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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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無的面前,江戶川亂步要更直接一些,他瞥了一眼窗外因為被拒絕而離開的幾人組,唔,感覺事情變得好麻煩啊。 視覺在推理的過程中的效果終究占據了大頭,超推理從來都不是沒有道理的異能力。隔著這么遠,時無連有幾個人都不知道,更別說分析更多的事情了。 麻煩? 因為啊,那個家伙,他老婆出事啦!所以他才想來橫濱找辦法的他是笨蛋嗎?江戶川亂步吐槽道。 他認出了那個人是誰,就算沒有認出來,江戶川亂步也可以通過對方的穿衣打扮,分析出對方所站在的位置,從而同樣確定這一點。 不過不管認沒認出來,以亂步的性格,就跟認路一樣,不在意的東西根本不會特地去記住,但是真的要讓他去認路認人,其實他也都是記得的。 橫濱有什么東西可以治療他妻子?時無有些茫然,與謝野醫生的能力不是治不了疾病嗎。 不,不對,他們的目標是「異能營業許可證」。在今天之前,時無不知道這個證件只是聽名字,就知道這個證件到底是什么概念的存在了。 這也讓時無恍然偵探社的存在是可以擺在明面上,而不僅僅是政府默認且當做不存在的。 畢竟啊,對于這個城市的普通居民來說,異能力者更像是都市傳說類的存在,大多數人都沒有異能的概念。讓時無還以為,武裝偵探社是非官方組織,不被常人知道,連政府都刻意將其隱瞞呢。 真奇怪,他為什么會下意識有這種想法? 時無沒有在這一點上多想,而是繼續之前的問題,想要「異能營業許可證」,就代表著他們需要以過明面的方式待在橫濱,有什么東西是只有橫濱才有的,且能無條件治愈一個人? 中島敦之前被懸賞,又是什么理由? 是「書」吧。江戶川亂步又一次大咧咧地說出了答案,那個家伙是被人利用了,且自己也知道這一點,可是依舊過來了。 因為已經用了所有可以用的辦法,卻依舊沒有找到能讓自己妻子恢復的道具。 或許是有的,只是組合的老大還沒有到達那個高度,沒有辦法接觸那個程度的大人物而已。 偵探先生伸了個懶腰,語調中沒有任何的意外:所以才會牢牢抓住那微弱的可能性,也因為這個城市對他來說是他所認為可以得到手的。 只要得到了城市,他就可以放肆的去尋找「書」了。 說完這句話,江戶川亂步重新揚起了笑臉,回過頭正打算和時無說些什么,卻在看到時無表情的那一瞬間,愣住了。 在江戶川亂步說出「書」的那一刻,時無的大腦就卡柱的齒輪一樣頓住了。 以他的分析,「書」在一個世界不是只有兩個人可以知道的嗎啊,他想起來了,那個世界是if的世界,是脆弱不堪的、輕易就會被毀滅的世界來著。 所以那個首領太宰,才會以那樣的方式守護那個世界。 而這個世界,卻是最重要的主世界。這一點系統最初就告訴過他。 是「書」嗎,原來如此。時無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他不知道自己該有什么反應,上個世界其實也沒有特殊到哪里去,只是他第一個開始留心了的世界而已。 僅僅是在這一刻,他產生了微妙的不平衡不是為了自己,而是那個他其實從未見過的首領先生。 那個if世界需要小心翼翼守護的東西,在這個世界,卻是人人都能知道的秘密。 稍微、有點太不公平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時無:我有亂步的腦子,可是我大多數都不會去用,這大概就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吧。 ps:*來自百科。 第30章 「書」的存在對于if的世界來說不,是對和書相關的所有世界來說,都非常的特殊。 他的復雜性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概括的,在if的世界中,超過兩人知道「書」也不是說世界立刻就會毀滅,而是會增大世界崩壞的概率、變得更加不穩定,更容易出事。 至于知道「書」要到什么程度才會被算入這個數量的計算之中,時無并不知道。 他在if的世界里也就待了24小時,其中大半的時間拿去睡覺浪費了。那個時候,他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會出現在和if線息息相關的主世界。 之前的所有世界都沒有過這樣的情況(或者說是有,只是他當時沒有注意到而已)。 