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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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嚴眼中染上笑意:家里有。 桑九池:好,還想做一道野竹蓀枸杞湯喝,不知道有沒有新鮮的野竹蓀。 云嚴轉頭看向司機:你知道最好的野竹蓀在哪兒有賣的嗎? 司機想了想,在南市又一個菌類市場,前兩天我還看到有新鮮的野竹蓀。 云嚴:好,去那兒,桑九池晚上要給我做野竹蓀湯喝。新鮮的小牛腩在哪兒賣? 司機:冷鮮市場就要有賣的,不過最好的小牛腩還要是西市的精品鮮rou館。 云嚴:那就去精品鮮rou館,桑九池說晚上還要給我做紅酒牛腩。先去南市,再去西市。 司機: 他就是個司機,秀恩愛大可不必。 靠。 云嚴很快回復了桑九池一句:有新鮮的野竹蓀,我現在就去買,等你回來。 幾秒后,桑九池回道:嗯~老公真好。 云嚴喜滋滋掛上了手機。 馬上要到西市時,司機問道:老板,要幾斤啊,我去給你買。 云嚴想了想,不用,我自己去買。 司機:?? 他發現了,云總最近很不對勁。 并不是不好的方面,以前云總除了開會,能在辦公室一呆呆十天半月,每天都是工作狂模式,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累死在工作里。 老板都不下班,員工們更不敢早走,也得虧老板給的薪資高。 現在的老板,不僅去公司的時間少了,每天還按點下班,按時回家。 就那這兩天來說,甚至根本沒去公司。 而且老板自從癱瘓之后,很少會出現在人群中,像這種商場市場更不可能踏足進去。 老板現在不僅臉上的陰郁少了很多,還會主動進菜市場。 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好的?好像是從桑九池搬來這個家之后。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司機看到老板下車之后還是不放心,偷偷下了車暗搓搓跟在老板身后。 他看到老板笨拙地走到野竹蓀攤位上詢問價格,挑選野竹蓀的動作緊張又仔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談十幾個億的大項目。 雖然笨拙,但老板還是買了足夠新鮮足夠多的野竹蓀,確定老板沒什么問題,司機又偷偷回到了車上。 兩個小時后,云嚴才把所有的食材買夠,等會到家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剛好和回來的桑九池撞了個正著。 司機正一手拎著牛腩一首拎著野竹蓀,桑九池接過兩個食材塞進云嚴手里。 在司機震驚的目光中,桑九池輕車熟路地推著云嚴往大門口走,邊走他還聽到桑九池用溫潤的聲音問老板:今天的食材看起來好新鮮,老公,你真會買。 云嚴的聲音刻意冷淡:是嗎?回來的時候路過菜市場,隨便買的,新鮮就好。 司機: 老板你撒謊!為了買最新鮮的食材你明明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從城西逛到了城南! 他突然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面對桑九池的時候老板異常的乖順,不僅老老實實接過桑九池遞過來的食材,表情都變得生動起來。 就算他的聲音刻意冷淡,可是你那雀躍等夸的表情是什么鬼? 好像等待丈夫夸贊的小媳婦啊。 老板這是為愛做受? 腦補了一下老板做受的畫面,司機一個激靈嚇跑了。 晚飯過后,依舊是例行的對戲時間。 云嚴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排斥和害羞,和桑九池確定好時間,他今天早早洗好了澡,脫了衣服后安靜地躺在床上。 桑九池的按摩依舊嫻熟又專業,今天云嚴不再簡單地被動回答,在桑九池按壓的過程中試著和對方聊天。 今天在學校里的對戲對的怎么樣? 桑九池一邊按壓一邊回答,表演老師說我還行。 何止是還行,表演老師當時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云嚴猶豫了一下:那你后天的試鏡有幾成把握? 桑九池:九成。 留一成,給謙虛。 云嚴聽到他的九成,笑了一聲。 可很快,他笑不出來了。 