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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和我一起吃飯?!?/br> 厚厚的灰色窗簾拉開,輕透的薄紗簾透出滿溢的陽光。 周翊然工作這么多年第一次請假遲上班,硬生生等她醒來就為了和她說這么句話。 她還困得迷糊,揉著眼睛坐起來聞言哭笑不得。 “好,好,不用接我,我直接開車來?!?/br> 他看起來安心了一般,將散亂在她臉頰邊的碎發別在耳后。 “起床吧,幫你和公司請了個遲一點去的假?!?/br> 她點點頭,突然想起什么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怎么請的假?” 他抿直唇線,低下頭難得地不敢看她,也不說話。 異常的很。 “嗯?怎么不說話?” 他輕咳一聲,“我認識你們公司的那個執行總裁……” 好家伙,還給她開后門呢。 “哪個?那個總裁文標配男主?” 他眉心微斂,顯然是有些詞涉及到了他的認識盲區。 她看他帶著困惑又不想表露出的模樣覺得好笑,拍拍他的手臂。 “就是那個陸總嘛,我知道的,黃金鉆石王老五本人了好吧?!?/br> 他好像聽懂了,她本以為他聽不懂的。 因為他垂下頭咬她唇瓣。 “怎么?你男朋友比不上他是不是?” 她覺得這人真是越活越小,手捏他腰側挪開頭。 “別親,還沒刷牙呢?!?/br> 廚房里滿是橙子檸檬和黃瓜的清香,他用這幾個水果做了果汁,難得請一次遲到的假,他也就沒像往常一樣草草做個叁明治,下了兩碗雞湯小餛燉端上桌,姑娘邊扎頭發邊走向餐桌,眼睛亮亮的。 “吃什么呀周周?!?/br> 他用毛巾將手擦干凈,走過去將她后腦勺下面一撮被遺漏的頭發塞進發束里,拉開餐桌椅示意她坐下。 “看看,有什么想吃的我再去做?!?/br> “唔,”她拿起筷子咬了咬,“沒有啦,但是你好像很會做飯誒?!?/br> 他在她對面坐下,聞言點頭,“獨居練出來的?!?/br> 她笑,一顆小餛燉吞下去聲音有點模糊。 “我也是,但我做的沒你好吃?!?/br> 他垂下眼笑,舔了下唇聲音漫不經心。 “沒事,以后家里我來做飯?!?/br> 她不做聲,臉頰發燙,草草把餛燉吞下后落荒而逃。 不過,還是被他的車攔住了,因為她的車還在那家倒霉的西餐廳。 晚上程意下班時時間還早,她就回了趟家,帶了些生活用品和換洗衣物。 畢竟在周翊然公寓吃完飯意味著晚上肯定回不了家。 但她今天一定不會再受他男色誘惑了。 連著幾晚上夜夜笙歌,痛倒是不算痛,他大概是沒次都在給她洗過澡后涂藥,但腿間的飽脹感格外強烈,稍微動一下大腿內側就酸得厲害。 最慘的其實是臀。 她背著小行李包在他家門口站定,手指試探地摁上觸摸屏,清脆聲響后門真的打開了。 門口放著一雙藕粉色拖鞋,他的灰色拖鞋不在。 果然,很快他就端著烤盤出現在門口。 “來了?先把衣服換一下,半個小時就能吃飯了?!?/br> “唔,好?!?/br> 她彎下腰換鞋,余光撇見他手上厚厚的隔熱手套和擋住灰色襯衫的圍裙覺得有趣。 “居家好男人嘛周周?!?/br> 他微微斂眉,眼里卻分明是愉快的笑意。 “少說兩句,再皮就不給你吃晚飯了?!?/br> “誒?”她故作惱怒,“虐待我哦?不給我吃晚飯我要是餓死了怎么辦?” 他舔了下唇,放下烤盤走到她身后順手接過她的包,下身貼近她的臀。 唇被他溫熱的指腹輕輕按壓,他幅度很小地挺胯向上頂弄,暗示性十足。 “那就請你吃這個?!?/br> 她腿被他低啞的聲音熏得發軟,慌慌張張跑開。 “我去換衣服!” 餐桌上的白陶花瓶里是一束白玫瑰。 她在餐桌邊坐下,看到桌上瓷盤上的東西不由失笑。 烤鱈魚,熱鵝肝,芝士土豆泥。 跟她昨晚吃的一模一樣。 他拉過她對面的椅子坐下,解下的圍裙掛在一旁的黑色架子上。 “看看和誰吃更好吃?!?/br> 醋壇子翻掉真的就像覆水難收,她哭笑不得。 “當然是你啦?!彼峦律?,腳在桌下碰碰他小腿,在他眼神將將有要沾染上欲色之勢及時將腳規規矩矩塞回拖鞋里。 “你今晚可什么都別想,我腿痛死了都?!?/br> 他眉心微斂,“大腿?” 她點頭,眼神很兇,“不止!渾身都酸!我今天在公司食堂坐下來那會差點屁股沒被痛死?!?/br> 他垂下眼,聲音里帶了點不明不白的委屈。 “你自找的,誰叫你去相親……” 她抿唇笑,“好啦,其實昨天那個人是和我mama關系很好的一個朋友的侄子,那個阿姨很早就和我mama和她侄子商量好了,我mama和那個阿姨關系又特別好,那個阿姨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所以不太好推掉?!?/br> 她將鱈魚rou間的魚刺剔開,“昨天剛見面那會我就和他講清楚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他自己也有白月光前女友那種,也沒有這方面想法,都是為了應付家里人才來的?!?/br> 他眨了下眼,“那為什么騙我說是加班?直接告訴我這些不就好了?!?/br> 她深吸一口氣,“我怕你不高興……” 姑娘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他捻了捻眉心,“你這樣騙我我才會不開心,說實話就好了,難道我還會不理解你嗎?!?/br> 她癟著嘴,“我知道啦,我現在好后悔的?!?/br> 這會倒是乖得很。 他正色,“小意,以后不管是什么事,不要擔心我會怎么想,只需要和我說實話,我會理解你,我們之間不要有誤會,本來能走到現在這一步就已經很難得,如果這一切努力因為小誤會白費就太可惜了?!?/br> 她點頭,碎發飄起來,“我知道了,我會的?!?/br> 到底還是個姑娘。 他心下柔軟,手指隔著餐桌輕輕貼住她臉頰,“快吃飯,再晚就涼了?!?/br> 平心而論,周翊然多年獨居練出的手藝甩她太多節。 看來以后是不用擔心沒有東西吃了,她邊想邊臉紅。 “這周末有時間嗎?” 冷不丁一句,她有些奇怪,但還是仔細想了想,嗯了一聲。 “一起去看看家具吧,峰山里的那套房子里家具不夠,想讓你挑?!?/br> “???”她抿了下唇,眼睛亮亮,“好啊?!?/br> 她有些危險的想法幾乎脫口而出,“那以后要我就搬過去和你一起住嘛?” 他唇角勾起,看起來心滿意足似的。 “本來想邀請你的,還怕你不同意,沒想到你也挺想?!?/br> 她耳根發燙,踢踢他的腿不理他了。 她睡裙都換上了,他讓她把衣服脫下來。 神情倒是很嚴肅。 “幫你上藥?!?/br> 她也知道他是真的想給自己上藥,畢竟是說一不二的人。 但乖乖脫掉裙子和內褲給他上藥也太不好意思了點。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羞些什么,明明和他已坦誠相對了那么多次。 到最后還是她自己脫了衣服。 奶白色絲緞睡裙被剝開,是比絲綢還要細膩上幾分的肌膚。 他倒是心無旁騖一般,看到她胸口和臀上的模樣眉皺起來。 “對不起?!?/br> 她不知道怎么答他,因為她也挺爽的。 大概是隱藏的某些屬性被他激發出來了,從前她在被他粗暴對待時就覺得爽,現在他好像更會了些,弄得她更爽了。 她嚴重懷疑這人這么些年的長進都是哪來的。 擦完胸口,他讓她翻過身跪下來,把臀翹起來。 他看著很嚴肅,更襯得她像個女色狼。 無他,以往他給她上藥都是在她被弄得已經倦到迷迷糊糊的時候,如此清醒之下以這樣羞恥的姿勢給他上藥著實是太奇怪了。 溫熱的手掌和著冰涼的藥膏撫摸揉勻在腿根和臀瓣上,柔和的力道不帶什么色情意味,她卻可恥的,濕了。 ———— 我 平平無奇卡rou小能手(頂鍋蓋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