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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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他們對桑九池的興趣不如另外一個人大。 所有的人都翹起了腳,努力向后張望,想一睹那個美人的風采。 仿佛是為了回應大家的期盼,那個人在千呼萬喚之下,終于從后面走了出來。 伊諾王子的眼睛都亮了。 看清楚那人的臉,人群之中,一片嘩然。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強??? 雖然和想象中的漂亮美人有點出入,但這人也好英俊啊。 他們以前怎么沒注意皇家騎士團里這么個隱形美人? 五官完美如神邸,金色頭發不僅不違和,反而更添了幾分貴氣。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就連唇都是性感的弧度。 眾人從臉開始往下看。 艸,這是什么絕世好腰。 腿也好長,而且人不僅高還十分挺。 只是走來后往那里一站,就颯爽地不像話。 果然,能夠讓伊諾王子和桑九池青睞有加的男人,也足夠優秀。 人群中,窸窣聲和躁動聲響起。 伊諾看到赫爾來的時候,快速向前走了兩步迎了上去,赫爾,終于等到你了! 終于可以讓教廷低頭,讓桑九池去死了! 不同于伊諾的興奮,赫爾只是淡淡看了伊諾一眼,語氣十分疏離,參見伊諾王子。 伊諾并沒有聽出什么不妥,赫爾平時說話就是這個鳥樣,冷冷冰冰,對誰都愛答不理。 伊諾興奮地拿著腳搓了搓地,朝著赫爾拋了個眼神,等我,馬上就帶你回去。 說罷,他看向桑九池,桑九池紅衣大主教,還記得我們的賭注嗎? 桑九池笑容一如既往地禮貌溫和,他俯視著下面人滿為患的廣場,問道:怎么這么多人? 伊諾才不會說是自己故意露出去,好讓大家都看到教廷出丑。 不知道啊,可能不知道從哪兒走漏了風聲吧。 桑九池哦了一聲,濃長的睫毛斂住了眼神,這么多人,輸了的人會有些為難吧?伊諾王子,如果是你輸了,會不會覺得很羞恥? 伊諾:男子漢大丈夫,玩得起就輸得起。 要的就是讓你出丑羞恥啊,要不然我喊這么多人來是為了看人頭嗎? 桑九池轉頭看向伊諾,揚聲道:伊諾王子不愧是帝國之楷模,這大度之風,的確有皇室之風采??! 伊諾回懟,主教閣下也是啊,從容應對,不愧是教皇欽點的紅衣大主教。 兩個人你來我往,赫爾夾在中間甚是尷尬。 終于,桑九池和伊諾幾乎是同時煩了。距離賭約約定的時間還有不到一分鐘。伊諾用灼灼的目光看向赫爾,身體也向旁邊挪了挪,等待赫爾的到來。 他拿出懷表,默默等待時間的流走。 到了最后幾秒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大家竟然開始十分默契的喊起來倒計時。 十,九,八三,二,一! 時間到! 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赫爾抽了抽嘴角。 活了這么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被兩個人爭著要,這一般不是美麗的女人才會享受到的待遇嗎? 他用眼睛小心翼翼看了桑九池一眼,立刻就接收到了桑九池威脅的眼神。 敢不選我,弄死你。 他又看了看伊諾,伊諾的眼睛里全是躍躍欲試的興奮,那眼神好像在無聲的吶喊。 快過來,快過來。 赫爾冷靜的臉陡然凜住。 meimei死亡的經歷歷歷在目,罪魁禍首就在自己眼前。 如果不是桑九池說他meimei要自己動手報仇,他現在已經提著劍過去了。 伊諾感覺到沒錯,他的確想過去。但不是為了再次成為他的騎士,而是想殺了他! 殺氣陡然出現,又很快消弭。 伊諾卻對此毫無察覺,他現在被勝利沖昏了頭腦,只想看到桑九池頹然落敗的樣子。 時間一到,伊諾連一秒鐘都不想拖,扯著嗓子揚聲道:好,時間到了。赫爾,你的決定是什么? 雖然知道赫爾一定會回來,但樣子還是要做做的。 伊諾話音剛落,赫爾便邁著步子朝他走了過去。 伊諾興奮地想跺腳。 本來就該是這樣,他早就料到了。 臺階下面,已經是一片嘩然。 許多人惋惜地嘆氣,果然還是去找了伊諾王子,桑九池好可憐,就這么被拋棄了。 