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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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煉沒說話,忽然抬起手,一把黑色的玄鐵五爪扇忽然出現在手上,她猛地張開五指,扇子在她掌下快速旋轉幾圈,然后朝著瀧平切過去。瀧不得不后退躲避她的攻擊,他緊緊皺眉盯著她,不可思議道:你竟對我亮武器? 要知道幕煉就算在戰場上也不怎么用武器的,除非真的動了殺心可是為什么? 幕煉冷笑一聲:左護法連凡心都動了,區區殺心,奴家動一動又何妨。 瀧十分不理解地問道:靈主未曾限制我們不許喜歡上別人,而且你不也喜歡了一個又一個? 你該分清楚喜歡和玩的區別,奴家可從來沒對誰動心過。 幕煉很喜歡玩男人,她是個變態,她對Omega似乎沒有興趣,卻只挑男人下手,不管對方是Alpha還是Beta,都在他的狩獵范圍之內。到后面她變得有點變態或者換種說法,她才是真正的同性戀她只對Alpha感興趣。不過也正像幕煉說的,對那些人,玩過就算了,不管他們最后有沒有喜歡上她,幕煉都不會對這些人留情。 她只是喜歡玩罷了 你別忘了我們到底是什么身份,有些事不該做,連想都不該想。有了感情,就會變成廢物。為了不讓左護法變成廢物,奴家今天一定要殺了他。 瀧還沒來得及說話,幕煉已經舉著扇子沖過來,顯然是想沖破瀧的防守去找白樂清麻煩。瀧也并不對幕煉下狠手,只是牽制她的動作,不讓她去找白樂清。瀧的靈力比幕煉要高很多,但是他也不對幕煉下死手,雙方便一直僵持著。到最后幕煉都有些氣急敗壞了,瀧盯著她道:白樂清是周琰的人,你要殺他,至少要向靈主請示。如果靈主應允了,我絕不攔你。 幕煉當然沒有那么蠢,她知道去請示的結果會是什么,因為瀧喜歡上了白樂清,自己就要殺掉他,聽上去十分荒謬。而且如果駱浮屠真的不允許手下談戀愛怎么辦,豈不是真的變成打小報告,駱浮屠肯定會懲罰他的。 所以幕煉不能說自己想殺白樂清的原因,更不能告訴駱浮屠,瀧他似乎陷入了不必要的感情中 但是她是真的想殺人??!瀧那塊木頭他怎么可能會產生感情呢,他怎么能夠一直以來,幕煉眼里的左護法應該跟她一樣,他們根本沒有人類的感情,更不知道什么叫喜歡,什么叫討厭。 他們的生命里應該只有任務。 駱浮屠只聽到幕煉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反而對她這樣闖進來的行為感到很生氣:幕煉,是我太縱容你,叫你變得一點規矩都沒有。 幕煉這才回過神,她咬了咬玫瑰色的嘴唇,朝周琰拜了拜:請周工恕罪,奴家唐突。 沒事沒事。 周琰只察覺到一絲絲她的不對勁,可是具體哪里不對勁又說不出來,試探著問道:右護法,發生什么事情了?白樂清惹到你了么? 照理說應該不會吧,白樂清膽小如兔,性格也像兔子,不會主動招惹麻煩的,這兩個人怎么會對上。 莫非抑制劑失效了? 幕煉連連搖頭,她沉默半天,只能將這口怨氣咽下:奴家看他不順眼,但是據說白樂清是周工的人,只問能不能動。 她這句話正說到駱浮屠心中所想,他哼笑一聲如果能動,也等不到幕煉動,他早就把那可惡的小白花親手掐斷。 周琰不可思議地搖搖頭:你們主仆兩個可真默契 幕煉忽然眼睛一亮:大祭司也想殺了他? 周琰沒說話,只盯著駱浮屠,威脅似的瞇起眼睛她是你的手下,你給我解決這個麻煩。 駱浮屠咳一聲,然后不情不愿地開口道:他又沒犯什么過錯,怎么能因為你看人家不爽就喊打喊殺的。我們是文明人,明白嗎?不許動他。 幕煉撅著嘴不滿地盯住駱浮屠,后者只皺眉朝她使眼色,幕煉便狠狠跺跺腳:奴家先告退了! 幕煉風風火火闖進來,又風風火火地離開了,留下完全懵逼的周琰??墒邱樃⊥婪路鸩煊X到了點什么,不過看他的表情,好像也不是大事。 到底怎么回事? 駱浮屠搖搖頭:他們兩個的命牌出了點問題 瀧和幕煉跟從駱浮屠之后,命牌就一直被駱浮屠握在手里,這家伙向來只相信自己,他拿捏著他們的命牌,就可以掌控左右護法的命,以保證他們的忠誠。當然,當他們的情緒產生十分強烈的波動時,駱浮屠也能感覺到。 是右護法嗎?她剛剛確實奇怪。 駱浮屠卻搖頭:是瀧。他好像動心了? 是他理解的那種意思的動心嗎? 駱浮屠朝周琰微微挑起眉頭:就是那個意思。