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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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之前就分析出了自己在另一個世界是首領,是為了織田作才成為的首領,因此他根本不可能會去傷害江戶川亂步。 唯一會傷害到江戶川亂步的,有機會的只有獵犬以及他自己。 似乎失去了眼睛,也讓江戶川亂步完全的做下了決定。 他站在了曾經的監護人的對立面,他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需要將錯誤扭正回來。 福地櫻癡是錯誤的,殺死了爸爸mama的福地大叔是錯誤的。 在那個世界,唯一可以對抗福地櫻癡、且江戶川亂步能接觸到的只有擴張地極為可怕的港口黑手黨。 于是,江戶川亂步見到了那個成為了首領的太宰治。 然后,江戶川亂步知道了。沒有什么能瞞過一眼能看透真相的偵探先生。哪怕他已經失去了最直觀的視覺。 書的存在不能被超過兩個以上的人知道,一旦超過,世界就會加大崩壞的可能性。 若是沒有對比,江戶川亂步可以承受住一切。偏偏有了完全不公平的對比 就如時無曾以if的世界和主世界對比,為首領太宰感到不公平。 然而,他在上個世界就是太宰治啊那份心情同樣蔓延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在表露出這份情緒的時候,這個世界江戶川亂步注意到了這一點,太宰治也注意到了對方這份對于不公平的難過。 主世界的江戶川亂步有著可以依靠的后盾,有著不會背叛他的福澤諭吉,有著愛他的爸爸mama。那個江戶川亂步從未走錯過,在差點走錯的時候,遇到了可以保護他、為他繼續支撐著那個謊言的福澤諭吉。 那個江戶川亂步會因為身為社長的福澤諭吉的價值觀去幫助他人,會接受警方的委托尋找真相,會因為委托保護弱小。他是偵探社的中心,那是一個非常幸福的孩子。 【你在嫉妒嗎?在江戶川亂步前,唯一能知曉另一個世界的首領太宰看著向他求助的、本該是和另一個世界一樣足夠幸福的偵探先生。 我只是覺得不公平而已。一次又一次的打擊,足夠這個原本活潑的孩子變得安靜起來。 僅僅只是一個偏差,就讓他們的未來走向完全不一樣了。只因為他們遇到的那個人不一樣。 不只是這樣,還有世界的不同。 這個世界只允許不超過兩個人知道書的存在,而首領太宰對于未來有著自己的計劃,江戶川亂步是多出來的那個人。 作為能看到平行世界的那個人,首領太宰當然知道他們這個世界和其他的世界多么不同。但是在發現這份區別之后,他從未打算向江戶川亂步伸出手,甚至認為,以對方的心態,生活在欺騙之中的偵探先生,已經足夠幸福了。 偏偏,這個被他放在計劃之外的人,自己發現了真相,走到了他的面前。 在江戶川亂步出現在這里的那一刻,他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他是一個好人是爸爸mama期待的樣子。江戶川亂步口中的他,指的是誰,很清楚了。 如果,我也成為這樣的人的話】 都到了這種時候,江戶川亂步不會否認自己經歷過的過去的。但是這不妨礙他產生些許的移情心理。 他好奇另一個世界的福澤諭吉,但是卻不敢觸碰屬于他這個世界的福澤諭吉。 就如何他主世界江戶川亂步的區別,福澤諭吉也是不同的。 沒有遇到江戶川亂步的福澤諭吉不會成立偵探社他會花費更長的時間去尋找自己的道路,他依舊會找到屬于自己的那條路,只是沒有亂步,他不會選擇成立偵探社。 畢竟從最開始,他就是為了亂步而做出的選擇。 或許他的身邊依舊有著其他的伙伴,但是那絕不是主世界類似的偵探社了。 沒有江戶川亂步,與謝野晶子不會被拯救,甚至福澤諭吉都不會注意到有這么一個孩子需要他的幫助她依舊會處在當時的心理陰影之中,直至再也無法接受心中的那些負罪感,她會選擇自殺。 【你竟然真的找到了那個發飾??粗粋商脚踉谑种幸呀浧扑榈慕鹕?,首領太宰閉上了眼睛,輕輕嘆了口氣。 他不是不能理解或者說正相反,他真的太能理解江戶川亂步此刻的心情了。 就如他明知道這個世界的自己和織田作不再會成為友人,依舊會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研究硬豆腐,去拆一個炸彈,會去那個酒吧,當成織田作和安吾都在身邊一樣,要求老板倒上三杯酒。 