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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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女人,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江酥當下要把人抱起來,來個霸道公主抱。 但他忘記了自己抱不動人,在摟著傅知遇嘗試起來時卡住了,起起不來,松手不死心。 尷了個大尬。 傅知遇拍拍江酥的肩膀,示意他先松開自己,隨后他起身,摟住江酥的脖子,說:現在抱著我,堅持十幾秒,出浴室把我扔床上就行了。 他這么一摟,說話的時候氣息噴灑在江酥的脖子上,惹得江酥一陣顫栗。 緩了幾秒鐘,江酥咬牙抱緊傅知遇,往外面走去。 這比直接從地上抱起來輕松許多,江酥把人放在床上,擔憂地檢查著傅知遇的膝蓋。 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沒事兒,就是摔了一跤,沒關系的,傲天,不用擔心我,皮都沒破。傅知遇抓住江酥的手,笑道,你不用緊張。 我說過,女人,我不允許你隨便受傷。江酥沉著臉,眸子暗沉,什么叫做皮都沒破。 說完,他拿出手機,撥通了私人醫生的電話,讓他馬上趕過來處理傷口,并強調傷口非常嚴重。 傅知遇開始醞釀哭意。 哭不出,他狠心掐了一下自己的腰,更加哭不出。 這個時候偏偏江酥掛斷電話看了過來,他不僅哭不出,對上江酥那憋著笑意的表情更是想直接笑。 傅知遇偏開腦袋,不看江酥,死死掐了自己一下。 這算疼的有了些許哭意,他瘋狂醞釀,眼睛總算濕了,而后含著淚看著江酥,一臉傷心。 女人,是我的錯。太過擔心人的霸總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沉著臉時說話語氣有多不好,輕輕地給發紅的膝蓋吹了吹,嗓音溫柔道,我已經打電話叫醫生過來了,別怕。 傅知遇艱難地擠出一滴眼淚,到了該江酥擦掉眼淚,紅著眼說臺詞的劇情了。 難題到了江酥這里,他壓根紅不了眼。 學著剛剛傅知遇的cao作,他也瘋狂掐自己,但沒任何作用。 又去想自己最難過的事情,結果腦子里面都是接下來的油膩臺詞,想了三分鐘,眼睛也沒紅。 傅知遇眼角的眼淚都消失不見了,又在那里醞釀。 兩個人面對面,一個哭不出,一個紅不了眼睛。 腦海里猛地閃過一個東西,江酥留下一句女人,等我,匆忙出了臥室。 他奔進廚房,打開冰箱,找到洋蔥一切兩半,拿著兩半洋蔥放在眼睛下面,使勁熏著自己。 不到一分鐘,眼睛就開始犯酸睜不開了。 江酥沖進臥室,停在傅知遇面前,原本想把洋蔥也給他用用的,見他擠出來了新的眼淚,扔掉洋蔥。 然后他抬手擦掉傅知遇眼角的淚水,猩紅著一雙眼睛,看著傅知遇說:女人,別哭,你一哭 他頓了頓,嗓音沙啞道:讓我想把命都給你。 第16章 沒事,你就是大姨媽來了。 這句話說完的一剎那,江酥再也忍不住,留下了不可控制的淚水。 太刺激了,現在仿佛還有個洋蔥的在眼下面放著。 江酥拼命眨眼,眼睛越來越紅,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欺負到委屈流淚了一樣。 于是擦眼淚的人變成了傅知遇。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洋蔥,看著江酥眼淚汪汪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 好辣。江酥有些后悔了用洋蔥了,不過這劇情總算走完了。 接下來還有個聞到體香,接吻情節,但他紅著眼實在沒辦法入戲。 江酥坐在床邊,用紙巾擦拭著眼角,緩和了幾分鐘,才終于不掉眼淚了,眼睛也不酸痛了。 醫生沒多久就過來了,說傅知遇傷口沒事的時候,江酥勃然大怒,沉著臉抓著他的衣領,把他的話重復了一遍:傷口沒事? 那比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還要陰沉嚇人的表情讓醫生哆嗦著改了話:有,有事!我,我立刻給處理。 江酥松開他的衣領:快點。 內心給他道了個歉:逼不得已,兄弟,勿怪勿怪。 醫生按照嚴重程度處理好傷口,怕江酥還不滿意,開了藥才離開。 江酥蹲在床邊,拉開傅知遇的腿,一邊給傅知遇吹著膝蓋,一邊涂藥。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心疼到無法呼吸了。 下次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兒趕緊叫我,知道嗎?女人。