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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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上課的時候含著東西,論文是買的別人的等等。 他再也不是老師心目中的好學生,所有的學生老師對他避之如蝎蛇,生怕靠近他會惹上什么流言蜚語。 之后沒幾天,警方以涉嫌故意傷人帶走了林訴。 之后林訴再也沒回來。 所有人這才知道,林訴才是那個傷害桑九池的主謀。 他不僅sao,還壞,為了成績不擇手段,還傷害大家的白月光,壞透了! 桑九池因為雙人舞舞蹈大賽的事情早已如日中天,涉及到他的事情更是傳的飛起。 林訴和王柏故意傷害桑九池的事情很快發酵,引起了各界的關注。 學校公關到位,沒過幾天就開除了兩人。林訴和王柏,不僅要面臨牢獄之災,還無法完成學業。 藝大,踏進這個學校就意味著走上了全國的頭部。 他們原本會有廣闊的未來,他們本該靠自己的力量為國家添磚加瓦,可他們卻被欲望左右蒙蔽,造成這樣的后果。 周若清、李連、趙頌、王柏、林訴,所有人都后悔曾經做過的事情。 可后悔也無濟于事,事情已經發生,傷害早就造成,他們能做的,只是承擔屬于自己的下場。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全國大學生舞蹈大賽在3月份左右舉行,大概是從正月十五左右。 時間過的飛快,這期間有好幾檔綜藝節目邀請兩人參加,但都被兩人拒絕了。 他們的目標是成為站在舞蹈界金字塔頂端的人,而不是闖蕩娛樂界的娛樂咖。 他們一直覺得,自己雖然出現在媒體面前,但和娛樂圈還是不同的。他們出現在媒體面前是為了使舞蹈發光發熱,而不是為了掙錢。 總而言之,兩人都覺的自己高尚極了。 期末考試,馳野毫無疑問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績。 他向來優秀,以第一名的成績進入藝大,又以第一名的成績完成大一上學期學業。他還是第一個大一就能參加全國大學生舞蹈大賽的學生。 今后他還會有無數個第一名,但最讓他驕傲的,是他是桑九池的第一。 他是桑九池的第一個接吻對象,是桑九池的第一個雙人舞伴,是桑九池的第一個男人 在桑九池身上,他成為了太多第一,每一個第一都讓他欣喜。 當然,他更希望的這個第一同時也是最后一個。 不,不是希望,而是必須是。 期末考試結束,剩下的就是久違的寒假。 以前這個時候,桑九池都是自己在學校過。寒假,是每年桑九池最難捱的時候。 放假的不止是學生,還有老師、環衛甚至食堂。 為了防止凍破水管,在最冷的那幾天甚至會停水。食堂不提供飯菜,宿舍里又不能做飯,桑九池只能頂著嚴寒去外面吃或者直接屯些方便面應付一下。 楊慧心疼自己學生,冬天最冷的時候會讓桑九池來自己家過年,不過桑九池偶爾也會拒絕。 今年馬上又到寒假了,馳野第一時間收拾完東西,拖著行李箱就去了教職工宿舍。 看到馳野匆匆離開的樣子,舍友們忍不住吹口哨。 桑九池和馳野熱戀的事情自然而然就被宣揚了出去,人家兩人壓根就沒避嫌,走路都牽著手,誰看了不知道是情侶。 如果說桑九池和別人談戀愛,一定會有學生不滿。 馳野和別人談戀愛也一樣,可這兩人在一起,男才男貌,竟然一躍成為了藝大最艷羨的情侶NO.1。 馳野找到桑九池時,桑九池正在用毛巾擦拭獎杯。 桑九池里面穿了件貼身針織毛衣,外面套了件淺茶色開衫水貂毛外套。 寬大的外套毛絨絨地,將桑九池襯得格外纖細溫順。 馳野一下子就從身后抱住了桑九池,下巴貼著他的額發廝磨,鼻尖輕輕嗅聞著對方薄荷青草的清爽味道,老師,你身上好香。 聽到這個稱呼,桑九池臉頓時一紅,瞥見了馳野的行李箱,你今天要回家? 馳野溫熱的唇瓣淺啜著桑九池的臉頰,學長,今年跟我一起回家過年吧?丑媳婦還要見公婆呢。 桑九池挑眉:丑?我?你瞎? 第69章 校園萬人迷火葬場26 其貌不揚的黑色越野車行駛在馬路上, 桑九池側頭看著馳野。 雖然刻意讓自己顯得淡定,但緊抿的唇角還是能看出他的緊張。 桑九池心里生出了幾分好奇:你很緊張? 馳野扯了個僵硬的微笑,有點。 桑九池:擔心你爸媽不喜歡我?他們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馳野瞪了桑九池一眼, 怎么會!