怎么,你覺得瀧像沒有感情的人么? 周琰猶豫一下:人都是有感情的不過從表面看,總覺得右護法才是容易動心的那個。 駱浮屠聞言卻只笑了笑,高深莫測。 別想了,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感情這回事旁人又幫不了她。 而且他對手下的私人感情毫無興趣,只要別給他添麻煩,他是可以允許手下有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愛好的。 駱浮屠在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嗯,要不改天真帶你去結界邊緣看一眼?只是跟我共享記憶,總會差點意思。 周琰一聽這話,頓時有種渾身發麻的錯覺:你又打什么壞主意,我才不去。 駱浮屠笑著朝周琰伸出手:你怎么知道我在打壞主意,過來坐。只是近期準備有大動作了,如果要去,就趁現在。 周琰好奇他話里的大動作,也沒注意駱浮屠這個招手有多曖昧,便挨著他坐下來:是什么? 圣靈的人最近太囂張,準備去滅了他們。 只聽語氣的話還是你比較囂張吧。 第80章 你已經變成我生命的一部分。 重回 駱浮屠說圣靈最近越發囂張這句話并不是在故意找茬,周琰后來了解到,他們確實越發囂張了,不僅對礦廠的消息虎視眈眈,還真切地開始動手動腳。駱浮屠平時看著不太關心礦廠的事情,心里卻很清楚,最近礦廠的工人少了好幾個,都是在回家探親的路上失蹤的,然而最后連這些礦工的尸體都沒找到,去他們家里問也沒有消息。 駱浮屠猜測,他們可能是被托馬斯抓走了。 這很像托馬斯的慣用手段,被抓走的人很可能已經將礦廠的秘密說出去了,托馬斯也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他正在組建機甲戰隊。 所以這一戰,不論駱浮屠主動還是不主動,都一定會發生。 周琰壓根不知道礦廠走失工人的事,機甲戰隊的事也并非秘密,他們每次出去救人都讓駱浮屠站在最顯眼的位置,托馬斯又不是不知道駱浮屠還活著這件事,壓根沒想藏,可是這并不代表他們想要宣戰。 你不是說過么,進攻就是最好的防衛手段。 周琰原本以為自己的機甲戰隊將要面對的只會是魯力安這種怪物,從未想過有一天真的要跟托馬斯動手,所以他還是有點懵。駱浮屠這些天這么積極地讓左右護法訓練機甲戰隊,也是在等這一天,他要奪回政權。周琰明白,他早晚要面對這一戰,畢竟最初就是以此為條件與駱浮屠合作的,現在是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你不怪我? 彼時周琰已經坐在了機甲駕駛艙內,聽到駱浮屠的問話,側頭看他一眼:怪你什么? 駱浮屠看著前方:憑我一個人的力量雖然能對付托馬斯,想要掃清圣靈的余孽卻有些難度,所以從一開始就想用你的機甲戰隊為我做事。 周琰忍不住笑了笑:我知道啊,這本來也是我們說好的交換條件。雖然我希望可以用更溫和的方式讓托馬斯下臺,但是現在這個時代好像并不合適 政權的更替就意味著流血和戰爭,通過談判和經濟學博弈來更換政權,更適合和平時代。 他們這個世界臉和平經濟的概念都沒有,又怎能強求用這種方法解決政權問題呢。 駱浮屠見周琰竟然沒有要怪他的意思,忍不住笑了笑,伸出手緊緊握住周琰的手。周琰卻沒空跟他煽情,他皺眉道:但是不知道要打多久最好不要太久,畢竟魯力安也隨時可能出現,我們可沒精力同一時間對付兩個敵人。 駱浮屠倒是很有自信:放心好了,一天之內就能解決。 一天? 要承受魔獸攻擊的不僅是我們,托馬斯也筋疲力盡了,他讓人在祭壇周圍修建了高高的城墻,自己躲在里面不敢出來他們連跟那些怪物作戰的武器都沒有。 好吧,這確實算是個好消息。 周琰自我安慰著,心里則對駱浮屠的說法十分存疑,但是沒想到現實竟然比他說得還要輕松。駱浮屠靈力強大,他們打到都城的時候駱浮屠變得十分興奮,自己首先舉著碩大的、發著光的圖騰沖了上去,具備戰斗力的靈師被他的大招一個接一個地定在原地,動彈不得,機甲戰隊再沖上去,基本就如砍菜切瓜一樣容易。 怎么覺得在對付托馬斯的時候,駱浮屠比對著魯力安要興奮很多。 當然,圣靈的靈師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只是沒想到駱浮屠會忽然殺到面前,等他們反應過來之后,就開始反擊了。