江酥抬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傅知遇。 傅知遇: 他把笑給憋回去,委屈巴巴地點點頭,傲天,我知道了。 女人,開始吧。江酥收起所有藥,站在傅知遇面前,溫柔地拿起他一束長頭神色癡迷地聞了下,寶貝,你的頭發好香。 光看傅知遇抿唇強忍的樣子,江酥就知道自己表情有多癡漢,但他不能停下,還要繼續,用著更癡漢甚至可以說猥瑣地動作湊近傅知遇,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女人,你身上好香。 有嗎?沒有哎,我沒噴香水,哪里有什么味道。傅知遇眨眨眼,一臉無辜的神色。 江酥不禁豎起大拇指,覺得傅知遇這個無辜的神色演得太好了。他用鼻尖碰了碰傅知遇的鼻尖,而后摟住傅知遇,低聲說:笨蛋,是你的體香。說,你是不是想用你的體香把我迷倒。 傅知遇:沒有啦,傲天,一定是你聞錯了。 小笨蛋,我不可能聞錯,就是你的體香。江酥深情地說完,將傅知遇放倒在床上,情不自禁地吻住了他的唇。 窗外夜色濃稠,房間里寂靜無聲,江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身下的傅知遇,因為太過于安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唇上。 傅知遇的唇很燙,燙到江酥有些口干舌燥,放在傅知遇身旁的手心也出了汗。 相反的,傅知遇很冷靜,看著江酥的眸子深邃暗沉,沒有任何情緒。 反正小說里也只寫兩個人接了吻,沒寫反應。 江酥在心里倒計時了十秒,從傅知遇身上起來,揮手在臉旁扇著,應該可以了吧?可以了我們就睡覺吧,我已經很困了。 話音落下,他立刻把燈關了,怕被傅知遇看到自己臉紅的模樣,但不想弄巧成拙。 銀白色的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紅著臉窘迫到手腳無措的樣子讓傅知遇看的一清二楚。 房間里響起一聲低笑。 江酥扇風的動作一頓,看著傅知遇:你笑什么? 沒什么,劇情結束了,可以睡覺了。傅知遇坐在床上,手撐在身后,姿勢看起來散漫慵懶。 江酥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輪廓,猝不及防的與他目光對上。 他似乎在傅知遇眼里看到了溫柔的笑意,因為太昏暗,所以不是很確定。 江酥收回目光,挪到床上,躺下后給自己的雙手捆住,閉眼準備入睡。 傅知遇還沒上床。 傅知遇就坐在床尾,盯著他看。 傅知遇 江酥猛地睜眼坐起身,看著傅知遇:女人,睡不著?需不需要我抱著你睡? 傅知遇沒說話,依舊盯著他。 江酥以為他要拒絕,剛想躺下,就聽見他笑吟吟地開口:可以的呢,傲天。 江酥:??? 他有些不可置信:你真要我抱著你睡嗎? 當然是開玩笑的啦傲天。傅知遇彎眸一笑,起身拉好窗簾,躺在床上,晚安,傲天。 江酥這才重新躺下,但他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到最后聽著傅知遇平緩的呼吸聲,更是沒了最后一點困意,就那么睜眼看著天花板,在心里默默地數羊,妄想催眠自己。 不知道過去多久,江酥才感覺眼皮子越來越沉,閉上眼睡了過去。 恍惚中,他被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只大手死死抓緊。 江酥被疼醒了,一睜眼才發現已經天亮了。 他側頭,發現傅知遇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床那邊過來了半個身體,正抓著他的手,臉色蒼白,眉頭緊緊地蹙起,痛苦到面容都扭曲了。 你怎么了?江酥嚇了一大跳,生病了嗎?哪里不舒服? 肚子疼,傅知遇艱難地開口,額頭上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疼起來了。 一句話才剛說完,抓著江酥的手更緊了幾分,傅知遇虛弱地看著江酥,你給我咬一下吧。 江酥怔住了,還沒來得及回答,傅知遇已經爬過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肚子有多疼,傅知遇咬的就有多用力。 江酥發出一聲尖叫,倒吸一口涼氣:女人,你倒是給我點反應的機會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先松開,松開我! 他瘋狂扒拉著傅知遇,想讓傅知遇先松開他的肩膀,自己緩緩在繼續。 但傅知遇一手抓著肚子,一手摟住他,死活不松口。 江酥算是變相地體驗到了傅知遇的肚子有多疼,到最后也不掙扎了,虛弱地趴在傅知遇的肩膀上:女人,你牙口真好。 女人,好了嗎? 