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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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燒。時無用著遲疑的態度回答道:5歲那年,聽我mama說,我當時一直高燒不退,醫院差點就下了病危通知? 承太郎先生,他的馬甲不該知道這些事情,不該知道迪奧會導致自己的發燒,所以時無頓了頓,好奇道:您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 空條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都沉默了下來。 一個成年人都沒有辦法忍受住的改變,一個只有五歲的孩子如何堅持? 似乎是意識到了此刻氣氛的改變,時無也不在意是否得到答案,用著安慰的態度加了一句:雖然我記不太清了,但是瘋狂鉆石好像就是在那之后出現的! 算是因禍得福?為了證實之前表現出來的替身有著自我意識,在說出瘋狂鉆石名字的時候,藍粉色的替身自然而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后。 在替身出現之后,系統在他腦海中開口道:【既然要做出自我意識,或許替身可以由我來控制?!?/br> 在身體和替身不重合的前提下一心二用還要控制延遲,總歸是比較麻煩的。 時無沒有拒絕的理由,反正系統不可能害他。 于是藍粉色的替身似乎只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出來看了一眼,又從原地消失了。 因為系統收回替身沒有和他交流,于是時無反而有些遲緩地表現出了驚訝。 因為瘋狂鉆石是出現在身后的,時無并沒有注意到系統cao控的替身和他自己cao控時表現出來的區別。這份差別,卻足以被坐在他對面的、相當細心的兩人觀察到了。 在藍發的混血兒提到5歲高燒的時候,突然出現的替身用一種保護性的姿態護住了自己身前的主人,瘋狂鉆石那雙極具靈性和自我意識的眼睛之中表現出了戒備和警惕。 就像是看到什么威脅或者敵人一樣,流露出了淺淺的敵意并非代表著惡意的敵意。 這就是擁有著自我意識的替身嗎?隱約也能感覺到自己的替身有一定自我意識的空條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對視了一眼。 對于替身是否擁有自我意識這一點,花京院典明是承認的,因為他從小就是將綠之法皇當做朋友看待,法皇是會對他表現出一定自己的行動的。 就比如,法皇喜歡狹小黑暗的地方,于是經常躲在這些地方和他玩捉迷藏一樣。 不過那份敵意,在藍發的混血兒回過頭的時候,藍粉色的替身就好像意識到了情況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樣,所以就重新從原地消失了。 完全沒有感受到的時無,現在有一些許的茫然。不太明白這份沉默是怎么回事。 咳?;ň┰旱涿鞔蚱屏诉@份尷尬,開口說道:如果是要去醫院鑒定的話,也不能鑒定出親子咳咳,我是說,也不能鑒定出親屬關系吧? 鑒于現在這個年代的醫療水平,花京院典明的想法是相當正常的。 于是,空條承太郎又想起來了自家相當特殊的一種遺傳。 這個年齡的空條承太郎還沒有學會委婉,不管是提問還是什么情況,他都是占據了主動的位置,因此,在產生想法之后,他往往都是先動手的。 也導致,在空條承太郎突然站起身,伸手拉住時無衣領的時候,藍粉色的替身一臉防備地突然出現,然后又被屬于空條承太郎的紫色替身牢牢抓住手腕變成這樣的發展,似乎也并非沒有道理。 時無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反抗的動作這種時候身體的延遲反而讓他不會因為本能反應傷害到其他人。明明身材算是足夠高大的,偏偏在空條承太郎和他的替身面前就莫名顯得嬌小起來的藍發混血兒,表現出了一定的茫然。 承太郎先生? 而目光對上了藍發少年后頸位置的星星胎記空條承太郎,深吸了一口氣。就像是確認了什么答案一樣。 有著喬斯達家族血脈的人,在肩膀后面的同個位置,都有著一模一樣的星星胎記。 花京院典明:我真的覺得這很不科學,我真的搞不懂。 不過比起星星的胎記,在空條承太郎突然做出這樣的行動之后,時無的劉海自然而然因為這個動作晃動了一下,腦門位置的紅腫早在時間的流逝中,從紅腫化為了可怕的青紫色。 花京院典明立刻就注意到了這個細節這種出現在臉上的傷勢很難被忽視,尤其是有著修復能力的瘋狂鉆石表現出了護主的態度的時候 仗助,你的額頭? 