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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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次,大概是他第一次清醒地經歷這種事。 他體感完全沒有游戲體驗! 因為系統的關系,庫洛姆什么都看不見,時無也什么都沒有感覺到。 他就是莫名其妙地看著庫洛姆再一次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情緒明顯不太好。 時無眨了眨眼睛,暖棕色的眼睛之中帶上了擔憂,庫洛姆? 庫洛姆這才恍神:沒什么大問題。 她露出了一個淺淺的溫柔笑容。 幻術師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騙子,他們可以欺騙自己的感官,無中生有,只要他們相信幻術的造物就是存在的,那就是真實存在的。 庫洛姆雖然是個好女孩,但是她同樣是一個幻術師,是霧屬性的術士。 她的笑容淺淡而溫和,就好像真的如她所說一般。 可是,時無有著馬甲自帶的超直感,他輕易就察覺到了庫洛姆真實的心情。 再強大的幻術師,也無法欺騙屬于沢田綱吉的超直感。 可是時無沒有點破這一點。 庫洛姆好像就真的只是來看看,在和時無對話完畢之后,就消失了身影。 時無看著那道消失的紫色霧氣,歪了下腦袋,對著系統感嘆了一下幻術的神奇。 說起來,我是什么屬性???自從搞明白了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之后,時無就一直很好奇自己的覺悟能點亮什么屬性的火焰。 這是屬于小孩子的玩鬧心和好奇心。 不知道是否是馬甲的關系,還是時無因為想通了大多數事,也沒有那么糾結自己失憶的事情,他現在看起來越來越是小孩子了或者說,他此刻的心緒,才是這個年紀的男孩該有的。 他會任性,會笑會鬧,會和系統吐槽著各種事情。 時無放松了自己的心防,在試著復活自己的同時,他同樣在治愈著死亡帶給他的陰影。 如果我是霧屬性就好了。時無這么感嘆著,無中生有什么的,聽著就很有趣。 【】 火焰的屬性,準確來說應該是靈魂的顏色、覺悟的色彩。 只是時無現在無法點燃火炎,就算點燃了,因為馬甲的特殊性,大概率也只會是大空的屬性。 【你可以試試看?!?/br> 系統如此說道。 在時無疑惑的目光之中,系統解釋:【你可以等睡著之后,在意識空間之中嘗試著點燃覺悟?!?/br>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力量體系,而死氣之火代表著生命,也代表著靈魂。只是想知道自己的屬性的話,時無可以去試試看測試。 當然,如果沒有覺悟,無法點燃,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有了這個小小的樂趣,時無對于夜晚的到來,也稍稍有些期待了。 沢田綱吉他們忙著拯救世界,這些專業知識時無完全不懂,而且就算沢田綱吉他們沒有辦法,時無自己也可以把馬甲丟到另一個世界,所以他一點也不著急。 但是一年的時間還是太長了,時無給自己留了一個期限,一個月。如果一個月之后,沢田綱吉他們還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他就自己上。 時無選擇可以很坦然地承認,會選擇一個月的時間,很大關系是半個月之后沢田奈奈的生日。其次,他擔心拖得越久,另一個世界萬一出現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所以,我該送什么禮物比較好啊時無苦惱地向著系統尋求著幫助。 奈奈mama的生日還有半個月,因為這幾年大多數時候都不著家,前幾年也錯過了mama的生日所以這一次,沢田綱吉并不想錯過。 而且二十五歲的年齡比較特殊。十五歲的沢田綱吉前往過十年后的世界,那個世界,糟糕透了?;蛟S有著一種感嘆和對比的心態吧?也有引以為戒的想法。 他的世界,絕不會和那個十年后一樣,他的親友都會安全安穩的生活在平靜的日常之中。 總之連帶著時無也蹭了點光。 過生日這種事情,不僅僅只是過生日的那個人開心。身邊為其慶祝生日的所有人,也是一件非常開心輕松的事情。 時無發現自己的腦??