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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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慢慢貼近馳野,桑九池的指尖已經滑到了馳野的嘴角。 柔軟的指尖輕輕描繪著馳野寬厚溫暖的嘴唇,桑九池的聲音甜膩中帶著蠱惑,馳野,來幫我治病吧? 馳野呆呆地望著漸漸靠近自己的桑九池,只覺得呼吸越來越粗重,身體里剛剛壓抑下去的躁動開始拼命地咆哮著。 兇獸在地上躁動地摩擦著前爪,仿佛下一秒就要脫匣而出。 桑九池給了馳野最大的權限,過來。 兇獸終于再也按捺不住。 周若清等了很久,確定馳野不會再進來才從陽臺走進宿舍。手機錄制早就停了,他僵硬著身體從外面走進來,手指顫抖著關掉了陽臺的門。 他已經在外面凍透了,房間內溫熱的暖風輕輕拂面,卷走了剛才的冷氣,讓他生理性地渾身戰栗了一下。 林訴像是傻了一樣頹然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前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從他臉上驚恐悵然的表情來看,剛才和馳野的交流中應該不會很愉快。 最后馳野出了房間,他看不到馳野手機里的東西,但應該是足可以要挾林訴的把柄。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可以讓林訴嚇成這樣。對了,林訴本來就膽小,他之所以這么猖狂,還不是被他們寵的? 他后知后覺,等過了兩秒才聞到空氣中甜膩的味道。 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周若清突然痛苦地扶著床,眼中猩紅一片,只想把眼前的林訴撲倒。 可他又因為蟲族信息素的原因陽痿著。 兩種物質在自己的體內博弈著,周若清痛苦的捂著頭,頹然地向后倚在墻上。 這就是馳野剛才一直在聞的味道嗎?剛才房門打開,味道應該還散了一些。他只是聞到一點就已經失控,馳野卻聞了那么久,依舊能克制住自己。 這就是自己和馳野的差距嗎? 他在自我厭棄間,突然僵住了身體。 隔壁,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像小孩啼哭,又像狐貍哀鳴。 經歷了那么多次,他太知道那是什么聲音了。 隔壁,不就是桑九池的房間嗎? 他下意識將耳朵貼在墻上,想要聽到更多。 雄渾的男音和哭泣的另一個男音,是馳野和桑九池 周若清聽了一會兒,聲音突然全都消失了,好像被屏蔽了一樣。 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周若清還是站起了身,忍著疼痛來到林訴面前。 周若清:你做的一切,都做了別人的嫁衣裳。你不是想要馳野嗎,你不是討厭桑九池嗎?馳野現在就是桑九池床上!這些你高興了嗎?!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笨蛋!都怪你,要不是你在后面推一把,他們怎么可能這么快在一起! 周若清越說越來勁,林訴,你這是什么藥?我剛才也想明白了,我之前明明不喜歡你,就因為那天你來我家,我突然就忍不住。你當時是不是也對我下了藥?!不僅是我,還有老二老三老四,他們是不是都是被你下了藥?! 你口口聲聲說不知道選誰,你可真有種啊,林訴。你從一開始就沒想過選誰!我們都是被你選上的!你還在我面前裝純裝無辜裝可憐! 他用力抓住林訴的胳膊用力搖晃,眼神瘋狂,要不是因為你,桑九池應該是我的!是我的!他是我的! 周若清說著說著,突然咆哮了一聲,抱著自己眼睛紅彤彤地哭了起來,他本來應該是我的啊 第65章 校園萬人迷火葬場22 因為藥效的原因, 馳野像脫了僵的惡龍。 殺伐屠戮,慘無人道。 桑九池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一根指頭都動不了。 年少不知狼狗好, 年長才識公狗腰。 陽臺上的窗簾還嚴嚴實實地拉著, 房間里的燈早就滅了,只有些倔強的陽光穿過窗簾透進來,讓桑九池辨認出現在應該已經是白天。 他試著動了動, 手撐在床上用力,最后又虛弱無力地頹然放下。 啊,這。 簡直要死了。 這個小混蛋是打算要了他的老命嗎? 桑九池覺的自己失算了, 天生的舞蹈身體雖然讓他有了無限的延展性, 可也把他的肌rou鍛煉地十分緊致。 