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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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遇:??? 他從江酥懷里離開,起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啥事兒都沒有,好的不能再好了。 傅知遇:我暈了多久? 一分鐘。老師說。 傅知遇: 他痛恨自己不爭氣,才暈了這么短短的一分鐘。 休息了幾分鐘后,傅知遇不得不再次開始練舞。 應該是往這邊的,泡泡,對,你很有悟性,我和你隨便一說你就會了。 泡泡,把腿打開,踮起腳尖。 哎呀,你支撐能力怎么這么差了,之前不是這樣的啊。 泡泡,來,我幫你。 傅知遇一句不用才剛說出口,老師就已經掰著他剛翹起來的腿往脖子靠去。 傅知遇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擺出這樣的姿勢。 他的尖叫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感覺著腿快斷了,準備尖叫的時候,江酥開口喊了停。 可以了,今天就這樣了,女人,我們回家。江酥扶著傅知遇,今天的你很美,女人。 傅知遇一個字也說不出,身體泛著酸痛,軟軟地貼在江酥懷里,眼皮無力地垂著,與其說是走,不如說是被江酥撐著離開的。 等坐上車,傅知遇還有些緩不過神,看著窗外倒退的景色,動了動腿,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女人,別緊張,放輕松。江酥摸著傅知遇的背脊安慰。 什么想說的話都因為身體的疲憊懶得說了,傅知遇閉上眼睛,靠在車座上休息。 這種生活,他還要堅持半個月,現在就算是崩潰也沒有用,畢竟半個月后,他還要上臺表演。 如果不想給人表演個原地僵尸劈叉,只能認真學一學。 從今天開始,他徹底進入了噩夢班的練舞生活。 * 到家后,筋疲力盡的傅知遇回臥室休息,江酥親自去廚房做飯。 李嬸進來給傅知遇送牛奶喝,見傅知遇喝完,笑了笑。 少夫人,聽說您最近在學舞,辛苦你了。這別墅啊,自從您回來后,再次恢復了人氣。少爺他臉上的笑容也比之前多了,之前他可是從來不笑的一個人,而且也不會廚房,現在為了少夫人也進廚房了。少夫人,真的要謝謝你。 來了,霸總小說里的經典劇情。 傅知遇眼皮子顫了顫,把空杯放在一邊,看著滿臉笑容的李嬸,也露出了一抹職業假笑:是我要謝謝你,這么多年一直照顧傲天。 等李嬸走了,傅知遇下床,本來想去看江酥做飯的,沒想到穿好拖鞋后腳一滑,來了個優雅地劈叉。 還沒緩過來的腿再次受到傷害,傅知遇疼到臉色都麻木了: 他掙扎著從地上起來,門恰好在此刻被人推開。 看見坐在地上的傅知遇,江酥還以為他在練舞,怔住片刻后把手里端著的小米粥放在一邊,蹲在傅知遇面前,拿起他一束頭發,邪魅一笑:女人,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不得不說,你成功了。 第19章 滿足你。 傲天,快來扶一下人家。傅知遇咬牙嘗試從地上爬起來無果后放棄了,將求救的目光落在了江酥身上,伸出手去。 江酥握住他的手,把他給拉起來,見他雙腿抖個不停,走路都用著螃蟹般橫著走的姿勢,有些忍俊不禁。 傲天,好笑嗎?傅知遇扭頭看著江酥,溫柔地問出聲,手死死地掐著江酥的手,仿佛只要江酥再笑一聲,他就用力。 江酥立刻搖搖頭,誠懇地說道:女人,痛在你身,傷在我心。你這樣,真是讓我心都揪起來了,我恨不得讓我的腿和你的腿互相交換一下。 傅知遇吐出一口氣,先小心翼翼地坐在床邊,緩了幾秒鐘,才翹著雙腿坐在床上,靠著床頭,眉目懨懨的,像個久病的藥罐子,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 江酥端著粥,吹涼后放在他嘴邊:女人,嘗嘗我親手為你煮的粥。 傅知遇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 江酥想了下臺詞,捏著傅知遇的下巴,眼里閃過三分寵溺、三分溫柔、還有四分霸道:女人,只吃這么點可不行。乖,再吃幾口。 不要逼我用其他方法喂你,嗯? 再吃點,乖,聽話。 傅知遇把自己的下巴從江酥手里拿開,彎眸一笑,手指在他的胸口畫圈圈,眼神勾人:什么辦法呀?