桑九池的手順著后背緩緩下移,開始按壓自己的大腿。 昨天他只有大腿根部有一點知覺,可今天他的兩條大腿都有了酥麻的刺激感。 有了酥麻感,按壓就不一樣了。 通過酥麻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桑九池的手指到了哪兒,他甚至可以通過酥麻感的強弱感受到桑九池手指的形狀。 他現在有知覺的只有大腿,隨著桑九池的手越來越靠下,云嚴能夠感受到的力量再次消失。 隨后,他再次感受到了和前兩天相同的微弱的電流感覺。 就是在這個微弱的電流感中,他緩緩睡去。 而今天電流感再次出現在后背上時,睡意再次襲來。 這次,他強迫自己的大腦拼命回憶前幾天的企劃案,好歹克制住了昏昏欲睡的感覺。 電流的刺激感一直作用在自己的后背上,似乎以為他睡著了,他能感受到桑九池逐漸放松下來。 在微弱的刺激感中,他發現一件事。 雖然質感和皮膚一樣,但產生刺激感的并不是桑九池的手,而是一件類皮膚的東西。 就是這個東西讓自己恢復了正常嗎? 所以說桑九池這樣幾天一直在偷偷治療自己?他想回過頭去看看桑九池到底在拿什么給自己治療,可他不能。 他正在裝睡。 在這種糾結的艱難中,云嚴熬過了一個小時。 桑九池不知疲倦地給給自己按摩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停下動作。 在裝睡中,他感受到桑九池將他翻轉成了身體朝上的姿勢。 就在云嚴以為一切都結束時,溫潤柔軟的指尖突兀地撫上他的眼睫毛。 云嚴嚇得差點睜開眼。 難道裝睡被發現了? 他努力讓自己保持最穩定的睡眠姿態,那根手指在自己的眼睛上撫摸了一會兒,開始慢慢下移。 他臉上的任何一個器官都沒有放過,鼻梁、鼻尖、臉頰、耳垂,甚至是嘴巴。 手指每到一個地方,都能染起熊熊大火。 云嚴都懷疑自己的臉現在早就紅透了,紅到只要桑九池不傻,就能發現他在裝睡。 但桑九池好像根本沒發現。 他只是在認真地用手指描繪著每一處地方。 從自己的唇角開始,黑暗中,云嚴看不到任何東西。失去了視覺,觸覺和聽覺嗅覺反而更加敏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桑九池慢慢加重的力道在自己的嘴唇上游走,桑九池的手指甚至在自己的嘴角傷口處逗留了很久。 云嚴屏住呼吸,他能感受到自己開始劇烈跳動的心臟。 這個酷刑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桑九池才將手指從自己的嘴角拿開。 就在云嚴偷偷松一口氣時,下一秒,一個柔軟滑嫩的觸感覆蓋到了自己的嘴唇上。 這是,桑九池的嘴唇? 意識到也是什么后,云嚴腦袋嗡地炸開,下意識睜開了眼睛。 房間里的燈不知道什么時候關了,早就適應了黑暗的云嚴一睜開眼就看清了眼前的場景。 桑九池微闔著雙眼的昳麗臉龐近在咫尺,那張明艷的臉像一尊洪鐘重重震撼著他的心。 云嚴愣了兩秒。 他看到桑九池鴉羽似的濃黑睫毛顫抖了幾下,似乎就要睜開眼。 下一秒,云嚴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就在他閉上雙眼的一剎那,所有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嘴唇上,而伴隨著親吻,桑九池的手開始描繪自己的五官。 他從自己的臉頰開始向下移動,手指似無意地輕輕撫摸著自己的下巴,卻又像是故意的。 桑九池在親他,桑九池為什么會親他? 不是喜歡一人才會親吻對方嗎? 難道桑九池喜歡自己?! 云嚴被自己的猜測震驚到,桑九池不是云逸的男朋友嗎?他不是因愛生恨到為了報復云逸連自己的婚姻都犧牲了嗎? 他怎么成了喜歡自己了? 嘴唇離開,手也離開了。 黑暗中,云嚴聽到桑九池慢慢趴下來,對著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晚安,我的愛人。 房間門打開又關上。 不久后,隔壁房間傳來了開門又關門的聲音。 隨后,這座公寓都安靜了。 云嚴在黑暗中緩緩這個睜開了眼睛,品嘗著最后那句話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晚安,我的愛人。 桑九池叫他愛人。 不是云嚴,不是金主,也不是老公。 而是愛人。 聽到這兩個字,好像有什么在胸腔和腦海里呼之欲出。 他像是有什么記憶遺忘了,那段記憶應該是很美好、很動人的,可他不管怎么回想,卻始終抓不住它。 