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以臻 第2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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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兒最終沒能喝上水。 但等鄒嚴寒送她回潮商標門市了,她就一杯一杯不停的喝水。 三年多的時間過去,安可兒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也能夠一個人管理偌大的潮商標門市了,曹布魯之前離開了,后來又被安可兒重金請回。 如今曹布魯是門市副經理,安可兒是總經理。 曹布魯是長輩,又有多年的服裝經驗,跟安可兒也培養了多年的默契,兩個人在一起工作,效率極高,把潮商標門市經營的有聲有色。 見安可兒不停的喝水,想到她中午又出去了,后來是鄒嚴寒送回來的,曹布魯打趣她:“中午鄒總接你出去,難不成讓你吃了一中午的鹽?看把你渴的?!?/br> 安可兒笑了笑:“說實在的,中午是陪鄒總出去吃飯了,菜確實有點兒咸。吃完飯我就回來了,沒能喝到水。這會兒才這么渴?!?/br> 曹布魯說:“光喝水也沒用,去吃點水果,這邊工作我來就行了?!?/br> 安可兒說了句‘謝謝’,當真回了休息室,洗了一些梨子吃。 正吃著,手機響了。 她最近業務多,能打她電話的人也多,除了一些朋友們外,就是客戶。 能給她發信息的人也多,不知道是誰,她先拿起來看了一眼。 見是戚靈發來的微信,她眉梢微挑,想著昨晚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這個戚小姐怎么就這么陰魂不散呢! 正不想搭理,緊接著又是一條微信。 見還是戚靈發來的,安可兒只好拿起手機,點開,看。 戚靈:“安小姐,我今天找了鄒總,鄒總說,他會跟我結婚,但也會跟我離婚?!?/br> 戚靈:“安小姐,你對鄒總一心一意,相信他結了婚也一樣愛你,我也對我的愛人十分有自信。我答應了鄒總,會跟他結婚,然后會配合他,一步一步走向離婚?!?/br> 戚靈:“我不喜歡他,所以就算我跟他結婚了,我也不會過問他的事情。你跟他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不用顧忌我?!?/br> 戚靈:“我會跟我的愛人結婚生子,你也會?!?/br> 戚靈總共就只發了四條信息,似乎也沒指望安可兒會回她,發完就消失了。 安可兒一個人坐在那里,看著這四條信息,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戚靈說錯了,她從來不認為鄒嚴寒愛她,但他喜歡她的身體,這倒是真的。 她對鄒嚴寒一心一意么,是,一心一意,可她從來沒想過高攀,也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會真正的擁有他。 今天不是戚靈,明天也會是張靈或是李靈或是王靈。 他總會有自己的妻子,而他的妻子,永遠不可能是她。 會跟自己的愛人結婚生子嗎? 安可兒看著這句話,心里不可謂不難受,鼻子受不住的又一酸,她連忙叉了梨子,嚼著咽下,不讓喉嚨被情緒堵住。 可眼淚卻控制不住在眼眶里打轉。 鄒嚴寒不結婚,她的身份還能讓別人正視。 可他結婚了,她就真的站在了讓人唾罵的位置。 她整天陪著一個已婚的男人,怎么能不遭人唾罵呢? 安可兒原本吃著梨子,可吃著吃著就吃不下了,她將叉子扔進水果盤里,坐在那里,反復地看著戚靈發的信息。 最后將手機一關機,躺到沙發里,平復著心情。 等心情收拾好,她又出去,繼續工作。 晚上下了班,鄒嚴寒過來接她,帶她去吃飯,她全程都無精打采,沒什么精神。 鄒嚴寒蹙眉問:“今天工作很累?” 安可兒搖搖頭,不太想說話。 而她這幅模樣,讓鄒嚴寒越發覺得她今天是太勞累了,他抿唇說:“如果太累,明天就休息一天?!?/br> 安可兒說:“不用?!?/br> 鄒嚴寒不聽她的,直接拿了手機,打給曹布魯,跟他說,明天安可兒休息,讓他照顧好店鋪,然后掛斷。 安可兒有些生氣,他向來說一不二,從來不問她的意見,他覺得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他覺得不能做的事情,就一定不能做。 對她,他確實關心,卻也霸道的令人心寒。 安可兒堵氣地說:“我明天要上班,我不休息,我說了我不累就是不累?!?/br> 鄒嚴寒如何聽不出來她這是氣話,心里冷笑一聲,表情跟著冷了下來:“不累?