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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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他也死掉了。 可是故事卻未從這里結束,就像是達成自己死前的言語,哥哥再一次回來了,用著時無從未理解明白的方式,又一次守護著他。 過去的保護是用言語來打擊,不讓他前往危險的地方?,F在的保護卻是隱瞞,用盡自己的一切,甚至連情緒這種小東西,哥哥也全都關注到了。 唯獨,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不愿意告訴弟弟一切真相。 挑挑揀揀,將不會涉及到真相的故事說出口,時無也不奢求得到什么回應,也不覺得對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只是突然想要和人說出來而已。明明這些事情,他都沒有和炭治郎說過 大概就因為夏目貴志是個陌生人吧。對著陌生人,這些話語反而能更自然地說出來了。 夏目貴志沒有說那些理所當然的安撫,而是隨著時無的話語時不時流露出真實的些微反應。等時無說完之后,才溫和地看過去,在月光的照應之下,輕柔著語氣說道:你希望他怎么做呢? 是想要得到一個解釋嗎? 時無認真地想了想,然后搖頭,因為哥哥做什么,從不需要他的同意,也不需要對他解釋啊。 夏目貴志的態度卻是更加柔軟了:是希望他不要在保護你,不要為你繼續付出了嗎? 這個問題是肯定的,是時無之前一直想要告訴哥哥的可是當夏目貴志如此說出口之后,時無卻突然愣住了。 不希望哥哥保護自己嗎?他的確不應該麻煩哥哥的,可是、為什么他無法肯定地回應這個問題? 夏目貴志知道了答案,他從來不會說什么打擊人的話,而是反問道:難道你是覺得,你是習慣了他的保護,習慣了他的付出嗎? 對上和自己面孔一模一樣的小妖怪顯露出迷茫的面孔,夏目貴志嘴角揚起淺淺的笑容:不是的。 你只是希望他可以陪在你的身邊。 因為他們是從出生前就緊密相連的雙子,他們之間互相的保護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是哥哥,所以哥哥一直保護自己。因為他是弟弟,所以理所當然的牽著哥哥的手。 若非意外,他們絕不會分開。 時透無一郎不會拒絕來自哥哥的幫助,因為有一郎是哥哥。但是這份付出從來不是單方面的因為他們是兄弟,是雙生子。 你希望,你們可以一起面對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夏目貴志的語調就如現在的月光一樣,淺淺地落在時無的身上。 去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吧。夏目貴志看著眼前小妖怪身上的金色突然變得更盛,比原來更加濃厚的力量包圍了對方之后,就明白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看得見妖怪的少年笑了起來:他不會拒絕你的。 就像是你說的那樣。因為你們是家人啊。 就像是一場幻夢,夏目貴志和許多妖怪的相遇總是宛如泡沫一般,在短暫的遇見之后,便是永遠的別離。 金色的靈魂像是海面上被陽光照耀的泡沫一樣漂亮,夏目貴志看著迷茫的小妖怪從自己眼前消失,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然后瞥了一眼快要睡著的貓咪老師,頭頂出現了一道明顯的青筋:喂!胖貓咪!醒啦! 你在說誰胖呢!貓咪老師立刻跳了起來,用自身的重力壓在了夏目貴志脆弱的肩膀上。 讓夏目貴志感受了一番生命無法承受之重之后,貓咪老師打了個哈欠,好了,回去了,夏目。 回去吧。夏目貴志笑了笑,等離開那個位置才略有好奇地問道:說起來,我忘記問他為什么要化成我的模樣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玲子外婆有關系? 貓咪老師又一次發出了嗤笑的聲音,嘲諷著夏目的無知。夏目看不出來,難道用嗅覺區分人類的貓咪老師分不出來嗎? 笨蛋夏目,那個你口中的妖怪,就是你自己啊。 而且,從一開始,對方似乎就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呢。貓咪老師若有所思的想到。 唔!你打我干什么!貓咪老師猛地哀嚎出聲。 