圣靈里面也有高手,不然也不會在一開始把駱浮屠逼到那個程度。但是周琰實在無法指使機甲對人類下手人類在面對機甲時十分脆弱,只需要動一下腳指頭,都可能把他們踩死,所以好多次圣靈靈師們的攻擊就在眼前,周琰卻只知道抬手阻擋,A1很快就變得破破爛爛。 靈師相當于一個體型小的魯力安,他們的攻擊雖然比較微弱,可是還是有效的,駱浮屠沖著祭壇中心直沖上去,周琰落在后面,被三五個靈師一同攻擊,A1只守不攻,就這么被生生捶進了土里。因為周琰與A1是以神經元連接的,A1受傷的話,周琰也會感到不舒服,他咬牙抬頭看著上方還在不斷揍自己的靈師們,忽然通過無線電朝他們吼:你們快點投降吧!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幾個靈師聽到這句話都哈哈大笑起來,一邊攻擊一邊朝周琰大喊:喂!你完全看不懂現在誰占上風嗎?清醒一點,現在是你被我們包圍了。 周琰看到了眼熟的藍色月光一般的攻擊朝A1包圍過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了,不然他的機甲會被融化。周琰咬緊牙關猛地從地上彈起,下肢仿佛陀螺一般旋轉,朝著那些靈師踢踹過去。靈師刀槍不入,但是他們也會受到力的作用,被A1狠狠踹一腳,立刻就飛出去老遠,有些沒防備的靈師,更是被踹得一飛沖天,直接看不見影兒。 周琰將靈師們踢走之后,才面無表情地吐出口氣算了,這是在戰場上,他也并沒有欺負人 機甲的力量對于普通人來說是強大的,就算純物理攻擊沒辦法傷害到靈師,但是可以將他們揍飛,讓他們脫離戰場,這樣也能迅速占領他們的地盤。 這次奇襲的效果很好,給周琰一種錯覺,覺得礦工們甚至不需要練兵這么久,直接上就能把托馬斯的地盤拿下來。等到他們集合的時候,現場狀況更加印證周琰的猜測,因為在場的機甲里面,除了A1慘兮兮,其他的機甲都還保持著锃光瓦亮的狀態,駱浮屠看到周琰的狼狽相還驚了一下:你怎么搞成這樣? 就周琰對機甲的cao控水平來說,不可能有人能傷到他的,他又不是在跟魯力安單打獨斗。 周琰抿緊唇角,把頭上燒焦的一縷往后劃拉兩下:這不重要,你找到托馬斯了沒有。 駱浮屠微微一笑,揚起袖子往前狠狠一甩,便見一個rou球形狀的人從他袖子里滾了出來,然后在光滑的大殿上嘰里咕嚕地滾動幾圈,停在柱子底下。 托馬斯的樣子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個厲害的人,他雖然穿得很華麗,但是地中海,啤酒肚,是個中年油膩的大叔。當然,不該以貌取人的,就算長得丑,也有可能身懷絕技,可是托馬斯被抓住的時候根本還醉著,就算被摔在地上,他也只是迷迷瞪瞪抬起眼看了周圍的人一眼,然后又抱著酒壺閉上眼睛。 這樣的人竟然也能當首領? 駱浮屠朝周琰疑惑地挑挑眉:怎么? 周琰搖頭,小聲道:我有點懷疑你當時是不是因為太無聊故意輸給他的。 當然不是,我詛咒發作,很辛苦的。而且那時候也沒有機甲這種好用的武器。 他說完還沖周琰曖昧地眨眨眼:都是周教授的功勞。 周琰沒理他,他第一次當反賊,有點不知所措,他看看地上的托馬斯,又看看駱浮屠:現在怎么辦 駱浮屠伸手抓住周琰的手腕,拉著他往大廳里面走:當然是回家。瀧,把那個死胖子處理掉。 周琰一邊跟著駱浮屠往里面走,一邊忍不住回頭看,只見左護法很熟練地將托馬斯反手五花大綁,然后拖著他離開好像做過無數次。 駱浮屠拉著周琰走到最高處的王座,然后拂袖將上面鋪設的白色狐裘扯下來直接扔掉,自己坐了上去。此時的駱浮屠配上他屁股底下那把椅子,才像一個完整的統治者。 周琰看著他微微皺起眉頭,心里有點別扭。他怎么會覺得是自己救了駱浮屠一命呢,現在發生的一切都證明,就算當時他不出手,駱浮屠也不會有任何問題。怪不得托馬斯讓人散布他的死亡消息時,很多人都不愿意相信,這人以前肯定也詐死過,這只是他游戲人間的手段罷了 駱浮屠敏銳地察覺到了周琰心情的變化,他抬頭看了周琰一眼,伸手拉著他摟過來,試圖讓周琰坐到自己旁邊。周琰看透了他的動作,直接掙脫駱浮屠的手這個動作如果完成,自己就真他媽的好像紂王身邊的妲己一樣了,誰要坐他旁邊??! 駱浮屠有些郁悶,一把抓住周琰直接將他扯過來他本來只需要坐在他旁邊就行了,現在他坐到了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