每一處, 都十分緊致。 劃重點, 是每一處。 哎。 桑九池嘆了口氣,把意識沉入腦海中,【F001, 用位面點數幫我修復一下身體, 你宿主大人要沒了?!?/br> F001:【瞧您那點出息?!?/br> 桑九池:【我現在不要出息,只想呼吸道出氣,需要多少位面點數?自己拿?!?/br> F001認真查了查, 回答道:【需要1000點位面點數, 宿主大人?!?/br> 桑九池很豪爽, 【用,現在就用?!?/br> F001:【叮!下面調用1000點位面點數, 進行身體修復?!?/br> 隨著F001的話音落下,溫暖的熱流順著血液流遍全身。隨著熱流的傳遞,桑九池能親身感受到身體力量正迅速回復。 桑九池偷偷松了口氣, 還好他是有外掛的人。 身體恢復之后,本來勞累的臉頰重新恢復光彩,變得粉嫩圓潤起來。 桑九池微微側頭,馳野還在熟睡。 劍眉上揚,五官舒展,嘴角含笑。 一副美餐一頓的饜足神情。 這不公平。 憑什么一件事,兩個結局? 愛人現在只是個低等位面的身體,自己好歹身體強化到了S級。 這就是個BUG。 桑九池抿唇皺眉,不甘心地把意識沉入腦海深處,跑到了兌換技能的自動販賣機前。 愛人雖然是BUG,但他也有外掛。 意識在兌換欄上掃了一圈,最后把視線放在了最后面的那個菊花圖標上。 之前他問過系統,強化的圖標對應的位置。 他現在手里還有四萬多積分,不算多,也不算少,剛剛可以把打折后的這款技能全都兌換一遍。 不成功,就成仁。 賭徒桑九池拿出了自己僅剩的最后一點積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強化的技能全都兌換了出去。 F001都沒來及的阻止。 一道淺淺的光在桑九池連續閃了好幾下,系統的提示音隨后而至:【叮!恭喜解鎖全部情感趣味技能。叮!恭喜宿主大人獲得人間十大神器。叮!恭喜宿主大人的耐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叮!恭喜宿主大人的延展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桑九池:【】 耐力? 延展力? 十大神器? 光是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 沉入到深處的靈魂因為情緒的波動開始像粒子一樣亂顫,F001不想解釋,默默裝死著。 桑九池卻不打算放過它,【我還剩下多少積分?F001?!?/br> F001輕咳了一聲,【剛才用去了4萬位面點數,宿主大人,您目前還剩3500點位面點數?!?/br> 不錯,還留下了一點以備不時之需。 桑九池將意識帶回到現實世界,就看到馳野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 馳野睡了一覺,神清氣爽,不老實地往桑九池身上蹭。 他眷戀地將下巴抵到桑九池曲線完美的肩膀上,聲音沙啞中裹著甜蜜的寵溺,學長,早上好。 感受到馳野強勁鼓漲的腰部,桑九池身體微微一僵,一口拒絕,不行! 馳野笑了一聲,幅度更大,聲音帶著撒嬌,我沒想,我就蹭蹭。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桑九池深吸一口氣,用力推開馳野,修長白皙的雙腿踩著大步走進了浴室。 浴室門用力關上,嘩嘩的流水聲隨即傳入馳野耳中。 馳野看著桑九池矯健的身姿,微微一愣,隨即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不是說,受一般會累的抬不起來嗎? 而且越累,說明攻做的越好。 他也不是無師自通的,自從知道自己對桑學長的心意后他注冊了GAY圈論壇會員。在里面認真翻閱了很多帖子。 包括怎么讓受受更舒服。 怎么通過受受的表情看出他是不是真舒服。 比如通過事后的狀況來得到自己勞動力的反饋。 論壇里的前輩說的頭頭是道,說愛人通常會很累,需要照顧。 那天在外面的時候,桑學長明明就很累的樣子,累到需要自己幫他。 可今天的桑學長卻像個沒事人去了洗手間,都不用自己扶他。 難道自己做的還不夠好? 馳野后悔地拽著被子,論壇大神說得對。 愛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不要,就是要。 他真的就應該狠心不聽的,桑九池一哭他就心軟了,連二分之一的力量都沒用上。 桑九池學長當時嘴上和心里想的肯定是相反的。 他怎么就真的聽了呢? 這次表現不好,桑學會不會給自己打個差分? 馳野掀開被子,從混亂的地上扒拉出自己的衣服穿上,又仔仔細細收拾床鋪。 