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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竟想要我的領地?豎子豈敢!”皇甫睿聞言驚怒,“他難不成是想取本太子而代之?荒唐!” 聽得皇甫睿想岔了,劉大人被唬了一跳,趕忙跪地道:“殿下,您誤會了,楚公子說他知道您所求為何,有意與殿下談生意。但殿下軟禁了他幾日,使得他身邊人擔心憂慮這么些時日,他說您得出些湯藥費,還有什么……精神補償費……楚公子說您治下那片荒山他覺得挺好,他想以物易物,用手里的秘法換取那片土地,在上面修琉璃窯和磚瓦窯,若是生意好,他還會將所得兩成納給太子?!?/br> 提到領地和皇儲之位,皇甫睿就如被觸及逆鱗,現在聽到是誤會,他深吸兩口氣才把驚怒壓下去,眼睛瞥到桌上的圖紙,皇甫睿瞇眼:“想討要荒地建窯?這么說來——這張紙上畫的不就是琉璃窯里要用的機關和要制作的琉璃盞么?” 皇甫睿拿過圖紙,和眾幕僚又研究一陣,越研究越覺得就是那么回事。 原本以為煮熟的鴨子要飛了,沒曾想這肥鴨子竟直接跳到他的嘴邊求著他咬一口,皇甫睿喜上眉梢:“線人說儲冰軒一年可賺十萬兩銀子之多,兩成才區區兩三萬兩,讓那姓楚的帶著秘方給本殿下讓人演示,若是屬實,予本王利八成,本王才可考慮?!?/br> 荒山于皇甫睿而言就是一片寸草不生的土地罷了,若是能換取錢財,他自是不會拒絕。 皇甫睿本非皇帝親生兒子,皇帝只顧自己揮霍,根本不會顧及太子府花費幾何,皇甫睿為了維持住太子之位,打點下屬疏通關系一年就要耗費白銀十數萬兩,如今連太子妃衛輕容的嫁妝都耗空了,皇甫睿又急于用更多的銀兩打點關系,能撈進私庫的銀錢自然是越多越好。 劉大人又去見楚辭,楚辭聞言直搖頭:“讓利八成?殿下真是獅子大開口,不可能,我做生意只為賺錢,建窯和雇用工匠都要我出錢,實在不行我可以兩分利租用這座荒山,這石頭倒是挺適合冶煉東西的,要是真能冶煉出來倒也是些進賬,奈何殿下毫無誠意,楚某也只能歇了這心思?!?/br> 劉大人聽得冶煉二字就開始皺眉,他還想討價還價,身后清梧公主卻撫掌笑道:“太子是很缺錢么,抓了楚掌柜難不成就是為了這八成利?賺錢的事情誰不喜歡!楚掌柜,我和賀璇璣也能出錢,你把儲冰軒開在賀府對面,我們只要你得利得一成,你看好不好?” 賀璇璣聞言認真算了一筆賬:“儲冰軒賣冰鑒一日就能賺紋銀千兩,若是有琉璃盞并其他物什,賺得還能更多。琉璃盞乃稀罕物,一盞需得紋銀幾十兩到幾百兩。若掌柜的還有后手,賣出別的物什也能賺錢,如此算來,儲冰軒年入百萬兩也不止啊。一成利也有十萬兩之多,嘖嘖,有得賺!我可以劃出賀家閑置農莊租借給楚掌柜,楚掌柜意下如何?” 劉大人聞言眼皮一跳,被賀璇璣算出的數字唬得面色都變了。 一成利就十萬兩!儲冰軒可真是吞金獸一般的鋪子,這楚老板可不就是財神爺! 但轉念一想,楚辭主家是賀府,此番說辭怕是在給自己下套,劉大人遂又淡定下來,自己暗自算了算儲冰軒的收入。 賀璇璣是真的動了心思,他從袖子里掏出紙筆道:“楚掌柜,不如我們先立契為證,我名下農莊你看上哪個,我都可以租借給你?!?/br> 劉大人剛算完賬,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還真就像賀璇璣說的,儲冰軒賺到的銀錢堪稱驚人,哪怕是向朝廷繳納賦稅用掉些銀錢,流入楚掌柜腰包的銀錢還是極為可觀。 “賀大人請等一下!”劉大人趕忙阻止住賀璇璣,抹了一把冷汗道,“做生意講究先來后到,我先來的,楚掌柜且再考慮一下?” 賀璇璣看向楚辭,揚了揚手中的紙:“一成利和八成利,這不是很清楚么?” “賀公子說的正是?!背o意動,他看向太子心腹,一臉歉意道,“楚某就會做些旁門左道的玩意兒,薄利多銷,還得養家糊口,太子提出的要求實在是過于強人所難,抱歉了?!?/br> 說著,他就提筆寫下一行字。 “楚掌柜等等!”劉大人急得額上冒汗,五百兩的冰鑒居然也是薄利多銷?他滿腦子都盤桓著百萬兩和十萬兩,太子只想撈幾萬兩,但現在眼前十幾萬兩都快要飛了! 眼看楚辭已經寫好了契書,賀璇璣還掏出了隨身帶著的印章,劉大人慌忙之下一把按住契書,“太子治下的荒山待開采,唯有太子能下發開采冶煉文書,這是賀大人無法僭越的,楚公子可要想好!” “開采冶煉?”楚辭搖搖頭,“我原先想采礦本就是為賺錢,如今獻利八成,楚某連糊口都做不到,還談什么采礦賺錢?大人,您本末倒置了?!?/br> 說完,他就提筆寫下自己的名字。 劉大人眼角余光瞥到賀璇璣臉色發紅,顯然是在為能得到大比銀錢而開懷,心腹當即拍案道:“四成利,再不能少了,只要四成利,我去說服太子將那片荒山租給公子,再下發采礦文書,楚公子你看這誠意可夠?” “這……”楚辭面現難色,“四成利連帶建礦,商人賦稅本就高,我這頭依舊入不敷出,大人,您莫要強人所難?!?/br> “是也,是也!斷人財路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辟R璇璣迅速在契書上印下印章,就要把那張薄薄的紙收入懷中。 --