他們肯定喜歡你。 桑九池:那是為什么? 馳野有些尷尬地捏著方向盤,指尖有些抖, 學長, 如果我騙了你,你會不會生氣? 騙了我? 能比說我丑還讓我生氣? 桑九池不動聲色,看情況吧, 畢竟我也騙了你。如果你對我的欺騙和我的一樣,是有真誠在里面,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馳野的壓力頓時小了幾分, 他咬咬牙, 道,學長,我有沒有跟你說過, 我家其實還挺有錢的? 桑九池努力回憶了一下, 好像并沒有。所以你家很有錢?多有錢?你說的騙我就是指這個?為什么要拿這個騙我? 馳野喉嚨有些干,因為一開始怕你自卑,后來想跟你坦白的,結果又突然知道了周若清那個狗比拿這件事騙過你,怕你恨屋及烏,就一直沒敢說。這拖來拖去就拖到了現在。 車子在紅綠燈前停下, 馳野僵硬地扭過頭, 看著桑九池的眼神里帶著討好,我錯了,學長。 一副乖巧聽話的老實模樣。 溫順的像只小奶狗。 誰知道剝開了卻是只狂野小野狼。 桑九池給了他一個白眼, 輕飄飄回了句:好孩子不說臟話,有多有錢? 馳野仔細算了算,D國四分之一的莊園都是我們家的。 桑九池斂下眼睫毛,第二個位面整個星際都是他們家,上個位面海陸空都是他們家的。 才四分之一的莊園,說實話,他沒看在眼里。不過愛人這樣好像已經很有錢了,他是不是該裝出很驚訝震驚的表情? 桑九池咬著牙,在思考用什么表情回復馳野。 馳野看不清桑九池的眼神,綠燈亮了,他只好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前面的馬路上。 汽車緩緩看完了壽城靠近海岸的富人區,富人區里的房子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馳野又開著車往里開了一段時間,最后停在了一座遠遠看去富麗堂皇的別墅面前。 在別墅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周圍滿是綠色植被和繽紛花束。 古樸厚重的金屬大門識別了馳野的車牌后緩緩打開。 進了大門,馳野的車速慢了下來,他一邊開車,一邊用眼角余光看著桑九池的表情。 就在馳野看了桑九池不下十遍后,桑九池張開嘴,驚訝地叫了一聲:呀,好有錢。 聲音里帶著刻意的震驚,眼神卻十分平靜。 馳野: 好假。 不過他隨后長舒了一口氣,暗暗笑了一聲。 學長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他的家庭,還為了照顧他的自尊裝出驚訝的樣子。 可愛到爆炸。 馳野把車聽到了車庫,帶著桑九池去了別墅房門。 馳野原本擔心桑九池會因為見到自己的爸媽擔心,直到他看到桑九池泰然自若的模樣才放下心來。 被桑九池的淡定感染,馳野也鎮定了很多。 桑學長好像從來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他很聰明,從認識學長開始,自己就一直被他牽著鼻子走。 但自己一點也不討厭被桑九池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因為他知道桑九池是為了自己好。而且雖然是牽著鼻子走,可學長牽的神不知鬼不覺,讓他很受用啊。 他剛才雖然問桑九池緊不緊張,可最緊張的還是他。 桑學長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上學后又獨來獨往,和別人也只是點頭之交。 他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和自己接近是因為喜歡自己。 可誰又規定,喜歡自己,就一定能接受自己的家人? 他擔心桑學長會因為被迫接受自己的父母而心生焦慮,所以從好幾周前就一直在給父母打預防針。 每天晚上做的事情都是告訴父母的,一定是要尊重喜歡桑九池。 他有一個三人的小群,每天都會把桑學長的喜好和禁忌發到群里。 父母雖然生意做的大,但也是通情達理的人。桑學長那么好,他不擔心父母不喜歡他,唯一擔心的桑學長不自在。 現在看到桑九池平淡的樣子,他的擔心也跟著少了些。 我爸媽今天還有工作,要晚上才回來。馳野推開大門,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拉著桑九池走進了別墅。 