只是他們都很明白,這沒有任何意義?!?/br> 蝴蝶墜落在了地面。 而后,首領太宰自殺了。在他完成自己的任務之后。 江戶川亂步無法阻攔,也做不到去阻止。 福地櫻癡利用吸血鬼的異能造成了世界的危機。而為了保護守護書的兩人,守護這個世界,也為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切,如贖罪一般的,他已經很努力了。 最終,死在了自己曾經最為尊敬的那個長輩的刀中。 首領太宰將之后的一切完全交給了江戶川亂步,為了避免世界的崩毀,江戶川亂步讓自己忘卻了書同樣忘記了,自己為了不讓世界崩潰,在某種程度上,讓自身成為了書的載體。 若不是和書聯系太深,在那一天,對方根本不可能做到將書的能量轉移到坡的小說之中。 敦君,你別忘了,那位亂步先生本來就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事實啊。太宰治微笑道:他只是回家了。 中島敦完全的信任著太宰治的話語,哪怕他直覺感到不對。中島敦猶豫道:那真是太好了,亂步先生知道嗎? 如果亂步先生知道的話,就不會是這種表現了吧? 太宰治依舊保持著臉上的笑容:你說亂步先生?他當然知道啊。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亂步先生這段時間才是那種表情啊。 【你在嫉妒嗎?】 【為什么要問我這個問題?根本沒有意義,不是嗎。 就如同你為什么會選擇守護著這個世界一樣,我們其實沒有區別的?!?/br> 江戶川亂步會在陽光下展露著純粹的笑顏,這是另一個人所希望看到的。 【亂步很喜歡那個世界,他很喜歡偵探社。所以我想要讓他一直開心。 就和你一樣。就像是這個世界,織田也能正大光明的站在陽光之中?!?/br> 亂步的身邊沒有人會死去,這個世界會非常非常的幸福。 或許產生過嫉妒,但是下一瞬,依舊會被滿足所覆蓋。 正因為你身邊有著伙伴,和我完全不一樣。所以我才有勇氣,回到屬于我該前往的地方。 我已經不會哭泣了,我已經成為了可以保護大家的、成熟的大人了! 【所以,我只是回家了。亂步?!?/br> 江戶川亂步趴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桌面上擺放著一張繪制著大海的觀光海報。 騙子。 作者有話要說: 時無:對不起,說好的約定沒有達成。 第47章 【推薦使用尤尼馬甲?!?/br> 她是女孩子。時無認真陳述。 【所以我只是推薦而已?!?/br> 時無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 他總覺得在系統的口吻中,聽到了我就是隨意說說,你就隨便聽聽就好的味道。 說起來之前時無不在意,所以一直沒有問過,現在他感到了一定的好奇,于是時無開口問道:為什么我一定要套別人的馬甲,不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去完成任務嗎? 如果是以前需要以情緒作為能量的話,時無還是能理解的??墒乾F在時無需要完成任務了。按理說,用自己的身份去這些世界也是無所謂的吧?只要能完成任務的話。 時無摸了摸自己耳側的垂落下來的長發,他還是挺喜歡自己的身體的,用別人的馬甲總是不太適應。 【】 【你已經死了?!?/br> 時無有些沒理解。 【你的軀體已經被毀壞,所以一般人是無法看見你的。因此,在你的身體重鑄之前,需要依靠這種義骸支撐站在地面上,才能被人看見?!?/br> 義骸就跟義眼義肢一樣,是一種代替失去肢體的部分功能的造物。只是時無死了,所以需要的是一整個身體而已。 時無聽懂了,于是又問:那我能抽到我自己的馬甲嗎? 【看運氣?!?/br> 那看來還是有機會的,時無的眼睛亮了幾分。 然后系統就快樂地打擊了他。 【除此之外,每個世界對待外來者的方式都是不同的。有的世界包容外來者,有的世界會排斥你。因此,使用那個世界所存在著的某個人的馬甲身份,不會讓你感受到世界的壓制?!?/br> 【也就是說,就算你抽到了自己的身體,也是基本無法在不屬于的那些世界使用的?!?/br> 時無倒是很樂觀,沒關系,等我回家了不就可以用了嗎? 