很好,既然不累,晚上回去了就好好伺候我?!?/br> 第252章 脾氣見長 安可兒被噎的無話可說,也不敢生氣了,更加不敢再說不累,明天上班的話。 他不讓她上班,她不上班就是了,忤逆他,只會讓他對她管的更嚴。 安可兒小聲說:“那我明天休息?!?/br> 鄒嚴寒沒什么情緒地看她一眼,不應話,倒了一杯檸檬水,坐在那里喝著。 等菜上齊,他就沉默地吃飯。 安可兒也不敢再說話,沉默地吃飯。 飯后鄒嚴寒沒立刻帶她回去,而是去江邊走了一圈,回來安可兒手上就拿了一朵玫瑰花。 曾經顧慕臻跟溫柔來這里散步,回來的時候溫柔手上也多了一朵玫瑰花。 江邊賣花的人很多,有一些年輕的姑娘,還有一些孩子,甚至還是年輕的男生。 原本安可兒今天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可鄒嚴寒買了這束玫瑰花送給她后,她心情就無端的一路飛揚。 坐到副駕之后,嘴角還上翹著,她低頭嗅著那朵玫瑰花,連安全帶都忘了系。 鄒嚴寒關上車門,瞥她一眼,斜過身子幫她系安全帶。 回正身子的時候,見她高興的樣子,他剛剛甚至是因為昨晚她欺瞞他,而今天中午又從戚靈的嘴中得知她昨晚見了戚靈,卻只字不對他提,讓她休息一天,她卻偏要跟他頂著干的不悅心情也一下子消散。 鄒嚴寒不是個浪漫的男人,剛剛也是鬼使神差,買下了這花,大概也看出來了她今天的不對勁,所以想讓她開心一下。 見她真的開心,鄒嚴寒覺得,是不是以后得經常送她花? 仔細想想,又覺得天天送花的舉動做不來,還是算了。 鄒嚴寒發動車子,開回諜城一號公寓。 換了鞋子進去,安可兒就匆匆地跑進屋,找花瓶,將那朵玫瑰花擺進花瓶里。 就一朵花,擺好了也不停地在那里摸著。 鄒嚴寒進浴室洗了澡,出來見她還站在花瓶前,盯著那朵花瞧著,冷著聲音說:“你晚上也別睡了,陪那花站著?!?/br> 安可兒轉身,嘟嘴瞪他一眼,去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澡。 她是跟了他這么久,第一次收到他送的花,還是玫瑰花,心里高興,多看一會兒怎么了? 安可兒一邊洗澡一邊低哼,在外面她不敢腹誹他,可在這里面,她想怎么肺腑就怎么肺腑。 鄒嚴寒不知道安可兒偷偷在浴室里肺腑他,他擦干頭發,靠在床頭,拿手機查戚氏企業。 原本想打電話給蔣深,但這個時候鄒嚴寒對蔣深不太信任。 蔣深可以為他辦事,為他服務,但蔣深真正服從的是他父親,他前腳剛向蔣深打探戚氏的事情,后腳他父親就能知道。 鄒嚴寒想通過自己的手段,把戚氏企業攥在自己手里,然后盡可能在結婚前解決掉戚氏。 如果婚前不能解決掉,那就婚后。 反正他就算跟戚靈結婚了,也一定要離婚。 鄒嚴寒想再更深入調查一些戚氏的事情,但似乎不太好查,他想了想,打了戚靈的電話。 安可兒出來的時候,鄒嚴寒剛跟戚靈通話結束。 見她過來了,鄒嚴寒將手機往床頭柜一扔。 暗下去的屏幕剛好被安可兒捕捉到最后的通話記錄,戚小姐。 看到這三個字,因為那一束玫瑰而高興起來的心又泛起酸疼,大半夜的,他給戚靈打電話,是在說什么? 安可兒不想讓自己亂猜,更加不想胡思亂想,他跟戚靈都要結婚了,半夜三更互通電話也沒什么奇怪的,可為什么那么難過呢。 安可兒強忍著內心的酸澀,慢慢從另一頭爬上床,然后往邊上一躺。 鄒嚴寒斜眼看她,見她跟昨晚一樣,不挨著他睡,反而帖著床邊睡,內心就一陣煩燥。 俊臉冷下來,他直接攥住她的胳膊,將她用力拉過來,盯著她的眼睛問:“又怎么了?”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還那么開心,怎么洗個澡出來,又給他使臉色! 她最近不是膽子大了,是脾氣見長了! 吃飯那會兒還跟他嗆嘴! 鄒嚴寒直接將床頭燈啪的一關,按住她就吻。 結束后鄒嚴寒開了燈,起身去洗澡,回來后就站在床尾盯著她。 安可兒有氣無力地躺在那里,動也不動。 鄒嚴寒坐過去,將她抱到懷里,拂開她的長發,看她紅腫的眼眶。 想到她剛剛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那會兒他也在氣頭上,絲毫沒有憐惜,怎么狠就怎么來。這會兒又心疼了。 他拉開抽屜,拿了藥膏出來幫她涂抹,一邊涂抹一邊沉啞著聲音說:“你哭什么?剛剛弄疼你了?” 見她抬眸看他,控訴意味很濃,他抿唇:“弄疼了也活該?!?/br> 嘴上說著狠話,手上的動作卻越發溫柔。 幫她擦好,他收回藥膏,又去拿了溫毛巾過來幫她擦臉,擦嘴,因為擦了藥,就不讓她去洗澡了。 他將毛巾放回去,過來又關了燈,摟著她躺下。 安可兒的腦袋枕在他的胸前,閉著眼聞著他身上的氣息,久久都沒能睡著。 鄒嚴寒倒是很快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