傲天,人家還真的挺想知道的呢。 江酥邪笑著逼近:女人,如果你想知道是什么辦法話,我現在就告訴你。 傅知遇推開他,討厭啦傲天,人家吃還不行嗎? 他張嘴,忍著身體的不適把碗里的粥都吃光,才恢復了一些力氣。 腿還疼嗎?江酥一在客廳吃過飯就回來了,坐在床邊問傅知遇。 還行。傅知遇淡聲道。 劈了那么幾次,除了腿很難合上,像是后加接上的腿外,其他還好。 我給你按摩一下。江酥伸手去按。 傅知遇按住他的手,垂眸道:還是算了,傲天,我沒事的。 江酥:為什么?女人?呵,敢拒絕我的你是第一個,給我個合適的理由,否則 他的手撫摸上傅知遇的臉頰,眼眸里閃爍著危險的冷光,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拒絕我的后果有多嚴重,知道嗎?女人。 傅知遇被他的話逗笑了,拿下江酥的手,望著他柔聲道:傲天,你對人家這么好,人家怕人家會控制不住,真的愛上你哦。 江酥一怔,放肆大笑:女人,不要克制自己,盡情愛上我吧,會愛上我是人之常情,這沒什么好控制的。 一時間傅知遇分不清他這句話是真的,還是單純的在走霸總人設。 他沒有回答江酥的話,放開江酥的手,把身上的被子整理好,嘆口氣,轉移了話題:我想出去轉一轉。 我扶著你去外面院子里走走。江酥說,不然我去給你找個輪椅過來? 扶我一下就行了。傅知遇下了床,嘗試走了兩步,腿酸痛的很厲害,不能做太大的動作,不僅如此,還走一步顫一下,只能扶著腰,緩慢行走。 走到院子里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復習后總覺得旁邊站著的李嬸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 他斜睨了李嬸一眼,就見她時不時捂嘴偷笑,心里登時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這是誤會了什么?他的姿勢很奇怪嗎? 少爺,少夫人明顯累到了,還是去休息一下比較好。不等他細想,李嬸就走了過來,好心提醒,少爺也要節制一些才是。 節制?節制什么? 這下不僅是傅知遇怔住了,江酥也有些茫然,對上李嬸曖昧的眼神,才猛然反應過來什么,看了眼旁邊腿站不穩還扶著腰的傅知遇,低咳一聲:李嬸,你誤會了。你下去吧,這里不需要你了。 哎,好好好,我就不在這里打擾少夫人和少爺了。李嬸連忙應了一聲,臨走的時候還把院子里的其他人叫走了。 周圍靜了下來,絢爛奪目的星河下,院子里的花開的無比艷麗,傅知遇卻沒了賞花的心情,坐在搖椅上微微抿唇。 李嬸誤會了,女人,不要多想。江酥以為他在乎李嬸的話,站在他身后,給他按著肩說。 傲天,你現實中是做什么的?傅知遇看向遠方的夜色,突然問了一句。 我?就是普通的上班族。江酥笑了笑,如果不是來了這邊,我現在還在過著朝七晚九的生活呢。 江酥一套按摩下來,傅知遇整個人都放松了。 他閉上眼,有了些許的困意,感覺著江酥的手順著他的肩膀挪到了他的腿上,遲疑幾秒后,將毯子蓋在他身上,然后隔著毯子給他按摩起腿來。 傅知遇什么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第二天醒來,已經是在柔軟的大床上了。 旁邊是身體完全傾斜的江酥,他這次只把自己的雙手捆住了,所以下半身才跑到了他這邊,因為翻動太大,睡衣都跑了上去,露出了白皙的腰。 江酥雖然沒有腹肌,但也沒任何贅rou,腰線流暢,加上過分白的皮膚,讓人有一種想掐一下的沖動。 傅知遇目光從江酥的腰上挪到他被捆的發紅的手腕上,靠過去,將兩邊的繩子解開了,握住他的手腕,溫柔地揉了揉。 江酥恍惚中覺得有什么東西握住了自己的手,半瞇著眼,看到了模糊的影子。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想收回手翻個身,奈何對方力氣太大,他完全收不回來。 又嘗試了一下還是不行,江酥有些惱了,直接上嘴。 手腕上的手松開了,下一秒,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臉頰,讓他難以咬下去。 江酥意識徹底清醒了,長睫顫抖幾秒,睜開了眼。 炙熱的呼吸灑在臉上,癢得江酥忍不住挪了下腦袋,發現傅知遇正雙腿跪在他腰側,上半身懸空在他身上,左手肘放在他腦袋旁扣住他的手腕,右手掐著他的臉。 而面容距離他極為近。 這個姿勢太太太曖昧了。 