你再不好,我就要被你咬死了。 我死了你記得給我收尸。 法醫到時候知道我是被你咬死的,會不會嘲笑我,會不會懷疑你是喪尸? 不知道了說了多少話,傅知遇終于松開了他,但情況依舊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厲害了,雙手捂著肚子,在床上來回翻滾,臉色白的接近透明。 這癥狀讓捂著肩膀疼的齜牙咧嘴的江酥腦海里浮現一種可能,連忙問傅知遇:你這種疼是不是形容不出哪里疼?就是有種莫名的墜脹感?大部分集中在下腹? 翻滾中的傅知遇抿著唇點了點頭,伸出手去,想抓江酥,咬牙擠出一句話:打,打120,我感覺我快不行了 江酥握緊傅知遇的手,看著他緩緩說出一句話:沒事,女人,你就是大姨媽來了,今天是第一天,所以才會這么疼。堅持過今天就會好很多,你等著,我現在去給你煮紅糖水喝。 傅知遇:? 大姨媽??? 第17章 表演個劈叉后再也起不來的癱 傅知遇被雷的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抓住想要離開的江酥,臉色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氣到扭曲:我,我沒有來那個。 你應該不會真的來。江酥被他拉著,單手捏著下巴沉思,我記得劇情里好像有寫今天上官泡泡來了大姨媽,江傲天照顧了上官泡泡一個星期。因為作者只簡單帶過了一下這一個星期,我都忘記了,只記得一個星期后的劇情了。抱歉,女人,我昨天就應該想起來告訴你的。 所以我只會疼?不會真的來那個?傅知遇暫時松了一口氣,但很快被肚子里的疼痛刺激到臉色更加慘白,宛如個鬼,抓來江酥的手又要咬。 但無意間看見江酥咬牙準備強忍痛苦的樣子,又咬不下去了。 傅知遇松開江酥的手,整個人繼續再床上翻滾,一邊滾一邊費力開口:怎么樣才能緩解一下?我真的疼的受不了了,要不然你把我打暈吧。 傲天,把我打暈吧。 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紅糖水好像也沒多少用。小說里寫的上官泡泡來大姨媽挺疼,每次都弄得江傲天很心疼。你等我百度一下,看看怎么樣才能緩解,對了,你先喝點熱水。江酥被他那樣子嚇到了,飛快倒了一杯熱水,扶起來傅知遇,喂他喝下去。 怎么樣?好點沒? 傅知遇搖搖頭,虛脫地盯著前方,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肚子抓成一團,試圖緩解自己的疼痛。 想他堂堂一個一米九霸總,來了大姨媽,只能被困在這里感受大姨媽的疼痛,這種事說出去,恐怕別人都不會相信。 等他回去了,一定要讓公司研究出一個體驗大姨媽的機器,讓所有男人都體驗一下這種地獄級別的痛苦。 我百度一下。江酥讓傅知遇靠著自己,拿出手機百度一下,認真記下方法后讓傅知遇躺平,抓住他的衣服,把衣服往上撩去。 傅知遇直勾勾地盯著江酥,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想趁機非禮我嗎? 江酥臉一紅,松手辯解:我不是那樣的人!你快把衣服抓上去,我給你揉揉肚子。女人,不要質疑我。 傅知遇聞言抓著衣服,露出了肚子,目光依舊不離江酥。 在他那樣的目光下,江酥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被剝了皮的洋蔥,內心想什么都能被傅知遇悉知。 他轉移著目光不去看傅知遇,把手搓熱,放在傅知遇的肚子上,輕輕地揉了起來,一邊揉一邊悄悄觀察著傅知遇的臉色。 聽見他悶哼一聲,臉色不太舒服,立刻停下來,問: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嗎?那我輕一些,還是停下來? 沒有,挺舒服,不要停,繼續。傅知遇閉上眼,啞聲回了一句。 江酥見有效果,舒出一口氣,繼續揉著。 肚子里像是拿了把刀在瘋狂割著的疼痛總算在江酥按揉的動作下慢慢緩解了,傅知遇甚至舒服地睡了過去。 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江酥還在揉,他感覺了一下,肚子雖然還在疼,但完全沒之前那么厲害,坐起身看著江酥問:你揉了多久? 兩個小時吧?女人,舒服些了嗎?江酥笑了笑,突然嘶了一聲,停下手中的動作,尷尬道,手有點抽筋,你等我一下,幾秒鐘就好。 傅知遇沉默片刻,抓住他的手:我已經好了很多,你別揉了,謝謝你。 沒事,江酥說,餓了嗎?接下來你估計要這樣反復疼很久,需要你堅持幾天。 好。傅知遇拉著江酥的手,原本是想幫他也揉一揉舒緩疲勞,沒想到江酥直接推開他的手,離開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