因為貓咪老師你的笑聲真的讓我很火大誒?夏目貴志理所當然地做出了回應。 混蛋夏目??! 他們一路吵吵鬧鬧的,往著家的方向回去。 第127章 前往夏目貴志的世界時間太過短暫,就和過去的每一次都一模一樣。 沒有任務,只需要在關鍵人物面前露個臉。 就像是,最初的最初。 不需要馬甲的身份,不需要任何信息,不需要任何的行為。 同樣,系統也不再需要和自己有過多的交流。 這是哥哥在表達拒絕。 他在拒絕告訴自己真相這是多么熟悉的作為? 在更早之前,哥哥也總是這樣,將一切不好的東西瞞著自己,將自己的天賦隱藏起來,趕走天音夫人,就是不愿意讓他遭遇到危險。 現在也是。不再需要任務,不再需要交流,只需要定時的收集能量。 最初時無開啟任務模式的時候,還吐槽過系統一看就是個新手所謂的任務,也是為了時無而出現的。 為什么不能更快的意識到這一點呢? 可是,就如那個淺色頭發說的那樣,時無在系統空間之中略顯茫然的薄青色眼瞳堅定了起來他會迷茫,會逃避,可是在真正意識到自己該做的事情之后,他就絕不會再次逃走。 哥哥,還記得《咒術回戰》那個世界嗎?還記得那對禪院雙子嗎?時無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雖然我們的世界沒有這種獨特的能力,但是有些事情,我們和她們是一樣的。 我們可是雙子啊,從出生前就在一起了。你曾經組成了我世界的一切,雖然會和你吵架,但是我知道,只要有哥哥在,什么都不用擔心。 哥哥,就像是你現在為我做的,我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我一點也不意外但是,比起單純的被哥哥保護,我果然還是更想和哥哥在一起。我想讓哥哥活下來,我想救哥哥。 我會保護哥哥的,就像是哥哥保護我一樣。 不管你付出了什么代價,不管你未來回去哪里,我是不是能見到你,但是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你,認出你,就像是現在這樣。 因為我是無一郎,你是有一郎。我們是不能被分開的。 時透無一郎在意識空間站起身哥哥從未收回他對于改造這份空間的權限,因此,時透無一郎很輕易的就像現在的背景,轉化為了過去小小狹窄的,只屬于時透家的小木屋。 這是只屬于他們的回憶。 時透無一郎堅定道:哥哥,是你自己說的,無一郎的無,是無限的無為了找到哥哥,為了保護哥哥,我絕對會做到我現在說的所有事情!發揮出無限的力量! 意識之中,對方并未給他回復,但是時透無一郎的動作卻僵在了原地。 因為,可以完全掌控這個空間的那個主人,在時透無一郎的面前投放了一個玻璃罐。 就如過去裝著沢田綱吉馬甲的那個罐子一樣其中,同樣存在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有著長發的孩童,大概十歲左右,發尾染著和時透無一郎眼瞳相近的薄青色,雙眼平和安靜地閉著,像是陷入了沉睡一般。 時透無一郎和時透有一郎是雙生子,他們的外形一模一樣,幾乎找不到區別。 可是,時透無一郎可以分辨出來他眼前的,根本不是自己! 這個馬甲是哥哥!這個身體是哥哥的! 哥哥??!時透無一郎幾乎是惶恐地喊出了這個稱呼,這個畫面,給了他最不妙的猜想。 總不能,是哥哥要自己進入這個屬于哥哥的馬甲,然后頂替他的身體,完成所謂的復活吧?! 【我真想撬開你的腦袋看看,你到底還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玻璃管里的男孩睜開了眼,眉眼間帶著兇巴巴的味道,張口就是一句略顯暴躁的發言。 時透無一郎怔住了。 和他有著一模一樣外形的男孩帶著一股氣勢的走到時透無一郎的面前,伸手使勁點了點自家弟弟的腦門:你到底怎么想的?我是那種舍己為人的好人嗎?! 你以為誰都是你的炭治郎嗎?別用那種老好人的形容詞放在我身上! 我到底上輩子做錯了什么,有你這樣的笨蛋弟弟! 我要救你,肯定是我自己先能獲救??! 不對,我就不應該救你!讓你自己死一回忘記一切,到時候你也不可能嘰里呱啦和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時透有一郎氣勢可怕地說了一長段話語,然而,時透無一郎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他滿心只有眼前的男孩比他還矮了一截,卻和他有著相同面孔的孩子。 