床單帶著濡濕和泥濘,馳野紅著臉把床單扔在一邊,又把被單取下來。 把床單和被單扔在角落后,他又把被子和褥子抱出去晾在了陽臺上。 做完這些,他又偷偷摸摸回到了宿舍,將連同陽臺的門重新關上。 房間里石楠花的味道濃重,馳野拉開了一點連著陽臺的窗戶,卻沒有拉開窗簾。 這座教師公寓是單獨的一棟樓,陽臺對面并沒有什么建筑物。但他還是擔心會被看到。桑九池學長還在洗澡呢,萬一打開窗簾的時候他剛好出來怎么辦? 把床單和被單疊好放在一邊,馳野就開始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眼睛呆呆地望著洗浴室房門的地方。 還有力氣洗這么久。 馳野皺著眉,低頭捏了捏自己的肌rou。 他這幾天已經好好鍛煉,下次一定比這次更賣力。 此刻的桑九池正在洗澡,完全不知道馳野心里的想法。 如果他知道,就算是裝,他現在也要暈倒。 此刻的桑九池,正在一邊洗澡,一邊和系統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F001:【宿主大人,周若清對您的愛意值和后悔值又有變化了?!?/br> 桑九池手上的動作不停:【多少了?】 F001:【周若清現在對您的愛意值是90,后悔值是80。怎么還沒滿?接下來怎么辦?這個數值不會又下降吧?】 桑九池用洗澡球搓出泡泡,打在身上,密密麻麻的小泡泡遮在斑駁的痕跡上,紅色若隱若現。 桑九池:【還差一味猛藥?!?/br> F001:【什么猛藥?】 桑九池正要回答F001,就聽見房門被人從外面敲了幾下。 搓泡泡的手微微一頓,桑九池看向浴室門,怎么了? 他的聲音還帶著沙啞,在這霧氣騰騰的逼仄浴室里顯得更加朦朧和神秘。 馳野在外面咽了口唾沫:學長,我 聲音頓了頓,再次傳來,我想上廁所。 這里是大學宿舍,因為房間小,廁所、盥洗臺、浴室都是在一起的。 桑九池繼續洗澡,門沒鎖,你進來就行。 幾秒后,房門才從外面慢慢推開。 馳野小心翼翼垮了進來。 貼著門的是盥洗臺,稍稍往里是廁所,最里面是淋浴室。淋浴室和廁所中間扯了一塊簾子,燈光照下來,把淋浴室里的影子照在了簾子上。 馳野尿完之后并沒有出去,而是把馬桶蓋蓋上,坐在了馬桶蓋上。 他側頭看著簾子,朦朧的影子印在上面。雖然看不到里面的人,但通過影子完全可以推測出來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馳野咬咬牙,狠下決心問了一句:學長,你累嗎? 桑九池手微微一頓,接著嗤笑一聲。 累嗎? 我累不累,你還不知道? 還好。 竟然只是還好! 馳野心里有億點點慌,昨晚后來你昏過去了。 桑九池尷尬地輕咳一聲,是嗎?可能是太困了。 ?。?!竟然是因為無聊到睡過去了?而不是暈過去了?! 技術流肯定已經不過關了,剩下的只能打感情牌了。 馳野想為自己挽尊一下,我聽說那東西留著會感冒,你睡著之后,我清理了一下,還給你擦了擦身上。學長你今天身體不難受吧? 看到我體貼的善后了嗎,學長? 桑九池低頭,看著一片泥濘的水面。 這還是已經清理過得? 你還要臉嗎?馳野。 你想我死? 馳野不知道桑九池在罵他,繼續道:我剛才把被子和褥子都曬在外面了,被罩和床單枕巾我等下會洗干凈,不過冬天冷,一天肯定干不了。學長你還有替換的床單被罩和枕套嗎?我給你換上。 馳野盡量將自己的聲音壓的乖巧很多,還有,快到中午了,你想吃什么?我現在去買飯。 現在乖巧地像只大金毛。 還是只犯錯后的大金毛。 沖掉身上的泡沫,桑九池嘩地一拉簾子,你今天下午有課嗎? 馳野本來頹然的后背驟然繃緊,一雙眼睛直勾勾看著桑九池,咽了口唾沫,有一節課,不過我可以請假! 桑九池走過去用濕漉漉的手彈了馳野的額頭一下,請什么假!你才大一,不想學習了?晚上有沒有課? 馳野想了想,搖頭,晚上沒有。 他從善如流補充道,明天一上午沒課,下午有兩節課,晚上有一節課。 桑九池雙臂抱胸,挑眉,你先回去。還有幾天就要比賽了,晚上去練舞房繼續排練雙人舞。 馳野看著桑九池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心里在打突突,跳什么? 桑九池:跳《囍》。 《囍》? 馳野瞪大眼睛,《囍》?!真的要跳這個? 《囍》可不是普通的古風婚娶類音樂,它講的是冥婚。 前方戰事連年,未婚夫一朝參軍,一去就是三年。 未婚妻苦等三年,等來的卻是未婚夫陣亡的消息。人人都勸她早做打算,她卻執意和未婚夫來了一場冥婚,完成了三年前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