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迷醉(h)
肖螢今晚的確有點放肆,難得光明正大喝酒又不回家的機會當然要好好喝個夠。她自詡酒量好,一開始也是喝著低度數的啤酒,后來郭文景這個酒鬼湊上來慫恿她調雞尾酒,沒多想兩人開始搗鼓起來,把預調酒都各種混,味道甜甜的像喝果汁,不知不覺中喝下不少混酒。 她后悔了,她不應該喝下最后那杯五彩斑斕的預調酒的,一杯下去徹底宕機。說不清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輕飄飄暈乎乎的,她應該是在做夢吧?嗯,一定是。不然的話她怎么會夢到余柏原呢?發現,每個與余柏原有關的夢都是那么地讓人面紅耳赤。 為什么他的呼吸可以那么guntang,他的頭埋在自己的肩窩里,感覺到他的舌尖舔著自己的脖子、耳后,熱熱的氣息打在耳朵上,像是被狗狗親吻一樣熱氣盈盈。 肖螢感覺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樣靠坐在沙發上,他跨坐在她腿上像座山一樣壓著她,輕輕地吮著她的唇瓣發出滿足的悶哼,伸進舌頭挑動著她的舌尖,拉出一絲晶瑩的口水又被他卷進嘴里,像是吮吸著什么瓊漿玉露一樣搜刮著她的口腔、掠奪她的呼吸。 肖螢迷醉了,他的吻比酒還要醉人。夢里的余柏原真是霸道得可怕,牢牢地把她壓在他的胸膛和沙發之間不許動彈,吻得她被迫昂起頭才呼吸順暢。 不行,不可以,不能這樣,他們不能做這樣的事。想要推開他這樣就能從夢中醒來,但發現自己渾身軟綿綿的,根本推不開他結實的胸膛。光是應付他不斷追上來的親吻和舌頭已經用盡了所有力氣,更是攔不住他的手摸入自己的腰,在腰間摩挲著,在試探她的底線一樣,一點一點把她的衣服一路向上推堆到胸口,掌心薄薄的繭刮得她心驚膽顫;他一雙大手攏著自己乳輕輕揉著,像被羽毛撫摸著,摸得她心猿意馬。今天她穿的是前扣的內衣,輕而易舉地就被他解開了扣子,一對嫩乳就這么從束縛中跳脫出來,已經感受到他湊上來呼出的熱氣噴在乳尖上,酥酥麻麻的。他像是在端視著什么藝術品一樣看著她雙乳,羞得肖螢想推開他的頭但發現自己抬不起手臂。 完了完了,他想怎樣?他不會。。不會是想。。 真讓肖螢猜對了,只見余柏原伸出舌尖把她的乳尖卷入嘴里輕輕咂著,輕輕地拉扯又推回,奶子被他含在嘴里扯出各種角度。酸麻的感覺從尖尖往四肢呼嘯而去,肖螢嬌軟地悶哼了一聲:“不要?!?/br> 聽到肖螢一聲嚶嚀的“不要?!边€以為她醒了,吐出她的奶珠子,抬起頭看見她還閉著雙眼沉睡著,看來今晚這些酒的威力很足呀。有想過,途中她醒來了怎么辦?也沒怎么辦,摁著她做完就好了,cao到她心甘情愿為他淪陷。但現在這只小醉貓還睡著,不知夢到了什么、在拒絕著誰,反正不許是他余柏原,不許拒絕他。 “乖~我的好螢螢?!庇喟卦N著她的耳朵輕輕呼喚著,含著她的耳垂吮了一下又嘗了一下她的小嘴。意猶未盡順著她的腰往下摸,抓住她的褲頭把褲子扒掉順勢蹲在她跟前,折起她的雙腿呈M字大開。今天她穿了薄薄的蕾絲白內褲,隱約透出兩片肥厚的蚌rou,余柏原看得下腹緊綁綁的,湊上去親了親她的小肚子,指頭勾著內褲邊把那條欲蓋彌彰的小褲脫下來,嫩得跟白玉似的私密地帶就這么展露在眼前,一小撮稀疏的陰毛都遮蓋不住白嫩的rou蚌。真的是,恨不得立馬把自己的roubang破進這具身體里??戳艘幌?,兩片蚌rou之間的縫很窄已經流出了蜜水,可想而知里頭有多么濕潤和緊致。 不行,看到這就忍不住了。 但余柏原害怕自己冒然開苞會讓肖螢受傷,只好強忍著翻涌的氣血先用手指幫她開拓。借著蜜水的潤滑,食指中指并攏輕輕勾著她的花瓣,一點一點地探入甬道中。果然,才沒入一個指節就已經勾到一泡溫熱的水,真是顆多汁的蜜桃呀。 但很快,余柏原就開心不起來了,因為他發現無論怎么勾著她的rou褶、碾著蚌rou間的珍珠肖螢都毫無反應。是因為太醉了完全失去意識了嗎?不死心,又揉了一陣還是毫無反應,呼吸依然沉穩地睡著。要怎么辦?他可沒興致cao一只毫無反應的娃娃,他想看到肖螢情動的反應,看到她在自己身下一臉潮紅地掙扎、嚶嚀。 他已經硬得發痛,無奈之下只好把她放倒在沙發上平躺著,余柏原爬上沙發,抓著她兩只腳腕雙腿并攏舉高搭在他的肩上,把梆硬的性器插入大腿間的縫里擺動腰肢前后磨著,雖然比不得她蜜水連連的xiaoxue,但被大腿內側的軟rou夾著也算是解了一時的饞癮。磨了好一會都射不出來,要把他憋得要爆炸,最后是躺在她身側抓著她軟綿綿的手幫自己擼了出來,射了她一掌心的jingye還意猶未盡。 害,真的是,不應該讓她喝完最后一杯酒的,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睡死過去。余柏原一邊幫肖螢擦著手一邊忿忿地想著。不想還好、越想越氣,忍不住推開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嘬了一會奶,兩顆奶頭被嘬得亮晶晶的才滿意。 幫她穿好衣服后,拿了枕頭和薄被子給她才去洗漱,這一整晚,余柏原都舍不得留下她一個人睡在客廳,便和她一起睡沙發,把她抱在懷里心里是沒由的安心,不知不覺間已陷入了沉沉的睡夢中。 終于結束了這個綿長的春夢,肖螢沒想到這個夢是如此的真切、如此的不受控制,好幾次她都急得要醒來結束這羞恥的感覺,當余柏原伏下身體親了親她的小肚子時,肖螢只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后便失去了后面的畫像,陷入了一片漆黑中;還是多虧這酒精上頭,終于讓她脫離了這個纏綿的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