直到腦子開始隱隱作痛,他才停止了回憶。 黑暗中,他沒有開燈,cao控著輪椅進了浴室后打開了浴室的燈。 鏡子里,自己全身都泛著粉紅色,一張臉和脖子都紅透了。 難怪桑九池沒有發現他的異狀,原來是早就關燈了。 鏡子里的自己嘴角紅腫還帶著水光,帶著一股荼靡的妖冶感。 看著看著,云嚴突然皺起了眉。 畢竟是一個父親生的,他和云嚴其實是有六七分相像的,只是自己更年長成熟,也更健碩挺拔。 他的五官棱角更為分明,相比之下云逸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身體雖然高但極瘦,像一根竹竿。為了藝人的形象化了略白的妝容,像個奶油小生。 兩個人就截然不同的氣質根本不會讓人察覺他們相似,但他們的五官又真的有六七分相似。 難道桑九池是把自己當成了云逸的替身? 靠,可惡。 心情沉重地躺回床上,云嚴望著頭頂黑漆漆的天花板發呆。 昨天一覺睡到天亮,今天怕是又要失眠了。 云逸有什么好的,桑九池就是追著他不放。說什么參加探險游戲是為了踩著云逸上位,實際上莫非是為了見云逸一面? 既然是為了見云逸,為什么又只參加一起就匆匆趕回來了? 難道他在節目組受到了什么委屈? 云嚴拿出手機給周宿發了微信:桑九池在探險有戲的節目組里是不是遇到的什么事情? 周宿:你終于想起來關心一下你的小家伙了,他剛進節目組的時候被針對孤立了。 云嚴:被誰? 周宿:云逸先起的頭。 云嚴氣的攥緊了拳頭。 都被云逸針對成這樣了,還想著他!他真想把桑九池鎖在屋子里,讓他好好看著自己,看清楚自己和那個云逸的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周宿:不過你放心,我和周導是好兄弟。他告訴我桑九池一點虧都沒吃到,還間接把云逸給孤立了。 云嚴懵逼了:啥? 周宿:總之一堆驚喜,節目播出后你一定要看,特別精彩。 云嚴:我現在就想看。 周宿:??? 云嚴:幫我把這個節目收購了,我要獨家冠名。不需要加廣告,也不用幫我做宣傳,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要桑九池所有的拍攝母帶。 三天的片場最后剪輯成兩期,每期不到兩個小時,他怎么能夠知道桑九池真正的情況。 周宿:好,我去幫你談。 行,你有錢,你是大佬。 云嚴猶豫了一下:我問你,你對娛樂圈熟,桑九池是不是很喜歡云逸? 周宿:沒有吧,我感覺他倆沒啥實質感情。 云嚴來了精神:怎么說? 周宿:我幫你調查過桑九池,他有潔癖,和云逸戀愛后連牽手都沒有過。愛情,是會萌發欲望的,連欲都沒有,又何談愛? 云嚴想起那個纏綿的吻:也沒接吻過? 周宿:大哥,牽手都沒牽過,更何況接吻。 云嚴舒服了,可隨后他又疑惑了。 既然沒和云逸接過吻,為什么愿意和自己接吻? 云嚴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你說他有潔癖,他在娛樂圈這么多年,沒遇到過什么潛規則? 周宿沉默片刻,回道:據我所知,沒有。他小時候出道,經紀公司一開始把他保護地很好。你應該知道,他是成年后開始不紅的,之所以不紅也跟潛規則有關。經紀公司想讓他接受潛規則,他拒絕了。反倒是云逸欣然接受,經紀公司就開始慢慢把資源都轉移到了云逸身上,桑九池拍的都是云逸挑剩下的,久而久之就不紅了。 云嚴又呆住了。 他知道娛樂圈一向混亂,特別是像桑九池出道這么多年又沒有家庭背景的,遭遇的可能會更多。 他喜歡桑九池,從來就不在乎桑九池身上曾經發生過什么,所以也沒有找人調查他的過去。 可現在當他從周宿口中了解到真實的桑九池,突然就疑惑了。 清白如紙的桑九池,為什么突然要買那一堆玉器玩具? 黑暗中,云嚴懸空用手指比量玩具的大小。 一個念頭突然一閃而過,他憑著記憶比量了比量最大號的尺寸,又回憶了一下自己最大號的尺寸。 瞬間如遭雷擊。 下一秒,他磕磕絆絆給周宿發了條微信:周宿,你的兄弟多大? 十幾秒后,周宿才回道:我是獨生子。 云嚴: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 周宿:這算職場性sao擾了? 云嚴一本正經:不算,正常學術問題。 周宿:挺大的,19。 云嚴:好小。 周宿:草,我明天就去看心理醫生,傷害到我的心靈了,這是工傷! 云嚴尷尬地笑了笑,那你知道,呃,云逸的多大嗎? 周宿:哈,你還別說,我還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