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好孩子,睡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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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郁的酒氣隨著熱力慢慢彌散,女人的體香在此時似乎成了某種魅惑的春藥,在小小的房間里逐漸蒸騰??照{的扇葉呼呼作響,碎花的床上,赤裸的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男人背肌渾厚,腰腹結實,一手摟住那窄纖的腰身,性器油光水亮的,更顯碩大可怖。摩擦間,腳上的繩索漸松。 剛剛經歷了一次高潮,李若溦撫著胸口小聲喘著氣,無暇去顧及男人的動作。 短暫的靜默間,男人酒意減消,察覺腳上桎梏可解,突然發力,足跟蹬掉了繩索,翻身把李若溦壓在身下。 女人因驚訝瞪大了眼睛:“你——” 蘇仆延貪婪的呼吸著她甘柔的發香,笑道:“慣會折磨人,小壞蛋,真以為能鎖住我?”他暗示性地拿性器朝前頂頂,“都在讓你的?!?/br> 李若溦瞪大眼睛不說話。 蘇仆延緩緩俯下身,壓住女人軟嫩的身軀,他青筋分明的大手握住勃發的性器向前抵住水澤光潤的rouxue,輕輕拍打,“要來真的了?!?/br> 李若溦縮著身體反復深呼吸,但仍然往后忍不住躲閃,瑩白的腳趾緊緊蜷縮住。 她在極力抑制自己的顫抖。 “怕?”蘇仆延低聲問。 李若溦默了片刻,主動伸手摟住男人的脖頸,柔聲說:“是你,所以不怕?!?/br> 蘇仆延望向李若溦那雙盈盈的秋目,不由得柔情頓生,“我會永遠對你好,溦溦?!?/br> 李若溦還以清淡微笑,“我相信你?!?/br> 男人熱汗滿頭,向下沉腰,一寸寸把灼熱的性器擠進狹窄的甬道中。 李若溦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一把鈍鈍的刀斧連rou帶皮地破開,痛楚里混雜著汁液四溢的快慰,把神經都撕扯得亂糟糟的。男人因疼惜進的慢,自己恍惚看著那長粗的一根的怎么還沒被吞到底,又莫名懷疑起平坦的小腹是不是已經被男人頂起了yin蕩的鼓包,不由得搖頭,迷亂地喊了起來:“不行……肚子被頂起來了……” 蘇仆延緊緊摟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沒有的,吃得下的……” 飽脹感太過明顯,李若溦往后縮著肚子,細細哭道:“吃不下!——” 蘇仆延被細嫩的xuerou擠壓吸附著,舒服得頭皮發麻,只好一邊作勢要抽出來,一邊哄道:“不進去了你看,我出來了?!?/br> 李若溦睜著淚眼去看,那粘著黏稠蜜汁的性器確實如男人所言,正在從狹窄rou縫里朝外抽出,一厘一厘,緩慢得像另一場折磨。只要全抽出去就沒事了——她稍稍安心,不由得放松了下來,夾得男人寸步難行的rouxue也有了放松的間隙—— 誰知道男人竟瞅準了這個機會,瞧著李若溦的臉色,狠狠心,勁腰朝前狠狠一送,把后半截連同沒抽出來的那一截兒,全部深深地送進女人的身體里。 “啊——”李若溦頓時魂飛魄散,半張著嘴吐不出半個字,性器仿佛已經頂到了胃、頂到了喉嚨,被弄壞頂破的恐懼感連同隱隱從深處滋生的yin靡快感攪亂了她的神經。 蘇仆延趕緊吻住她的唇渡氣,“好孩子,做得很好,都吃下去了?!?/br> 李若溦半天才緩過神,羞惱氣憤混合著莫名的絕望,氣道:“你——你太狠心了,你這個王八蛋——” 男人借著酒意撒嬌,用他低沉渾厚的聲音湊到她耳畔低語:“是是都是我不好——你那么緊緊咬著我,粘著我,叔叔抽都抽不出來——” “不許說了——” 男人挺實緊致的胸腔傳來震動,他發出悶悶的笑聲。 “好好不說了,那我們繼續做——” 蘇仆延按住女人的大腿內側,終是忍耐不住,啪啪頂撞,毫無保留地狠狠抽插起來,全根而入,guitou棱角鮮明,莖身上鼓起的青筋彎曲,每次摩擦都有新奇的刺激,抽頂間yin液四濺,把二人的私處弄得泥濘不堪。 “啊……”李若溦頭發散亂,隨著男人的頂弄一抖一抖地。 “怎么疼你都不夠……”男人斷斷續續地說。 紅的莖身,粉的xuerou,透明的粘液,視覺的刺激更激起蘇仆延久曠的情欲,狠狠cao了起來。 “舒服嗎?”他連連吻著。 “嗚嗚嗚——舒服——”女人說不出話來。 “愛我嗎?” “嗚嗚——” 后來似乎蘇仆延又問了好多問題,但是李若溦已經失了力氣,也不記得自己回答了些什么不堪的話語,在換過不知道幾個套后,迷迷蒙蒙地疲憊睡去。只感覺男人印下了溫柔的吻在側臉。 “好孩子,睡吧?!?/br> 她很想牽動嘴角的神情反饋個什么表情,但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月上中天,夜色深沉。 蘇仆延望著床上女人熟睡的側臉,憐愛滿懷,不自覺露出少有的溫柔神色。 熱汗轉冷,渾身黏膩,他翻身起床,穿上拖鞋,走出房間,徑直走向衛生間,看著鏡子前自己飫甘饜肥的神情,默然失笑。 真奇怪,短短幾個月,可自己像是著了魔,不顧政治前途、不顧后果地和名義上是自己下屬的女人糾纏起來,這要是傳出去可是大大的丑聞。 可是真奇怪,這些自己明明全都想到了,但是還是著魔般深陷。不像快四十的人了,在她身上,感覺自己像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精力無窮無盡。 蘇仆延搖搖頭,拿起花灑沖洗起來。 “嘶——”一陣輕微刺痛從后背傳來,蘇仆延皺眉,“這小家伙——”指不定在后背撓成什么樣子了。 洗完澡,裹著浴袍走了出來。覺得口渴,走過茶幾去倒水,不小心把什么東西帶倒了,砸在軟墊上發出模糊的聲響。 蘇仆延彎腰去撿,定睛一看,是個相框。 相框里原有的照片已經被人取走了。 窗外城市燈光晦澀,他的神色在陰影里隱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