當時時無見到的,是一無所知(至少表面上)的森鷗外,還有一知半解卻隱瞞了真實情況的中島敦。 僅僅只靠這兩個人,時無能猜到現在這種程度,已經是非常優秀了。 但也因為情報的缺失,讓時無往著更極端的方向去思考,且因為這份缺失,反而讓他的想法邏輯性、合理度都要上調了不少。 正因為過于合理,再加上馬甲本身自帶的自信和傲慢,時無便不再繼續去思考越是深入,只會讓他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 因為當時中島敦、那位白色死神的表現,從各個方面都證明了這一點。 而且兩個世界時無感受到的氣氛也不同。 上一個世界,if的世界,屬于那個首領太宰的世界是悲傷的,壓抑的。中島敦將情緒外放,森鷗外看向他的目光、其實同樣帶著這份情緒,只是成熟的大人將其壓在心底,并未怎么表現出來。 遺憾往往比美好更容易銘記。 在這個世界,從一開始,時無感知到的大多都是快樂的,美好的,幸福的。 雖然知道自己的這份比對同樣不公平不論是世界背景的不同,馬甲人設的不同,立場的不同可是同時接受了兩份馬甲的不同對待,時無終究還是感到了一些難過吧。 他無法為另一個世界鳴不平,因為這份對比本就不公平。每個世界都有著自己的規則。 就像是戰爭時期的人,在經歷了那些血腥的歷史之后,度過幾十年,世界和平了,看到的再也不是硝煙,而是人們的笑顏時那種從心底溢出的感慨。 他們會對比自己曾經的生活和現在孩子們的生活,或許會羨慕,卻不會產生惡意的心情。他們也許會感嘆若是自己也出生在這樣和平的時代會是如何,但正是那些令人悲傷厭惡的戰爭造就了此刻的他們。 如果那位首領太宰有機會看到這個世界的話,他會抱有什么嗯?等等?看到這個世界? 時無的大腦再一次轉動了起來。 白色死神說過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偵探社的一個職員很像,顯然對于白色死神來說,這個職員(也就是織田作之助)是陌生的。 愛麗絲和森先生認識那個職員,情報來源不明。介于這個世界偵探社的公開性,所以作為孤兒院院長的森先生認識偵探社的人并不奇怪。尤其是森先生還是前黑手黨首領,知道這些就更加正常了。 白色死神才是那個待在太宰治身邊的人。而這個世界(主世界)太宰治身上的衣服,和他當時穿的相同。首領太宰顯然穿的不是類似的衣服。 而主世界的織田作之助死亡了,if的世界的那位織田作之助還活著。 太宰治本人的性格根本不會莫名其妙去當一個根本沒有意義的首領,這一點上過馬甲的時無最有資格證明。 當首領還要當社畜,還不如去自殺呢!以當時馬甲自帶的心態,時無覺得這個想法完全沒有問題。 再加上白色死神說的那個特殊的人,首領太宰的遺憾是未曾看過那個人寫的小說。 一旦將邏輯聯系在一起 是這樣啊。時無明白了答案,而這份答案,卻讓他覺得更加難過了。 時無一開始就知道首領太宰是為了自己的友人而保護那個世界的。只是現在,他才意識到,那位首領太宰是那么的特殊。 成為首領的那個太宰治,他有著能觀測到平行世界的能力。他知道自己的友人會死,所以才會選擇去這么做。 但是遺憾是未曾看到那本書也就是說,在if的世界中,首領太宰和友人并未相識。 江戶川亂步站在一邊有些無措地伸出手拉住了時無。 他在回過頭看到時無的表情之后,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時無能從這些信息中得到這些情報,而江戶川亂步看過由石川啄木讀取出來的那份記憶。 哪怕那份記憶只有那么短短一段話,可是其中的信息,同樣足以讓江戶川亂步了解到,那個世界中,有這么一個特殊的存在,不能被兩個人以上的人知道。 他之前不確定是什么東西,但是現在他確定了,就是「書」。 而「書」顯然是一個關鍵詞,讓另一個自己回憶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該怎么形容他所看到的神情呢?江戶川亂步緊緊地抓住了時無的手。 明明就在自己眼前,可是那個表情,卻讓江戶川亂步覺得自己和對方很遠很遠。那種隔離著世界的疏離感,他簡單的一個詞,讓對方意識到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他們的不同。 江戶川亂步輕易可以說出「書」這個詞匯,全世界會為了「書」而爭奪??墒菍τ诹硪粋€世界來說,「書」卻是足以毀滅、崩壞世界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不允許被更多的人知道,被他(時無)、他們守護著,付出了難以想象的代價。 