時無恍然:啊,早上不小心撞到了。 不讓瘋狂鉆石治療嗎?花京院典明問道。 時無自然地回答道:唔,我沒有提過嗎? 瘋狂鉆石不能治療我本人來著。 第107章 時無有些不太能理解花京院典明和空條承太郎在聽到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表情為什么會變得嗯,有些復雜? 對于時無來說,他的本質還是一個沒有什么特殊能力的普通人。至少,就算前往了這么多世界,中途擁有過什么奇特的異能力,但是時無依舊保持著自我的穩定,他知道自己是誰,自己應該是個什么樣的人。就算在他失憶的時候,這件事也是不變的。 因此,瘋狂鉆石能夠治療別人,本身就是一件足夠方便驚喜的能力了,對于不能修復自己的事情,時無一點也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在互相說完信息之后,這頓早餐也算是圓滿結束。介于星星胎記的關系,空條承太郎基本上已經確定了時無不管是喬斯達家的哪個分支,甚至就算是迪奧那邊帶來的血緣關系,在確定時無是友善的前提下,空條承太郎依舊是承認他的身份的喬斯達后裔的這個身份。 甚至說,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有一個奶媽的隊友,真的是非常讓人驚喜的事情。 但是就算是這樣,空條承太郎依舊沒有邀請時無進入他們的隊伍之中,花京院典明也沒有提過這件事。 原因也很簡單,像是空條承太郎這種人,他們絕不會讓無辜的人卷入危險的、和自己有關的事情。若非花京院典明非常堅定、且本身就和迪奧有了聯系,最初的空條承太郎幾人也是拒絕他的加入的。 時無按照自己之前的劇本,感謝之前世界帶來的經驗,在說出自己的信息的時候,至少以他表現出來的信息,他雖然不知道空條承太郎等人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們的長相,但是他在看到替身之后就表現出來的友善本身就證明了一些事情。 可惜就算是這樣,主動提出來加入,依舊有些過于突兀了,他和迪奧本質上沒有仇。 咦?好像也不是沒有?時無想起了自己才說過的關于五歲高燒的事情好像,似乎,大概也許能利用? 可惜就是以馬甲的性格,他不能主動說出口,這會導致人設的崩壞(雖然時無覺得因為延遲的關系,他現在的人設早就完全崩壞了。東方仗助可是一個愛笑的普通高中生而不是面癱啊。) 太過咄咄相逼會叫人警惕,而時無主動后退并沒有選擇在這個機會加入主角隊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系統對他說的話語。 【在遇到迪奧之前,他們會遇到危險,會受傷,但是并不會死亡?!?/br> 【他們現在遇到的敵人,都是人類,而非惡鬼?!?/br> 擁有檔案的時無自然知道這一件事追隨迪奧的人有的是真的被迪奧的魅力折服,也有是因為命運的指引,有的只是單純為了錢,或者被迪奧的rou芽控制。 就比如原本的花京院典明和波魯那雷夫,他們就曾被迪奧控制過。最終被空條承太郎解除了控制,然后成為了友軍。 而除了這些理由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來自于替身使者的共鳴。在這個時代,擁有替身的人都是天生的、在幼年的時候就擁有了這份特殊的能力。 他們是孤獨的,有著和身邊人完全不同的特殊能力他們是世界的主角,卻遇不到同類。天生的替身使者天然就帶有一份傲慢、看待普通人的視角是高高在上的。 就算是花京院典明,都是這樣的例子。他認為,看不見綠之法皇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和他心靈相交的。并非是被別人孤立,而是他將自己主動將自己屬于心靈的門合上,還把鑰匙藏了起來。 不能說此刻空條承太郎等人遇到的敵人就完全就是惡,只能說立場不同,且身為天生的替身使者,對于這個世界天然有著隔閡。 時無的殺意從不會對準同屬于人類一方的人,哪怕他們是悪黨,時無不會去殺他們,但也會選擇交給專門的組織就比如警察。 系統應該知道,這個理由是說服不了自己的。于是格外了解時無的系統繼續道:【你還記得與謝野晶子嗎?!?/br> 時無一愣。與謝野醫生他當然記得正是因為這位醫生的契機,他才會憶起同樣身為醫生的忍小姐。 時無突然就明白了系統的意思。 在游戲之中,是否有著奶媽是一個很重要的節點。在刷副本的時候,有奶媽的話,其他人的打法都會變得格外放肆,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在死亡邊緣橫跳的血條。但是如果沒有奶媽,所有的人都會非常注意躲避boss或者小怪的攻擊,以免在戰斗之中死亡。 