江酥心臟怦怦亂跳,覺得傅知遇每呼吸一下,他就多緊張幾分。 到了最后,臉紅了,目光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在看到傅知遇似笑非笑的神色時更是恨不得鉆進床底下。 等等!不對??! 他才是霸總,傅知遇可是霸總的小嬌妻,現在是在干什么呢? 不管在干什么,他也不能輸,要拿出霸總的氣勢來!好歹也是個身價千億的霸總! 關鍵時刻,江酥想起來了自己的人設,心里總算安定了一些。 他右手倏然抬起,緊緊地圈住傅知遇的腰,強裝鎮定地與傅知遇對視片刻,還是可恥地紅了臉,別開目光,底氣十分不足地開口:女人,一大早就對我做一些晉江不能細寫細說的事?呵,滿足你。 第20章 怎么欺負我都行。 江酥想翻身在上,把傅知遇壓在身下,兩個人調換個位置。 沒想到一只手壓根不行,咬牙再加一只手也不行,沒辦法把傅知遇放倒,反而雙手摟著傅知遇的腰,尬在了那里。 不僅如此,因為下意識起身,鼻子還撞到了傅知遇的鼻子,疼的江酥嗷一聲,眼里淚花閃現。 可惡!身為一個霸總,他身高沒小嬌妻高,力氣沒小嬌妻大,根本沒辦法放倒小嬌妻!現在還疼的眼淚汪汪,沒一點霸總樣。 太失敗了! 女人,能不能給個機會。江酥收斂自己的所有表情,目光深沉地傅知遇,不死心地再次嘗試。 傅知遇沒說話,只笑了一聲,給了他機會。 江酥終于成功了,讓傅知遇躺在身下,他在上面。 但由于剛醒,沒多少力氣,剛成功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傅知遇的身上,來了個零距離親密接觸。 聽著傅知遇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江酥臉色幾乎紅到爆炸。 他掙扎著起來,固執地做著和傅知遇剛剛那樣的姿勢,扣著他的左手手腕,掐住他的臉頰,與他對視。 身下的人眼瞳深邃,帶著nongnong的笑意。 江酥發現最先不好意思的還是他,即使換了位置,他依舊先不好意思地挪開了目光。 身為霸總,怎么能先不行呢?絕對不可以!給爺繼續盯著! 江酥再次扭頭,看著傅知遇,誓要把他看的先挪開視線。 等看到眼睛都累了,傅知遇也沒挪開目光,反而眼里的笑意更加的多了。 江酥差點沉溺在那雙溫柔的眸子中。 霸總雖然不能不行,但偶爾可以轉移下目光的,畢竟也是人。 江酥毫不羞恥地催眠著自己,挪開了目光。 女人,你剛剛那樣是不是想趁著我睡著,對我圖謀不軌?江酥看著床頭的臺燈,問出來了心里一直想問的。 傅知遇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勾唇一笑:是呀,傲天,如果我真是想這樣,你打算怎么做?像你剛剛說的那樣,滿足我嗎? 上揚的尾音讓江酥身體一顫,覺得此刻在自己身下的傅知遇怎么看怎么誘惑人,忍不住說出來了一句發自內心的話:可惡,女人,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我承認你這個欲擒故縱的把戲吸引到了我。 女人,想讓我滿足你得自己先主動。 傲天,真的要人家主動嗎?傅知遇抬起頭,湊上薄唇,眼底倒映出江酥緊張的模樣。 江酥嚇了一大跳,擋住傅知遇的臉,從他身上下來道:女人,你來真的嗎?可惡!我竟然猜不透你這個女人。 傅知遇坐起身,姿勢慵懶地靠在床頭,看向他,神色不明地說:真的又如何?傲天,你怎么能拒絕人家呢? 真的也要先給我一個心理準備,我緊張。江酥不去看他,努力繃著臉上冷酷的神色。 開玩笑的。傅知遇低笑一聲,湊近江酥。 因為這個動作太突兀,把江酥嚇得反射性就往后退了下,看著就像是害怕傅知遇一樣。 傅知遇一頓,再次湊近,抬手將他凌亂的頭發整理好,溫聲道:我只是看你還在睡,想刺激刺激你,把你刺激清醒。傲天,這下清醒了嗎? 江酥有些僵硬地點點頭。 已經完全被嚇得清醒了,他剛剛還以為,傅知遇真的要湊上來吻他。 這個反常的舉動讓江酥想問清楚傅知遇,又怕真的只是像他說的那樣,開個玩笑,問了反而惹得傅知遇笑他自作多情。 女人,早餐想吃什么?江酥同手同腳地爬下床,整理了下衣服后,又同手同腳地走去衛生間洗漱,絲毫沒發現自己有什么不對勁。 甚至在感覺到傅知遇盯著他時,停止刷牙,沖傅知遇邪笑一聲,露出了一口的泡沫,含糊不清道:女人,被我刷牙的動作迷住了嗎?不然怎么這樣盯著我看? 傅知遇:沒有。 江酥:呵,女人,不要隱藏你對我的小心思,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