展示著 之所以說是兩塊木板,因為她發現木板和她躺著的桌子的顏色并不一樣,而且中間還有一條縫,直覺告訴她,這兩塊木板是可以拆下來的。 她有點慌亂,她不知道自己馬上要經歷什么,但是有種隱隱的不安。 自己這次如此“大逆不道”,易世到底要怎么做? “你醒了?!币资勒f。 她很久以前似乎覺得男人的聲音很好聽,可是現在她聽起來,只覺得陰森恐怖。 “唔...”她這才發現,她的嘴里被塞了口塞,口塞帶綁在臉上,她無法清晰的說話。 易世拿出來一捆繩子,先抽了一下她的rufang,上面瞬間紅了一片。 “你敢喝酒?今天的飯局說好了下午回來,你知道你過來的時候是幾點嗎?” “是不是看到飯局上的男人就腿軟了?你這個sao貨,這么長的時間,被多少人上過了?” “依額呀喔喔嗚”易世似乎說到了她介意的地方,她努力地說了什么。 “‘你不要這么說?’呵呵,你在說什么?你還介意這個?你還沒做好把自己當雞的心里準備嗎?” “哇哇嗚嗚喔問問問文,依額呀喔喔嗚”她還在拼命的說著什么。 “‘他們都是我認識的人,你不要這么說’?”易世簡直驚呆了,她為了這么個事竟然還在反抗他,這個女人不想活了? “他們?看來你還真是伺候了不少啊,膽子都肥了?!币资烙美K圈勒住她的脖子,“你說,你是不是雞,是不是sao?” 她喘不上來氣,臉憋得通紅,開始有些翻白眼,易世仍沒有停手,她屈服的點了點頭。 易世放開她,解開繩結,開始綁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