從記憶的錄像中可以得知,中島敦(白色死神)是其中一個,而另一個,會是亂步嗎?不,不是的就連亂步,都在守護著知曉著秘密的那兩個人。 【為了大家,我必須要保護兩位才行! 我必須 想辦法阻止他 在自己斷氣之前】 當時在紅色相片中看到的文字,他怎么能忽視呢? 江戶川亂步了解自己,但是他卻有些難以理解,自己怎么會爆發出那樣的守護之情他太了解自己了,了解自己對世界的冷淡,還有著稚童般的殘忍,就像他最初拒絕救敦一樣。 他就像是懸在天空的風箏,被社長牽著,才沒有失卻和地面的連接。 對于江戶川亂步來說,世界從來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其中的特殊個體而已。 那個世界,存在著對你而言那么重要的人嗎? 為什么不逃走呢?明明和你無關的吧? 你到底,遇到了誰呢? 說著難以理解的江戶川亂步,并不知道自己未來也會為了偵探社讓自己陷入死亡的威脅之中。因為信任社長,所以失卻了最簡單的判斷明明推理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只因為社長的一句話,完全沒有去思考過敵人會是那個人的可能性。 現在的江戶川亂步,只覺得慌張,像是小孩子做錯了事情,卻不知道如何挽回一樣。 江戶川亂步很喜歡另一個自己這是叫人很意外的事情,但又好像并不奇怪。 江戶川亂步任性又自我,像是這種人的話,往往會很討厭和自己相似的人。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原本全給自己的零食,會因為對方的存在需要分成兩份。 可是他又是不同的。江戶川亂步從出生起就是個特殊的孩子,他無法理解普通人的世界,別人也無法理解江戶川亂步眼中的世界。所以交流起來總是很讓人感到疲倦。 所以當出現另一個、可以完完全全契合自己,了解自己,和平時不一樣,不需要把話說得完完整整,就算邏輯快速跳躍也能理解自己的人。 若不是對方的眼睛看不見,他們之間的默契絕對能達到一個眼神就能明白的程度就算看不見,他們現在的情況也差不多了。 喜歡的零食一樣,討厭的東西也一樣,可以分享也可以一起抱怨。 兩人之間的感情,在其他人的眼中,是江戶川亂步在照顧另一個自己,可是實際上,江戶川亂步并不覺得自己是照顧。他們是平等的,他同樣在另一個自己的身上收到了應由的回報和感情。 這段時間,是除了和爸爸mama、還有社長的相處外,亂步感到最開心放松的生活了。 所以,江戶川亂步一點也不希望另一個自己不開心。 尤其是還是因為自己引起的。 你想起了什么?江戶川亂步連眼睛都睜開了。 時無一點也不意外被江戶川亂步看出來。但是他想起來的東西,并非屬于江戶川亂步,而是另一個馬甲的。 他只是時隔一段時間,總算搞清楚了首領太宰身上的事情而已。也僅僅因為曾經登入過這個馬甲,導致此刻的他有些小小的難過。 就像是看了一部悲傷的電影,然后后勁還沒有消除一樣。時無這么想,也不想讓亂步擔心,所以他回答道:不是大事。 不等江戶川亂步回答,時無便主動說道:我想出去走走。 在偵探先生那句我和你一起說出口之前,時無就補充了一句:一個人。 江戶川亂步顯然并不想答應,流露出了不滿的情緒。 不用擔心,我認識路的。時無帶起了笑容,而且我有手機啊,隨時聯系。 他不是很想讓自己稍微有些不太好的情緒影響到江戶川亂步。 江戶川亂步看著那平靜的微笑,完全無法做到拒絕,尤其是在發現了時無的想法,再加上有著一定的心虛的前提下。最終,偵探先生只是低聲嘟噥了一句什么,然后道:早點回來。 時無笑著應了一聲。 因為沒有直接見到組合,也一直沒有出門,所以江戶川亂步并沒有意識到,組合對偵探社的攻勢,早在他們被福澤諭吉拒絕了收購異能營業許可證的時候就開始了。 檔案上沒有提到時間,單純真的想出門走走的時無,同樣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在出門的時候,時無還以平常的態度和在外面的中島敦還有太宰治等人打了個招呼。 因為時無偶爾也有自己單獨上天臺吹風的情況,所以沒有人發現不對勁。除了太宰治。 只是太宰治也沒有什么特別關注的想法,只是瞥了一眼江戶川亂步的辦公室,認為他們自己內部能解決,聳下肩膀趴在沙發上繼續摸魚。 時無沒有怎么記過路,但是該認路的話,他也是能做到的。抱著隨便走走,去吹吹海風的想法,時無壓了壓自己腦袋上被江戶川亂步強行帶上的帽子順帶一提,因為江戶川亂步個人的興趣,他們兩連穿的衣服都是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