湛盏?,他根本不知道送禮應該送什么。 他滿腦子只有食物。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填鴨進來的印象和潛意識。讓他在聽到送禮物的時候,第一反應只有送點心。 尤其是,上個世界的他,因為馬甲的關系,同樣很喜歡甜食的味道。 時無思考了一整天,都沒有想出該送什么。 他躺在床上,拿著被子蓋住腦袋。系統給過幾個意見,不過在時無駁回之后,就沒有再說話了。 生日還有半個月,時無有充足的時間去猶豫和思考。而現在最重要的是 意識空間之中,時無用著那雙顯得亮晶晶的薄青色的眼睛看著虛空的位置。 漸變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后,在意識之中恢復了自己模樣的時無伸出手,接住了突然出現的戒指。 【模擬的基礎指環。具體cao作檔案中提過,你可以嘗試看看?!?/br> 具體cao作,在檔案之中,說的是沢田綱吉前往未來之后,被人訓練著點燃覺悟的故事。 檔案上提到過,沢田綱吉不適合那些大義,不是什么必須要將大家帶回去。他點燃火炎的覺悟是最為單純的他只是在那一刻想要保護自己眼前的伙伴而已。 但這是適合沢田綱吉的方式。 時無帶上了這個不知道屬性的指環,戒指卡在指節之上。 他的覺悟是什么? 看著戒指上被點燃而起的紫色火炎,他勾起了笑容,孩子氣地對系統說道:是云屬性! 他的覺悟是什么這件事是完全不用思考的。 因為他一直都在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哪怕失憶,他都清楚的明白自己該做什么。 系統給予的權限未被收回,時無可以改變這個空間的模樣,自然也可以改變自己身上的服飾,憑空出現自己想要的事物。 時無的手中出現了一把武士刀,刀刃之上,刻有著四個字。 惡鬼滅殺。 他的覺悟,他的使命,他從未遺忘過。 時無比了一個刀花,動作并不華麗,干脆而直接,紫色的火炎隨著他的想法蔓延到刀柄之上,而刀刃本身的色彩卻是染上了薄青的顏色。 意識之中和現實不同,時無不用去思考呼吸法帶來的灼燒感,他開始試著在自己的招式之中摻上云屬性的火炎沒有人能否認,時無是個天才。 哪怕曾經從未接觸過火炎,而離開這個世界,基本也不會用到火炎相關的攻擊??墒蔷褪嵌潭痰囊粋€晚上,他在意識空間之中,學會了火炎的使用方法,成功開發出了新的招式。 紫色的火焰包圍了意識空間,時無消失在其中,如霧如云,看不見蹤影。 就像是拿到玩具的小孩子,他在意識之中,就這么玩了一個晚上。 他并不知道,在他睡眠的過程之中,庫洛姆又一次嘗試著感知著他的精神世界。 被系統完全阻攔在外庫洛姆不是笨蛋,她能感知到那種拒絕?;蛘哒f,她不愿意相信自家的boss,那個如光一般的首領,他的內心世界是完全的黑暗。 她認為是因為自己不被信任,所以想試著在晚上,在時無精神最薄弱的時候,去尋找一個真相。 別和幻術師說隱私什么的。他們沒有這個概念。 更何況,他們還是黑手黨。 或者說,彭格列這群人的反應才是最奇怪而特殊的。他們身為黑手黨,卻輕易的困意對十年前的某個人產生保護和信任的想法。 明明其中不對勁的地方那么多,值得懷疑的事情不是沒有。但是沢田綱吉從未表現過這一點,而他的守護者也相信著他的判斷。他們從未懷疑過時無的動機。 庫洛姆深吸了一口氣,靛青的霧氣從她的身邊散開。 而這一次,不再是純粹的黑暗了,可是庫洛姆卻更加不解了。 因為除卻黑暗之外,她看到了其中淺淡的紫色火炎,并非她所熟悉的大空的金紅色,那是云屬性的色彩。 為什么在最放松的時候,在其余都是滿目的黑暗之中,那被點燃的色彩,卻是云? 在發現這一點之后,庫洛姆沒有隱瞞沢田綱吉這件事本就是她的自作主張。 對于這個消息,沢田綱吉顯然怔住了。 抱歉,boss庫洛姆微微垂下頭,想要為自己的私自行動道歉。 沢田綱吉并未說其他什么話,只是對著庫洛姆露出了一個安撫般的笑容。 天亮了,在意識之中玩了一晚上的時無睜開眼睛,眼中沒有絲毫的困倦,而是相當精神地表示:我知道該送什么了! 他在洗漱完畢之后,走出門在陽光之下伸了個懶腰,對著系統說:我不知道奈奈mama喜歡什么,所以我想把我喜歡的東西送給她! 我喜歡云,喜歡風。 上個世界我看不見,但是我依舊可以通過風來感知一切。 看不見的風吹過身體,讓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觸碰世界。 我喜歡天空。