雖然伊諾王子和桑九池主教都很優秀,但我還是想讓桑九池主教贏。 誰不是呢! 桑九池主教會不會很難過? 眾人抬頭看過去,卻見桑九池主教老神在在地站在那里,好像根本不在乎輸贏,異常坦然。 桑九池主教不愧是紅衣大主教,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還能這么沉得住氣。 在眾目睽睽之下,赫爾站到了伊諾王子面前,將一直握在手里的東西后送了過去。 伊諾低頭一看,是蘇珊給他做的胸針。 伊諾稍稍驚訝。 如果不是赫爾現在給他,他都已經忘記了有這個胸針的存在。 赫爾開口道:伊諾王子,這是我meimei送給你的唯一禮物,請好好保管。 說不定我meimei還會找你再要回去,所以千萬別弄丟了。 伊諾接過胸針,立刻妝模作樣地小心翼翼別在胸前,當然了,這可是蘇珊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我絕對不會弄丟的。 赫爾滿意地點頭。 那就好,蘇珊親手送的定情信物,還得蘇珊自己再要回來才行。 等確定伊諾將胸針戴好,赫爾立刻轉身,頭也不回地朝桑九池走去,徒留下了一臉懵逼的伊諾王子。 不同于赫爾走向伊諾時的淡漠和公事公辦,這次赫爾走向桑九池,腳步急促,步子又大,好像恨不得立刻飛奔到桑九池的面前。 不過是幾秒中的功夫,赫爾已經單膝跪在桑九池的面前,牽起了他的手虔誠道,你告訴我,讓我自己做選擇。是要成為宮廷的騎士,還是教廷的擁護者。 我想告訴你,我哪個都不想成為,我只想成為你唯一的烈馬。 眾人:??? 烈馬?喂,俊美的騎士,你說錯了你,是騎士,不是烈馬 也不看看什么場合,太不嚴謹的。 眾人瞪大了眼睛,眸子里全是看戲的雀躍。 宮廷繼承人和教廷繼承人的男人之爭,反轉了又反轉。 這不比故事書香嗎? 這劇情發展,連故事書都不敢這么寫吧? 赫爾在桑九池的手背上虔誠地印上了一吻,你愿意要我嗎? 一直保持淡然的桑九池終于笑了,好,我愿意。 赫爾眼睛閃動了幾下,很快站起來走到了桑九池的身后,以一種絕對的保護者姿態立在那里。 臺下的人聽著赫爾和桑九池的對話,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剛才赫爾問的的確是你愿意要我成為你的騎士吧?然后桑九池回答的是愿意吧? 他們怎么覺得,赫爾問的是你愿意嫁給我嗎? 這,就離譜。 臺階之上,伊諾王子目光呆滯地站在那里,直到赫爾開始脫去身上的鎧甲,伊諾王子才反應過來,指著赫爾大聲道:赫爾,你瘋了!你在做什么!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 赫爾并不理會伊諾王子,他將身上厚重的鎧甲全部卸去,和從身后取出來的披風放在一起疊好。抱起來交到了站在臺階第一個上的騎士手里。 這個騎士是赫爾的手下,現在看到赫爾雖然卸任,但他還是聽話地抱住了赫爾送過來的鎧甲。 赫爾看向伊諾王子,我當然知道我的身份,我現在是桑九池大主教的人,我存在的意義就是我了保護他的安全,從現在開始,我會24小時不離大主教身邊,誰要傷害他,誰就是我的敵人。 伊諾瞪大了眼睛。 他如何都想不到,赫爾竟然會叛變,那個生命中只有騎士精神的古板男人,竟然也會叛變? 伊諾怒瞪著桑九池:桑九池,你到底給赫爾下了什么迷魂藥! 下一秒,赫爾朝伊諾方向舉起了劍,伊諾王子,請注意你的措辭。 伊諾驚了,赫爾不僅要保護桑九池的安全,還不讓別人罵他? 艸,離譜! 他當年當自己的騎士時也有不少人挑釁自己,他怎么沒見赫爾站出來這么給自己撐過腰? 可惡,竟然有點嫉妒。 臺下的民眾們看戲看得不亦樂乎,這種類似于男朋友力保仙人、手撕前任的戲碼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越看越上癮。 好上頭。 桑九池緩緩按下了赫爾手里的劍,我對你下藥了嗎? 赫爾認真搖頭,沒有,我在桑九池大主教身邊的這幾天一直得到了很好的照顧,吃穿用度沒有缺過,也沒有受到過強迫,更沒有下藥要挾。我現在的決定都是出自我自己的意愿。 伊諾簡直要氣死了。 邪術,一定是邪術。 桑九池不是跟光明神很親近嗎?一定是光明神教給了桑九池蠱惑人心的邪術。 當初桑九池的傷口突然自己痊愈的時候他就覺得桑九池邪門,沒想到這么邪門。 