桑九池的東西沒有多少,獎杯證書是他的寶貝,都被他鎖在了柜子里,他也帶了一個行李箱,里面只有幾件換洗的衣服。 管家看到少爺領了個男孩回來,立刻反應過來,這位就是桑少爺吧?少爺,房間都已經收拾好了,就在您隔壁。 管家偷偷打量著桑九池,雖然在視頻和照片上已經看過好多次了,可真人真漂亮。 全身瑩白如玉,身材完美,五官俊美,透著一股干凈勁。 難怪少爺會喜歡,這誰見了不喜歡? 馳野聽了眼睛一亮,偷偷給了管家一個干得漂亮的眼神。 學長,我先帶你回房,熟悉一下房間。 這里是馳野家,桑九池安靜得聽他安排。 馳野力氣大,一手一個提著兩個行李箱就上了樓。 桑九池跟在馳野后面,七拐八拐找到了房間。 等到了桑九池的房間,馳野將門輕輕關上,才放松了緊繃的肩膀。 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家,還是頭一次這么緊張。 從身后輕輕抱住玉一樣的男人,馳野奶狗撒嬌,學長,你還喜歡這里嗎? 房間布置的很干凈,墻壁不是純白色,而是刷了一層淡淡的黃色,讓這個房間顯得溫暖了許多。 這間臥室很大,桑九池一眼看去。 巨大的床、衣帽間、書桌。 嗅聞了一會兒桑九池充滿薄荷味的香草味道,馳野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桑九池帶著他帶著他參觀臥室。 學長,我知道你愛干凈,所以浴室、盥洗室和衛生間都隔開了。你看,這里是浴室,這里是盥洗室,還有衛生間。 馳野盡到了一個好導游的職責,領著桑九池一點一點介紹著布局。 這里是一個衣帽間,馳野拉開一個暗門,里面別有洞天。 沒有剪掉吊牌的衣服整整齊齊掛在衣柜里,在旁邊的柜子里還擺上著許多潮牌鞋子。雖然是潮牌,但馳野知道桑九池不喜歡很夸張的,所以買的都是經典款。 馳野帶他在衣帽間參觀了一圈,小心翼翼看向桑九池,學長,這些都是我給你挑的,你還喜歡嗎? 桑九池側頭看著緊張看著自己的馳野,心底慢慢涌上來一股暖意。 你前段時間周末神神秘秘的,就是再給我買衣服? 前段時間馳野一到周末就失蹤,他還以為馳野在忙著復習功課,準備期末考試。 馳野乖乖點頭,想給你一個驚喜,這個房間也是我為你布置的。 他頓了頓,又問了一遍,還滿意嗎? 桑九池眼角彎下,眼睛勾成了月牙形狀。 微微踮腳親了馳野的臉頰一口以示獎勵,我很喜歡,你真棒。 紅霞霎時爬上臉頰,馳野覺的自己快要飛了。 馳野繼續拉著桑九池邊走邊介紹,他拉著桑九池來到一個房門面前,這里連著一個小書房。 推開房門,拉著桑九池進去,獎狀、證書還有畢業證什么都挺重要的,學校里雖然平時安全,可寒暑假的時候學校沒人,萬一丟了就可惜了。學長,以后你就把這里當成你自己的家好不好?外面其實還有個大書房,我想著你或許想讓它們離你近點,就改了間小書房。 桑九池環視四周,說是書房,倒不如說是展覽柜。 墻壁上鑲嵌了一個一個的玻璃小架子,每個架子都往外面突著,玻璃柜的大小剛好可以放上獎杯或者證書。 以后這里就放我們兩個的榮譽。馳野指了指玻璃柜,好不好。 桑九池寵溺地笑了笑,好,你有心了。 馳野有些不好意思,帶著桑九池走了一圈,在又一個暗門前停下。 他皺著眉看著這個暗門,這個房間雖然是他布置的,但因為上學,他不能時時回來,大部分裝修工作還是父母做的。 設計房間的時候他不記得這里還有個暗門啊。 他試著推了推,這里是 暗門沒有上鎖,一推就推開了。 門的那邊別有洞天。 馳野手僵住,嘴角的笑容驟然一停,我的房間? 好家伙,這是哪位高手的神來之筆? 他爸?還是他媽? 桑九池笑了一聲,徑自走進了馳野房間。 馳野的房間裝修很簡單,和他的人一樣,帶著男人的冷靜和肅然。 黑白灰三色的裝修風格,還是愛人的喜好。 屋子的墻壁上掛了好幾個巨大的相框照片,照片里的,無一例外都是一個人。 桑九池看著墻上照片里熟悉的自己,轉頭看馳野時,就看到他一臉的緊張。 桑九池揉著手腕往前走,邊走邊輕飄飄道:你掛這些照片的內容,不太合適。 把桑九池那么多照片掛在臥室,好像睡前YY一樣,卻是挺癡漢的,是不合適。 馳野臉紅,對不起,你不喜歡我馬上拿下來。 桑九池繼續道:只有我一個人,太孤單了,我覺得兩個人更好。 馳野眼睛驀然一亮,兩個人? 桑九池碾著腳尖,最好是那種白色黑色正裝啥的。 學長是說婚紗照嗎?馳野的聲音陡然拔高,里面還帶著顫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