時無看著天空上自由飄蕩的白云,語氣之中帶著笑意:而風也是有著聲音的。 他看到了晨跑路過的笹川了平,每次看到對方,他總是能想起另一個艷麗熱烈的色彩。在對方對自己打招呼說早上好的時候,時無不由地表現得有幾分懷念。 早上好,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 時無:開心! 第69章 沢田綱吉早就沒有了睡懶覺的習慣,而且因為意大利他也不可能真的完全不管,偶爾還要扛一下時差和獄寺隼人他們電話說工作的事情。 結果以早起來,他就看到小時候的自己,在看到笹川了平的時候,露出的那種情緒 沢田綱吉有著超直感,就算沒有這份能力,十年的歷練也讓他輕易可以分辨出他人的情緒。 之前還能刻意不去往著那邊思考,可是在看到時無臉上的表情,感知到那份情緒之后,因為庫洛姆提到過的那件事,讓沢田綱吉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 人都是有著親疏遠近的,守護者們的存在,對于沢田綱吉來說就如家人一般。 但是一旦真的要做什么事,涉及到自身危險的時候就像是那個十年后的他,沢田綱吉會很自然地選擇交給云雀。 不是說他不信任其他人,而是他的存在對于獄寺隼人來說太過重要了,獄寺隼人沒辦法在涉及沢田綱吉危險的時候保持冷靜。 藍波還是小孩子,骸不一定會配合,而庫洛姆瞞不過骸,阿武和隼人也差不多了,而大哥大哥就是大哥。 沢田綱吉的存在對他們來說,太過重要和特殊了。 在那種涉及沢田綱吉本人危險的情況,唯獨云雀前輩可以保證冷靜,且不會讓沢田綱吉打亂自己的想法和計劃。 云雀恭彌自我而任性,他不會為了任何人改變自己。 所以在沢田綱吉所有的對危險的準備和計劃之中,最強大且可以信任的后盾和保證,一直都是云雀恭彌。 庫洛姆看到的云屬性火焰沢田綱吉看著時無臉上一閃而逝的悲傷和懷念,無法繼續去忽視那些過于明顯的問題了。 看著笹川了平和時無開始笑著聊天,沢田綱吉稍稍后退幾步,離開了他們能注意到的視線范圍內。 他先是確定了入江正一的準備情況,然后往著尤尼的房間走去。 我可以進來嗎,尤尼。沢田綱吉敲了兩下門。 當然,綱吉先生。尤尼溫柔的聲線從房間里傳來。 基地是彭格列的,客房也帶著足夠的科技色彩。尤尼其實也很少會來這個基地,他們三個如果有什么問題,更多的時候都是在意大利交流解決的。 房間里沒有什么比較明顯的個人色彩的東西,沢田綱吉只是習慣性的打量了一下房間,哪怕這個房間本來就是他一手構造且尤尼也不是敵人的情況。 綱吉先生,早上好。尤尼臉上的微笑和過去沒有任何的區別,她坐在房間里的沙發上,膝蓋上放著一本書。 早上好。沢田綱吉坐在了尤尼的對面。 對上尤尼那雙好像什么都知道的眼睛,沢田綱吉構思了一下語言,卻在第一句說出口的時候,就明白了答案你知道我想問的問題是什么,對吧,尤尼。 尤尼點了點頭:關于那位十年前的綱吉先生昨天晚上庫洛姆來了,是嗎。 那個世界給了我們錯誤的方向,綱吉先生。尤尼這么說道。 不是我們,沢田綱吉像是確認了答案一樣,他閉了閉眼睛,尤尼,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將記憶交付于我的、平行世界的那個我,為了躲避白蘭,曾經也穿梭過無數的世界。尤尼看著沢田綱吉,我能分辨得出來,綱吉先生。 其實,綱吉先生你一開始同樣知道了答案。尤尼直接點出了這一點,只是你不愿意去往著這個方向去思考。 沢田綱吉當了十年的彭格列首領,從最開始的生疏無措,到現在的習以為常。他習慣了遇到危險,可以分辨判斷大局,可以自己決定一切。 他早就不是那個考試不及格的廢柴綱了。 第一次穿越到十年前的時候,他出現在一個黑暗的空間之中,什么都沒有。第二次卻直接出現在了并盛。 十年前的平行世界的那個自己,只能保持生命最低限值的力量。 在第一次和自己交換的時候,據里包恩他們所說,對方仿佛看不見一般這個反應符合他當時待在黑暗之中的玻璃罐。 對待mama仿佛許久沒有見到過mama了,甚至不知所措。 另一個自己認識大家,同樣面對過許多戰斗,對白蘭抱有警惕,也同樣認識入江正一。 因為幻術的存在,沢田綱吉理所當然的認為,對方大概同樣面對過白蘭,或許成功或許失敗,只是因為世界的不穩定,為了保證世界不崩壞,于是被什么人說服,讓自己成為人柱力,交付了火焰。 而對此造成的結果,就是所有人都失去了沢田綱吉這個個體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