時透無一郎隨便哥哥的行動,任由他戳著自己的腦門,任由他說了一句又一句,一直到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之后 我就說你是個笨喂!你干什么!無一郎!突然被比自己大了一只的弟弟抱了個滿懷,時透有一郎不由得先下意識護了一把,等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才皺著臉開始推拒。 你都幾歲了?還粘著我,害不害臊!給我放開! 不要!時透無一郎超級委屈了,我怕我一松手,哥哥你又不理我了! 時透有一郎: 時透有一郎深吸了一口氣,眉頭豎起:你在這樣,我現在就走! 時透無一郎果斷松手,但是表情卻像是被拋棄的小狗一樣,那種要哭不哭的反應,讓有一郎差點說不出話。 長發男孩捂住了臉,覺得有些沒眼看。 等情緒都穩定下來之后,有一郎才冷著臉說道:具體我懶得和你說,總之你先上我的號,回去一趟。 時透無一郎剛想拒絕,有一郎就伸出了手,勾起小指:和你約定,不會對我造成傷害,我也不會離開,更不會影響我自己,只是我想讓你去看一眼而已。 然后,確定你真正要實現的愿望。 再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時透有一郎的眼神認真極了。 時透無一郎沉默了,他低垂下眼睛,伸出手,和有一郎勾小指,做出了約定:哥哥,你這次不許騙我了。 長發男孩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神變得空洞哥哥離開了這具身體。而下一秒,滾筒洗衣機滾一滾的感覺又一次出現。 時透無一郎緩了好一會兒,才踩在了地面。 而這時,他聽到了一個非常、非常熟悉的聲音,但是卻有帶著一種陌生。 早已經成熟起來,和時透無一郎記憶之中的聲音不太相同的聲音從他的身后響起:時透?不對,這個味道有點不一樣而且年齡也 抱歉,請問你 第128章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當下,時透無一郎轉過頭,愣愣地看著站在他眼前,早已經比他高出許多的青年人。 站在時透無一郎面前的男人有著一頭已經長至及腰的紅色卷發,額上的斑紋艷麗鮮紅,和那頭被扎成馬尾的紅發互相映襯。 穿著綠色和服的男人一只眼睛明顯瞎掉了,但是剩下的另一只眼睛,帶有宛若老人般的滄桑,卻又仿若孩童般的清澈。 在時透無一郎回過頭的那一刻,男人和時透無一郎一樣,也明顯愣住了。 男人深紅色的眼中在一瞬間變得濕潤,他似乎想要伸手這時候,時透無一郎才發現,青年的另一只手也無法動作。 就算長大了,就算變得更加成熟了,可是時透無一郎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喃喃自語:炭治郎? 灶門炭治郎的動作停住了,原本還帶有懷疑和警惕的神色完全消退因為他聞到了懷念和悲傷的氣味。 眼前的男孩在為自己難過。 灶門炭治郎嘴角勾起,自言自語道:是我快要死去的關系嗎還是我現在在做夢? 你在胡說什么!你怎么會死掉!時透無一郎皺起眉頭,生氣地說道。 因為我今年已經25歲了。灶門炭治郎溫和地回答。 除了初始呼吸的劍士之外,所有的斑紋戰士都活不過25歲,鬼殺隊的劍士,簡直就像是透支著生命在使用著這份力量。 得到這樣的回答,時透無一郎頓住了。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哥哥要自己回來,是為了什么。 不同于在過去已經死掉的自己,在這樣的時間線復活的話,他依舊是被留下來的那個人。 就算是幻覺也好,你愿意陪我說說話嗎?紅發的青年語氣溫和,帶著一種讓人忍不住就想親近的氣質,他似乎已經確定了答案,輕輕地喊了一句:時透。 時透無一郎無法拒絕這樣的炭治郎。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座深山,是曾經炭治郎的家。 灶門家明顯有修建過的痕跡,生活的痕跡也很重,可是現在只有炭治郎一個人在。 灶門炭治郎解釋道:禰豆子和善逸結婚之后就搬出去了。香奈乎現在是醫生,因為一個病人的關系,現在去了鎮里 伊之助在深山里,經常找不到人,但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回來一次。 孩子們也閑不住,去找禰豆子他們了,所以家里暫時只有我一個人。 他伸出手給時透無一郎倒了一杯茶,目光凝視著眼前的男孩,輕聲感嘆道:原來,我記憶中的時透這么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