當年的與謝野晶子就是這樣定位的奶媽,被利用而有過悲慘的經歷。這是時無本不該知道的信息,檔案上也沒有提起,只是亂步馬甲的智慧太過可怕,只是和他們相處了一段時間,時無自己就推理出了這份信息。 而現在時無一旦加入這個隊伍,他也會變成這樣一個定位的存在并非是說空條承太郎他們會利用自己,而是有了能完全修復傷口的治療在身邊,他們都會潛意識產生反正還可以治療的想法。 以這樣的心態,面對普通人還好,面對迪奧的話,很容易因為心態的些許偏差而被對方利用。 更何況,我現在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戰斗。時無低聲感嘆道。 在替身重合的時候的確可以,但是這個世界的戰斗體系就是依靠替身,替身拿來和自己重合了,那么他就少了一份攻擊的手段。而替身不和自己重合,他很難躲避來自于對他本體的傷害。 更何況,他擅長的是呼吸法,現在沒有找到武士刀的契機也不是沒有。 說起來,我記得有個替身使者是把刀?時無敲了下手掌,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接下去該去做什么。 檔案上提過一把刀,是刀匠的靈魂附在刀上,被迪奧發現,之后還控制了波魯那雷夫什么的如果能找到那把刀,那么他會使用劍術的事情,都有了現成的理由。 那把刀叫做阿努比斯神,可以控制人類使用劍術,且成長性極高。 很輕易就猜到了時無打算的系統做出了肯定的回答:【我的確可以幫你屏蔽那把妖刀的侵蝕,而讓你使用本身就擁有的劍術?!?/br> 時無信任系統,加上之前世界累積的經驗時無并沒有將現在經歷的一切當做游戲或者劇本,他只是將系統給出的檔案當成是預言(或者說是已發生的事情)。 其中亂七八糟的理解方式有很多種,就比如蝴蝶效應的產生啊,他們怎么可能會完全按照劇本走啊什么的,他們又不是什么被線牽著的木偶最初是沒有想到,而后來,是在時無選擇了信任的那一刻,這些想法就完全被他自己摒棄了。 所以他相信在遇到迪奧之前,這些人是不會出事的,他的目的也只是迪奧這個非人類的吸血鬼?,F在或許還要加上那把妖刀。 結果還是需要學英語啊。時無有些悲傷地嘆了口氣。 他并沒有特別強盛的學習欲望他的幼年沒有機會學習,等有時間學習認字了,當時他滿心只有憤怒,根本不想被這些東西浪費掉時間,只想整天拿著刀去練習,去殺鬼。 在自己死亡之前,時無也頂多就是能看懂文字,且也會書寫出一手還算不錯的字跡。因為有人教他,哪怕是在那種情況下,也有人想讓他像個普通的孩子一樣讀書學習,而不是被復仇占據了一整個人生。 對于那個時候的他來說,會看會寫會讀,在耳暈目染下能理解一些還算高雅的文學興趣,已經非常足夠了。他根本沒有學習另一門語言的必要。 說到英語,其實我有些耳熟,我過去大概也接觸過這門語言。時無對著系統感嘆道。 大正時期的日本已經和西方有了一定的接觸,比較繁華的城市之中,看見的大多數都是穿著洋裝的人,穿著古樸和服的人反而沒有那么多了。 就連鬼殺隊的隊服,也是更偏向西式的打扮。只是為了隱藏武士刀,而在外披了一件更為寬松的羽織。 學習英語,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事。 和系統說完了之后的打算,在空條承太郎等人沒有邀請的前提下,時無用著非常自然地態度表現出了自己打算離開的想法。 畢竟連承太郎先生都不清楚我的父親是誰。時無依舊拿了找父親這個理由,不過能遇到承太郎先生,本身就是一種線索了。 時無試著牽起一個笑臉雖然還是有些僵硬和遲緩,但是至少要比之前的好看多了。 我暫時還不會離開這里,在花京院典明的叮囑下,時無點頭應道:我明白,我不會暴露自己的替身的。 花京院典明:我覺得你不明白。 一想到在最開始,在他們還沒有表現出自己是替身使者的時候,時無為了治療波魯那雷夫,而直接就放出替身的行為。這讓花京院典明怎么也不能不擔心。 這次遇到他們也就算了,萬一遇到迪奧那邊的敵人,暴露了替身,那可就麻煩了。 但是,跟在他們的身邊,反而要更加的危險。畢竟所有的敵人,都將目光放在了他們的身上。也正因為如此,沒有和他們同路的仗助,要會更安全一些。 而且,目的是尋找父親的仗助,更迪奧本質是沒有什么關系的。 就算喬斯達家族和迪奧之間有著宿敵一般的聯系,也不代表要將完全無辜的仗助卷入進來。 他們都是這么想的。 在這種情況下,喬瑟夫幾次張嘴看著時無想要開口,等時無抱著一本學習英語的書離開后,他都沒有將原本想說的額話語說出口。 也因為喬瑟夫完全將目光放在了時無身上,他沒有注意到空條承太郎看向他的懷疑眼神,以及花京院典明若有所思的目光。 那本教科書是喬瑟夫買的,至于是什么方式,大概是傳說中的spw財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