【】 介于上個世界完成了任務,時無有著充足的能量可以兌換馬甲的檔案和記憶。 時無不是很想完全沉浸在另一個人的記憶中他本來就是失憶狀態,萬一不小心把別人的記憶和自己的弄混了,就不好了。 最開始得到的諸伏景光的記憶,是他還不了解這個機制,現在知道了自然不會那么做。 所以像是亂步一樣的那種檔案就足夠了,當然,如果能更詳細一點就好了。免得和上個世界一樣,甚至連任務對象是誰都不知道。 說到這里時無沉默了一下,對著系統問道:我有機會回去嗎? 我答應了亂步去海邊堆沙子的。 【或許?!?/br> 只要系統沒有說出肯定的用詞,時無永遠都抱有最樂觀的心態,放下心來之后,他繼續選擇下一個世界需要的馬甲。 說是選擇,其實時無自己也沒有什么比對的條例,也不清楚選擇誰會更好。他只是避開會死的那個角色而已。 比如,系統推薦了尤尼,那么就代表這個看起來十來歲的小女孩尤尼,應該也是死去了?明明還那么小時無覺得有些難過。 【】 系統憋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將解釋說出口。之前會推薦已死之人是為了收集能量的方便,現在反正都需要完成任務了,他推薦尤尼當然只是這個人的身份更好用而已。 反正等到達了那個世界,時無自己就會清楚尤尼是死是活了。 時無的手氣是真的好,每個世界交換的時候,他都有三次抽卡機會。就比如上次的世界,他就抽到了太宰治江戶川亂步和織田作之助。 最終使用了的就是前兩張。 而這一次,他抽到的三個馬甲,分別是系統推薦的尤尼,看起來就笑瞇瞇不懷好意讓人討厭的白蘭。 相較比女孩子和這個看起來不太順眼的白頭發,時無基本也沒什么好猶豫的了。 就他吧。時無看著眼前眼前這個臉上帶著溫暖笑意的棕發少年,看著卡牌上的名字,低聲喃喃:名字是叫做沢田綱吉? 【馬甲選擇完畢,確定使用沢田綱吉嗎?】 確定。 【是否兌換沢田綱吉的記憶?!?/br> 換詳細一點的檔案可以嗎? 【可以?!?/br> 沢田綱吉的檔案,比江戶川亂步的要厚一疊,明明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人,他的經歷卻相當精彩。 從一個廢材變成了意大利最大黑手黨的十代目,中間遭遇了無數的危險,還被迫去了一次未來光是檔案上簡單的幾句話,時無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波濤洶涌。 但是區區的幾句話,沒有辦法體現出沢田綱吉的性格,這讓時無意識到,這一次他大概又得依靠身體本能來控制行為了。 結果等時無習以為常的上完號了,快要換世界的時候,他才恍然反應過來:我這次的任務是什么? 并盛。 沢田太太,你手里提著這么多東西,是家里來客人了嗎。 沢田奈奈手里提著好幾個袋子,里面都裝著滿滿的,聽到鄰居家的夫人問了這個問題,她臉上的笑容不由地更擴大了一些:是綱君,我家兒子說今天會回來,還會帶著朋友一起回來。 鄰居太太驚訝道:是嗎,我記得他是高中就去了國外留學對吧?我也好幾年沒有見過那孩子了!恭喜恭喜啊。 沢田奈奈停下腳步和鄰居家的太太又聊了幾句,話題不外乎是自己的孩子如何如何,等注意到了時間,沢田奈奈才停止了交談,一臉微笑地和鄰居太太道別。 事實的確就如鄰居太太所說,自從國中畢業之后,綱君那孩子沒有選擇附近的高中,反而選擇了人生地不熟的意大利,所幸有里包恩陪著,沢田奈奈也能放心一點。 可是自從離開了并盛,那孩子回來的時間越來越少,連大學也選擇了意大利的某所學校,連帶著畢業找工作都沒有回來的打算。 跟他爸爸簡直一模一樣沢田奈奈低聲喃喃著這句話,收斂了臉上的失落,全然化為孩子要回來的喜悅,今天要好好做一次大餐呢!綱君的朋友的話是獄寺君,山本君他們吧?說起來我和藍波也很久沒見了呢。 真期待啊。沢田奈奈彎起眼睛,打開了自己家的房門。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沢田奈奈都待在了廚房里,就像是過去,每次沢田家光回來的時候,她都會耗費許多時間準備一次大餐,只是,現在歡迎的對象換成了自己離家的孩子而已。 夜晚不知不覺到來,沢田奈奈聽到了門口傳來的開門聲,臉上帶起驚喜可等真正看到自己的孩子的那一刻,沢田奈奈的表情自然而然化為了沢田綱吉最為熟悉的那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