這個人一天不除,他就一天無法安心。 人群中,一個士兵打扮的人從后面鬼鬼祟祟湊到了伊諾王子身邊,貼著伊諾王子的耳朵說了些什么。 伊諾王子本來充血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沖那人揮了揮手,那里立刻退了下去。 伊諾王子清了清嗓子,來人,把罪人桑九池給我拿下! 臺階上的騎士們窸窸窣窣幾下,誰都沒有動。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最后,還是赫爾開了口,我已經不是你們的團長了,不用顧及我。 騎士群中,有人動了幾下。 赫爾繼續道:但作為騎士,除了遵從主人的命令,也該有自己的一個道德判定標準。桑九池大主教,為什么要被抓? sao動的騎士群又安靜了下來。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赫爾團長這意思,到底是抓還是不抓? 伊諾氣的只想跺腳。 他這次沒有帶自己的親衛軍來,帶的都是赫爾的手下。本來為的是給赫爾造勢,讓這次回歸更加盛大,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為什么抓他?伊諾幾乎是喊出來的,當然是因為他通敵叛國??!我的密探剛才告訴我,他親眼看到桑九池和阿爾法帝國的使臣有來往,使臣還給了桑九池一封信。這封信里一定有什么東西! 桑九池的表情十分震驚,你說什么?什么阿爾法帝國的使臣?什么信?!我連見到沒見過! 伊諾冷笑,剛才密探跟他說信昨天他已經偷偷放進去了,現在看桑九池這么驚訝的表情,一定沒有發現。 雖然今天的任務完成的不太完美,但至少有一個是做到了,那就是桑九池去死。 桑九池一死,被他蠱惑的赫爾一定會清醒過來,繼續回來當自己的騎士。 少在這里演戲了,桑九池,伊諾道,你如果是清白的,敢不敢讓我們搜查你的房間?桑九池,你是教廷的紅衣大主教沒錯,但就算是教皇,如果通敵叛國也要一律處以極刑!現在已經關系到整個帝國的安危,你必須讓我進行搜查。 桑九池,我一個堂堂紅衣大主教,你們說通敵就通敵,說搜查就搜查。如果今天我讓你們搜了,是不是明天還會有人繼續誣陷我?我今天讓你們搜,如果搜不出來怎么辦? 怎么可能搜不出來,都放好了,不可能長了腿跑了! 伊諾:如果搜不出來,我愿意向你下跪道歉! 桑九池猶豫了一下,就聽赫爾接著道,還要把剛才那個誣陷大主教的人交出來。 伊諾暗暗瞪了赫爾一眼。 這個專門坑前主子的白眼狼。 伊諾:好,可以! 赫爾又道:大主教的房間不大,不用去那么多人,來四五個就夠了。 伊諾只要答應:好,這個也可以。 只要能進去,管他幾個人,他立刻就能把信找出來。 伊諾從士兵中挑了幾個機靈的跟自己進去,桑九池和赫爾走在前面,快要走進去的時候,桑九池像是想到什么,回過頭看向人群,大家先不要走啊,等一會兒我們還有出來。 眾人用力點頭。 廢話,傻瓜才會走! 這一早上的,劇情跌宕起伏,峰回路轉,他們怎么舍得走。 他們還想看伊諾王子跪在地上求饒的樣子呢。 桑九池的房間里東西不多,在赫爾的壓迫下他們也不敢翻地太猖獗。東西怎么拿出來的又怎么小心翼翼地放回去。 有個士兵搜查到了床邊,從床頭柜里摸出了一根繩子。 伊諾王子皺眉:你房間里怎么還有繩子?這繩子干什么用的? 桑九池喝了口茶,一本正經道,韁繩,訓獸用的。 赫爾正在監督他們搜查,聽到桑九池的話腳下一個踉蹌,耳朵也不由自主紅了。 伊諾王子掃了那根繩子一眼。 你管這個叫韁繩?放屁! 另一個士兵從另一個抽屜里摸出了一根皮鞭。 伊諾的眉頭跳了一下,這又是干什么用的? 桑九池好整以暇,馬鞭。 赫爾的耳朵更紅了。 伊諾掃了皮鞭一眼。 馬鞭才不長這樣! 大于過去了十分鐘,眾人才結束了搜查,一個個臉上都有些失落。 伊諾看著還沒被搜的地毯,這下面還沒搜呢,繼續。 一名士兵抓住了地毯的一角拽了起來,往地毯深處看了一眼,忽然大喊了一聲,這里有封信! 他說著彎腰從里面將信摸了出來,送到了是伊諾王子面前。 伊諾舉著信,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你說說看,這又是什么? 桑九池掃了一眼,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